极品相公随风舞-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持对我和修之间的互动撅了撅胡子。“最后一联,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够长!够绝!念出这么多声字,眉头都不皱一下,不愧是念经的和尚!台下的人一改之前看好戏的神情,均露出一副期盼的模样。有如此多的观众期待着我的不俗表现,我怎能让他们失望。“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
偶对色字的熟悉理解程度,比老和尚的麻米麻米呗呗洪念经声还绝!
好!好!好!。。。。。台下观众对我报以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我微笑着向大家致意,谢谢大家看得起我。我转头见修也轻轻的击着掌,众人均把羡慕的目光转向修。他头一抬,胸一挺,腹一收,坦然接受男人的嫉妒女人的羡慕,感觉倍儿有面子。
主持师傅竖掌施礼道:“女施主天纵奇才,老衲佩服。”
我微笑拱手还礼道:“主持师傅有礼了。晚辈奇才不敢当,全才倒是真的。”
“呼………”“吁”
台下的喝彩声顿时换成抽气声,这,这也太狂,太傲了吧。于是掌正更加热烈了。
大概是大家对我崇拜达到了令人呛水的地步,就在我即将下台去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人群后凉亭响起。“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
我听后眉一挑,是谁这么煞风景,敢把我说成井底孤蛙?抬头一看,只见凉亭里站着一玄衣和一蓝衣两位气宇轩昂的男子。虽然他们均侧着脸,看不见相貌,不过就身材而言,他们与韩修不相上下。
我淡笑一下,回敬他们一句:“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你以为,就你会讽刺吗?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和韩修走进凉亭坐下。我稍稍打量了一下两位男子,好俊的两人!相貌颇为相似,应该是兄弟二人。
玄衣男子,又酷又帅。天庭饱满,鼻梁挺立,两道浓眉斜飞向上,双眼皮下两片深海淡定清幽,左脸上有一块横轻竖重的不规则十字形疤痕,显得他倍儿有男人味。薄唇微抿,嘴角露出浅浅的弧度,背手侧立,墨发飞扬,霸气凛然,卓尔不凡。倒十字架的完美身材,大约有一米八二的身高,三十岁左右。
蓝衣男子比玄衣男子眉稍淡,肤稍暗,脸稍圆,唇稍厚,少了一沉稳,多了一分冲动,大约有一米八的身高,估计二十出头吧。他铜拳紧握,满脸怒容,想必是对我的回敬之言耿耿于怀吧。
玄衣男子淡然接受我放肆欣赏的目光,蓝衣男子则始终臭着一张脸。
我香扇轻摇微笑道:“敝人秦随风,今在此遇见二位人中之龙实在三生有幸。这位蓝衣小哥似乎对随风颇有不服。随风这有一绝难缺联,若小哥能将之对出,随风便甘拜下风。”
玄衣男子和蓝衣男子一听均转过身来正对我。蓝衣男子道:“对就对,是何难联?”
刚才围观求联台的人们听说我这儿有一绝妙难联顿时纷纷跑来围观凉亭。
我扫视众人示意大家安静,而后又向我家修修眨了一下电眼。“横批天蓬元帅,上联:在上是神。请赐教!”我的语速非常快,说完之后还向蓝衣男子拱手行礼。
蓝衣男子一听微颦的眉眼顿时舒展,“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得意洋洋的摇起来,骄傲的尾巴翘上了天,几乎完全不用思考道:“在下是猪。”
果然上钩,果然中计!
玄衣男子轻皱了一下眉,反应过来,随即轻叹一气,摇摇头。
我忍着爆笑的冲动,赶紧上前拱手行礼。“敝人甘拜下风,阁下果然非同凡响,元帅二字当之无愧。”
而后拉着韩修,速速牵马离开。
在出庙门前,我终于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
在我笑出声后,庙门内再次爆出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和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韩修这时才明白过来,随即也大笑起来。“哈哈,风儿,你,你实在太不厚道了。”
!
;
第二十六章 好女不跟元帅斗
临近正午,天气酷热,我实在不忍心再让瘦马顶着烈日像早上那般狂奔急赶了,所以我和修一直都是走走歇歇,尽量让马多歇凉,多喝水,少赶路。
“风儿,你看!前面有条小河,河边还有棵大树。我们就去树下乘凉,顺便吃了干粮再走吧。”韩修指着前方大约五百米远的地方对风儿道。
我正卖力的舞着扇子为小狼狼和瘦马扇凉呢,听修大哥这么一说,忙抬头一望。“恩。”
来到河边一看,哇,河里还真热闹!七八个孩童正光着小屁股在河边打闹嬉戏,几头水牛正悠闲的泡在河里降暑,尾巴还时不时的左甩右拍,赶着蚊蝇。
大树下摆有一张石桌和几块石凳,想必是这里的人专为在此休息的行人准备的。
下马后,我迫不及待的坐到冰凉的石凳上,掏出炽天特意吩咐炎为我们准备的青苹果和白花桃啃咬起来。咬着鲜果,靠着足够两人合围的大树,我抬头仰望树端,发现这竟然是一棵红豆树,树上结满了扁平的夹果。可惜现在夹果还没成熟,不然我说什么也要爬上去摘下两大把来。
贪婪的享受着夏日的凉风,陶醉于眼前纯朴的田园风光,我心旷神怡,惬意无比。
忽而,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一瞧,噢买糕,不会这么巧吧!竟然是上午在云隐寺遇见的玄衣男子和被我戏弄过的蓝衣男子!
韩修见风儿脸露诧异,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是那两位男子,嘴角微扬。“风儿,看来人家不服气追上来了。”
修大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他们长的人模人样的,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我心里暗讨:如果他们真要记恨,我不介意再给他们斗一回合。
蓝千烈上午在云隐寺被丑女戏弄后心里一直憋屈得慌,一想到她肆无忌惮的狂笑和那副联,他就恨得牙痒痒的。众人的嘲笑,大哥的偷笑让他颜面尽失,形象全无。想他堂堂烈王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该死的,要是再遇到这丑女,非连本带利将面子里子讨回来不可!!!
蓝千秋看到八弟窝火憋屈的样子肩膀就抖得厉害,这能怪人家么?虽说人家是挖起坑坑等他跳,可也得他自己肯跳不是。与其怪人家没在坑里放几厢翘宝银子反埋了半坑牛粪,倒不如怪他自己反应够慢,脑子够笨。
两兄弟正思讨,便见前方小河边树下有一瘦一壮两匹马,一女一男两侧面。这两人的身影怎如此眼熟呢?
不一会,两人赶到了树人。蓝千烈定睛一看,鼻子就冒起了烟,原来是她!!该死一万八千次的秦随风!!!折磨了他心情一上午的罪魁祸首!!!!!
与此同时,蓝千秋看到了随风。他礼貌的朝她和她身旁的男子微微点下头,而后下马径直走过去坐到他们对面。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当蓝千烈喷起比斗牛还粗的气坐过去后,人家根本就不理会他。就像完全没过见他,认不得他一般,正喀吱喀吱的享受水果的清脆甘甜。
这人世间最窝火的事情就是当你把对方记得一清二楚的时候,人家已经把你彻底遗忘。当你正在为前仇旧恨纠结不已的时候,人家正在惬意的享受人生。
我见他们两位坐到了我对面,我赶紧装失忆,对蓝衣男子的喷气和火气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就不信酷男会自提上午勇。
韩修见蓝衣男子虽有不悦,但始终风度不减,稳坐侧面。玄衣男子则是一直风度翩翩,笑坐对面。“在下韩修,这是风儿。不知是否能有幸结识二位?”韩修拱手道。
蓝千秋点头微笑。“敝人钱秋,这是舍弟钱烈。”
韩修道:“我与风儿欲赶往荣城,不知是否与你们同路?”
蓝千秋眼中一亮。“同路,我与舍弟也正是要前往荣城。”
什么?这两人也是去荣城的?也就是说,我们暂时是路伴了?
经过韩修和钱秋的一番简单交谈。我和那只喷火龙钱烈也顺带的,被迫的,成为了路伴。
路上我始终采取冷战对热战的方针,铁了心的对喷火龙不闻,不看,不理。这一招直接使他郁闷透顶。他火无处发,气无处撒,憋得直想撞墙。
大概下午申时中的时候,我们路过一个小村庄,见许多村民及过从来往都围在村口看热闹。众人见我们一行四人骑马路过,忙齐齐给我们让道。
进了村后我们见一个嚣张的胖大姐脚踩一位大哥,左手拿着舀猪食的瓜瓢,右手拿着赶猪崽的鞭条,得意洋洋的拷问大哥道:“说吧,你是不是宵想着临村的小玉,恩?”
大哥求饶道:“冤枉啊,夫人,为夫也就是出于礼貌答谢了人家一声,为夫疼爱夫人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胖大姐佯怒道:“呵呵,日月可昭是吗?我看你是贼心可昭。太阳常被乌云遮去脸,月亮也时时或缺或圆。你的心还想和日月一样阴晴圆缺不定,变幻无常?”
大哥道:“夫人,冤枉啊,想当年你一首情歌就把为夫之心偷走了,为夫就是想做贼也没那心啊。”
“那,那也是20年前的事情。你,你少灌迷汤。”胖大姐强板冷脸,脸上却起了两朵红云。
大哥再接再厉道“夫人,相信为夫吧。实在不行,你就给为夫一碗哑药,让为夫一辈子不能说话。这样总消气了吧。”
胖大姐道:“你,你少贫嘴了。”
钱烈看到这里,摇摇头。“哎,世上竟有如此懦弱惧内之人,也难怪家有恶妻。”
我道:“我倒不认为这位大哥惧内,更不认为大姐是恶妻?”
韩修不解的问道:“风儿,此话怎讲。”
我笑着说:“世界上没有怕妻的男人,只有爱妻的男人。这位大姐虽然盛气凌人,脚却是轻放在夫君背上,从她站着的那只脚陷入泥土的深度就可以看出。手拿鞭条,却也只是作个样子,并无真心欺打之意。我猜大姐她也不过是想做给大家看,告诉有心人,自家夫君不敢爬墙,而这位大哥也就是配合着演戏顺便告诉妻主,自己也不会爬墙。”
韩修微笑道:“风儿见解独到。”
钱烈皱着眉道:“那泼妇长成那般模样,纵然有情有爱看着也倒胃了。”
我嗤笑道:“这种高境界的事情,低层次的人是领悟不到的。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钱烈气得鼻孔朝天,火气冲天。“哼!”
韩修轻声道:“风儿说的是。”
我转头看着修大哥:“还有下句。”
韩修不解的问道:“不就是这句吗,这句还不够明白吗?”
我色光闪闪,朝修大哥输送出高压高电。“当然有下句,下句是:老母猪也变貂禅。”
“扑——”钱秋刚喝进口的水直接去亲吻空气,回归大地了。接着,他便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韩修和钱秋看看胖大姐,又看看她身后的一只正在哺乳的母猪,还有那群争先恐后抢奶头的小猪儿,笑得趴在马背上。
钱烈也觉得着实好笑,可又不想证明自己被风儿逗笑,嘴抽得厉害,憋笑憋得胃疼。
我愣愣的看着三人,觉得是他们少见多怪,这有什么好笑的。也不管他们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