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我会魔法-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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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儿坐在床榻边,闻言笑道:“怎么?他们来了吗?可是玉儿一点都不知道啊!你看这几天玉儿不是忙着应付你们这些美女们嘛!”
舒适的伸展了下娇躯,然后侧卧以手支额,美目深注的打量她,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玉儿你在说谎。虽然你说这个谎的时候,连心跳都没有变化过,但是,人家这几天都在暗中的观察玉儿你。你脸上多了一种表情,那是专属于徐子陵的表情,看的出来。”
水玉儿的心脏不争气的多跳了两下。她没有想到居然能从这点看出来,当下勉强笑笑说道:“姐,你说什么呢?人家和陵二哥是纯洁的兄妹关系。”汗,她果然脸皮变厚了,像类似于“纯洁的男女关系”这种话她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
眸光变幻,淡淡的说道:“你们的事情人家懒得管,只是过来要确定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取出宝藏?记得你们曾经做下过的承诺。”
水玉儿微微耸肩,自然的在身边的空位倒下,悠然的说道:“这个玉儿管不了,当时和姐你做出承诺的好像是仲大哥哦!”
大发娇嗔,知道是水玉儿的推托之辞,“玉儿妹妹真不乖!知道人家找不到寇仲那小子,你们三个兄妹,一个比一个精灵古怪!”说完叹了口气,幽幽道:“长安新出现的几个人物,几乎都挨个去刺探过,和寇仲感觉最像的就是那个新出的赌神莫一心,可是却是两个明明完全不一样的人。”水玉儿大乐,显然是和寇仲已经见过面了,就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精彩。看来还真是找不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行踪,要不然也不会在她这里磨来磨去的。赶紧转移话题道:“姐,你们阴癸派和万俟剑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俏脸一冷,不屑道:“他现在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不想再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
水玉儿大讶,心里还是有些疑问,一时拿不准是否该相信她。
俏脸上露出一个可以令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娇憨表情,笑着说道:“玉儿妹妹,其实姐姐知道你这个人很容易相信别人,可是为什么就对这个人有着这么多疑虑?可是听闻你当时和寇仲他们一见便结下兄妹之缘呢!”
水玉儿一愣,她的多疑,其实是因为她并没有听过万俟剑寒这个名字,虽然和他接触良多,但是始终不能放下心来相信他。愣了一会儿,叹气道:“玉儿惭愧,因为玉儿识人全靠直觉,心中始终有些疙瘩解不开。”
香肩微耸,似是漫不经意地道:“我看也是。不过玉儿好像有种特别的魅力,每每都能让人移不开眼睛。这次居然还能让岳山和石之轩大打出手,呵呵,真是有趣!”
水玉儿闻言身体瞬间僵硬,半晌之后才懂得转头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起身抓住她看似柔弱的双肩,一字一句的狠狠问道:“他们在哪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怀疑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怀疑 神色复杂的看着神情激动的水玉儿,撇撇嘴哀怨的说道:“玉儿,又一个人被你所在乎了。(手机小说站更新最快)。什么时候你也能像紧张他们一样紧张人家啊?”
水玉儿的脸沉了下去,她用精神力并不能探测出徐子陵的位置,全因后者为了掩饰身份,并没有把那只翡翠戒指戴在手上的缘故。而没有了贴身的佩戴,她根本就无法与他建立联系。水玉儿心中懊悔,为什么自己把石之轩和岳山会交手的事情忘记了,至少提醒一下徐子陵,也会有些帮助的啊!
想到这里,水玉儿手上的力道加大,紧捏住的香肩,沉声重复道:“他们在哪里?”
从的这个角度,水玉儿的脸被灯光藏在阴影中,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样的表情,当下只有淡淡的说道:“怎么知道?只是来玉儿这里之前,有手下告诉我石之轩在跟踪岳山而已。猜,这样下去,两人不管新仇旧恨,肯定会动手的。”
水玉儿皱紧眉头,见确实没有什么地方隐瞒她,只好叹了口气,双手松开,无力的倒回原来的位置。她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出去满大街的寻找他们的踪迹?早知道就在徐子陵的身上做一个精神烙印就好了。
委屈的揉了揉肩膀,扁起嘴嗔道:“玉儿,人家有些嫉妒了哦!连一个老伯你都这么在乎。”
水玉儿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表现得有些过于紧张,已经引起了的些许怀疑,只有补救的叹道:“对手那是石之轩啊!而且岳伯伯和他有旧怨,肯定会是一场殊死搏斗。玉儿不担心能行吗?”说完才想到。既然知道了此事,那么阴后祝玉妍肯定也知道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原来的那个大唐世界里。为什么石之轩和岳山的交手,祝玉妍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现场。
的眼睛眨了眨。挨近少许,在水玉儿耳边呵气如兰的说道:“玉儿,要不要人家去问一问?因为当时不感兴趣,所以就没有听到底岳山是在哪里被石之轩盯上地。”
水玉儿转过头,闻着清幽健康的迷人体香。勉强笑道:“不用了,姐有这份心,玉儿就很感动了。如果现在去,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数呢!”她出现?还是免了吧!说不定更刺激石老大,本来徐子陵能熬过地这一劫,都会变得过不去。
双手轻按床褥,从水玉儿身体上空飘离卧榻,落到床边含笑道:“玉儿始终不告诉人家究竟你那两位好哥哥的下落。不过呢,也不会放弃。看看到时候谁能玩得过谁?”
水玉儿强压下心底的忧虑,双手交叠在脑后悠闲的勾起嘴角笑道:“不是看谁笑得最好,而是看谁笑得到最后吗?好。玉儿奉陪!”
闻言俏脸亮,往后飘退。倏忽消没在珠帘外。声音遥传回来,像柔风般吹进水玉儿耳内的娇笑道:“玉儿说地话果然句句值得回味。好吧。看看我们谁能笑得到最后……”
水玉儿在床榻上却大皱眉头,原因是她刚刚才瞬间才想到,一个邪帝舍利实际上引起的麻烦不下于杨公宝库。杨公宝库只有李唐皇室的人在乎,而邪帝舍利,祝玉妍、石之轩和赵德言这三个势力都对其志在必得。
祝玉妍和赵德言身后分别有着阴癸派和突厥两大势力,而石之轩虽然只是孑然一身,却也不能忽视。
水玉儿望着她头上的华丽床盖,微微叹了口气。她当初还说徐子陵和寇仲两个人没有好好准备就要闯荡长安,现在看来她也是没有细想,贸贸然的就仗着她好像预知未来的能力来到长安。事实上,在长安的各大势力,无一不是老奸巨滑的人物,有一点点地事情变动,他们都能随之做出相应的判断。这会令她失去了所有地先机,反而陷入被动。
杨公宝库只要他们白天进去就好。但是如果白天进去,虽然李元吉就不会通过窃听地下而得知他们的踪迹,但是她也要想想怎样瞒过众多势力对于她的监控。不用说其他人,刚刚飘走地大小姐,就会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们肯定是去挖宝藏了。
进宝藏以后,能否安全的取走也是一个问题,但是却没有邪帝舍利地问题严重。怕就怕在赵德言会像原来地那个世界里一样,把雷九指抓去威胁他们。尹祖文的“七针制神”,还没有人能在那种酷刑下还能什么都不说出来地。
水玉儿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从床上坐起身。这样算来,她身边现在最危险的岂不是孙孚和雷九指?两个人虽然对杨公宝库所知不多,可是前者是天然居自她以下的最大管理人,后者是广乐园的筹备人,无论是谁被赵德言擒住,都有巨大的利用价值,尤其是孙孚,他手上有着天然居各种情报来源。
咬咬下唇,水玉儿挑开帘子来到外进的小厅,先出去找了一圈孙孚,嘱咐他最近小心,如果不是不得已就不要出天然居的大门,量他们突厥人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然居掠人。
至于雷九指,水玉儿暂时还找不到他的人,估计还在风雅阁和青青夫人混呢。回来定要告诫他最近少出去,广乐园的计划不急于一时,如果他被抓走了,她就要请动师仙子救命了。
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屋内的外厅,水玉儿挑了挑已经灰暗的油灯的灯芯,立时屋内又恢复了明亮。
万俟剑寒还不知去向,他一个身负内伤之人,还会到哪里去呢?不过对于万俟剑寒的担心,旋即又变成对徐子陵的忧虑。
水玉儿端坐在小厅内的桌旁,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油灯地灯火跳动。头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来到这个世界,命运是为了让她改变什么?还是让她守护什么?
水玉儿甩甩头。抛开这些困扰她多时的问题。她最近也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早没有了当初游玩大唐的心情。是和这里面地人产生的感情太深地缘故吗?
可是。她能冷静的看待周围的人和事吗?他们都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她如果有一天注定要回去的话,那么她该怎么办?她能把这里当成一场游戏,以为拍拍尘土、挥挥衣袖就会全部忘记吗?
水玉儿双手托腮,撇了撇嘴,答案肯定是不能。
正在自寻烦恼地胡思乱想时。水玉儿忽有所感应,连忙起身走到门前。
只见徐子陵顶着岳山的面具推门而入,见到她之后松了一口气,便一阵天旋地转的站立不稳。
水玉儿见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赶紧把他扶进内厅,在她的床榻边坐下,然后又跑到外面为他倒了杯水。
徐子陵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刚刚对着石之轩的一战实在凶险,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担心水玉儿也会有意外。所以一回来便往她的房间里来,从外面看到的灯火就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幸好她没事。
“陵二哥。玉儿给你疗伤。放心,马上就会好的。”身边传来水玉儿温柔地声音。徐子陵睁开双目。不意外的看着她手中的银针。
徐子陵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可以。
水玉儿抿了抿唇。知道他现在说话都很困难,所以也不惊扰他,“陵二哥,你什么都不用想,如果你在运功疗伤呢,也不要停,放松身体就可以。”水玉儿边嘱咐着他,边脱掉鞋子爬上床,来到徐子陵地背后。
徐子陵缓缓地点头,听着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随后屋内陷入宁静,唯一感受到地就是水玉儿在他身后地心跳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一张床上面,呼吸立时微乱。
定了定神,徐子陵便抛出脑中的杂念,按照水玉儿所说地那样继续运功疗伤,随着感受到的银针入体,每次的治疗之后都回感到身后的掌印所带来的痛苦在慢慢消散,而且每次运功也越来越顺畅。
玉儿她究竟还有多少秘密?徐子陵索性停止运功,缓缓睁开双目注视着前方厅外微亮的灯火。
好像每次,她都可以事先预料到什么,即使不说,他也感受的出来。就像这次,她问都不问他到底是为谁所伤,绝对是准备好了一样的等他归来。
“玉儿,你在这之前和石之轩见过面?”徐子陵默默地想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水玉儿手一颤,捏住了银针没有妄动,讷讷的说道:“是……是见过两面,一次在成都,一次……是在李秀宁的船上。”
徐子陵默然无语,许久都没有说话。
水玉儿忐忑的坐在他的身后,连他的表情都看不到,也不知道石之轩对他说了什么,竟然让他如此的沉默。只能小心的接着给他疗伤,内心胡乱猜测。
过了好久,久到水玉儿都忘记了徐子陵刚刚问过的话,久到她已经收起银针,笑着对他说已经可以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