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你爱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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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称好,又谢了一番,等他走远了,才抬手敲门。
陈叔开门,很是热情地迎她进去,忙不迭给她拿椅子:“坐坐坐,提了这么多东西,很重吧。”
“还好。”她正对着林佩,“今天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林佩眼皮也没抬:“就这样,死不了也活不长的。”
陈叔轻呵:“说什么瞎话呢?”又赶紧跟她圆场,“你妈就这样,整天开玩笑的人。”
她嘀咕:“一点都不好笑。”
林佩听她这么一句,倒也不闹脾气了,和颜悦色问她:“什么时候考试?”
她闷头削苹果:“快了。”
“好好考,听到没?”
林初青叹气:“知道了,每次见你颠来倒去都只有这几句。”
林佩又气又笑:“那我应该说什么?”
她决定打住这个话题,指了指墙角的大包小包:“喏,给你的。”
林佩一看包装,脸色一变:“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
“你未来女婿买的。”她暂时还瞒着他们她结婚的事。
“初青谈恋爱啦?”隔壁床的大妈听到有八卦,立刻插嘴。
林佩只问了一句:“准备定下来了?”
“嗯,考完试我再带他来看你们。”
林佩就是这点好,在她的个人问题上从来不黏糊。
林初青说不清她是信任自己,还是根本不关心。
倒是陈叔,临走前拉她出去,絮絮叨叨问了许多男方的情况。
末了塞了一点钱给她:“快考试了,买点好吃的,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乖顺的点头,没有拒绝他的一番好意。
做为一个继父,到他这个地步,真的算是不错的了。
所以林初青一向尊重他。
她等上了公车才打电话给迟放。
他在电话那头尽职尽责的坚持,林初青才告知他她已经上车。
迟放向车后座的陆行恪眼神询问。
他淡笑:“女孩子的小把戏而已,随她去吧。”
依赖
……》
年末一到,陆行恪更忙。
但林初青提过的事,他竟然也放在了心上,特意空出了一个晚上,请她学校领导吃了一顿饭。
林初青没有到场,因为他事先也没有通知她。
迟放状似无意地在她面前提到,林初青还很惊讶。
他也一副我不该多言的表情:“哎呀,原来老大没和你提起,看来是我多事了。”
她问:“什么时候的事?”
迟放吱吱唔唔:“也就上个礼拜一吧,老大那天还喝了不少酒,平日里的酒桌上都没见他那么认真过。”
好像,他说的是真的。
那天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接到陆行恪的电话。
他明显有些醉意,声音柔的化不开地问她在做什么。
林初青含混地回答她在睡觉,陆行恪那边轻声说了句不吵你就挂了电话。
她闷头就又睡着了。
随后他们一直未见面,林初青根本没有讲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咬唇,抿住快溢出来的微笑。
这一刻,她归心似箭。
临下车,迟放提醒她:“最近老大有些忙,火气可能不小的。”
她糯糯一笑,满眼藏不住的甜蜜:“谢谢提醒,迟助理。”
“要我送你上去吗?”
她摇头。
明明,她在同他巧笑。
明明,她口中的名字是他。
可是,迟放在她的眼里心里,只能看见陆行恪三个字。
他坐在关掉了前照灯的车里,看着她雀跃的背影,飞快地消失在电子门后。
林初青手指还没按上扫描仪,门自动就开了。
陆行恪穿着居家服,白恤米色裤子,也帅的一塌糊涂,眯着眼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到?”
“周五嘛,路上总有一些堵车。”
他低头看一眼表:“这么晚了还堵?”语气颇不好。
林初青换了鞋子去厨房放东西,转移话题:“我从家里带了些饺子过来……”
“你做的吗?”他问。
林初青拍走他捏饺子的手:“不是我做的就不吃吗?”
他亲昵地抱过来:“当然。”
林初青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
“你喝酒了?”
“嗯,晚上有饭局。我喝了大概……”他拿手比了一截,“这么多。”
林初青刚喘了一口气,他立马又接上:“国酒。”
她刚吐出的气又被她吸了回去。
他还抱怨:“一桌的菜,全成了酒的陪衬,我就光喝了一肚子水。”
她开火下饺子,反手摸摸他的脸:“饿吗?”
那天的饺子煮的皮翻肚烂,简直成了一锅面糊。
因为陆行恪借酒装疯,咬她的耳坠。
林初青吃痛:“别动,会痛。”
他闷笑,伸着舌头去舔她耳朵上新鲜的伤口,有腥甜的香气。
那是她刚穿的耳洞,一边一个,带着小小的银坠子。
他吮地很仔细:“这样呢?”
她的耳根几乎要烧起来,靠着流理台的身体越来越软。
“嗯?”陆行恪逼她回答。
林初青慌不自已地摇头。
陆行恪贴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隔着衣衫,她也能感受到灼人的高温。
他不怀好意地磨着她:“我很饿。”
她忙不迭回答:“饺子快好了。”
“可是我现在更想,吃你。”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翻滚上来,她被压制在他的怀抱和流理台之间,在他唇间含糊地喊:“水!唔……”
陆行恪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得她的思绪天翻地覆。
她的手放无可放,只能撑在桌面上,顶着自己快折断的腰。
陆行恪的手指在她耳边细细抚摸,喃喃:“我很喜欢……”
他很喜欢,那就够了。
林初青由着他把自己抱坐上流理台,缠绵地吻她,技巧地碾磨她,强势地攻占她。
最后他们一起颤抖起来,汗津津地就这样抱着,一站一坐,许久都没有说话。
却好像,他们正天长地久着。
他们后来谁也没有碰那一锅面糊,被满脸红晕的林初青倒掉。
陆行恪在后面使坏:“饺子没吃到哎,真是可惜。”
她横了他一眼,脸烧的更是厉害。
他朗声大笑:“可是,你比食物更美味。”
林初青发了狠劲地掐他。
半夜她醒过来,耳朵热烫的疼着。
她伸手一摸,却摸到一颗圆润的珠子,在指腹间冰冷着。
身边没有人,她凭习惯拧开台灯。
侧对着她的梳妆镜中,她光裸着肩膀抱被而坐,周身的寂寥浓的散不开。
耳朵上的乳白色珍珠,不合时宜的发着温暖的光泽。
林初青自嘲地笑,不过是因为陆行恪随口一句,那个耳坠很适合你,她便自虐一样的跑去打了两个耳洞。
她用手指捻住那里,温润粘稠的液体粘在她指端。
那两颗珍珠上,刺目的红。
她在黑洞洞的客厅摸索着走,越靠近阳台,烟味越重。
林初青在通往阳台的门前站定,四周无声的寂静里,只有阳台上有零星的一点红光。
陆行恪在打电话,一手夹着烟,隔很久才送到嘴边抽一口。
他抿住嘴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发丝微乱,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渣,和平日的精英模样完全不同。
林初青胡思乱想着,这么优秀的人,妈妈应该会认可的吧。
陆行恪走过来时她正靠在门里边做梦。
梦还没完,她就被一件厚实的大衣盖醒了。
他近乎呵斥:“这么冷的天,光脚还穿这么少,是找感冒吧!”
林初青看着他甜笑,却不说话。
陆行恪推着她往里面走,语气却柔了下来:“黑漆漆的,你也不开个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夜盲。”
她执拗着不肯动,拉着陆行恪衣裳的后摆,慢慢地从后面搂住他。
她的声音很轻很认真:“陆行恪,等我考完试,你陪我去见见我妈妈吧。”
她明显感觉到她抱着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
等待,像是有一世纪那么长。
她贴着他背脊的脸,随着他说话微微震动着。
他说,好。
林初青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陆行恪的呼吸在她耳边慢慢缓起来,她才闭上眼。
依赖,真的是让人可怕的东西。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全身疲软,懒洋洋的不想起。
门外陆行恪又在打电话,声音很大,似乎是在发火。
他一贯好风度,能让他生气的,看来不是小事了。
她洗漱完毕那通电话还没结束,只是已经停止了争吵。
陆行恪看她出来匆匆结束通话:“只管照着我说的做,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迟助理,我养你们不是吃白饭的。如果这种事都办不好,你们也可以提早拿养老金回家了。”
她冲着淡蜂蜜水,随口问:“最近工作很忙吧。”
“嗯,年末都这样。”
“下午要去公司吗?”
“有一个会,到时迟放也要参加,你能自己回学校吗?”
林初青说:“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
午餐他们吃得很简单,一菜一汤。
林初青收拾停当,就和陆行恪一起出门。
公车站离公寓有一段距离,所以他顺路带她到那里。
一个大型药店离站牌还有一点路程,陆行恪到那里就把车停下了。
她不解地看他。
陆行恪点了一支烟,浅浅的吸了一口:“我昨晚没来得及做措施,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
林初青没有等他话说完,飞快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下车。
他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解释着:“最近我们都忙,还不是时候要孩子。”
她低眉顺眼地回答:“我知道的。”
陆行恪舒了一口气:“初青,我很抱歉。我知道那种药对身体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全是你的错。”她语调依然没有起伏。
“还是很抱歉,初青,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乖
……》
林初青考试的前两晚开始下雪,细细绵绵的铺了一层白纱。
温暖的南方城市是很少见雪的,所以许多人开了窗户叽叽喳喳欢呼着。
她沿着窗台撸了一把雪团子,放在手心里慢慢融时,电话在羽绒服口袋里震动起来。
“初青,外面下雪了。”陆行恪电话那端,夹杂着微微的嘈杂声。
她的胸口莫名发烫:“你回来了?”
陆行恪笑:“天气预报而已。”
林初青失望地“哦”了一声:“那你的天气预报可真够精确的。”
他的声音颇为得意:“我有万能助理。迟放刚打电话来,说D城下雪了。”
“所以你来找我证实吗?”
“当然不,只是因为,”他坏心眼地停顿,“迟助理告诉我,像你们这样的文艺腔小女生,如果在这么浪漫的天气里接到一通来自远方爱人的电话,会感动流泪到非君不嫁。”
“陆行恪,你可以去死了!”
他放声大笑::“怎么办,我觉得我亏了,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这一通电话,实在是浪费呀!”
“陆行恪,我在一天,哦不,一个小时之内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林初青继续坐在窗口捏雪球,揉的小小的,像极了她耳朵上的两颗珠子。
唔,她感觉,真的暖和起来了呢。
考试最后一场她提早交了卷,闲适地拖着收拾好的皮箱沿着学校主干道散步。
雪积了两天,还是薄薄一层。
她的米色棉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