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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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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恪彻底地将她困在了她逃不出的空间。
  他含着她小小的耳垂,声音低沉魅惑:“怎么办,你把枕头都扔了,我们只能睡下面了。”
  “我不想作死,我想做……”
  最后一个字他贴着林初青的耳朵,化作幻音一般,穿透她的耳膜,穿过她的心脏。
  爱。
  她必须承认,她被这最后一个字,蛊惑了。
  最后的时候,陆行恪咬着她脖子里的皮肤,浅浅喘息着:“陆林初青小姐,may I?”
  林初青同样喘息,扶着他的额头,印上一吻。
  这样的时刻,他还在给她反悔机会。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抵死纠缠的后果就是,他们误了第二天拍照的时间。
  预约好的摄影师助理打电话来,林初青还趴在床沿上,做着她的好梦。
  等她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对方已经打了三个电话来催了。
  他们在一个当地很有名的郁金香田里拍外景。
  围墙里是花园,圈出一个圆,在花圃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湖。
  水很透,但看不出多深。
  小小的乳白色房子端端正正立在水面上。
  林初青踩着石阶,迈过随处而生的郁金香,一步一步走进那个令她叹为观止的小房子。
  她这才知道,女宾都是在这里化妆换装。
  陆行恪将这里包了下来,所以林初青全程由化妆师打造。
  那个女化妆师有着东方人的轮廓,西方人深邃的眼睛,还会说令人费解的中国话。
  尤其当林初青换上露肩的雪白婚纱后,她盯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地歪着头,坏坏地笑。
  然后说了让林初青吐血的话:“Righ now I know,你为什么迟到了。昨晚过的愉快吗,Mrs。 Lu?”
  林初青顿时红了整张脸。
  女孩子化妆总归是慢的。
  林初青拖着长长的裙摆在木质的长廊上,同早已等在下面的陆行恪招手。
  她很兴奋地笼着嘴喊:“这个角度看风景,真的好漂亮啊!可惜你进不来呀进不来……”
  陆行恪置身在一条四周布满黑红色郁金香的小道上,仰着脸为她的稚气行为露齿一笑。
  远远的有清脆的按快门声。
  陆行恪和林初青同时向那个方向看去,都认出是他们的摄影师。
  她快快乐乐地挥挥手:“Hi,Mr。 Rober。 Good aernoon。”
  打完招呼她踩着金色的鱼嘴高跟鞋,“咚咚”地绕过木柱向楼梯跑去。
  他们的拍照过程根本像是在玩。
  摄影师要求他们在花田中表现出追逐的感觉,陆行恪却把她抱起来乱转,作势要将她扔出去。
  林初青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陆行恪伸出手来拉她。
  她出其不意地捡了颗石子砸他,被他身手敏捷地躲了过去。
  两人皆哈哈大笑,林初青赖在地上不肯起来,陆行恪俯身将她公主抱。
  林初青勾着他的脖子:“你的手不酸吗?”
  “以你的体重来说还不算挑战。”
  她故作惊讶:“哇,老公,你好强哦。”
  说完他们一时都愣在那里。
  还是陆行恪先反应过来:“嗯?你叫我什么?”
  林初青捂脸,太丢人了,她怎么就那么不矜持呢?
  “放我下来。”她打死不认账。
  “好啊,再叫一声我就放。”
  碰到这么不合作的客人,Mr。 Rober还笑呵呵地不停抓拍。
  助理很是惊奇。
  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着指点给助理看:“很有趣的一对夫妇,不是吗?”
  他们拿到照片,连林初青自己都小小惊艳了一把。
  陆行恪圈着她坐在电脑前:“笑什么,这么开心?”
  她得意洋洋:“看我多上相呀,你在旁边,简直就是陪衬。”
  其实陆行恪一身黑色烫金的西装,真的比他身边的风景还令人赏心悦目。
  林初青只是故意说反话。
  他惩罚性地捏捏她的耳朵:“说谎话的孩子耳朵是会变长的。”
  “你确定是耳朵而不是鼻子?”
  “确定。”他一口咬上去,“因为是被我咬的。”
  林初青作垂死挣扎状:“我错了,啊!”
  “无效。”陆行恪将她甩到床上,驳回她的认罪。

  甜食

  ……》
  他们在荷兰逗留了三天,驱车去了邻近的比利时。
  那里的风景着实有乡村风情,可是偏偏没让他们遇上好天气,连着下了几天大雨。
  于是,林初青和陆行恪在一个无人的深夜,登上临时调来的专机,直飞水城威尼斯。
  威尼斯没有车,陆行恪拉着她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拱桥。
  在一个岸边,纵身跳入一只造型独特,头脑尖尖的小船中。
  林初青在岸上犹豫。
  他伸出一只手,仰视着她:“跳下来,我扶着你。”
  她不再犹豫,将自己放入他的掌心,姿势轻松地跃入。
  只穿着一件紧身上衣,戴着一项草帽的贡多拉船夫站在船尾掌握着平衡度,用英文问他们:“Where are you going ?”
  陆行恪对着林初青的一脸膜拜,用标标准准的意大利语回答,夜游威尼斯城。
  威尼斯的船夫大概都是很热情的,见他们没带导游,又听得懂意文,一路上叽叽咕咕地向他们介绍周边的景色。
  陆行恪拥着她一句一句翻译。
  灯火璀璨的极夜都市中,似乎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无比餍足。
  她满腹的小心事,看着他的侧脸,偷偷笑起来。
  船夫突然放慢了速度,转过身来很兴奋地对他们嚷了一句。
  林初青问:“他说什么?”
  “叹息桥。”陆行恪收了收放在她腰际的手,“传说,在这桥下接吻的情侣……”
  他的唇很轻的覆上来,停留了几秒。
  头顶上的桥已经后退,陆行恪的语速很慢:“会得到,天长地久。”
  她急急忙忙回头张望。
  叹息桥像一个巴洛克式房顶,安静地等着她的注视。
  封闭严实的穹隆上,只有两个小小的窗口。
  黑洞洞的对着河面。
  林初青却在刹那间,看见了窗户里金光肆烁。
  颇窄的水面上,游人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陆行恪也随她站了起来,指了指瞬间灿烂的夜空:“初青,放烟火了。”
  她凝着随着烟火变化颜色的窗户,突的就失了雀跃的心情。
  城市的夜空中,人群的沸腾声,烟花爆炸声,和能响彻整个城市的圣马可教堂的整点钟声,协调的交织着。
  船身转了个弯。
  离开了那座,密不透封的桥。
  小船荡漾,环城三周后停靠上岸。
  船夫好心地提醒他们,待会记得脱鞋。
  林初青甚是不解,陆行恪却从善如流,除了鞋袜,率先跳上台阶。
  一个小小的潮水涌上来,他踩着的石阶,立刻被淹没。
  她了然,拎着自己的高跟鞋,紧随陆行恪的步伐。
  天已经微微泛白,太阳眼看着就要出来了。
  于是潮长的愈发张扬,没一会就淹过了她的脚脖子。
  林初青勾着陆行恪的膀子:“看来,船夫的忠顾是正确的。”
  他们一路踩着着浅浅的水潭,踏上颇负盛名的圣马可广场。
  初出的太阳光微红,但比夜晚的余辉要暖人心许多,懒洋洋的洒在一片潮水的广场上。
  林初青惊叹到忍不住俯下身,触碰平如镜面的地面。
  一圈圈水波荡开。
  她像孩子一样,拉着陆行恪的手:“你看,好漂亮哦!”
  建筑物映在水面上,像是被镶嵌在玻璃球中间,带着丝丝红光,玲珑剔透。
  真不愧是威尼斯的明珠。
  那个一脸欢欣的女子,透着笑意的弯弯眸子,映在他的眼里。
  也像极了一颗明珠。
  陆行恪牵着林初青没有目标的四处乱逛。
  他很体贴地问她累不累,她四周看了一圈,指着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开门的咖啡馆:“我们去喝咖啡吧。”
  陆行恪笑着附和。
  林初青拒绝咖啡店员推荐的早餐,点着菜单上看来很可口的意面,满面笑容的为难鼻子翘翘的服务生:“I wan i。”
  陆行恪坐在对面,托腮看戏。
  店员为难的眼神飘过来,似乎在祈求这位气质样貌俱佳的翩翩公子能为她解围。
  他也摆出无能为力的姿态,冲可怜的店员说了一长串她听不懂的话。
  那位店员愣了愣,随即露出她懂了的表情,很是赞许的向陆行恪竖了竖大拇指。
  林初青猜,对方应该是在夸他意文说的不错。
  二十分钟后,一份冒着热气的意面送上餐桌。
  还是那个服务员,突然对她冒出一句英文:“Your husband loves you so much……”
  吓得她抓着叉子卷面的手都抖了三抖。
  她一顿饭吃得危机四伏,一会儿弄翻了香浓滚烫的咖啡,害服务员赶紧来撤染了色的桌布。
  一会儿又心不在焉地卷面条,却卷走了叉子,“叮铛”一声落在地上。
  林初青颇为不好意思,到后来干脆不肯动手。
  陆行恪举着勺子逗她:“要不要尝一口我的?”
  她有骨气地摇头:“我不喜欢甜食。”
  他笑,低下头吃饭。
  留着林初青一个人在那里别扭着。
  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被那个店员的话,吓到了。
  林初青出了店门开始严刑逼供,陆行恪举轻避重:“待会还想去哪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到了下一个景点,我再告诉你。”他随口骗骗她。
  到了下一个景点,果然让林初青忘了这件事。
  里亚托桥有着一整条街的店铺,销售各种纪念品和当地特产。
  林初青对五颜六色的狂欢节面具爱不释手,一个个的试。
  陆行恪正研究光泽有造型的玻璃器皿,肩上被重重拍了一下。
  他一回头,一个狰狞的面具突然凑近。
  他很配合地装作被吓到。
  林初青颇具成就感的摘下面罩,仔细瞅瞅:“就这个啦,够吓人的。”
  陆行恪半倚着店门的柱子上,想象着她若是知道了他说话的内容,会是什么表情。
  他说,抱歉,我非常宠我的妻子,所以我也没法帮你拒绝。
  妻子,这个词很自然的从他口中滑出。
  仿佛他已经说了数十年那样自然,那样让他动容。
  他最后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顶:“那我们结账走吧。”
  她很乖巧的点头,在满城阳光中,携着他的手,走下他们来时的桥。

  哥哥

  ……》
  林初青还是安分的做回她的学生,大多在陆行恪不忙的周末去他那里。
  偶尔陆行恪兴之所致,也开着车去她宿舍楼下招摇。
  林初青在窗口同他磨嘴皮子:“我明早有课呢。”
  “我送你回来。”
  “宿管会来查房的,我不敢。”
  “叫你舍友顶着。”
  “周末好不好?”
  “周末我出差。”
  “我跟你出差!”她随口应付。
  “不方便携带家属。”
  林初青对他很无奈,声音压了又压:“那,下次,补偿你。”
  陆行恪笑出声来:“看来真是把你逼急了,这么丧权辱国的条件你都答应了。”
  她一头雾水:“什么条件?”
  他笑得奸诈:“你说要补偿我。那具体怎么补偿,我来定。”
  林初青咬牙:“算你狠。”
  她在一室安静中挂断电话,赶在熄灯之前做完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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