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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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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参与者中,她似乎和陆行恪一直保持着竞争者的关系,她和景升是不太和睦的合作关系,与银行贷款人这一关系已经破裂。所以她看起来,只有曾诺一个战友。
  林初青想象不出这唯一一个战友背叛后,她会处于什么境地。
  陆行恪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站在高处睥睨她:“那是你一厢情愿。”
  她发现他很喜欢以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一切,像是洞悉世间百态的祭司。
  这让她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和无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幸而陆行恪很快发现她面上的不豫,起身离开,转而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
  尽管此时他仍要比她高出一点来,但她至少心里'炫'舒'书'服'网'了一些,终于肯正视她面前的问题。
  她现在并不能完全相信他,所以仍做保留:“拿出证据来吧,否则我不可能只听你一面之词的。而且,这事不一定就是冲着我来的。”
  陆行恪展唇:“初青,你脑袋瓜要时刻放聪明一些,别只有对着我时才拿出盾牌抵御。这似乎对我并不公平。”
  她正欲还击,门外“哒哒哒”响了三声,然后有人不等指示便拧开门锁进来了。
  林初青不用回头便知来人是谁。
  除了迟放,没有别人能获此殊荣。
  迟放对出现在这里的林初青并不意外,面无表情地放了一份文件在陆行恪桌上,然后对他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这应该是他们默契多年照应出来的暗号。林初青真真嫉妒了,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好像真的连一个心腹都没养出来。
  门关好后,陆行恪与她再度讨论未完的话题。
  他说:“其实我知道你为何第一个便怀疑到我头上。当初景升这个案子,你是从我手上抢来的,你潜意识中必定会认为我咽不下这口气,很可能从中作梗,渔翁得利。”
  林初青瞥他:“你从来不是肯服软的人。”
  “OK,”陆行恪举手做投降状,“那我现在承认这事就是我做的,你会信吗?”
  那她势必会回答:你也不是这么坦诚的人。
  果然,她说:“你可能这么坦诚吗?”
  “so,别再将矛头指着我。景升的案子,我其实从未和你计较过。招标那天我发现是你暗中和我抢项目,就暗示过你这个项目大,你一时可能吃不起。但你执意要要,我也就随你去了。不过我当下便替你做好了打算,若是资金流转出了问题,我可以做中间人,暂时周转给你。”
  林初青目瞪口呆,她从没听他说过这番话,还说得这么的,认真。
  陆行恪垂眸:“可惜,你倔强到不肯求助于我。”
  她一愣,然后发现情形已经完全被他扭转开了。
  本是她气势汹汹来讨要说法的,现在居然变成了他委委屈屈在,控诉?
  林初青觉得世界玄幻了。
  她没有在这里耗太久,匆匆返回。
  下楼的电梯里她再次“巧遇”迟放。
  两人点点头,林初青巧笑:“迟助理,你好。”
  迟放这次没有兜弯子:“林总最近不怎么好吧。”
  她脸色一变。
  迟放毫不含糊:“可能我并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林总,当心你身边的曾诺。”
  林初青这次没有反驳什么,他们都这么说,想必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顿了顿,还是放软了姿态:“谢谢关心。”
  “不客气,我只是为了陆总而已。”他正视前方。
  林初青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回应他了,心里又是一阵嫉妒,心腹这种存在,真的是无比有益的。
  快到楼下时她找到了话题:“听说迟助理最近和小涵走的很近。”
  他明显一怔,很快用一板一眼的腔调掩饰:“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
  她失笑,反手拍拍他的肩膀:“孙小涵这个小姑娘不错的,你好好待她。”
  然后电梯大开,她施施然走掉了。

  美人计

  ……》
  银行贷款中断,景升案子停工在即。
  在会议上,景升的老总十分不客气地点着她的鼻子骂:“不过一个小小的引进公司,还敢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说林小姐,你也太狂妄了一点吧,年轻人还是做点实事比较好。”
  这位老总自然是知道她以前是跟着陆行恪一起过来谈案子的,只差没指名说她挖别人墙角。
  这时谁去顾及她不过是个女子,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即便是这样被指着鼻子大骂,她还要腆着脸赔笑颜,端坐着捱到会议结束。
  回到办公室,连她的秘书都忍不住抱怨,忿忿而语:“林总,那景升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般难听,你怎么还坐得住?”
  林初青很不顾及形象地将高跟鞋甩出去很远,揉着脖子叹气:“那有什么办法,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若对他们那一帮大老爷们虎着脸,恐怕他们要上来揍我了。”
  秦秘书没憋得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被林初青望了一眼,赶紧打住:“不好意思啊,我不厚道了。”
  “哎,算了,”她摆手,“你出去定一下今晚七点金帝的包厢。”
  秦秘书“啊”了一声:“林总,你真要请那帮人吃饭呐,那不是送到他们面前被削嘛。”
  她一个眼风甩过来:“被削和喝西北风,你喜欢哪一个?”
  秘书立刻毫无异议的噤声了。
  景升的人也知道她请饭局的意思何在,聪明地在入座前说:“林总,这顿饭我们可要说好,不谈公事。”
  她拼命装出高兴的模样,笑道:“谁要谈那种扫兴的东西呀,吃饭就是吃饭。”
  其实心下恼怒不已,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她才不要和这一群满脑猪油的人同桌共席。
  林初青带了一个秦秘书和公关部男经理,都是能喝酒的人。
  可是众人的攻击目标都在她身上,饶是有人替她挡了不少杯,她还是不可免地被灌了。
  趁着她脸越来越红的状况,隔壁有一只手也搭了过来。
  她强忍着恶心,不动声色。
  那只手先是在她背上轻轻触摸,停了一会。
  期间她又喝下一杯。
  然后那只手收了回去,她还没松上一口气,露在外面的一截大腿就被狠狠捏了一把。
  林初青抬头,景升的老总喷着酒气向她慢慢凑近,言辞间已是暗示意味十足:“林小姐似乎没有男朋友吧。”
  其实周围不是没有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是都偏过头去装瞎子。这样的事在酒桌上实属寻常,见怪不怪。
  所以她也无法板着脸,否则他必定推说自己只是喝多了,反过来还会怪她太较真。
  她心里一阵强烈的鄙视,在会上把她骂的一钱不值的是他,到这里想着龌龊事情的人又是他。
  幸而她的手机响的很及时,她自然地提着包:“抱歉,失陪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走至门外她长舒一口气,因为对来电的此人万分感激,所以她的声音此刻万分柔软:“Hello,哪位?”
  陆行恪在那一头笑:“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林初青靠着墙壁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抿唇微笑:“大脑酒精过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那边似乎在关门,然后他的声音远离了嘈杂,渐渐清晰起来:“在应酬?”
  她小声嘟囔:“唔,好烦。”
  言语间小女人态十足,她自己都愣了一愣。
  陆行恪那一刻只觉得心里又酥又麻,问:“你在哪里,我带回去接你。”
  她用尚清醒的思维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在金帝,要是远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林初青听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接着追问:“在哪个包厢?我待会直接去找你。”
  她歪着头回答:“在豪客厅。不过你没有饭局吗,怎么这么闲?”
  陆行恪朗朗而笑,隔着电话她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
  他应该是在走路,呼吸不似刚刚那么平稳。林初青心念一动,正想说不会这么巧吧。
  他那边已经出声:“初青,向左边看。”
  她照他说的做,果然在拐角处看见了一个款款走来的人。
  许是她今日喝多了,竟觉得陆行恪今日看起来有些惊为天人的好看,他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颇有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她靠在墙上的身子向下滑了些,举手向他挥一挥:“好巧。”
  陆行恪走得更近,长身而立,眉目间的笑意温暖无比:“谁说不是呢?”
  而后他深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喝得这么多?”
  林初青做无奈的表情,摊手耸肩:“都是你们男人创造出来的酒桌文化,害人不浅。”
  她说这句话时,撒娇意味颇浓。
  他并不是什么头脑简单的人。
  林初青几乎很少用这么软软的腔调同他说话,而且他很确定她此刻并没有喝醉。
  所以他立刻猜到是怎么回事,欺身一步向前,一手撑在她颈后,呵气如兰:“需要我帮忙吗?”
  她“咯咯”地笑起来,圆润的胸脯上下起伏,陆行恪能感觉得到,顿时觉得喉头一紧。
  林初青勾唇浅笑,然后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的心口,隔开他们的距离,反手推开身边的门。她眯着眼:“陆总,请。”
  他必须承认,她用美人计这个方法,他很乐意上当。
  那帮吆三和四的人在他进来后安静了几秒,然后掀起更大的声浪。
  林初青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粉霞布面。
  陆行恪看似顺手那么一揽一推,已将她稳妥安置于座位。
  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搭在椅背上。
  一帮人都站起来向他敬酒,景升的老总挥手吆喝服务生:“赶紧给那个空杯子来,给陆总满上。”
  他并不推拒,弯腰将林初青面前的酒杯拎起来,大大方方喝干:“我在这边也有个饭局,幸亏在门口遇见初青,要不然还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你们随意,我等会就回去。”
  这么暧昧的举止,饶是外行人,都看出了端倪。
  他不过是走了个过场,效果就显而易见,劝酒的人明显少了,而她身边那只不安分的手也太平了。
  林初青以淡然之姿撑完整场,然后在酒店门口,在众目睽睽下,坐上陆行恪的车。
  她一路闭眼休息,并不说话。
  陆行恪也就保持沉默,直到到达她的公寓楼下,他才出声提醒:“初青,醒醒,到家了。”
  她动了动,缓缓睁眼,她的眼底分明清明一片。
  车里在放很流畅舒缓的钢琴曲,淙淙流水一般划过她的耳膜,她烦躁了许久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他将手搁在她的额际,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林初青却突然转过来问他:“叹气做什么?”
  陆行恪淡淡地笑:“没什么,你不用这么敏感。”
  她“嗯”了一记,慢慢又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
  但她是在对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声音疲惫:“陆行恪,我真的累。”
  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额头,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唔,累了就睡吧。”
  可谁知他心里正涌着不知名的暗潮,一点点吞没了他的不安,他的不确定。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因为他的手掌心很温暖,触在皮肤上,熨烫了她整个人。她甚至依赖那温暖,主动将脸贴了过去蹭了蹭。
  然后她就着这温度,缓缓开口:“陆行恪,你说的话从来正确。”
  陆行恪手心触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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