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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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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里的笑意顿时藏都藏不住。
  陆行恪被她用被子捂得很紧,角落压了又压,生怕有一丝风透进去。
  他觉得自己裹得像蚕蛹一样十分之滑稽,但又不敢抱怨什么,笑容像是黏在脸上一样,擦都擦不掉。
  林初青里里外外操持,拿药倒水,又将客厅里的残局收拾干净。
  陆行恪突然眼眶发酸,这样大的房子,只是多了一个人,却觉得无比温暖。而且,这里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她最后弯腰检查一遍他的体温,然后直起身:“陆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稍稍收了些笑容,但眼底一片温暖,熨烫到她的身体里。
  他眨眼:“非走不可吗?”
  林初青再次败在了他的眼神之下,叹了口气,盘腿坐在绵绵的地毯上。
  陆行恪在被子里拱了拱,终于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过不久他平稳的呼吸声便传来,林初青看了他一眼,将手交叠着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懂了

  ……》
  林初青醒来的第一眼,首先是看到挂在电视墙上的巨幅照片。
  那上面的她一袭白纱,依偎在陆行恪身边,乖巧温驯。她眯着眼仔细看,那时的她果然是babyace加双下巴,一点没有现在的精英气质。
  昨晚由于光线的原因,她并没有注意到墙上有这些名堂。
  陆行恪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坐在床沿上。
  她感觉那一边微微塌陷,睁着迷蒙的睡眼看过来。陆行恪一脸的神清气爽:“早。”
  阳光斜射在他犹如刀刻般俊逸的脸上,那种犹如神祗的感觉又冒回她的脑中。
  她点点头:“早。”
  林初青指指自己身处的位置:“你抱我上来的?”
  陆行恪的嗓子还是有些哑哑的,一说长句就听出来了,但明显比昨晚好很多了:“我被热醒后看你趴在床边睡得很不'炫'舒'书'服'网',就抱你上来了。”
  他又补充一句:“之后我就起床了。”
  她被他的一句解释弄得突然就鼻子发酸了。
  若是以往的他,估计是不屑于向她解释这么多,也不会这么在意她的种种感觉。
  现在的陆行恪,真的很不一样了。
  林初青清了清喉咙,赶走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既然你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就走了。你好好休息。”
  她下床还有些迷迷瞪瞪的,低着头找自己的鞋。
  陆行恪突然在她面前蹲下来,只手捏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提,一只粉嫩可爱的女式拖鞋被套了上来。
  那双鞋很明显与他脚上的是一对,一个粉色一个灰色。
  陆行恪浅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地上凉,别赤着脚。”
  她内心突然升腾起一丝不愉快。
  只是因为,他的房里,有女士脱鞋。
  林初青觉得自己的不愉快愚蠢极了。
  陆行恪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不一样似的,一言不发领她去盥洗室,又陪她走到楼下。
  她径直了往门口走,陆行恪从厨房端出几个碗盆,对着她的背影问:“不一起吃个早餐吗,我做了很多。”
  她也不懂自己在赌什么气,心里又极不'炫'舒'书'服'网',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鞋柜在客厅正前方,她透过透明玻璃,第一眼就看见了端端正正放在鞋柜上方的。
  嫩黄色的同款式小号毛拖鞋。
  这分明是三双,亲子系列的拖鞋。
  陆行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围着围裙的模样一瞬间变得十分之可爱。
  他也绝口不提什么,笑容看起来毫无企图:“真的不吃一点吗?”
  林初青摸了摸肚子,头也不回地踩着暖融融的拖鞋转身向饭厅走去。
  所以她又错过了陆行恪温暖的目光。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所经过的地方,玻璃窗正清楚反射着她脸上可以称得上是愉快的表情。
  陆行恪真的做了很多早饭,一如既往的不怎么美味。
  她挑剔地刮了刮碗,吞下一口带着些焦味的白粥。
  他也知道自己水平不佳,笑笑解释:“第一次做中餐,你将就着吃一点吧。”
  林初青食之不语,咬了一口两面皆金黄饱满的鸡蛋:“鸡蛋煎的不错。”
  他自嘲:“这大概是我唯一拿手的。”
  她终于抬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半斤对八两吧,林潇潇一直嘲笑我做饭越来越像艺术品,中看不中吃。”
  他肯自己动手做,就已经赢了她一半了。
  陆行恪显然不觉得她的安慰有效:“难为你做了我的试验品。可是除了你,我还没做过饭给别人。你应该觉得荣幸吧。”
  林初青满腹心事都被他一句话轻飘飘打落了,淡淡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真的是荣幸之极。”
  吃过早饭她便开车回家,陆行恪未作多挽留,他现在精神很好,何况林潇潇还一人在家,林初青不宜多留。
  她在楼下见到十分之眼熟的车,拿了钥匙开门进屋后才想起,原来那是曾诺的车。
  林潇潇已经起床,穿着嫩绿色的厚制睡袍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她手边坐着的,正是面沉似水的曾诺。
  林初青顿时有种做贼被抓包的感觉。
  林潇潇见握着钥匙立在门口的她后撇嘴:“如果你要用你只是早起去买了个早餐的理由,就免了吧。昨晚我半夜我摸去你房里你就消失了。”
  曾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她继而转头向曾诺抱怨:“Uncle Cullen,你觉得她应该吗?哼,已经不是第一次丢我一人在家了。”
  林初青扶额,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小叛徒。
  曾诺其实在很努力地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等林初青走到他身边时,他已经恢复到平日温文如水的样子:“我一早就过来等你了。”
  她顺势坐到林潇潇身边:“有什么事么?”
  他的眸色一暗,林初青看见那里面写着,失望。
  但他仍只是淡淡一笑:“你忘了吗,我答应今天要带她去玩偶主题游乐园的。”
  林初青仔细想了想,才记起是有那么一回她随口答应了曾诺的提议,还说时间由他定。
  但她昨晚前半夜睡的不好,现在头还有些疼。
  她揉揉眼底淡淡的青色,交待林潇潇:“你和Uncle一起去吧,我实在是玩不动了,多拍几张照片回来给我看看。”
  林潇潇撅嘴:“Mom不去我也不去了。”
  林初青本来也就不是很放心她一人去,也就挥挥手随她去了。
  她转而向曾诺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
  曾诺推推眼镜站起来:“那就算了,我正好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她点头:“唔,好。我送送你。”
  林初青站在门口同他挥手告别。
  曾诺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面带苦涩:“Alamode,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愣在那里。
  曾诺踉跄着后退几步,看起来痛苦不堪:“我,懂了。”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对曾诺真的抱歉。
  缓缓合上的电梯门隔断了她欲说的对不起。
  一边是她真诚的愧疚。
  一边,是摘掉眼镜的曾诺,面色阴沉地对着手机说:“就按我之前说过的做,越快越好。”
  随后他又拨通另一个号码,语气不复怒气,面上带笑:“陈叔,我们现在就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了。”
  陈天培哈哈大笑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不错不错,曾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变

  ……》
  事情在短短几周内突发翻天覆地的变化,速度快到林初青来不及应对。
  提供景升开发案贷款的银行责任人被人检举违规贷款,收受贿赂。种种罪责证据确凿。
  那日林初青打开电视看到这条新闻时,毫不夸张地说,真的是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她上网搜索那家银行被检举出来的违规放贷对象后,总算有稍稍松了一口气。纬基并不在名单之内,否则她必逃不了一场官司。
  此次她不敢保证,这是否是针对她而来的一场祸事了。
  但这种手法,像极了一个人,她熟知的一个人。
  周五下午,林初青提着包包只身闯进中临顶楼办公室。
  曾经和她共事过的助理和陆行恪依旧娇滴滴的秘书同时被她气势汹汹的态度镇住了,待他们反应过来后立刻很有默契地横在办公室门口,异口同声:“陆总正在会客,你请稍等。”
  林初青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意,双手环抱:“好,我等。但劳烦你们先通报一声。谢谢!”
  她并不为难他们,当真抽了一本杂志在休息室坐了下来。
  陆行恪召见她的速度十分之快,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林初青/炫/书/网/整理/炫/书/网/整理自己的仪容,大步踏进这个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他还来不及叫出她的名字来,就被劈头砸下来的几份报纸打断了。
  “陆总,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解释。”她不冷不热嘲讽。
  他皱眉,显然一时没接收得了她这种口吻,捏着那几份报纸的边角看了下去。
  都是一些不入流财经类小报,他从来对这些不是很上心。
  陆行恪粗略翻翻,竟然意外在这几份报纸上发现自己的身影。
  有他单独与景升老总会面的照片,有他陪着戴永成出席景升饭局的照片,多不甚数。
  那些照片拍的十分模糊,但仍可以辨认出是他。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报纸,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从中搞鬼的人倒是煞费苦心,又要让这些照片曝光,又要想法子捂着他这头。
  陆行恪从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很快周密联系起来了,然后他眉心蹙的更紧,双手交叠在一起,大方地任林初青审视:“你就凭这几张照片怀疑我?”
  她听着他从容不迫的声音,居然一下子也稳住了心神。她/炫/书/网/整理思绪:“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说。其实除了你,我想不出会是别个人。”
  而且有的报道时间点掐的非常之好,就像他与景升副总单独见面被披露,正是在纬基检测不过关之后。
  所以林初青的怀疑并不是没有理由。
  他叹气:“初青,我果然是坏事做太多,才让你这般不信任我。”
  她仔细惕他面上的表情,他的叹惋真的不似在作假。
  所以林初青倒退两步,掩了一脸怒容:“我现在是惊弓之鸟,随便能抓住什么都当救命稻草了。我原本想……”
  陆行恪听到她这番话,微微笑起来,站起身:“你原本想,我若是始作俑者,你说不定还可以凭着一己之力来放倒我。”
  林初青咬唇不语,他便像是得了默认一样,继续说下去:“我只能告诉你,我若是始作俑者,你一定可以打败我。因为……”
  他凑近她:“我一定会让着你。但很可惜,我们共同遇到了一个敌手。”
  陆行恪替她拉过椅子,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然后他替她细细分析:“你想过没有,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最了解你公司的营运概况。有谁插手过纬基财务事宜?”
  她闭眼不予作答,陆行恪温柔地拍拍她触手滑腻的下颚:“又做鸵鸟了不是?要我替你回答吗?”
  林初青胸口顿时剧烈起伏:“我不相信的!”
  其实她心里不是没有构想过那个人可能会是曾诺,因为这一连串事件中,他是少数几个参与者。
  这些参与者中,她似乎和陆行恪一直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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