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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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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此请曾诺吃了一顿饭,地点就定在本市十分有名的粤式菜馆。
  曾诺是地道的广东人,林初青经常听到他用粤语讲电话,一板一眼的样子像极了她心目中广东人的形象。
  她指着装潢别致的餐厅内景炫耀:“怎么样,这餐厅还合你心意吧。”
  曾诺文质彬彬地舀一勺木瓜炖雪蛤,放在唇间抿一点后才放进口中,咀嚼片刻后回答她:“其实不论在哪里吃饭都是可以的。”
  委婉地批评了这家餐厅的食物。
  林初青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陆行恪,他似乎从未挑剔过她做的东西甚至于她选的餐厅。
  准确的说,除非她的行为会改变到他的生活,否则他都不会挑剔。
  她不知道这是他的优点还是缺点。
  曾诺很及时地发现了她的走神,微笑着问:“想什么呢,都不动筷了。”
  她咬着筷子笑笑:“没什么,吃饭吧。”
  她已经和陆行恪一个多月未见了,那日之后,陆行恪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再来骚扰过她。
  许是因为这一个多月事情繁杂,她竟然越觉得这些日子无比难熬。
  林初青几次想问林潇潇关于陆行恪的近况,可是每回想开口,又心不甘情不愿了。
  人都是矫情而矛盾的生物。
  林潇潇在一个晚上跑进她房里,搂着她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林初青安抚地捏捏她圆润的小手臂,背对着她不说话。
  林潇潇沉着气抱了好久后,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Mom,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还是不说话。
  林潇潇着了急,扭着扭着爬到她面前:“Mom,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叹气:“我什么时候说你有做错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都不怎么理我了?”林潇潇委屈无比。
  林初青哑然,陆行恪所说的敏感,真的不是没有道理。
  她无从解释,只能抱紧了林潇潇:“妈妈只是因为最近忙。”
  林潇潇摇头:“不对,Mom,我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因为以前你忙的时候也没有不理我。”
  林初青是打定主意不愿意说什么,强作笑颜贴住她的额头:“是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冷落你,罚妈妈陪你睡一晚上好不好?”
  小孩子本来就好哄,她这样说,林潇潇将信将疑地也就点点头信了。
  仔细想来,也许其实本身就是她的错,她不该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迁怒林潇潇。
  她不知陆行恪从哪里得知Angel的事,也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
  而他得知的来源,林初青想来想去,除了林潇潇,她想不到别人。
  林初青说不清自己是自私还是因为别的,她从心底里排斥陆行恪知晓那个孩子的存在。
  那本该是只属于她的一方记忆,她自私到只允许自己拥有。
  陆行恪,不配。
  她再见陆行恪,已是两个月后在中临的董事会上。
  他们分座两端,隔了长长的桌子,冷眼相看。
  陆行恪换了新秘书,很青涩的小女生模样,总是满目崇拜地偷偷看着陆行恪。
  林初青在他们会后同乘电梯时嘲讽:“陆总什么时候也开始用一些小女孩了?”
  她可没忘记他们刚见面的记者会上陆行恪说过的话。
  他很无奈:“一如既往的记仇,要是得罪了你,过再久都会被你报复回来。”
  “承让承让。”她昂着头回敬。
  陆行恪靠在电梯上没有动,似是无奈地笑了笑。
  快到底楼时,他才再开口:“什么时候带潇潇出来吃个饭,她之前说很想去的那个玩偶主题餐厅开业了。”
  林初青身形动了动:“谢谢提醒,我会带她去的。”
  他料到她不会答应,叹气:“初青,你何必这样避我如蛇蝎呢?”

  结婚

  ……》
  林初青闻此言,竟然对着他甜甜一笑,明晃晃地灼伤了他的眼,她说:“陆行恪,你本就是蛇蝎,我不避开你,如何自保?”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他绕到她面前,挡住了出口。
  林初青进退不得,摆出防御的姿态,昂着白皙修长的脖子盯着他。
  陆行恪并不以强势动作桎梏住她,但他整个人透出的讯息便是:我不让你走,你就别想走得掉。
  她就立在那里等他的下文。
  陆行恪整个人上前,成功将她逼退一步,果断地按下关门键,电梯开始飞速上升。
  他在电梯的嗡鸣声中兀自叹息:“我自知如此,那你何必还要爱上我?”
  她想起了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夜晚,陆行恪也是用这般的语气在她耳边呢喃:即便我非人又如何,只要你爱的是我,那就足够。
  电梯稳稳当当停在顶楼,陆行恪率先走向他的办公室。
  那个生嫩的小秘书立马一脸爱慕地站起来九十度大鞠躬:“陆总好。”
  可是她一抬头便见到倚在电梯门口的林初青,心不甘情不愿地接着鞠躬,幅度小到几乎看不出:“林小姐好。”
  林初青并不打算和他单独聊什么,所以也不打算出去,抱着手臂不动。
  陆行恪看向她时整个人多了说不出的暖意,眉端微挑:“怎么,还要我抱你出来?”
  她怀疑他极有可能会身体力行,想了想还是服软自己走出去。
  但她仍试图解救自己:“陆先生,我想我并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事实上,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往方式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他示意她说下去。
  她也毫不客气:“我们每次相处都像是站在悬崖上,一个不平衡,就会掉进深渊。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交往方式,何必要把大家都弄得这么辛苦?”
  他们争吵,冷战,算计,做着一切敌人间做的事。但他们同样拥抱,接吻,甚至是上床,做着一切情人间会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旦有一天踩上最薄弱的冰面,便如同坠入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他笑:“我有话同你说,这个理由足够邀请你了吗?”
  她偏头无奈耸肩,早知如此,还不如避开他不坐那一班电梯。
  可是没有早知如此,她已经坐在了陆行恪办公室的天价软椅上了。
  小秘书进来给她送咖啡时偷偷剜了她一眼,林初青捧着杯子装作没有看见。
  只是等秘书出去了后她才啜一口甜到不行的咖啡,慢悠悠对陆行恪说:“这个小姑娘护食护得颇紧,我还是奉劝你找个分得清场合的人来做秘书吧,像她这样的,呆在楼下会比较好。”
  陆行恪点头:“此言可鉴,我会考虑的。”
  然后他们就僵持着无话可说,陆行恪手上旋着一个盒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林初青在喝完一杯咖啡后终于磨光了所有的耐性,“叩”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陆先生,你有事即说,无事我这就走。我好歹也没有那么闲。”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弯了弯嘴角:“初青,我只是在想着,要怎么在清醒的情况下跟你说出这些话。”
  他坐在她对面的桌上,单脚支地,空气里突然就萌生出了凉淡之意。
  她只听他说:“初青,让我见见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林初青姿态更冷,笑得眉眼间全是嘲讽之意:“陆先生,我但愿你没喝醉。想来那天晚上,不是我在做梦。”
  陆行恪默默从桌上抽出一个黄皮档案,送到她面前:“你自己打开看看。”
  她甩手将文件直接拍在地上:“陆先生,我不懂你要做什么?”
  他捡起文件,拍了拍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这回换了他慢条斯理:“我查过医院的医疗记录,你当年根本就没有接受堕胎手术。那我想请问你,我们孩子呢?”
  除了照片,这只是他目前能掌握到的第二个证据。他甚至不确定,他今天的心理战能否打赢林初青。
  陆行恪从文档里取出一张照片,立在手里置于她眼底:“那晚你喝醉酒,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个。我特地扫描了一份。”
  她仓皇闭目,不愿多看那张纸一眼:“这不是多道德的事,陆先生,我可以告你侵犯我个人隐私。”
  林初青终于想起,那日她是有过很短暂的昏沉,兴许是自己掏钱包时无意被他发现的。
  她还为此生了林潇潇好几天的闷气,现在想来,实在是不应该。
  他的声音更低,几近求全:“初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求你,让我见见我们的孩子吧。”
  林初青在心底冷笑,陆行恪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天。
  她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陆行恪很技巧地扣住了她的胳膊,仿佛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
  他跳下桌面,握着林初青的手不曾松开,但她却感觉他在自己身后压迫感越来越小。
  她扭头欲瞪他,却惊觉他整个人半跪在纯白色羊绒地毯上。
  陆行恪单膝跪地,用最虔诚的姿态,用最平静的表情,掩饰着心里滚滚巨浪。
  他准备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说辞,此刻却有些难以脱口,嘴一张开,声音竟然微微颤抖。
  他说:“初青,我们结婚吧。”
  林初青在极度的混沌中一瞬间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她的耳朵在他那几个字句飘进来后有短暂的鸣响。
  她想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傻,她觉得,要不是自己疯了,便是陆行恪在发疯。
  可是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每说一句话,都在狠狠击打着她内心支离破碎的城墙。
  他执着她的手,仰面重复她曾经说的话:“你曾说过我跟你一样能懂背后有家人遮风挡雨的感觉。我现在很明白的告诉你,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因为我没有体验过。可是初青,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剥夺孩子享受这种感觉的权利。她一定,也很渴望得到这种体验。所以,让我做这种尝试吧。”
  她心底的城墙终于成功分崩离析,倾塌地瞬间残砖断瓦砸在她未愈的旧伤上,闷疼的几乎掉出眼泪来。
  林初青将自己的手一寸寸从他手里抽出来,她感觉自己心里城墙也在一寸寸倒带筑起。
  她逼迫自己用最冷然的声音说:“陆行恪,你迟到了。”

  整

  ……》
  第三十八章
  陆行恪捏在指尖的戒指,无声地掉在羊绒地毯上,“簌簌”地滚了不远,身子一歪倒了下来。
  林初青像是丝毫没有看见一般,毫不留情地踩过脚下闪亮的存在,一步步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空间。
  谁说不痛,只是陆行恪,我不愿说给你听罢了。
  别问我“你迟到了”是什么意思,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会是一辈子好不了的疤。
  中临的楼梯回环,林初青一层层走下去,绕的自己头昏脑胀,每踏一步都觉得她就快栽下去。
  奔跑之间,她的膝盖都因为摩擦隐隐发疼。可是她哭得眼泡浮肿,鼻头发红的样子,实在不适合走出去。
  林初青只能拎着包一边抹眼泪,一边继续走向无尽的楼梯深处。
  “嗒嗒”的高跟鞋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愈显突兀,她的心就愈轻,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腐烂已久的肉,痛,却无与伦比的轻松了。
  可是她不知为何自己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当疲倦轻而易举钻进她心中空出来的那块地方后,她终于坐在楼梯板上哭出声音来。
  哽咽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空间里,她抵抗不了眼泪的汹汹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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