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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奥茨希尔纪事-第3部分

小说: 奥茨希尔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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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一会儿,扬的考核也结束了,再次站到她的身后来,盯着任深深的后脑勺,咧开嘴笑得灿烂。
  任深深被他盯得浑身发毛,转过头等他:“做什么?“
  “深琅,你是故意的吧?”扬突然探过脑袋,弯了弯腰,悄声问道,“虽然你蛙跳的姿势看上去像兔子跳,但是不论是下蹲还是起跳甚至向前弹跳的动作都很标准,考官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说你不及格。哈哈哈,深琅你还有这一手啊。”
  “兔子跳?!”任深深不自觉地拔高了两个分贝,“不要随便侮辱人!我明明是按照蛙跳的标准要求来做的!”
  话还没说完,扬就急急忙忙捂住了任深深的嘴:“嘘!小点声,被考官听到大声说话,我们会被处罚的。”
  果然,已经很多人看过来了,任深深只得讪讪闭嘴,但是一想到自己无形之中被当成了娱乐笑料,还是有些忿忿不平,努力瞪大了眼睛,把那些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一一杀死!
  坐在中央控制室的男人大约五十岁上下,头发已经开始花白,额头也有了浅浅的细纹,一双鹰一样的眸子却精光闪烁,沉稳睿智。此刻男人正盯着正前方的大屏幕,屏幕上面是新生的体能测试现场,任深深蛙跳的情境被一遍遍回放。
  “就是他?”男子的声音稳重庄严,带着不可侵犯的肃穆,余音很短,犹如被投入大海中的石子。
  旁边站着的高挑少年,却是刚刚从体能测试中心回来的纳温,听到男子的问话,立刻恭敬回答:“是的,父亲,他就是任深琅,那场车祸唯二的幸存者之一。”这个男人正是奥布帝国的最高统帅——肯特。布雷恩。
  “这样的体能素质和反应能力,不可能在那样大的事故里第一时间为自己找好后路,并且选择最合适的避难方式。”布雷恩元帅喝了一口茶,抿紧了双唇,眉毛皱起,手指轻点着桌面,认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纳温盯着画面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遥控器关了显示屏,说道:“我去打听过了,他们姐弟两人坐在列车的第三排位置,从撞车事故发生一直到救护车赶到,并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这个孩子,应该是在姐姐的保护下才能幸免遇难。现在还住在医院里的那个,虽然生命特征正常,但是也有些危险。”
  “你去见过那个重伤的孩子吗?”布雷恩元帅问道。
  纳温摇头:“没有,她的父母拒绝了政府和媒体的资助,也谢绝了任何探望。而且,那两个活下来的孩子,似乎并不知道他们是那场事故仅有的幸存者。”
  布雷恩元帅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人之常情,不要再去为难他们了。你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多注意观察,有新的消息就向我汇报。也不用追得太紧,只要确定这是一个单独事件就行。”
  纳温应下,跟随父亲一起走到专门的贵宾停车场,目送父亲上车。布雷恩元帅摇下车窗看了看儿子,千言万语却最终只是汇成一句话:“纳温,我还是不希望你上战场,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纳温垂眸,长睫微颤,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好的,父亲,我会认真考虑的。”
  等选择好专业,分配好班级和宿舍,已经是傍晚了。扬主动邀请任深深一起吃晚饭,后者犹豫了一下,再次忍下被束胸的煎熬,决定先去吃饭。这样的日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第一天就熬不过的话,后来的日子可怎么活哟?
  就寝的时候,任深深终于忍耐不住了,夏末的天气还是很闷热的,胸前绑着厚厚的布带,本来就让身体的负担加重,这会儿更是又疼又痒,扰得她难以安眠。又熬了一会儿,任深深实在忍不下去了,只好悄悄起身,套上宽大的衣服,将绑带松开来,然后躺回去继续睡。还好奥布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的条件足够好,两个人一间寝室,扬已经呼呼大睡了,想做什么都方便些。
  少了绑带的束缚,任深深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再加上这一天的奔波,早就有些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见铃声,任深深皱了皱眉,伸手去摸闹钟,声音再次变大,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走路声和男人的大嗓门:“起床!紧急集合!”
  任深深立刻睁开眼,竖起耳朵再次倾听了一遍,果然不是做梦,于是腾地坐起来,右手去摸绑带,指尖刚刚触及,就被扬一把拽了手腕:“快走!速度慢的会被罚站到天亮!”任深深连抗议都没来得及,就被拖下了床,只得随手从床脚抓了一件外套,将绑带塞到上衣口袋里,向操场跑去。
  两三分钟的时间,自己所在班级的新生就到齐了,乖巧地站在操场一角,安安静静地等待教官发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身板秀挺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歪歪斜斜带着一顶军帽,帽檐几乎将他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只看得到男子挺直的鼻梁和弧度优美的下巴。
  男子从帽檐下面将二十几个新生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然后盯住任深深:“大热天的,穿这么厚做什么?”男子的声音低沉,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仿佛是最婉转的曲调,余韵悠长,又带着说不出的磁性,让人恨不能把耳朵都贴上去。不可否认,很好听。任深深有点心动,好吧,她不光是颜控,而且是个十足十的声控。
  任深深扯了扯嘴角,眨眨眼,厚着脸皮说谎:“我讨厌被蚊子咬。”
  教官没说话,盯着她又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为期一个月的新生教练,我姓安,以后叫我安老师。”
  “切~~”少年们同时发出不屑又刻意调侃的声音。
  安教官却不怎么在意,依旧是略带懒散的声音,拍了拍手:“安静。今天的目的只是让大家出来晒晒月光,好了,现在开始,立正站好,十分钟。”然后又指了指任深深,“下次再穿这么厚,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到太阳底下晒上两个钟头。”
  ……卧槽!真狠!
  任深深嘴角一抽,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立刻裹紧了衣服,以一种“你果然是个大变态”的目光瞪过去。
  安教官手指轻轻弹了弹帽子,然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绕着二十个新生来回踱步,十分钟之后再次站回到队伍前面,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现在解散。”
  教官一走,新生们就活跃了,白天的时候,他们刚刚见识了任深深的“兔子跳”,这会儿见她被教官盯上,更是毫不客气地笑起来:“任深琅同学,就你这单薄的小身板,脱光了也没人看吧?”
  “快点长高吧,全班就你最矮,训练的时候可不要拖我们的后腿。”
  ……
  扬皱起眉,站到任深深身边,大声跟他们对峙:“大家都是新来的,有必要这么缺德吗?”
  任深深拉他一把,打个哈欠:“回宿舍睡觉,那个安变态说不定明早还会来这么一出。睡不饱没精神才会真的拖后腿。”
  新生们这才不服气地闭嘴,蔫蔫的散开来,各自回宿舍去了。
  走到半路,任深深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直紧紧握着绑带,心里十分不安,看了看四周,说“扬,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的厕所,实在憋不住了。”
  扬点头,任深深立刻撒丫子向角落里最偏僻的厕所跑去。很好,那个地方没有灯,任深深一边跑一边观察周围的情景,以至于拐弯的时候并没看到厕所里正走出来一个人。
  而那人也只是看到一个影子快速向这边移动,偏偏这地方又窄,想躲都没地儿,于是两个人就狠狠撞到了一起。
  纳温下意识地去扶身上的人,无奈对方个子太矮,硬是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忍不住惊呼出声:“女人?!”
  “那是脸,垃圾!”任深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讽刺。
  纳温嘴角一抽,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任深深已经有些惊慌,急着脱身,一脚踹到对方的小腿骨上,对方一声痛苦的闷哼,即刻出手,想要抓住任深深的双手,可是对方的体型身高实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再一次失误,只是抓到了对方的肩膀。任深深狗急跳墙,张开嘴一口咬在对方的手背上。纳温闷哼一声,爪子一顿,力度稍微减小,任深深很不厚道地双手抓了对方的手腕,捏住他的关节。
  纳温挑眉,反应挺迅速的,正想来个过肩摔,刚刚抓了对方的手臂,就察觉右边一道光线打过来:“谁在那里?”
  两人同时愣住,然后再黑暗中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分开跑!”
  话音刚落,两人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分别向两个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校规有令:过了晚上十点半,不准在校园角落溜达。一旦被发现,接下来的一个月,保证让你生不如死,一辈子都回味无穷。显然,对于纳温和任深深来说,这着实是个刺激,就算到毕业也不想去挑战的刺激。
  在宿舍附近休息了一会儿,凝神倾听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被追上来,任深深这才若无其事地溜进了宿舍。
  扬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问了一句:“深琅,你回来了?”
  “嗯。”任深深应下,躺到床上,不再说话。
  纳温逃到半路,觉得自己安全了,这才停下来,慢慢踱着步子回宿舍。新生半夜集合刚刚结束,操场和宿舍周围都有很多学生,并没有人刻意关注他。但是温纳还是有些怀疑,刚才那个个子小巧的新生,总觉得有些熟悉。可是黑灯瞎火的,他只是随手一摸,那个位置究竟是脸还是那个啥,对于年少的上尉来说,并不太熟悉。——虽然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温纳上尉也没用找到能与那个东西的柔软度相媲美的部位。大概是不经常笑的缘故,自己的脸摸上去也是硬质的,并不像刚才的少年那般柔软。




☆、4英雄都是扯皮

  天刚蒙蒙亮,起床的哨声再次吹响。任深深一个机灵坐起来,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胸,还好,昨晚没有忘记缠上绑带。穿衣下床,顺便拍了一下扬的脑袋:“起床了!”然后匆匆忙忙去洗漱。
  吃过早饭,先去教室集合,查看自己一学期的课程和体能训练项目,班主任简单交代了一下学校的的基本情况,再将校服和军训服装发到每个同学手里。等搞定这一切,已经是早上9点半了,这才召集大家去训练场。
  站在烈日下面,其他的教官都已经各就各位。隔壁的教官嗓门大的不像话,即使两个班级之间隔着十米远的距离,他说的每一个字也都清清楚楚传到了这边来。讲话的内容无非就是针对为期一月的新生军训做简单的说明,着重强调期间的各项纪律和惩罚措施,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多钟头。新来的孩子们多么的乖巧听话,就这么硬生生站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完全没有异议。可是,那个该死的安变态,却始终没有露面,任深深已经清晰地听到了耳边的咬牙声和窃窃私语:“那个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吧?”
  任深深眯了眯眼,以她对各类变态的熟知程度,常理之下安变态应该就在附近,于是眼角斜过去示意了一下扬:不要乱动不要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旁边的教官终于结束了一个半小时的训话,喝口水歇了歇气,看看西面墙上的大挂钟,11点15分,于是抬起胳膊做了个手势:“站直了!坚持到12点钟!”
  训练场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身边人的呼吸和汗水滴在地上的啪嗒声。相比起其他班级的新生,任深深所在的一年3班明显要焦躁得多,教官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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