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贝之一胎四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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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漓立刻放下笔,把自己老婆抱怀里:“这事肯定是小善做得不好,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他正反省呢,你也别总是盯着小善,没事找找女儿,别真的不回来了。”
月诺气没消,别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过去了:“不回来就不回来,自己找。”都没让人省心的,整天女儿女儿的,她还活着呢,又不是死人。
“小悔的醋也吃。”
月诺就存心刺激他:“当心小悔给你带个古人回来叫你爸,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得意。”月诺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北堂漓一个人纠结,不行他绝对不答应女儿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古代的大男子主义和三妻四妾的思想绝对不适合自己女儿,女儿就算不嫁他也养得起,就是不能嫁个古人,北堂漓越想越害怕,赶紧把当时参与北堂悔穿越计划的那些个研究人员叫来,商量着怎么把女儿叫回来。
半个小时后,北堂漓急躁的在实验室里踱步,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问了青亚十来遍联系上了没有,青亚被他问烦了:“我不是正在努力吗。”别人怕北堂漓他可不怕,他爸北堂珏在这里青亚也许还会忌惮几分。
“你不是说半个小时能搞定。”
“现在到了吗?你不知道要锁定小悔在哪个时空很复杂吗…找到了!”青亚眼睛一亮,还没说话,就被北堂漓推开。
遥远的时空,一袭布衣依旧掩盖不了风华的男子正把玩着手上的镯子,突然镯子上方显现出一道蓝光,男子冷眉轻拢,看到蓝光中显现的男人身影,出口的声音一如寒冬腊月般没有温度:“你是何人!”
北堂漓满心期待,却没能看到女儿的俏脸,一入目就是一个寒冰般的男子,以同为男人的眼光审视,对方很有气质,但是他才不管对面的男人有没有气质,反正他不许女儿找古人!
“你是谁!小悔呢!”
“你先告诉朕你是何人!”刀刻般的俊脸染上冰霜,北堂漓也丝毫不退让,两人坚持要先知道对方的名字,讨论未果之后,韩澈冷着脸掐断了通讯。
北堂漓见通讯中断而他还没跟女儿通上话,立刻让位给青亚让他继续追踪,青亚的手指在键盘上已最快的速度敲打,可是已经晚了:“对方好像把信号发射器关了。”
“那怎么办!”该死的烂男人,他要是敢碰他女儿一下,他一定冲过去炸了他老家。
“没办法了,只有等小悔再次打开发射器才能够联系上。”
第一次一向神通广大的北堂漓只能在电脑面前一个劲的骂“烂男人”。而他嘴里的烂男人,火大的掐断信号后,躺在他的软榻上情绪一时间还难以平复,他不知道自己掐断的是信号器,但是天生的直觉让他知道决不能把这东西还给里面洗澡的女人。一向聪明的脑袋却因为嫉妒而没发现显示器里的男人跟正走出来的女人有七八分像。
北堂悔洗完澡,白色的拖地长袍包裹住她纤细修长的身体,已经长长的头发湿濡濡的披在身后,她随意的擦着头发,毫不在意因为自己夸张的动作而有些松垮的衣服,一张脸就能长的三分美丽三分娇媚三分霸道还有一分世人都学不来的自信和飞扬,她猫儿般的眼睛落在韩澈身上,虽然韩澈几乎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她也能看的出他在生气,她从不掩饰自己喜欢韩澈的气质和长相,和他那么多是是非非过来了,她也有自信驾驭这个男人的能力,只是到了这去留的时候她依旧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心情不好?有没有看到我的镯子?”
韩澈握着她镯子的手掩在宽大的袖袍里,随意将镯子藏进衣袖:“没看到,也许弄丢了,改天我再送你一个。”他伸出手寒冷的眼中有一丝掩埋很深的温度:“把衣服系好,这几年你的身体总不好。”
北堂悔知道他内疚,也接受他的歉意,她低着头找自己的手镯,之前明明放在这里:“之前那个带习惯了,总要找到的。”去哪了?
韩澈见她不专心,有些恼怒的拨正她的头,想质问她镯子里那莫名其妙的男人是谁,可是看到她不在红润的脸色到口的质问又化成了无力,想到她刚来的那几年里总是活蹦乱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那个…很重要吗?”
北堂悔看着他,这么多年了,她也是真心爱他,该说的迟早要说的,何况他也猜到了几分:“韩澈,如果我要你跟我走,你愿意吗?”
韩澈静静的看着她,想她终于是问出口了,她性格张扬,思维怪异加上她身上一些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他其实早就猜到了,只是他愿意吗?放弃自己已经有的一切,放弃熟悉的环境,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为了面前这个女人,活了那么久,他能够默然傲视一切不可以说不是因为在这里他有掌控一切的权利,这是一种优越感,但是如果脱离了这种优越感,他又有什么自信能够拥有她,他可以想象在她的世界,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也是不一般的,那么去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他是否如现在这般坚定,可是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她,他拥有一切又如何,这么想,也许他也是愿意的:“如果我不愿意呢?”
北堂悔皱起眉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带小肉枣走。”儿子她不会放下。
韩澈不意外她的回答,淡淡的叹息:“能跟我说说你那个世界吗?”
北堂悔笑着躺进他怀里,没有直接拒绝就好,也许她能够说服他:“在我的世界……”
北堂悔给自己相公介绍自己世界的时候,北堂漓正在想办法从他这一头打开北堂悔镯子上的信号发射器,月诺给他打电话他也没空接,他发誓一定要把女儿从那个烂男人手里抢回来。月诺去过,看了眼自己老公,说了句无聊就走了,北堂善去过,看到自己父亲如此,不爽的甩门就走,北堂悔是亲生的,他是抱养的!
然而北堂善闯的祸总会有人因此挨骂,太叔零要不是看在救臭虫的份上也不会让月初这么骂,张良蹲在角落里,下定决心不让自己跟主子一起丢人,他们太叔家就算比不上月家也犯不着让人家这么骂的,既然少主愿意,就让他自己呆着好了。
月初就是看不顺眼太叔零,没人会喜欢肖想自己老婆的男人,他怎么不跟秦锐一样躲起来,还如此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好像不再自己面前炫耀他对胡蝶有多在意就会死一样,他自己不也有老婆,还是个瘸子,不照顾自己妻子跑人家家里来干嘛,口口声声说要帮忙,看他把事情办得:“小善才十岁,你是不是也才十岁!他没脑子,你是不是也没脑子,搞那么的动静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你们做的!”
太叔零也有气:“干都干了,那根烂木头接了那么多订单,现在正在为了交货忙得焦头烂额,我们是不是有机会把臭虫救出来。”
月初沉下气,想他事情办的不如何,起码结果还是好的:“月家还在重建,想要现在对付慕家还早。”
“靠,说老子傻,老子看你才傻,把臭虫放在那根烂木头那里你就放心?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对付慕家,起码现在可以乘乱把臭虫先接回来。”
月初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虽然胡蝶是说过不用担心,但是姓慕的能让人放心吗,老婆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的好,他闲闲的推开太叔零压在自己文件上的手:“是你不放心还是我不放心?”
太叔零受气的忍下脾气,反正他忍功第一:“老子也是关心臭虫。”就算不是自己也不能是那根烂木头:“你去哪?”
“去美国!”
太叔零立刻跟上:“老子也去。”
月初懒得理他,太叔零嘴角一扯:“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自己去,张良!张良!”
张良捧着凉面出现在他身后:“主子。”
“还吃!给老子准备飞机。”
张良不看好他,人家是去救老婆,主子跟去是什么事:“主子,江小姐电话。”
太叔零立刻沉下脸,张良把电话塞进他手里就跑了,太叔零站在月氏大楼门口,脸上那道细短的刀疤虽然破坏了他英俊的脸,却增添了几分男人味,依旧能够吸引不少女人的目光,但是他却总是摆着一张臭脸,而此刻他接电话时脸色更加难看。
江安安坐在院子里,心里有些欢喜也有些紧张,她爱太叔零,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爱,可是他却对女人不削一顾,就算如此她也想嫁给他,跟他订婚的那天,她开心的以为今后她将是唯一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一个叫胡蝶的女人改变了,那个时候他从外面回来,不顾一切的要跟自己解除婚约,满嘴都是他,就算他知道那个时候他需要自己父亲的支持依旧不改变要解除婚约的态度,她知道她一定要做什么去改变这个结果,所以当他有危险的时候就算知道他躲得过,她依旧不顾一切的拦着他身前,绝对不可以错过任何留下他的机会,后来他在竞争中险胜,获得了太叔家主之位,因为自己的腿受了伤也不提解除婚约的事,她让父亲给他施压,他也答应了娶她为妻,就算是为了责任,她也愿意,只要将他留在身边,他总能看到自己的爱,江安安是如此想,捏着电话像是关心,其实是想问他在哪:“零,我在院子里喝茶,上次我让管家买的新茶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回来尝尝?”
听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她又开口:“前些日子在院子里种的花开了,很漂亮,我想说什么时候你回来跟你一起看看。”电话那头依旧没声音,江安安觉得奇怪,以前就算他不愿意,只要自己要求,他也会安排时间回来,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零,我想你了,我去看你吧。”
“不用,过两天就回来。”太叔零挂了电话,想着自己娶了那么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就恶心,他以为就算他不喜欢江安安,起码她还是温柔善良的,要是那天他没有早回来就不会知道她的腿明明有恢复的机会却不愿意接受治疗,既然她想做瘸子就一辈子瘸着吧。大多数女人都一样,那样藏着掩着都是些小心机,还不如臭虫那样把什么都放面上张扬的可爱。
电话那头的挂断让江安安心绪不宁,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她不适,她身体一滞,然后强烈的喜悦感让她大嚷:“张在!张在!”
“江小姐。”张在是张良的哥哥,其实江安安嫁给太叔零本应该叫主母了,但是他们这一群人,只要少主不认可,自然不会轻易改口,况且他本来就对江安安无感。
“给我找个医生。”
“是。”张在也没问她哪里不舒服,去江家找医生去了,江安安的医生一向都是江家自己人,就跟看她的腿一样,人家说好不了就好不了。
☆、卷一 071 吵架
太叔零坐在车里等月初,他本意是跟他一起进去的,但是人家嫌他碍手碍脚,他号称忍功第一这次也破了功就要跟人家一较高下,忍不住的结果就是右眼变成了熊猫眼,所以只好乖乖留在这里等消息,幸好张良不在,不然肯定又笑话他。
太叔零在那里抱怨,月初已经快速的摸进慕家大宅,就算慕家有铜墙铁壁想一个人混进去对月初来说有点困难,却不是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很快,他在二楼阳台找到了胡蝶,她晒着太阳安静悠然的闭着眼,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肚子,嘴里哼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他来到她身后,故意露出自己到来的讯息,胡蝶看到他,没有欢喜惊讶,只是闲闲的抱怨:“真慢。”
月初笑笑,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觉得重了:“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