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山童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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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分别在虚竹两边坐下:“请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们,你们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你,不要拉我的胳膊。”抬眼望向对面,若言正支着胳膊笑看着他。
“姥姥!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言挥挥手:“呃,两位美女,先别急啊,反正他是你们的囊中物了,太急就没有情趣了。”
二人怎么说也是尚未破处的清白女子,听她一说,顿时羞红了脸。
“别用琵琶挡住脸了,抬头给我们看看!”
两女放下琵琶,羞怯的抬头,嗯,美!
虚竹贤侄有福了!
所谓酒后方能吐真情,呃,不对,是酒后方能乱性!
这酒,当然是少不了的。
慢慢的倒上一杯:“贤侄,喝!”喝醉好办事!
“为什……”
“喝吧。”话未说完,就被若言灌了一杯下肚。“姑娘们,别光看着啊,今晚可要伺候好我们的虚大爷!”
你来我往,芝莺二女慢慢的由羞怯变得奔放,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扯着虚竹的僧袍。
看的若言那个乐啊:虚竹贤侄,看你怎么守住你那童子身,虽然留在青楼是有点委屈,但是这两个也是清白姑娘,等找到西夏公主好好补偿你。
左右推辞,又怕伤了别人的面子,一杯杯的酒居然尽数下了肚,慢慢的,虚竹由迷茫变得晕乎,又在晕乎中有所了然,他已有些口齿不清:“姥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睡觉的地方。”
那个叫小芝的吃吃笑了:“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的地方?虚竹是不经世事,但是他并不笨,顿时一个激灵,甩开身上的两个粘人的女孩:“你们,你们出去吧。”
“为什么?公子不喜欢我们服侍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和尚,怎可与你们如此亲密?”他扯紧僧袍,“快出去,再不出去,别,别怪我不客气!”
这小子怎么突然又回神了?
两女对望一眼,又笑呵呵的欺身上来。
虚竹脚步虚晃,转身时,两女穴道已被点,他打开门,一阵掌风扫过,两女轻飘飘的落在门外,竟都没有摔倒。
“砰!”门再次关上。
“呃,贤侄,要不要我也出去?”若言干笑两声,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要不要溜啊?
脚步刚刚迈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好紧!
清明的眼神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或者说你想让她们这么做?”
傻傻的点点头,发现他的脸大有欲哭之势,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玩玩。”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用力一扯,她就被扯到他面前不到两寸的距离。
好高!她都要抬头看他。
她的清香扫过他的薄面,绝美的容颜尽在眼底,鬼使神差的又将她拉近了些,充满灵动的大眼,丰盈欲滴的薄薄红唇,体内开始燥热,酒精的作用开始涌上大脑,他的脸不自觉的向她靠近。
他的酒气扑入她的鼻息,手腕上的热力灼伤了她,越来越紧,好疼!
她开始欲挣脱:“贤侄,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被她一挣,他骤然回神,张皇的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姥,姥姥……”
“不好玩就不玩,这么激动干吗?”她甩甩被握红的手腕,“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啊,我也要找个房间休息了。”说着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刚刚虚竹的样子,好诡异。
房间内,虚竹抱头做在床沿,他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中邪了?
看看自己的手,柔弱无骨的触感依旧残留,只是,好奇怪,她竟是毫无一点内力,纯净的像是从未练过武一般,是因为她功力尽失的原因吗?
如此翻来覆去一夜,耳边总会传来极细微的女子的呻吟声,让他更加的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姥姥的倩影,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好容易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听到了姥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姥姥的声音,他蹭的坐起,慌忙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姥姥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的公子拉拉扯扯。
“喂,你有没有点道理啊,连个男人也要跟我抢?”紫衣公子指着一旁一个衣衫朴素的青年,冲着若言大喊大嚷。
“嘿,我说,是你没道理吧,你没看见他正在干活,你妨碍他,让他怎么赚钱,再说,这里是窑子,是找女人的地方,想找男人,去小倌馆啊。”吵架,谁怕谁?
虚竹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抢男人”这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飘进他的耳朵里。
姥姥要——抢男人?
看向那个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跪着不知所措,相貌倒也一表人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苦,两颊有些凹了下去。
这就是姥姥要抢的男人?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十七章 中毒
虚竹还把思维停留在“抢男人”这个字眼上。
紫衣公子恶狠狠道:“本公子想要男人就要男人,想要女人就要女人,你管得着?闪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玉手探向跪着的人的下巴,轻轻的挠了挠。跪下的青年顿时脸红如霞。
若言登时被震得七荤八素,这个人,玻璃?
不对,他没有喉结!原来是姑娘,不是公子!
咧嘴笑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眼前浓雾一闪,心下大惊,她用毒?
紫衣姑娘“呵呵”朗笑:“先给你点厉害尝尝。再插手我的事,就拿你给我的神木王鼎做药引!”
神木王鼎!
她,她竟是阿紫!
不行,眼睛看不清了。
若言内心微慌,早知道是阿紫这个恶毒的丫头,打死她都不来淌这个浑水,都怪那个叫阿游的青年,擦地也能招惹到那个丫头。
呜呜,虚竹贤侄在哪啊?
“姥姥!”一双坚实的臂膀及时扶住了她。
说虚竹,虚竹到。
若言已经面前一片模糊,她摩挲着摸向虚竹的脸:“贤侄,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糟了,这下,连一丝光线都看不见了。
“姥姥,你的眼睛怎么了?”虚竹大惊,扶着她的腰,“你不要吓我?”
哎,自己都吓得够呛,哪有心思去吓他?
虚竹一手扶着她,一手突然探向阿紫的颈项。
“唔,你,松手!”阿紫揪着他的大掌。
“解药!”
“没有!你何尝听说过丁春秋的毒有解药的?”
“丁春秋?害死了苏青河老前辈的丁春秋?你是他的徒弟?”
若言已面前漆黑一片,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贤侄,我有办法解毒!”
“真的?”
若言点点头。
虚竹松开了阿紫。
阿紫恶狠狠的又撒出一团白粉,哪想虚竹用力一挥,白粉尽数飘到了阿紫自己的身上,她咳咳数声,抬头正要发作,却见虚竹和若言二人已不见踪影。
虚竹横抱着若言在街上狂奔:“姥姥,你感觉怎样?”明知她此时目不能视,情况自然是很糟糕,但还是不自觉的脱口问她。心急如焚,他宁愿那个看不见的人是他自己。
怎样?还能感觉怎样,他抱得她舒服的想昏昏欲睡。
其实阿紫的毒都是跟丁春秋学的,丁春秋是天山童姥的师侄,所以,如果是真的天山童姥,这毒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惜,她是个冒牌货。
但是她不行,天山童姥留下的书可以啊。
手摩挲着探向包里。
“姥姥,你要什么?干粮吗?”
晕,这时候吃什么干粮。
她摸索出一本书来,幸亏她临走时想着让虚竹带几本灵鹫宫的药书、医书,本来是为了后面的剧情需要,给阿紫治眼的,没想到,阿紫弄瞎了她的眼睛,今天又得到一结论:未雨绸缪总是有好处!
用力的敲着书面:“书里应该有解毒法吧。”
“啊,对啊!我真笨,怎么忘了包里有书呢,我马上就看,给你医治!”他大喜,抱着若言狂奔,不留神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点头。
“姥姥?”熟悉的声音响起。
虚竹抬头一看:“慕容公子,王姑娘!”
来人正是慕容复、王语嫣一行人。
“姥姥怎么了?”是慕容复那低沉的声音。
“她中了毒,现在失明。”
“那,可有解毒之法?”慕容复的声音充满关切。
“有,我有一本书里有写解毒方法,现在正想找个客栈研读。”
慕容复道:“那去我的府邸吧,在这附近有我的一处别院,还有很多丫鬟可以帮忙照顾。”
“真的?如此甚好。”
若言静静的窝在虚竹的怀里,一声不吭:这个慕容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
“虚竹先生,你先在这个书房研读吧,姥姥就在语嫣的房里休息。”
“好,有劳慕容公子。”
若言一个人静静的躺在一张锦床上。失去了视觉,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她知道房内就她一个人,虚竹跑哪去了,她现在变得对他特别依赖,在这个世界,除了乔峰、虚竹、段誉,其他人她一概不信。
门被轻轻的推开,谁?虚竹吗?
不,不是,虚竹的身上是檀香味,而这个人进门后,就传来一股曼陀罗的花香。
她紧闭已失明的双眼,装作已熟睡。
来人轻轻的唤了声:“姥姥!”是慕容复!
她不言不语。
“睡了?”慕容复在床边坐下,手探向她的腕部,把起脉来。
片刻后,腕部的大手微微顿了顿,复又收了回去。大手的主人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哼”的一声。
若言疑惑不已,难道他看出她在装睡?还是,他看见她中毒了在幸灾乐祸?
慕容复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说呢,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真是糟糕,到底是什么问题,她直觉全身凉飕飕的,这个慕容可不要趁她眼盲的时候打什么鬼主意。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个温热的触感碰向她的脸。
慕容复,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摸她的脸!
她要怎么做,忍受着他的低级性骚扰?还是忍耐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看看他想干嘛?
指腹在她的粉颊上摩挲着,丝毫没有撤开的意思,就在若言快要忍无可忍之际,他又轻声闷笑:“呵呵,居然叫姥姥?”
若言大惊,怎么,他看出她是个冒牌货了?不可能!
忍耐着等待下文,谁知等来的却是……
这,这湿润、温热的触感,他居然敢吻她的脸颊!
正要坐起赏他一个巴掌,有个颤抖的声音突然道:“表哥……”
听那声音也知道王语嫣是怎样的悲痛欲绝了。
“表妹!”慕容复叫道。
凳子移动的声音、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慕容复追了出去。
若言坐了起来,狠狠的擦拭脸颊,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