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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是天山童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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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竹缓缓放下杯子,向柳生走去,力道、时机跟他计算的丝毫不差,天助他也。

    柳生看见虚竹走近,忙念咒语,可惜,他忽略了生死符的厉害,尚未凝神,一阵钻心刺痛袭来,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对于有内力武功修为的人,生死符都足以让其痛不欲生,更何况他毫无一点武功修为,痛死了,痒死了,难受死了,让他死了吧!

    虚竹走近正在地上蠕动的柳生,声音清冷:“若言在哪里?”

    柳生痛的蜷缩起来,口中已微微吐出些白沫,他仍在僵持,发挥他自以为是的东瀛武士道精神,虽然他不是武士,他心中愤恨,这个人是谁,居然对他突袭,他艰难的张嘴:“八格牙路!”

    虚竹皱眉,蹲下身来,看着柳生的眼睛:“我只想知道若言在哪里,就是被你和慕容复掳走的女孩。告诉我,我会给你解毒,还会给你一笔答谢的报酬。”他向乌老大伸出手。

    乌老大了然的递过一个小包裹。

    虚竹眼睛不离柳生的表情,手上缓缓解开包裹,里面是金光灿灿的金砖,足足有十几块之多,周围慢慢的开始围起人群,个个盯着金子眼睛发亮。柳生没神的眼也亮了起来,虚竹轻笑,看来,他押对了宝!

    “告诉我,除了这些之外,我还有别的报酬,我要的只是你的配合,其实我没必要对你如此恭敬,因为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生死符的厉害,我是不知道,只能你自己体会。”

    柳生的脸变了:“生死——符?”他虽然武艺不精,但是也算在中原行走了不少日子,生死符的厉害,堪称中原武林第一狠毒暗器。他有些动摇了,在生命、金钱和忠诚面前,他选择前两者,“真的给我解毒,还有——金子?”

    虚竹深深的松了口气,点点头。

    “好,我说!”

    无人注意,人群中有一个绿衣的少女悄悄的退了出去,快步小跑离开。

    “你说真的?”慕容复听完阿碧的汇报,浇花的手顿了顿,猛地把水壶扔出老远,“那个蠢货!”终究还是被找到了?

    阿碧不知道那个蓄着大胡子的年轻人是谁,但是看他的出手和焦急的样子,若言姑娘应该是他很重要的人,但是处于对慕容复的衷心,她还是把所知道的一切又告诉了慕容复,她这么做,是不是又错了?

    慕容复心烦意乱,搓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若言今天怎样?”

    “姑娘身体很好,心情也不错,跟白少侠玩得很开心。”阿碧如实的汇报。

    慕容复点点头:“你去陪陪她,我要去书房想想。”

    阿碧点点头,来到若言的厢房,看见她正在和白少侠亲密的玩耍,脸上漾着真心的笑容,脸色已恢复了红润。

    阿碧心中对若言是充满愧疚的,她永远忘不了若言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我做了好长的梦,总感觉好像丢掉了什么?”当时,她差点忍不住的大哭出来。

    还好,若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天天开心,对于身体的虚弱和流血不止,她们骗她说她受了刺激,葵水(古代对月经的叫法)异常增多,要她好生调养,她想了想,自己确实常常月经不调,故而也没多心,重要的是,她的白少侠安然无恙!

    若言看见站着门口发呆的阿碧,笑着招呼:“阿碧,你来了,进来啊。”在书中,阿碧一直暗恋着慕容复,不过,她现在没心情去撮合他们,她心里只想着要离开,因为慕容复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了。

    阿碧僵着笑容走进来:“姑娘,今天身体还虚吗?”

    自从她昏迷醒来,每天都有人问她这个问题,难道古代女人来月经时都特别的娇气?她摇摇头:“没啥,就是卫生巾不太好用。”

    “卫,卫生巾?”阿碧傻傻的重复。

    “哦,没什么?”若言笑笑,她们已经服侍她够周到了,不能要求太多。

    阿碧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所谓的卫生巾上,只是在想着她曾经的过错,无法释然,她咬着下唇:“姑娘,你开心吗?”

    若言理理白少侠颈项上的丝帕:“开心啊。”然后又抬起头来,脸上有些茫然,“只是有时会觉得大脑和身体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她摇摇头,算了穿越女可能都有这症状,她有白少侠就好了。

    阿碧咬咬牙,她又想哭了,她怕,她怕她承受不住这种煎熬而说出来,但是说出来,可能又给若言姑娘带来更大的伤害,她是该说还是不说?

正文 第十一章 重逢

    慕容复目无焦点的给自己倒着水,毫无察觉自己的手抖得多么厉害:来了,虚竹终于找来了,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快到都没有来得及让若言爱上他。

    水已满,沿着杯沿缓缓流到桌上,倒水的人仍不自知。

    怎么办?这个府邸虽然有柳生设的结界,但是柳生那个叛徒落到了虚竹的手里,找到这里已不是难事。柳生在虚竹手里,他铁定不是虚竹他们的对手,怎么办?难道让他乖乖的将若言交出?他不甘心。

    水从桌子上满满的蔓延到桌边,哗啦啦的流到地上。

    突然,阿碧慌忙的跑来:“公子!有人闯进来了!”

    “哗啦!”手中的水壶掉在地上,摔了粉碎。

    他惊慌的看着地面的碎渣,沿着水壶流出来的茶水,淌了一地,他突然笑了:虚竹,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吗?如今物是人非,就算你把言言抢回去又能如何,她已不再爱你了!

    想到此,他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阿碧,你去陪着若言,我去会会他们。”

    他们是兄弟!

    他们是情敌!

    或许现在不止是情敌这么简单,而是真真正正的敌人!如果所有的事实都摊开,他们有杀父之仇,杀子之仇,可惜,秘密还是秘密,所以,虚竹依旧保持着涵养。

    “二哥,我来接言言回去,不要逼我动手。”虚竹不再客气,开门见山,天晓得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最想说的就是这句话。

    “你说接就接,她是你什么人?她在我这里很开心。”慕容复凉凉的说,一边还看向有些虚弱的柳生。

    柳生低着头,面色绯红,他羞得无地自容。

    虚竹料到他会有此一说:“二哥,你该知道,我都可以找到这里,如果我强找,也一定能找到她,所以别逼我动粗。我知道你也喜欢她,可是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了弥补你的感情损失,我愿意以珠兆的封地作为交换,不过,不是换言言,而是换取你对我们的祝福。”

    慕容复一怔,他没料到虚竹居然愿意舍弃封地,不过一个小小的西夏封地,岂能满足他失去若言这个巨大的损失,虽然,他注定会失去若言,但是他抓住了虚竹的心慈手软,轻哼一声:“可以,但是,我希望你把大燕的玉玺给我,还有,让灵鹫宫也归我管!这样,我现在就让若言出来,而且,衷心的祝福你们。”他狠狠的加重了衷心二字。

    乌老大第一个反对:“掌门,不可!”

    虚竹也有些犹豫:确实不必要做如此让步,就算他什么都不给,若言他也势在必得,重要的是把灵鹫宫给了慕容复,他和若言去哪里?

    慕容复阴阴的笑了:“我的贴身侍女就在若言身边,名义上是陪着她,更确切的说,是看着她,你该知道,我有办法封印她的灵力,没有丝毫内力的她……”

    “别说了!”虚竹打断他的话,算他狠,拿若言的命做要挟,“我给,我都给!”

    “掌门!”乌老大大叫。

    虚竹苦笑着摆摆手:“不能让他伤了言言。”

    “你,哎!”乌老大狠狠的叹气,罢了,如果灵鹫宫在慕容复的手上,他第一个离开灵鹫宫,不再归附,反正慕容复不会生死符,估计灵鹫宫的姐妹也不会真心归附他。

    虚竹从行李中掏出那个烫手山芋——玉玺,交到慕容复的手上。

    慕容复接过,冷笑一声:“你居然随身携带?”

    虚竹也自嘲的笑,他早就不想要它,当初带在身边,就是有预感会用上,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他看着慕容复将玉玺小心的捧着,忙道:“至于封地和灵鹫宫我会书信给他们,二哥放心的接管就是,如果二哥不放心,我现在写个过继书!”

    慕容复面上冷笑:“当然要写。”他挥挥手,身后一个机灵的小丫头,忙慌慌张张的去拿纸笔。

    “哎!”乌老大看着虚竹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又是无奈的叹息。

    过继书书写完毕,虚竹用拇指盖了个印记:“言言呢?”

    慕容复收好东西,盯着他的脸道:“带你去可以,但是我要告诉你,她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你说谁。”

    “你说什么?”虚竹冲到慕容复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你该死的现在才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慕容复耸耸肩:“我?我怎么有这个能耐,估计是在皇宫里遇袭受到了刺激。”

    “不就是你偷袭她,还说不是你搞得鬼。”

    “你冷静点!是皇上重伤那次就被刺激了,相信我,我是你二哥。”慕容复掰开他的手。

    虚竹冷冷的看着他:二哥?他还能相信面前的这个二哥?以一个女人的性命来要挟他得到本属他的荣耀和地位,他还能相信这个二哥?一切都无所谓,他现在要立刻见到言言,“带我去见她!”

    当虚竹被带到若言的厢房,看见那抹倩影在欢快的逗弄着小狗,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模糊了,使劲的眨去泛出的泪水,轻轻道了声:“言言,我来接你了。”

    好熟悉的声音!好似在梦里也听到过。若言微微皱眉,将头转向门口,看见了虚竹,她一怔,抱起白少侠走近他。

    慕容复看的心跳加速:她还记得他?虚竹也有丝期待:她没有失忆?

    若言上下打量了虚竹,疑惑的看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虬髯客?”

    虬髯客?慕容复重重的松了口气。

    虚竹则彻底的被打入无底深渊,虬髯客?他忙拿出一把匕首将胡子刮干净,露出洁净的下巴,他怀着希冀,轻声道:“我是虚竹啊。”

    “虚竹?”若言大叫,突然想到自己和这个人是第一次见面,忙干笑道,“这名字有意思,你是少林的和尚吧。嗄?你是虚竹?”这下她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了,怎么可能?

    “你认识我?”虚竹心下激动,小心的问。

    若言被震傻了,书中的虚竹是个和尚,而且是个丑和尚,这个人,一头乌发,满脸络腮胡,虽然遮了几乎半个脸,但是从他的眉眼,还是可以看出是个很英挺俊朗的人,怎么可能是虚竹,难道,她穿越来的时候,虚竹已经还俗了?糟糕,虚竹还俗,这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她在山洞被掳连接不上啊。还有,这个人感觉好熟悉,心灵深处似乎被触动了,真的感觉好熟悉,可是,她并没见过他啊……

    “啊!”她突然惊呼着抱住了头,好疼,她的头好疼,“疼,想不通,想不通!”

    白少侠因她的手一松,掉到了地上,“嗷嗷”哀嚎两声,在她的腿边打转。

    虚竹狠狠的看了慕容复一眼,环抱住抱头的若言,心疼无比:“想不通就别想了,乖,别想了,放轻松。”

    如催眠一般,若言的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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