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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烟帘柳落-第25部分

小说: 烟帘柳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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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也不离怀里人儿苍白的面容。
  画歌捂着嘴在心里笑的那叫一个欢畅:动气了动气了,宫主终于有情绪起伏了。边将表情调整成严肃,施展功力,追了上去。
  门发出剧烈的声音,猛烈的被撞开,然后是一道暗红色的身影飘了进来,动作轻柔的将怀里的女子小心的放在床上,命令道:“画歌,盛真,去烧热水!”
  那在房中等候多时的名为盛真的男子还没从刚才一连串的震惊中回过神,宫主竟然抱女人,竟然脸上有这么鲜明的表情……乍听到这句话,猛地回神,瞧了瞧床上气若游丝的女子,开口道:“宫主,是不是要先让画歌给这位姑娘看看?”
  名为画歌的女子是一名娇俏可人的小姑娘,看样子才不过十一二岁,谁都不会想到她就是江湖传说中的神医。此刻她斜倚在窗边,无所事事的剔着指甲,翻了个白眼道:“早看过啦,这女人先天体质就差,前段时间受了棍伤,虽说已是痊愈了,却还是损害了经脉,现在又落水,你看她连气都快没啦!如果这时用热水给她暖身,温度上升的太快,啧啧啧,只怕……”
  说到这却不说下去,只是连摇了几个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盛真见苏柒然越来越冷的脸色,不禁拉了拉画歌的衣袖,小声嘀咕道:“你别再卖关子了,宫主真的会杀了你的。”
  画歌瞥了瞥苏柒然的脸色,吞了吞口水,道:“怕是她全身血脉会爆裂开来,如今只有用人的体温去暖人,才是最不伤身的。”
  一口气讲完,便退在一旁,静默的等待着苏柒然的反应。
  苏柒然楞了一会,才将画歌的意思理解了,脸上竟然可疑的浮出一抹红晕。一旁的画歌和盛真差点蹶倒,这这这,这真的是他们的宫主吗?可惜还来不及探究,只见苏柒然头也不回的长袖一挥,两人便被双双的逼到了房外,接着那扇门又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在两人面前关上了。
  两人瞪着面前的木门,摸了摸鼻子,知趣的退下了。盛真担忧的跟在蹦蹦跳跳的画歌后面,问道:“画歌,那姑娘是什么身份,安全吗?”
  画歌冷笑几声:“让宫主奋不顾身扑到河里去救的人,你说安全吗?那女人,可是个麻烦。”
  盛真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后知后觉道:“她是宣墨的夫人?”画歌没有答应,似乎没准备理他,盛真想了又想,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道:“画歌,真的只有那个法子才能救人了吗?”
  画歌白了眼盛真呆头呆脑的样子,不耐烦的道:“傻啊你,就是阎王老爷已经收了的人,我画歌都救的回来,更何况这个女人又没什么严重的问题!”
  盛真很认真,追根问底道:“那你干吗说只有用人的体温去暖人的法子了?”
  画歌仔细看了看盛真一副迷茫无所解的样子,确定他没有戏弄自己后,呵呵干笑了几声,一个轻功便没了踪影,像是躲瘟疫般逃离盛真的气场范围,留下盛真一个人困惑的扯着头发苦苦思索。
  苏柒然的手抚过流苏冰冷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一阵巨大的恐慌袭来,连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看着流苏毫无气息的安静的躺在那里,终于颤抖着去解开流苏已然湿透的衣衫,白皙晶莹的肌肤沿着锁骨优雅的线条一路延伸呈现,然后是柔软而丰盈的胸脯,苏柒然却心无杂念,脑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她不能死。
  褪下流苏的衣衫,又立刻褪下自己的,轻轻的伏了上去,将流苏抱在自己怀里,一点点抚摩温暖着她冰冷的双脚。
  流苏昏迷中只觉得仿若身如冰窖,寒冷一丝丝的渗透进骨缝里,想蜷缩起来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承受着。突然全身被一阵温暖覆盖,不由贴近了热源,不断汲取着热量。
  苏柒然感受到流苏如猫儿般依赖乖巧的缩进自己怀里,知道她有了知觉,微微起身拿起桌边的热茶,喝了一口,俯身贴住流苏柔软的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缓缓将热茶喂了进去,就这样喂光了一杯茶,苏柒然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流苏。
  流苏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胃部的暖意,不由满足的叹口气,放松自己僵硬的身子,沉沉在苏柒然怀里睡去。
  苏柒然细心的擦干流苏的头发,轻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么多年来竟然只有在此刻的心才是满满的充实和柔软,仿佛只有在这时,生命于他而言,才是有意识的。
  清晨鸟儿的啁啾声将流苏从梦里唤醒,睁开眼睛,竟是陌生的床铺陌生的摆设,第一个念头闪过:她又穿越了吗?身旁却似乎有人动了动,流苏望过去,震惊的差点要尖叫出声,那张脸,因为熟睡而不设防,带了孩童般的天真和单纯,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还有一丝甜美的笑容,如此美丽而魅惑,正是不折不扣的苏柒然!
  她告诉自己要镇静,一点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印象中记得自己几乎要溺死于水中时,有谁救了她。如此看来应是苏柒然了,只是清晨起来却看到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她该怎么办?
  此刻苏柒然也醒了,迷蒙的睁开双眼,却看到流苏随便的裹了被单,手握着发簪,警惕的看着他,道:“昨日……是你救了我。谢谢。”
  苏柒然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嘴角却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谢人是这么谢的么?”
  流苏冷静的说道:“该有的礼数我自然会有,只是麻烦你告诉我,昨夜我们可有肌肤之亲?”
  苏柒然又惊讶又愤怒,隐隐的还有滋生出来的痛楚,惊讶的是她竟然这么直接的将这种隐秘话问了出来,但随之而来,更多是愤怒和痛楚,一把攫住流苏的手腕,稍一用力,流苏手中的发簪便掉落在地。
  一把将流苏拉近自己,危险的盯着她道:“就这么在意吗?就这么想为他守身吗?”
  流苏讶然,一般女子都会在意的吧?他这是什么问题?也不回答,冷冷的与他对峙着,道:“放开我。”
  两人正僵持不下,房门第三次被暴力的打开了,只不过这次破坏的彻底,竟碎裂成了一片片,木屑飞扬中,宣墨挺拔的身影带着毫不掩饰的张扬爆发的怒气和杀意,一步步走了进来。

  贰拾柒

  流苏的手腕还攥在苏柒然手里,整个人被逼着前倾向苏柒然,身上的被单滑落了一半,露出莹润的小巧肩膀,听到门边的动静,吃惊的望过去,恰好对上宣墨已是染上浓重戾色的眼眸,两人遥遥相望,宣墨的眼中有担忧,有怒意,有杀气;而流苏的眼里更多的是震惊,尴尬和窘然。
  此刻映在宣墨眼中的,是床上流苏和苏柒然衣衫不整的暧昧姿态,眼中炽焰更盛,手中的剑一声清啸,破空而来。
  流苏从未见过盛怒中的宣墨,也未见过他的武功,竟不知他的剑法是如此精妙,眼前一花,那剑竟似有自己的知觉般,直取苏柒然的咽喉而去。
  流苏还未反应过来,苏柒然早一个灵巧的翻身,随手卷起床单,一甩手,被单如有生命的蛇般扭曲着卷裹住了宣墨的剑,但立刻宣墨手腕一抖,被单便被震成了褴褛的布条,纷纷掉落。
  两人正缠斗着,盛真从门外蹒跚着进来,身上多处挂彩,想是已和宣墨交过手,他顾不得自己的伤,一脸焦急的看着缠斗中的两人,叫道:“宫主!接剑!”说着将一把剑扔了过去。
  苏柒然闪过宣墨的攻击,接住流采,反守为攻,朝宣墨的漏洞处刺去。
  一时间剑气张扬,剑光伴随着剑不时相撞时的清脆叮咛闪耀出来,盛真忧虑的看着打斗的两人,不时为宫主捏把冷汗,宫主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啊,哪怕只是一小处伤,他们也担当不起啊!这么想着,更加焦急,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原地跳转着,突然眼角瞥到流苏,想到一个主意,连忙叫道:“凌姑娘!您昨日落水,是宫主用自己的体温帮您暖身的,但是宫主绝没有逾矩之举!请您让他们别打了!”
  流苏也觉得事情发展下去会愈加严重,想以身挡住他们,却被剑气逼的近不了两人的身,一时间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间在剑气下被毁成废墟。
  盛真见流苏也阻止不了打斗,浓眉一皱,提了一对利斧竟生生的朝流苏砍过去,宣墨和苏柒然一心想置对方于死地,突然听到流苏的惊叫声,两人心里俱是一惊,匆匆瞥过去,看到盛真的斧笔直朝流苏飞去,当下立刻停止了打斗,都向流苏飞去。
  苏柒然本就离流苏近,一阵风过,人已到了流苏身边,用剑一挡,那集盛真全身之力的飞过来的大斧竟生生的被反弹了回去,又匆忙低头检查流苏是否受伤,却对上流苏盯着自己身后的因极度的惊恐和担心而骤然放大的瞳孔,下一秒苏柒然便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宣墨面无表情的握着剑,而剑的另一头,竟是从自己的右胸穿了出来。
  宣墨并不拖沓,倏地反身将剑一抽,苏柒然的血立刻喷涌而出。
  盛真本想借流苏而让两人停止打斗,却不料宣墨竟趁苏柒然救流苏的时候刺伤他,立刻红了眼,大吼一声,朝苏柒然扑去,手忙脚乱的想捂住正汩汩流血的伤口。
  流苏呆在原地,无意识的摸了摸脸上温热的液体,满手鲜红,才意识到那是苏柒然的血,又缓缓的低头看倒在地上的苏柒然,那血泊中越发妖艳的容颜,此刻向自己绽开一抹温暖的微笑,传达着安心和抚慰的信息,可是明明笑着,那双眼眸却盛着满满的哀伤和痛楚,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看着那双眸子,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脑中纷乱成一片,只有那微笑的唇和哀伤的眼,在脑中无限放大,一遍遍重演。突然腰身一紧,感觉自己被宣墨横抱了起来。
  流苏如木偶般,任由宣墨抱着自己一步步往外走,视线越过宣墨的肩膀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苏柒然,他的笑,他的伤,随着距离的遥远,一点点的缩小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这时才突然醒过来般,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一滴滴润湿了脸庞,渐渐的,泪水越来越多,濡湿了宣墨胸前的衣襟,最后,终于埋在宣墨的怀里,放声大哭,直哭的嗓音嘶哑。
  宣墨小心的将流苏放进马车,痛心的擦去她脸上的混合的泪水和血水,轻柔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柔声安慰道:“流苏,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不住的轻吻着她的脸颊,不断地安慰。
  流苏听到宣墨的安慰,心里陡然袭来一阵悲凉,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许多泪水,只是看着苏柒然悲凉的笑,心里便没来由骤然一阵紧缩,看着他受伤,自己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痛楚。可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却在别人救自己的时候给了别人一剑,她静静闭上眼,心生厌倦。
  马车一路疾驶回宣府,宣墨小心的抱流苏下了马车,犹如呵护易碎的珍宝般,进了晚蔷园。园里荷包正焦急的绞着手帕,一看到宣墨怀中的流苏,连忙迎上前去,接过流苏,道:“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要现在沐浴吗?”
  流苏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不看宣墨一眼,兀自转进了屏风后,似乎宣墨并不存在般。
  宣墨叮嘱了荷包几句,再看了一眼似乎眼里根本没有他的流苏,转身出了门。
  流苏疲惫的靠在浴桶里,看着袅袅的雾气出神,荷包一边替流苏舀水,一边问道:“夫人,和少爷闹别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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