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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烟帘柳落-第1部分

小说: 烟帘柳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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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帘柳落 作者:墨银

  壹

  凌吟双是被一阵微凉的水泼醒的。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耳边低声惶恐的一句:“小姐,姑爷就要进洞房了,你可千万别再做傻事啊!”接着便是匆匆忙忙渐行渐远的足音。
  凌吟双来不及唤回那个声音,只得勉强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片刺眼的红,她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身穿着大红嫁衣,没错,还是上绣着盘枝花卉,袖口滚着繁复的银边花纹的苏绣嫁衣。又环顾四周,一张红木雕华漆床在房间一角,一面菱花青铜镜摆在梳妆台上,那边立着黄杨木凤凰屏风。她顿时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奈,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穿就穿吧,她想。重要的是穿到了何处何时何地,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她想起穿越之前,自己是坐在电脑前玩网游,好不容易练成满级,立刻热热闹闹的招呼游戏里的朋友,和游戏里的搭档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当时她在游戏里穿着的也是古代女子的嫁衣,却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醒了便是这扑朔迷离的局面。
  那么,这应该是网络游戏里的世界了?她这么思忖着,心内有一丝欣喜,好歹自己也是这游戏里的最高级别,应该不会被欺负了去。心情顿然放松,捞起桌子上的酒壶,小小的茗了一口,嘴里惬意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醉爱……竹……叶……青……
  宣墨甫一进门见到的便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掀了盖头持着酒壶怡然自得的慵懒样,那不成调的歌声妖娆婉转丝丝缕缕钻进耳朵,竟也别有一番风味。他静静的欣赏了许久,才挑眉问道:“夫人喜爱竹叶青?”
  凌吟双目光迷离的望过来,目光所及仍是一片夺目的红,那身着喜服的男子倚门而站,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手臂环胸,仍凭门外吹进的夜风灌满了他的宽袖,他漂亮的眉隐没在垂下的发丝中,漆黑的眸在这夜色中恰如朗星,薄唇似笑非笑,目光灼灼的望过来,当真是眉目如画玉树临风。被风舞得凌乱的长发随意落在肩上,黑发如泉,红衣似火,融合成一种美到极致的风情。
  凌吟双就痴了,小心翼翼的摒住呼吸,喉头却不经意咕咚地咽下一口酒,一瞬不瞬的盯着宣墨。
  宣墨皱了皱眉,一丝隐藏的极好的嫌恶飞快在眸里闪过,嘴边挂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夫人,对为夫可否满意?”
  一句话惊醒了凌吟双,她随意将手在裙摆上擦了擦,飞快地跑到宣墨面前:“你在游戏里是什么职业?战士?牧师?法师?还是暗巫?我呢是法师,所以你最好是战士或者牧师,这样我们配合就无敌啦。”
  宣墨愣了许久,始终无法理解她话里的含义,只当她是耍心计吸引他的注意,眸色一暗,便接着她的话道:“我什么也不是,不过以宣家的地位,足够保你无敌。”
  凌吟双急了,“什么宣家?这里不是游戏里的世界吗?你不是游戏里的人物吗?难道你不会用技能?”说着,回想起游戏里放技能时那个角色的动作,将双手举起结了个术印,满心期待着手中放出蓝色光芒。
  哎?她一愣。
  什么也没有,四周一片寂静,远处蟋蟀的叫声一阵阵传来,门外的夜风轻轻吹动她的衫裙,和谐安静美好的夜晚。只有她从宣墨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这个美少女战士般的造型,蠢的无以复加。
  凌吟双的心猛地不断往下沉,死了,真的是穿越了,而且还不知道是哪个朝代!
  宣墨却已是不耐烦了,他倏地抓住凌吟双的手腕,危险的逼近:“凌流苏,莫非你撞墙把自己的脑子给撞傻了?!”
  她叫流苏?凌吟双条件反射的想起了张爱玲《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她可不想有个如同白流苏般的婚姻!这么一想,她慌张的抬头,随即在宣墨的瞳中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神色。
  心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她开始斟酌词句,思考着怎样蒙混过去。宣墨却已放开她的手,自顾自走到桌旁替自己斟酒,口吻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厌恶:“凌流苏,我知你非自己所愿,被迫嫁于我,甚至不惜以死铭志。不过你既然活下来了,被下了迷香,终是嫁了我,那么便好好做你的少夫人。你有你的矜持,我也有我的坚持。这家里,除了爱,你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凌吟双那个汗啊,原来竟是所托非人。思绪已在宣墨短短的几句话内转过千回,听他的话,这宣家定是大户人家,与凌家也是门当户对。却不知什么缘故,这凌流苏宁可撞墙也不愿嫁过来,凌家别无他法,只得用迷香将她迷倒,送到宣家办了婚礼。原来的凌流苏要么就是撞墙死了,要么就是被下迷香给熏死了,总之自己误打误撞进驻了这个身体。一睁眼便已为人妇,却不曾想宣墨对她无情亦无爱,看样子,这是一桩除了利益再无一丝情分的联姻了。
  想清楚这些,她坚定地抬头:“好,记住你说的。那么,除了地位和金钱,其余的我也不要。你要保证我应得的,所以无论你是否另有所爱,不能与别人有孩子,除非我先有了孩子。如果我生了男孩,你必须立他为下一代家主。另外,这家业我该管的仍要管,大到明细账目,小到仆人分配,我有权做决定。”
  一席话说完,竟是悄无声息,宣墨望过来的眼神错综复杂,多了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凌吟双忐忑不安的等他的下文,手指不自觉的将光滑的丝绸缎面裙摆拧成了麻花。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终于宣墨爽朗的笑出声:“好!不愧是凌家小姐,就这么说定了!”一撩喜服的下摆,似乎就要跨门出去。
  “等等!”凌吟双清脆的嗓音响起,宣墨停住了脚,回身看她意欲何为。却见凌吟双找到纸笔,在纸上写了些条条框框,笑吟吟的递给他:“喏,立个字据,对大家都好。”
  率先写下自己的名字,差一点便写成凌吟双,幸好及时反应过来,重重写下流苏二字。然后便是宣墨,接过笔,下笔是潇洒的行书。
  “宣墨……”凌吟双跟着笔锋轻轻念道,原来他叫宣墨。
  “宣墨,今晚你不能走。新婚之夜你倘若不留在房内,我少夫人的脸面往哪搁?”
  宣墨看着那双眼睛,明明是强硬的语气,眼神里却带着无辜小兽般恳求的意味。他原可以走的,原可以不必考虑她的,因着这眼里的恳求,终是软了心留了下来。
  两人默默地铺开香薰的绣被,各自占据着床的一边。身体不过是隔了稍稍的距离,心却如同隔了万重山千条河。
  凌吟双仰躺着,睁大双眼,盯着上方浓黑的虚无,想起未知的未来,当前这般的处境,有些悲从中来。只得在心底默念:“明天开始,你叫流苏,凌流苏。”这般念着,倒也有些自我催眠,终于沉沉睡去。
  一旁的宣墨,待凌吟双睡去后,倏地睁开眼睛,那眼神竟是清明一片。他支起头,几缕长发低垂在胸前,看着熟睡中仍微皱着眉的凌吟双,玩味的笑开:“凌流苏么……”

  贰

  “少夫人,该醒了……”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摇动,床上的人儿终是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睁开美目。
  荷包看到少夫人终于醒了,舒了口气:“少夫人,等会荷包替您梳洗,梳洗完毕后要去向老夫人请安,接着还要归宁……”
  流苏听着荷包絮絮叨叨,茫然的眼神对不准焦距,模糊的看到那个叫荷包的正在绞毛巾的丫头长的胖乎乎的,倒眉清目秀,不过她刚才说什么来着?请安?归宁?!
  这一吓彻底把流苏吓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这个事实,顿时有些心惊肉跳。镇静,镇静,她对自己说。了解当前的形势是最重要的。
  这么想着,她下了床,汲了一双绣鞋走到荷包旁,接过荷包递上的毛巾,撩了水泼到面上,边问:“荷包,你说要去向老夫人请安是吗?”
  单纯的丫头认真地答道:“是啊,不过少夫人不要担心,小姐没嫁过来之前,奴婢在家听说宣家老夫人是极其和善的,绝不苛待别人的。”
  流苏在心里悄悄记下,这么说荷包应该是跟随着自己过来的,并不是宣家的人,心微微安定了些。将脸上的水滴拭干,她又问:“少爷呢?”
  荷包胖乎乎的脸突然绽放出光彩,话语也多了,如倒豆子般哔哔梭梭:“少爷一早就去上朝了!少爷不仅人长得好看,手段也厉害,少爷可是当朝重臣,连皇上都要倚重他,咱们大越国少了他可是不行的!”
  流苏听完,当下脸色一变,呵斥道:“荷包!此话切不可再说!否则割了你的舌头去!”荷包见流苏脸色如雷霆般,吓得一张脸惨白,低着头退到一旁去不再说话。
  流苏倒有些过意不去,把荷包叫过来,婉言相劝道:“荷包,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怕你惹祸上身,这宣家到底不比自己家,切不可和在家时那样随意了。”
  小丫头的脸色这才缓和起来,走上前笑着说:“夫人,奴婢给您梳头吧,今天归宁,得梳个漂亮的发髻。”
  流苏眼睁睁看着荷包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堆金的玉的珠钏,立刻瀑布汗,对荷包说道:“荷包,宣家有花园吧?不如你去折枝花吧,挑素雅一点的,最好是玉兰。”看着荷包犹犹豫豫不情不愿的样子,又说道:“虽说是新人,该装扮的喜气点,可毕竟还要去拜见娘,万不可太过华丽,还是朴素点的好。”
  荷包听了觉得也有理,这才应了一声出门去。
  流苏怔怔望着窗外花园的一派春光沉思,才刚荷包说这是大越国,她从未听说过,倒只知道中国历史上有个吴越,好像还有个钱武肃王,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她历史本就学的极烂。不过这大越国,应该是架空的一个朝代了。宣墨又是当朝重臣,这政治阴谋大约是避不了了。想到这,她叹了口气,又很快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这当儿荷包兴冲冲的捧着一盘子花回来了,对流苏说:“奴婢也不知道夫人要的是哪种,就挑了素净的全折了一朵,夫人您瞧。”
  流苏一看,满盘子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各色还带着露水的新鲜花朵,不由得哭笑不得。只得由荷包扶着坐到梳妆镜旁,对着镜子细瞧了瞧,昨夜只看到这镜框像是青铜的,还以为镜面也是青铜的,正苦恼会不会看不清容貌,却不料这镜面倒也十分清晰,就像现代的镜子般,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只见镜中映出一张清秀的脸,黛眉青翠,杏眼潋滟,樱唇粉嫩。白皙娇嫩的脸庞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美则美矣,却是一副孩子气样,并未长开。这五官虽精致,却没特色,只能用清秀来形容。
  流苏也不失望,心内想:“也算一个小美女了,何况既然这身体的主人换了,便是再普通的一张容颜,自己也有办法让别人难忘!”
  一旁的荷包看着流苏兀自沉思着,烟波流转,眼神就有了灵气,那眼角眉梢带上了自信,竟也隐隐藏着妩媚,天真的容貌偏偏染上了隐约的妖娆,有一种说不清的风情,在一旁就看呆了。
  “荷包!发什么愣呢,给我梳个普通的发髻吧。”流苏嗔怒着。
  荷包立刻回过神,麻利的替流苏挽了个高髻,流苏纤纤玉指拂过那一盘子花,最终停在了一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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