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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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得眼泪鼻子一起来,纸巾用了几大包,边吃边哭,边哭边吃。
季非墨也吃得直喊嘴皮都麻木了,这花椒太厉害了,老板现在花椒是不是降价了?比盐还便宜?
花椒当然没有降价,也不可能比盐还便宜,所以这一顿让他们哭着笑着还流着泪的晚餐也花了季非墨三百多快。
季非墨买单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句:“我们这是花钱买眼泪,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昂贵的眼泪!”
晓苏稍微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却没有接话。
她心说,季非墨,这绝对不是最昂贵的眼泪,以后,如果你有机会见到熠熠,你就会知道,我曾经,流过多少昂贵的眼泪。
季非墨晚上也是在雅廷苑酒店住的,晓苏当然没有让他和她一个房间,因为他们没有合法的证件,于是季非墨又单独开了个房间,恰好在她的斜对面。
其实外公苏耀武给了钥匙给她,原本她今晚也想去看看外公的家,看看那家里有没有特意给母亲留的一个房间,有没有母亲年轻时的一些东西。
然而,季非墨来了,也把她这个计划给破坏了,她不可能带季非墨去苏家的,因为,季非墨和她之间,还没有到交心的地步。
季非墨原本要留在北京逛逛的,说既然都到北京城来了,什么故宫胡同香山圆明园长城等还是要去看看吧,就算应景,要不都不算来过北京呢。
晓苏却坚决不同意,说她在北京呆几天了,也该回滨海去了,再说了,这马上就五一劳动节了,赶上中国七天的旅游假期,这个时候旅游,人山人海,挤都挤不动,还不如坐在家里吃巧克力长胖呢。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气得翻白眼,对着她吼:“顾晓苏你就不能浪漫一点点,我们俩这样子哪里像谈恋爱的,根本就是——”
根本就是什么?季非墨没有继续吼下去了。
顾晓苏懒得追问,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包一边淡淡的说:“我不想去凑热闹,趁这两天机票还不算难买,我们赶紧回滨海吧,28号之后的机票,估计也就没有了。”
“机票的问题交给我来解决,”季非墨赶紧说,“这样吧,既然你不想去人挤人,别的地方都不去了,我们就去一个地方,司马台,就是《永不瞑目》里欧庆春和肖童去的地方,以前我们俩一起看《永不瞑目》时,你不说以后也要去司马台吗?”
晓苏稍微一愣,然后淡淡的说:“下次吧,以后有机会再去,这几天我在北京忙碌奔波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去爬山了,而且月初在贡山掉到悬崖下给我留下了阴影,我现在看见山就头晕,估计是得了爬山恐惧症了。”
当然,这是晓苏说出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原因,那就是,她怀孕了,又才五周,是最容易流产的时期,她才不会冒险去爬山呢,万一有个不测,那她所有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季非墨听晓苏这样一说,随即不再啃声了,见她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于是也赶紧去隔壁房间收拾自己的行李,只能和她一起回滨海去。
回到滨海已经是下午,晓苏没有和他一起去望海阁,而是直接打车回的顾宅,因为她给王妈带了北京的特产,要赶着送回去。
顾宅里依然很冷清,只有王妈一个人,父亲和郑心悦都不在,晓苏心里不由得疑惑,这顾明珠摔断腿都二十多天了,居然,还没有好?
晚上给德国打的电话,和熠熠说了一通话后,然后谭唯仁接电话时,她抑制不住第一句就是:“我已经怀上了,等五一长假旅游高峰期过了就回德国来!”
谭唯仁在那边稍微沉吟了一下,接着就说谢天谢地,你这终于是成功了,虽然求子之路走得有些艰难,不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啦!
晓苏是4月30号去医院做的检查,虽然用试孕纸测试了好几次,可心里总还是没有底,深怕那试孕纸出差错。
医院妇科的流程都是一样的,开单检查看结果,然后妇科医生一脸公式化的问:“怀孕了,这孩子你要不要?”
“要啊,”晓苏即刻回答,接着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好不容易怀上的,为什么不要?”
妇科医生被她这句话给弄笑了,一边把写好的病历递给她一边微笑着说:“既然要,那就去妇产科那地方做个登记,建一个小册子,以后定期去妇产科做产检就可以了。”
“哦,好的,”晓苏接过病历来,然后礼貌的对妇科女医生说了句:“谢谢!
走出病房,恍然间觉得灰蒙蒙的天空变得格外的晴朗了一般,她把病历放进包里,很自然的朝着医院大门口走去。
“顾晓苏,”身后有声音传来,她稍微一愣,回过头来,却看见周非池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哦,是你啊?”晓苏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周非池,赶紧问了句:“你怎么了?看你身强力壮的,怎么也跑医院来了?”
“我妈生病了,在这住院呢,”周非池很自然的说。
“你妈?”晓苏沉吟了一下,又问了句:“是关琳琳女士吗?”
“不是,”周非池回答得很快,“是我周家的妈,身体不好,住院都半个月了,可能五一还出不了院,你没见我这么久没联系你了?我在医院天天守我妈呢。”
“哦,我这段时间也忙,”晓苏赶紧笑笑,接着又看了眼住院部大楼,轻声的道:“那行,非池,你先去忙吧,我先走了。”
“那个,顾晓苏,你来医院是。。。。。。又感冒发烧了?”周非池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赶紧关心的问了句。
“呵呵,我哪里那么容易感冒发烧,”晓苏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我是肠胃有些不舒服,我上周去了一趟北方,估计吃坏肚子了,所以来医院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周非池并不生疑,见晓苏要走,才又低声的问了句:“那个,顾明珠和季非墨解除婚约了,你和我哥。。。。。。”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总想听听你的声音/总想住住你的毡房/总想举举你的酒隹。。。。。。”晓苏手机的铃声传来,恰好打断了周非池的话。
“对不起,那我就先走了,”晓苏给了周非池一个抱歉的笑容,接着从包里掏出手机,然后一边接电话一边朝医院大门口走去。
电话是葛小菲打来的,声音跟破锣似的响着:“顾晓苏,我五一放五天假呢,你这几天忙不,不忙的话,陪我去相亲好不好?”
“啊,又相亲啊?”晓苏一听相亲这事头都大了,十分痛苦的喊:“葛小菲,你就不能找别人吗?”
“不能!”葛小菲的声音非常的斩钉切铁,接着又恶声恶气的提醒道:“顾晓苏,朋友是拿来利用的没错,可你不能把我这个朋友利用了之后就当一块抹布给扔掉吧?”
晓苏听了这话头都疼了,即刻就喊了过去:“姐姐,我哪里有把把你当抹布给扔点啊?”
“那你今晚陪我去相亲!”葛小菲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传来一句:“就这么说定了,顾晓苏,晚上6点,西贝莜面村,不见不散!”
“为什么要去西贝莜面村啊?”晓苏忍不住抱怨的追问了句:“我最不喜欢吃莜面了,那东西吃了不好消化,能不能。。。。。。
“不能,”葛小菲的声音在晓苏话还没有说完时就迅速的抢断了:“人家是西北人,就爱吃莜面,再说是人家请客,你不吃莜面可以吃别的。。。。。。”
晓苏挂了电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葛小菲这丫自从上次相亲遇到她曾经的初恋后已经很久不相亲了,一直沉浸在伤心难过痛苦之中。
现在,好不容易把伤心难过痛苦放下,终于开始重新扬帆起航,她不能扫了她的兴致才是,不就是陪她相个亲吗?她去了。
西贝莜面村那地方她知道,还是在六年前即将上大学时母亲带她去过的,说那地方的东西都是粗粮,现在城里人就爱吃粗粮,粗粮才健康。
她当时就忍不住说了句,妈,我在贡山天天吃粗粮呢,我健康得很,弄得苏薇安女士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即刻改口,说那就请她吃羊杂汤。
六年过去了,西贝莜面村的格调还是没有改,依然是粗藤条的餐椅和掉色的老木头的餐桌,而且还摆的是老掉牙的八仙桌,显示这地方的土的掉渣。
因为有过陪葛小菲相亲的经验,所以顾晓苏没让葛小菲吩咐,就把自己打扮得跟刚从农村来的山妹子样,绿裤子红衣服,编着两条粗辫子,简直跟东北大妞差不多。
葛小菲看见她这打扮,当即就笑弯了腰,说:“顾晓苏,你丫要丑化自己也不用这样丑化啊,我晃眼一看,还以为是和黄宏演《超生游击队》的宋丹丹从荧幕上走下来了呢。”
“噗,”晓苏听了这话也笑了,一边和她在藤条餐椅上坐下来一边说:“得,我可没人家宋丹丹漂亮,人宋丹丹那是名人,我顾晓苏就一人名。”
晓苏话刚落,即刻有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士走了过来,看见顾晓苏,眼前一亮,惊讶的声音响起:“你是陕北哪噶哒的啊?”
“啊?”晓苏稍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即刻摇摇头说:“我不是陕北的,我是云南。”
“不可能,”这魁梧的男人即刻否定了晓苏的话,然后又把她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非常肯定的说:“你看你这身打扮,跟二妮是一样一样的,你肯定是陕北人。”
晓苏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才侧脸看着身边的葛小菲轻声的问了句:“二妮是谁?感情我这身土里吧唧的打扮有模仿她的嫌疑,属于抄袭?”
葛小菲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盯着那男的冷冷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她是大妮!没见她比二妮高好多吗?”
“啊,原来你是二妮的姐姐啊?”那男的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还一本正经的问了句。
晓苏这一下是忍不住笑起来了,葛小菲显然气得不轻,拉了她的手就朝楼梯口走,边走边说:“丫的,早知道就该听你的,换个地方,来这破西贝莜面村,见这不长眼睛的男人,浪费老娘的一番精心装扮了。”
“哈哈哈”晓苏走下西贝莜面村时还大笑不止,葛小菲今晚的打扮是淑女型的,陶瓷烫的卷发披肩,修身的长裙过膝盖,白色的细跟细带子凉鞋,修剪着柳叶眉,把她平时大而化之的形象给掩饰得无影无踪。
只可惜,这样精心装扮,却见到那样一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男人,葛小菲气爆也实属正常,这让谁也受不了。
“好了,别笑了,”葛小菲见顾晓苏还在笑,不高兴的嘀咕了句:“还不是你,怎么想着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你这明显的是抢我的风头。”
晓苏是服了她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葛小菲,幸亏我今晚这样成功的装扮,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就看清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多少也为你节约了一些时间和一些不必要浪费的感情不是吗?”
“哎,说得也是,”葛小菲是一个不太爱纠结的人,即刻就想开了,然后一边和晓苏压马路一边说:“那我们找地儿吃晚饭吧,麻辣烫我不想吃了,要不,我们去吃。。。。。。”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顾晓苏的手机这时不适时宜的响起,却也成功的打断了葛小菲还正在说的话。
晓苏听见这铃声稍微一愣,随即迅速的掏出手机来,因为这是季非墨在北京时强行帮她设置的手机铃声。
“顾晓苏,你不在顾家吗?”季非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混合着车子的轰鸣声。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