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4
晓苏起床的时候窗外就已经起风了,天气灰蒙蒙的一片怎么都亮不开,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居然也看不清一千米外的景物,估计今天的太阳很难从云层里钻出来了。
昨晚父亲顾嘉良原本要让她换了衣服下楼去参加郑明珠的婚宴的,说是要把她介绍给宾客们认识,可她借口坐了长途飞机很累要早点休息婉拒了,然后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去。
中间有几次敲门声响起,可她权当自己睡着了没有听见,所以究竟是谁敲了门,又是谁想要找她,她统统都不知道,也没有那个心情想要知道。
昨晚楼下貌似没有闹得很晚,也算早早的散了,顾明珠是在家里住的还是跟季非墨一起走了她不知道,因为顾明珠的房间在二楼,而她的房间还是在以前的三楼。
好笑了不是,以前二楼的那间大套房是她父母的起居室皆卧室,现在却成了顾明珠的套间了,而父亲以前在二楼的豪华书房现在居然改装成了他和郑心怡的套间,而父亲的书房居然搬到了三楼她的隔壁,以前留着的客房。
晓苏简单的洗漱好换了衣服下到一楼来,或许是昨晚父母和郑心怡都睡得晚,所以她在餐厅里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同样也没有见到郑明珠的身影。
虽然父亲三年前就在电话里曾婉转的告诉她,郑明珠其实是他的亲身女儿,现在已经改名叫顾明珠了,可她因为习惯使然,或许也是心里作用,更愿意叫她郑明珠。
王妈倒是早早的就把早餐准备好了,见她下来,即刻问她想要吃什么,说帮她端上来,她笑了笑,自己到厨房去拿了曾经最喜欢的陈村粉和豆浆。
刚端了这些到餐桌边坐好,就听见有比较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其实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父亲下楼来了。
果然,身后传来父亲温和的声音:“晓苏,你坐了长途飞机怎么不多睡会儿呢?这么早就起床来了?是不是四年没有住自己的房间了,现在反而不习惯了?”
她喝了口豆浆抬起头来,看着容光焕发精力充沛的父亲,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点点头,接着轻声的说:“多少有些生疏是自然的,不过也还算好,我这么早下楼来主要还是找爸有事,怕起来晚了又见不到你这顾大部长了不是?”
“哦,那你的意思是特地早早的在这里等我了?”顾嘉良听了晓苏的话笑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主人位置上坐下来,侧脸看着身边四年未见的女儿,亲切的问道:“晓苏,你大学毕业了吧?回来打算做什么?”
“嫁人!”晓苏的回答干脆又清脆,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
亲们:今天会两更哈!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5
“嫁人 ?'…'”顾嘉良惊得差点连手里的筷子都没有拿稳,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一脸平静的女儿,半响才疑惑的问了句:“晓苏,你在国外留学四年回来,第一个打算居然就是嫁人 ?'…'”
晓苏抬头迎着自己父亲疑惑的目光,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爸,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什么远大的志向,所以你也别抱着我能成为女科学家女专家女强人什么的,因为那不现实,而我也不是璞玉,所以无法打磨。”
“晓苏,你又来了,”顾嘉良听了女儿的话略微有些不高兴,然后轻叹一口气说:“爸知道你对爸有意见,有些个事情你不了解个中的缘由,以后爸有机会给你慢慢的解释,”
顾嘉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眼身边一脸平静淡然的女儿,接着又轻声的问:“既然你回来是打算嫁人的,那么,你打算嫁给谁?”
“季非墨!”晓苏想都没有想一下就给出了答案。
“什么?”顾嘉良这一下惊讶得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到地上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失声的追问了一句:“你说你想要嫁给谁啊?”
“季-非-墨!”晓苏一字一字的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来,深怕自己的父亲不清楚这个人是谁,接着又特地补充道:“就是昨天晚上和你的宝贝女儿郑明珠订婚的那个男人——季-非-墨!”
“胡闹!”顾嘉良终于弄明白了晓苏说的是谁了,气得整个脸都特青了,忍不住低吼了她一声:“晓苏,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可以胡闹的了?非墨是明珠的男朋友,他们相恋五年了,你这昨晚才回来,居然就说要嫁给他,你就算不喜欢你郑姨不喜欢明珠甚至不喜欢我这个父亲,也没有这样胡闹的道理是不是?”
晓苏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父亲嘴里不断的吐出些字句,而这些个字句究竟说了些什么或则在指责她些什么,她压根儿就没有去注意听也没有必要去弄清楚。
等父亲终于不再说了,她才又淡淡的开口:“爸,四年前,我妈死的时候我记得你曾答应过她,在我以后的人生中,你要满足我三个要求是不是?”
“是,”顾嘉良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又深吸一口气说:“晓苏,你是我的女儿,别说三个要求,就是十个要求又算什么呢?可是……”
“没有可是,”晓苏接过父亲的话来,然后淡淡的开口:“爸,妈死了我就去了国外,这四年来我没有麻烦过你任何一件事情是不是?哪怕是在国外的生活费我都没有问你要过,我自己靠奖学金和打零工在养活我自己是不是。”
顾嘉良听了这话略微有些惭愧的低下头,然后又轻叹一声道:“晓苏,这四年来我的确是疏忽你了,你不跟我联系,后来我逐渐的居然联系不上你了,其实不是。。。。。”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晓苏迅速的切断父亲的话,然后淡淡的说:“现在我就向你提第一个要求,也请你满足我这个要求——”
晓苏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用坚定无比的声音说道:“我要嫁给季非墨!”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6
晓苏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用坚定无比的声音说道:“我要嫁给季非墨!”
“为什么?”顾嘉良望着自己的女儿直摇头,然后苦口婆心的说:“晓苏,不是爸不答应你这个要求,而是这样的要求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如果你的目的是报复你郑姨和明珠的话,那么你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男人和女人结婚是讲感情的,你和非墨都不认识,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晓苏迅速的抢过父亲的话来,然后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接着轻声的问道:“爸,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是你的经验之谈吗?还是,你在间接的告诉我你和我妈就是没有感情结婚的,所以……”
“够了!”顾嘉良恼羞成怒的低吼着,面色已经因为恼怒而脸红筋涨,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半响才问了句:“晓苏,你铁了心要嫁给季非墨?”
“是!”晓苏非常坚定的点点头,接着站起身来,微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爸,千万不要再跟我说什么这种事情要双方心甘情愿之类的话题了,凭你今天的权势地位,要一个年轻的富二代娶你的女儿,应该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是不是?”
话落,不再看自己的父亲,直接转身朝门口走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郑心怡,此时她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颤抖,看见她的目光无异于看见鬼了一样。
“郑姨早,”她面带微笑的给郑心怡打了声招呼,父亲从小说的对人要有礼貌这一点她从未忘记,所以她也一直把这方面做得很好。
跨出门框的一瞬间,她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嘤嘤的哭声,她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庭院门外走去,因为她在这栋让人压抑的房子里再也无法呆下去片刻。
走出院门才发现天空依然灰蒙蒙的,云层依然没有散开,估计今天的太阳就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钻不出来了吧?
是走出硅谷别墅才反应过来的,原来自己出门实在是太过匆忙或则是太过冲动了点,因为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就算了,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连一把伞都没有带。
是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因为离开这座城市已经四年了,而这个离开四年只是一个形势,其实她真正离开滨海已经整整七年了。
她想,对于滨海,她到底还是不熟的吧?
毕竟小时候不到一岁就被送到乡下爷爷家去了,然后在爷爷家呆到了6岁才回来上一年级,而初三中考时,她又再次回到了乡下爷爷家,在老家读完了高中,最后考上了G大。
所以,她在滨海真正呆过的时间是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仅仅九年的时间,她不知道这是否算熟悉,亦或是,算陌生呢?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7
像是一个来到异地他乡的孩子,晓苏茫然的跳上一辆双层公交车,直接上到二楼的车厢里,坐在二层的最前排位置,用茫然的眼神打量着这座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从一辆公交车到另外一辆公交车,从城市的东边到西边,再从西边到北边,从北边又到南边,她一直在转公交车,却没有去乘坐地铁,因为地铁在地下运行,无法让她用自己的双眼去认识这座即将要定居下来的城市。
天空一直都灰蒙蒙的,太阳也一直都没有冲破云层,最后终于泄气的退回去,天空就更黑了,黑压压的一片,放眼望去,还以为黑夜即将来临。
当然来临的并不是黑夜,而是暴雨!
暴雨来临的时候,她刚好从一辆略显破旧的公交车上跳下来,此时她已身处南边的郊外,公交车站台空荡荡的,除了她,再看不见第二个人影。
也是,这样的鬼天气,谁也不愿意出门,何况她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惦记着的人,恐怕也不会来到这荒山野岭的边缘吧?
站在公交车站台下方,尽量的躲避着暴雨的袭击,只是因为风也大的缘故,那些雨依然有飘到她的身上,脸上,冰凉的一片,一如四年前的那个夏天。
暴雨终究是暴雨,下了一个小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路面集满了一时间无法迅速排泄的雨水,而她则已经把鞋子脱下来提在手里,裤管挽得高高的朝着不远处那条上山的路走去。
还记得四年前这条上山的路有些崎岖,不过现在居然都是天梯似的了,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的蜿蜒向上,给人一种真的在上天堂的错觉。
暴雨把台阶冲洗得一尘不染,她赤足踩上去,凉从脚底传来,透过毛细血管迅速的蔓延,直到心脏那个地方,又通过心脏的血管漫延至全身,达到四肢百骸。
9月的南方原本气候不冷,按说可以和北方的夏天比肩,然而,今天因为暴雨袭击的缘故,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山风出来,凉又从心底漫延,她居然冷得开始打啰嗦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半山腰上的那片墓地,一个孤零零的墓碑立在那里,就好像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山顶上任风吹,她被冷得麻木的心脏终于有痛的感觉传来。
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终于在墓碑前跪下来,用手抚摸着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墓碑,然后再用食指一笔一划的临摹着墓碑上的名字:苏薇安之墓!
苏薇安,她的母亲,那个充满自信同时也脾气暴躁的女人,那个她曾经记恨了很多年最终却是怎么也唤不回生命的女人。
“妈,”她轻喊一声,冰冷的身体里终于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她极力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