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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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虽然很困,却总是没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在。
好像总是在做梦,而梦里总是有母亲,父亲和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好像又和父母在一起,母亲站在木棉花下,脸和木棉花一样美丽。
那时她刚从贡山过来,母亲待她如珍宝,可她却是调皮的孩子,每每总是惹是生非,让母亲生气,很少让母亲脸上有光过。
可即使是这样,母亲依然爱她,每当父亲责备的时候,母亲总是说,晓苏还小啊,她大点就会懂事的,孩子懂事就好了。
可她懂事的时候总是很晚,以至于没有让母亲脸上流露出多少的笑脸,后来在贡山读高中,终于考了个省状元,也算懂事了一把。
只是,那时的母亲身体已经不行了,仅仅一年之后,母亲居然就。。。。。。
窗外好像有什么声响,原本睡得迷糊的晓苏本能的睁开眼睛,以为是季非墨,可呈现在视线里的人却不是季非墨,而是——
舒展!
晓苏本能的打了个寒颤,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着已经拉开车门的舒展,一下子坐起身来,警惕的问了句:“你想做什么?”
舒展站在车门口,低眸看着她,见她一脸的惊慌,忍不住问了句:“我让你那么害怕吗?”
晓苏点点头,迅速的座椅旁边的开关按一下,然后座椅一下子就竖立起来,她坐直身子看着他,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舒先生,如果你找我还是因为你母亲,那么不好意思,你母亲已经判刑了,现在她在服刑期间,至于她以后能不能早点放出来,很遗憾,这些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我找你不是说这件事情了,”舒展看着晓苏,然后淡淡的说:“其实,这件事情原本是不想说给你听的,诚如你所言,郑心悦和顾明珠已经伏法了,即使这件事情被披露,顶多也就再添加郑心悦的一件罪行而已;”
舒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只是,我觉得这个秘密不能一直都藏在心底,尤其是你父亲,他一直蒙在鼓里,以至于被郑心悦这个女人拖累得这么惨。。。。。。”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顾明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吧?”晓苏迅速的截断舒展的话,不等他回答接着又说:“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不用说了,因为今天上午我父亲才要求医院给他和顾明珠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应该下午就出来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舒展即刻否定了晓苏的话,然后嘴角涌上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父亲也是,如果怀疑顾明珠不是她女儿,用得着现在才来做亲子鉴定吗?”
晓苏微微一愣,对于舒展的话不予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既然不是这件事情,那是什么事情?”
“是七年前的5月1日晚上,不,应该是5月2日凌晨的事情,”舒展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目光望着晓苏,半响问了句:“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妈接了一个电话晕倒引发心脏病的事情吧?”
“嗯,这个我知道,”晓苏点点头,看着舒展淡淡的说:“我们家保姆王妈已经跟我说过了。”
“那你知道是谁给你母亲打的电话吗?”舒展说到这里,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了一抹嘲讽。
晓苏眉头一皱,这个问题她和季非墨已经分析过了,所以舒展这会儿问起,她很自然的说:“应该是顾明珠吧,那晚我们在石坑崆,我和季非墨发生了关系,我估计顾明珠打电话给我母亲,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母亲,而我母亲是个思想及其传统之人,她估计接受不了这个。。。。。。”
“呵呵呵,”舒展听了晓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淡淡的说:“顾晓苏,你如此的善良,在这个社会上是如何生存的?难道不知道世界上处处充满陷阱?人心险恶吗?”
晓苏听了舒展的话微微一愣,于是不动声色的问了句:“难道说,那晚不是顾明珠打的电话给我妈?还另有其人 ?'…'”
“那晚你父亲不在家是吧?”舒展不答反问。
晓苏点点头:“嗯,听王妈说是不在。”
“那你知道你父亲那晚在什么地方吗?”舒展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某种不着痕迹的嘲讽。
晓苏摇摇头,如实的说:“不知道,估计是在工作,五一嘛,大家都放假,铁道部就特别的忙,这不用说都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舒展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然后用无比遗憾的语气说:“只可惜,你父亲那晚不在工作,而是在。。。。。。郑心悦家里。”
晓苏的双手不自禁的握紧,虽然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是这样的情况,可当舒展这样赤果果的说出来,依然让她觉得无比的心痛和难以接受。
“然后呢?”晓苏见舒展不说话了,忍不住又追问了句。
“然后?”舒展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看着她说:“顾晓苏,你已经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做什么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只是。。。。。。”
舒展说到又停顿了片刻,看着她,然后轻声的道:“只是,你想不到,当然,你父亲当年估计也想不到,郑心悦居然会在事前按下床头柜上电话的免提,拨出你家的电话,刚好你母亲接起,然后就耳听了你父亲和郑心悦的龌龊经历,你也可以想象,那样的夜晚,郑心悦会叫得多大声,而你的母亲。。。。。。”
晓苏整个人几乎完全的楞住,大脑里不断回响着王妈曾经说过的话,她说母亲在接电话,然后晕倒前喊了一声‘不可能’。
不可能啊!
母亲估计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心爱的丈夫,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居然会同时背叛了她?
那时的母亲,将是怎样的一种伤心绝望?将是怎样的心碎成尘?又将是怎样的一种肝肠寸断?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亲眼目睹季非墨和顾明珠一起背叛自己时的那种感觉,那种痛得无法呼吸的痛,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那时,季非墨只是她的男朋友而已,她都无法接受无法承受,而自己的父亲,却是母亲二十年的丈夫,居然联合自己的好友一起背叛。。。。。。
母亲是心脏病突发加重病情的,虽然死已经是六月初了,可到底,心脏病当时突发是因为郑心悦打电话过来。
郑心怡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母亲一个无情的事实,而这个事实,把一向乐观自信积极向上的苏微安彻底的击垮,击得粉身碎骨,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残忍无情的打击?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你是怎知知道这件事情的?”晓苏眉头皱紧,不动声色的问:“这样的秘密,不管是郑心怡亦或是顾明珠都不会告诉你的吧?”
“是,她们在清醒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把这样的秘密说出来的,”舒展点点头,然后看着晓苏苦笑了一下说:“可是,人如果在催眠的情况下,很可能就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不是吗?”
“你会催眠?”晓苏用惊疑的眼神望着他,很显然对他这一说辞持怀疑态度。”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19
“你会催眠?”晓苏用惊疑的眼神望着他,很显然对他这一说辞持怀疑态度。”
“有什么不可以?”舒展的解释淡淡的,“每个人都可以学不止一门技艺不是吗?催眠只是我的一门爱好和兴趣而已,这和我做娱记没有任何关系吧?”
晓苏沉默,这个貌似的确没有多大关系,而且国外有很多的催眠大师,他们甚至把这当成是一种职业,而且还用来谋生。
晓苏就坐在这里,好久好久,才哽咽着问了句:“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我可没有说能帮到你母亲什么,而且,你母亲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当然还有上诉的机会,不过,我不可能去做伪证的。”
舒展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一边推开车门下车一边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不会去做伪证的,而且我今天也不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舒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回头深深的看了晓苏一眼,然后才幽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或许。。。。。。我不想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吧?或许。。。。。。我不想让恶人做了恶事还自诩自己是无辜的吧?”
说完这句,舒展随手关上车门,随即转身,却在抬头的瞬间,却看见季非墨已经大步的朝这边跑过来了。
“那个人刚才找你做什么?”季非墨盯着已经走远了的舒展的背影,一脸紧张的问还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晓苏。
“他来告诉我一个秘密,”晓苏依然没有从沉痛中完全的恢复过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一些舒展原本想用来跟我换他母亲自由的秘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突然想通了,居然就这样告诉我了。”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一愣,原本想问一句什么秘密的?
可转念一想,既然晓苏都说了是秘密了,那么就表示这事情不需要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话到嘴边都又咽回去了。
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说:“你父亲输了外市送过来的血,不过人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估计要晚上才能醒过来,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晚上再开车来,而且现在已经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我知道你没有心情吃饭,可是肚子里的三个孩子可不能和你一样不吃东西是不是?他们需要营养。”
晓苏点点头,她现在的情况特殊,不是单身一人,而是怀了三胞胎的孕妇,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以自我为中心,而是应该以孩子为重心。
这是在郊外,而且这地方季非墨也不怎么熟,孕妇的饮食总是要讲究一些。
于是季非墨开车在外面去绕了一大圈,最终是一家餐馆都没敢进去。
还是晓苏提议去医院饭堂吃的,她说医生都是比较讲卫生的,而且有些医生还稍微有些洁癖,可他们都能吃饭堂的饭菜,这多少说明医院的饭堂至少卫生还是勉强达标的吧?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晓苏这不是废话吗?医院食堂的卫生如果都不达标,估计外边的餐馆卫生就更加的不达标了。
于是俩人一起来到医院的食堂,因为开车在外边去转了一趟的缘故,所以他们到食堂用餐时就已经有些晚了。
医院的食堂和学校的饭堂超不多,所以走进去,俩人恍然间都好似找到了8年前在G大一起到食堂吃饭的感觉。
那时周一至周五的每天中午,只要俩人都是在学校里,肯定一起去食堂吃饭,晓苏喜欢吃红烧肉,但是又不喜欢吃肥的那一截,于是季非墨就把瘦的都留给她,肥的他自己吃掉。
今天的医院饭堂,刚好也有红烧肉,晓苏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嘴有些馋,于是又要了红烧肉。
俩人一起坐在餐桌边吃的时候,季非墨依然帮她把肥肉吃掉,然后把瘦肉都留给她。
或许是很久没有在食堂吃饭的缘故了,或许是今天食堂的饭菜都特别的合晓苏的胃口,所以虽然心情不怎么好,可她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依然吃了不少。
顾嘉良是傍晚才醒过来的,当时晓苏都又在车上睡了一觉了,季非墨来跟她说父亲醒了时,她刚好睁开眼睛来。
“医生说你爸想见你,”季非墨帮她把鞋子穿上,一边用手搀扶着她下车一边轻声的道:“你等下和你父亲说话时注意点,不要再和他起争执了,他已经……”
“我知道,”晓苏白了他一眼,然后低声的道:“这还用你提醒吗?我再糊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父亲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