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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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过着急了,她跑到电梯口发现电梯还停留在18楼,于是等不了,即刻转身就朝旁边的消防楼梯跑去。
刚跑到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推开门走进去,就听见门里面有人在低声的议论着:“听说了吗,今天中午季总裁和一名叫苏晓的女子结婚,这晚上就和旧情人在车上私会,据说出车祸的时候,季总裁的车晃动得厉害,没准在玩车震门呢。”
“就是,”另外一个接过话来,接着又添油加醋的传播着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哎呦,你们还不知道,据说那个叫苏晓的女人丑死了,好像快四十岁了,季总裁之所以娶她,完全是因为她前几年设计怀上了季总裁的孩子,现在人家是拿孩子说事,季家没有办法。。。。。。”
“对对,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另外一个即刻附和着说:“听说那个叫苏晓的女人生的孩子还是不健康的孩子,季家人心底善良,尤其是季夫人,听说见了那孩子,觉得非常之可怜,于是就强迫季总裁跟那女人结婚,还说如果季总裁不跟那女人结婚,就要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呢。。。。。。”
晓苏听着这三个女人对话自己都雷倒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和季非墨的婚礼在外边居然被人传播成这个样子了。
而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刚才这三个女人在说什么?
季非墨和旧情人在车上玩车震门?这怎么可能?
而且,季非墨的旧情人是谁?顾明珠吗?
不对,顾明珠应该算是季非墨的前妻了吧?
晓苏还没有在大脑里翻找出她所知道的,或者是所听说过的季非墨的旧情人的名字来,就听得这三个女人中的另外一个又说:“你们不知道吧,据说刚才出车祸的时候,季总裁用身体护住他旧情人的身体,以至于他的情人毫发未伤,而他头却被碎裂的挡风玻璃给划伤了。。。。。。”
“哎呦,这样看来季总裁是很爱他情人的啊!”其中一个感叹道。
“那还用说吗?人家今天结婚都不回去洞房花烛,还专门出来会旧情人呢?”
“估计还是那个叫苏晓的女人又老又丑,季总裁肯定看见都没有胃口,所以。。。。。。”
晓苏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去的,里面三个女人显然没有想到门外有人,见一个女人从这里走出来,明显的吓了一跳。
晓苏看了这几个女人一眼,一言不发的朝护士站走去,可这会儿护士站没人,她不得不自己抬头查看旁边贴着的住院人员名单列表。
只是没有看见季非墨的名字,她眉头皱了一下,这才想起季非墨刚送来,也许护士还来不及写上去,于是只能自己走到病房边,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找过去。
刚走到第三个病房,即刻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她仔细一听,好像有关琳琳的声音在响起,因为关着门听得不够真切,于是本能的用手推开门,然后探进头去朝里面望。
里面的人都背对着门口,谁也没有发现她,不过关琳琳和季澄泓的确在里面,只听见关琳琳在说:“林小姐,你大年三十天没事找我家非墨做什么?现在看见他受伤你舒服了?”
接着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满怀歉意的病房里响起:“季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想到两辆车会撞上,我更加没有想到季总裁会因为我受伤,我当时只是。。。。。。”
晓苏只觉得头上猛然间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一个惊雷把她当即劈在当场,以至于后面这个女人还说了些什么话她都没有听清楚了。
原来刚才那三个女人没有乱说,季非墨真的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受伤了,而且还住院了,那么,这个女人对季非墨来说很重要吗?是第二个顾明珠吗?
晓苏还没有完全想明白,猛然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这位小姐,麻烦你让一下好吗?你堵住门口了。”
随着声护士的声音,房间里的人这才转过身来,然后一下子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晓苏吗,大家都几乎是本能愣了一下。
“晓苏,”季非墨一下子反应过来,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外,接着紧张的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
“我来了一会儿了,”晓苏的心在把他拉到门外时就已经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望着他额头上缠着的纱布,轻声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呵呵,我没什么事,”季非墨笑了一下,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说:“一点皮外伤,就是挡风玻璃擦破了点皮,无碍。”
“嗯,没事就好,”晓苏点点头,稍微用力挣脱他的手:“那我回去了,你在这里住院吧。”
话落,即刻转身朝旁边的电梯走去。
季非墨稍微一愣,随即又迅速的追上来,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晓苏,我这点皮外伤需要住院吗?你等我一分钟,我进去打个招呼就走,我们一起回医院去。”
“打招呼?”这一下晓苏是真的糊涂了。
既然季非墨不用住院,刚刚那个女人又被季非墨保护得毫发未伤,那病房里住着的人究竟是谁呢?他又要跟谁打招呼?是那个女人还是病房里别的人 ?'…'
“哦,是和我车相撞的张先生住院了,虽然责任各自占了一半,但是我不能一声不吭的就走掉是不是?”季非墨见她疑惑,随即又拉着她的手说:“那走吧,我们一起进去吧。”
晓苏点点头,猛然间又想起她和季非墨领结婚证那天的情形,心里不由得再次提醒自己,彼此间要相互相信,别说是听见的,有时候就是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这样想着,刚刚心里那一点点郁结又慢慢的散开了去,跟着季非墨走进病房,然后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也许就是季非墨说的张先生。
而病床边站着的女人却是那天在米兰春天婚纱店看见的那个女人,看见季非墨牵了她的手走进来,那个女人的脸色明显的一愣。
关琳琳和季澄泓正在跟那位张先生话别,说什么虽然双方责任各占一半,但是这大过年的,他住到医院来,他们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是希望他好好养伤什么的。
季非墨简单的跟那位张先生点点头打了招呼,随即领着晓苏就出门了,而那位林小姐稍微一愣,接着也跟着走了出来。
“非墨,”林宝宝见季非墨牵着晓苏的手朝电梯走去,忍不住在后面喊了一声。
季非墨原本就不想理会她,听见她在后面喊,稍微停滞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她淡淡的开口:“林大明星,你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真的谢谢你?”林宝宝看着站在季非墨身边的苏晓,嫉妒火种几乎压都压不下去。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季非墨,好不容易和他走近,好不容易和他谈得来,好不容易在他新年晚会上当了他的女伴。
那晚,他甚至把他的老婆顾明珠扔在一边不管,只陪着她一个人跳舞,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他们俩好事已近,因为季非墨和顾明珠的婚姻名存实亡已经很久了。
后来,还没有多久,半个月而已,他就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说他和顾明珠是假夫妻,他们之间甚至连结婚证都没有办过。
当时,她看见这样的消息,还以为季非墨是为了她而抛弃顾明珠的呢,可谁曾想到,有知内情的狗仔却无情的告诉她,季非墨是为一个老女人和顾明珠撇清关系的。
昨天中午,又有狗仔告诉她,季非墨要结婚了,而且他们下午会去米兰春天试穿礼服,她为了弄清楚自己究竟输给了谁,于是特地跑到米兰春天去。
“谢谢我?”季非墨的眉头皱了一下,稍微沉吟一下讥诮的开口:“林小姐,我想你弄错了吧?明明是里面那位张先生在保护着你,而且为了你连腿都断了,你不去谢张先生,反而来谢我这个撞上你们车的人,你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林宝宝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没有想到季非墨会当面揭穿她,刚刚季非墨和张总在急救室里时,她都是这样跟外边的人说的,季非墨为了保护她受伤了,而她自己却毫发未伤!
晓苏看着林宝宝那张青红白交换跟调色盘一样的脸,刚刚还有一点点纠结的心终于是完全的松开了,她终于明白,夫妻间真的要相互信任,否则就会被流言蜚语和有心计的人伤害。
季非墨牵了晓苏的手走进电梯,再也没有回头看那林宝宝一眼,只是把晓苏的手紧紧的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虽然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可她能及时赶来,已经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欣慰了,这多少也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并不是真的就只是为了孩子才勉强和他在一起的。
他们下得楼来,关琳琳和季澄泓还在等他们俩,关琳琳开的车,季澄泓坐副驾驶座位,而季非墨带了晓苏坐后排座位。
“非墨,你真够不省心的啊?”关琳琳等他们俩坐上车,一边启动车一边批评自己的儿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开车也不知道认真点,还有那张先生,我怎么觉得有些面熟呢?你和他有过节?”
“我和他有什么过节啊?”季非墨略微不快的接了句:“一个电视剧导演而已,曾经在商业酒会上见过两面,其实今天是他自己的车开得东倒西歪的,当时恰好是转弯处,严格说来我的责任要小一些,他的责任要大一些。。。。。。”
顾晓苏听季非墨的讲述,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林宝宝在那个张先生车上,估计俩人正按耐不住在车上折腾着,名导和明星,向来就是这样的。
关琳琳把他们俩送回医院,然后又接了苏老爷子回季家去,想着王妈一个人晚上照看两个孩子辛苦,于是又伸手抱走了已经睡着了的灿灿。
晓苏赶紧跟了上去,低声的说灿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所以不要抱走了吧。
关琳琳白了她一眼,低声的道,今晚是你和非墨的洞房花烛夜呢,你们俩都多少年没有在一起了?难道连新婚夜都不用过了吗?
晓苏被关琳琳这一说当即脸羞得通红,关琳琳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叮嘱王妈晚上看好熠熠,然后抱着灿灿走出病房门外去。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5
新婚夜,顾名思义要洞房花烛。
可晓苏的情形不同,当然邱主任也说了在排卵前可以同房一次,偏偏。。。。。。
好吧,偏偏她刚好赶上来月事,明天是第五天,从明天开始,她就要吃促排卵的药了,所以她和季非墨的洞房花烛夜也就只是。。。。。。
俩人洗澡后都平静的躺在床上,晓苏用手枕着自己的头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发呆,季非墨则转身来,把她的手拉下来,然后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低声跟她耳语道:“从今以后,你要学会把老公的臂弯当枕头,用老公的怀抱当暖炉。”
晓苏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推了他的头一下说:“得,这好像是某首歌的歌词,你什么时候把歌词都记住了?”
“歌词吗?”季非墨楞了一下,然后非常无辜的说:“这明明就是我刚刚创造出来的好不好?”
晓苏瞪着眼睛看着他,半响才问了句:“你刚刚创造出来的为什么就跟人家是一样的?”
“这只能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了,”季非墨再次表示了自己的无奈,然后说了句:“晓苏,你应该听说过物理学家FrankBenford吧?他在1938年发现了Benford定律,于是就自鸣得意,殊不不知,原来早在1881年,SimonNewb就已经指出了这个规律,而我就是那个悲哀的FrankBenford。”
“噗。。。。。。”晓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