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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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会生气,结果他没有,反而乐哈哈的接受了,然后还说了句经典的有舍必有得,小偷把他的钱包偷走了,可女朋友送了新的钱包给他,他觉得很欣慰。
当时他搂抱着她一边吻她一边信誓旦旦的许诺:“小猪,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把这只钱包带在身边,看见钱包就如同看见你一样。”
而今,转眼五年过去了,他和她早已不是恋人,可依然还是一起来吃了酸辣粉,他依然没有钱买单。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钱包不再是被小偷给偷了,而是他忘记带了,当然,她也不敢奢望他还在用着五年前的那个钱包。
季非墨见晓苏半响没有回答他的话,于是眉头又皱了一下,阴沉着脸忍不住再问了句:“怎么了,你身上没带钱吗?”
晓苏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拉开自己随身的小挎包一边淡淡的说了句:“带了”;然后又侧脸看向服务员问了句:“多少钱?”
“三十块!”
只不过是三十块,她很快的递过一张五十的过去,服务员说了句稍等,转身的瞬间,看向季非墨的眼神明显的变了。
季非墨阴沉着脸开车,晓苏依然懂事的坐在后排,俩人没有再说一句话,车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却,无法触摸彼此的心跳。
车开得很快,季非墨好似跟这车有仇似的,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硬是只用了十分钟就开到了。
车停在望海阁的小区门口并没有开进去,冷冷的丢来一句:“滚下去!快点!”
晓苏稍微一愣,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他了,是他要带她出去吃饭的,而到最后,还是她掏钱买的单。
可是,到头来,他倒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她默默的推开车门下车,刚关上车门,都还没有来得及走一步,这辆奥迪Q7就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了。
晓苏稍微一愣,然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刚要转身,身上的包里传来了:“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的音乐。
她轻叹一声,这手机铃声还是葛小菲硬给她设置的,她走到一边拿出手机,一看是德国打来的,于是迅速的朝着不远处的一棵僻静的树下走去。
按下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声柔弱稚嫩的声音就传来了:“妈咪,我想你……”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8
滨海一中虽然是顾晓苏的母校,可她并没有打算回去看一看,因为滨海一中成就了她,同时也毁灭了她。
然而,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打算就不会发生的,一如她此次从德国赶回滨海,一如她此时往滨海一中赶。
滨海一中的20周年校庆,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平时校庆什么的都算是一所学校自己的事情,和媒体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所在的报社之前并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
之所以临时安排她去采访,原因是此次滨海一中的校庆非同于往年,听闻滨海一中历年来有成就的人都回来给滨海一中过20岁的生日,同时滨海一线电视台也会前往,而且将重点报道。
当报社主编知道电视台都要去着忙了,中午晓苏刚上班,就被主编慌里慌张的抓了去,让她下午赶紧去滨海一中高中部,同时一定要把相关领导重要讲话给录制下来,明天一定要见报。
晓苏赶紧声明自己不是采编,而且从未做过采访工作,这隔行如隔山,她肯定无法完成如此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
主编当即就火了,说现在12月份明星大腕活动多,她的人都安排出去了,现在没有人手可抓,再说了,只是一个校庆会而已,没什么讲究的,又不要她专程采访某人,只要她打开摄像机对准礼台,全程拍摄下来就好了。
晓苏承认,她只是一个刚到报社不到两个月的小编辑,主编发火,她就只有干活的命,于是接过主编递过来的上万块的摄像机,心不甘情不愿的就朝滨海一中赶。
主编临了还叮嘱她,说到那边找滨海周刊的舒记者,那个记者和主编关系不错,答应帮她一起拍摄。
滨海一中的高中部和初中部是分开的,八年前是用一条街来隔开的,既初中部在街的北边,高中部在街的北南边,高中部和初中部对望,相互间像是两所学校一样。
滨海一中是滨海市的重点中学,尤其是高中,那是首屈一指的高中,历年来升学率最高,也是家长和学生都极其盼望走进的一所高中,谁都知道,走进滨海一中的高中就等于一脚跨进了名牌大学的大门。
八年前,顾晓苏也曾多次从滨海一中高中部的大门口走过,望着那庄严而又神圣的大门,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走在滨海一中高中部校园里的情景。
只可惜,八年前,她最终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走进滨海一中的高中部,而是去了遥远的一所偏僻的小县城读高中,在那里重新扬帆起航,开启了自己的高中生涯!
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和滨海一中的高中都部永远绝缘了,因为时光不会倒流,她再也没有机会再读一遍高中。
所以,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让她踏入自己曾经梦想过的地方。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9
晓苏赶到滨海一中时已经是下午16点30分了,校庆会已经开了将近半个小时了,她找到大礼堂走进去时,礼堂已经黑麻麻的一片,而礼台上则灯光明亮,有人在讲话了。
她半蹲着身子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朝前走,想着主编跟自己说的她是报社记者有前排采访座位的,所以就只管朝前摸去。
终于,来到了前排,正要抬起身去找自己的位置,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猛地一拉,她稍微一愣,却被人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了。
她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个人却即刻用手对她做了个别吱声的动作,慌乱间的她即刻点点头,随即低声问了句:“你是滨海周刊的舒记者吗?”
“废话,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这名记者对她的晚到非常的不满意,然后忍不住又盯着她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顾晓苏,”晓苏轻声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一下,然后又低声问了句:“请问尊姓大名?”
“舒展,”这人轻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示意晓苏赶紧把摄像机拿出来。
晓苏点点头,迅速的把摄像机取出,舒展帮她把焦距什么的调好,然后让她放在桌子上就可以,至于重点什么的,可以用笔简单的做一下笔记。
晓苏点点头,正要跟他说谢谢,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礼台上的主持人在说:“同学们,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滨海一中过去的校友,现在社会上的精英欧阳强先生讲话,欧阳强先生曾经是滨海一中的高材生,现在是……”
顾晓苏略微有些懵了,目光愣愣的望着礼台上,身边的舒展见她一脸的茫然,于是忍不住侧过脸来低声的跟她说:“你以为一个校庆需要我们媒体这么匆忙的赶来吗?滨海一中为了过这个隆重的二十岁生日,把曾经毕业于滨海一中的高材生现在的社会精英们都请回来了,这也让我们媒体的嗅到了可采访的价值,于是各方媒体都蜂拥而动了。
晓苏承认,各方媒体的确是蜂拥而动了,因为她不仅看见了电视台,报社,杂志社,甚至还看见了网络媒体的记者们。
滨海一中一共请了五位天之骄子回来,逐一上台讲话,其实大家的讲话都千遍一律,感谢母校啊,感谢老师啊,要为母校争光等等。
晓苏听得无比的郁闷,礼台上不知道是来自哪里的领导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她低声的给舒展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让他帮忙照看一下。
舒展点点头,晓苏即刻稍微弯腰朝过道边走去,只想着在洗手间多呆几分钟,等她回来这校庆会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只是,她刚蹲下身子来到过道上,都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腰来,就听见礼台上的主持人在宣布:“现在,让我们有请滨海一中曾经的高材生,现在社会上的成功人士,滨海墨集团的总裁季非墨先生上来给我们做精彩的演讲!”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10
季非墨?晓苏稍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即刻就听见旁边有人在喊:“快看啦,季学长来了,季学长好帅啊!”
“是啊,是啊!”旁边有兴奋过头的女生惊讶到失声尖叫的声音:“哎呀,季学长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帅啊,他可是我们滨海一中的骄傲,人家是墨集团的总裁啊!资产已经十几个亿了!”
“听说季学长还没有结婚呢?”旁边一个更加兴奋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我可是典型的苗条淑女哦。”
“你还苗条淑女?”旁边一个对她撇了撇嘴,然后当即一瓢冷水泼下去:“你别做大头梦了,人家季学长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已经订婚了,而且他的未婚妻就是我们滨海一中的学姐顾明珠小姐……”
……
顾晓苏是在听见季非墨三个字才站起来直起腰抬起头的,此时她刚好站在通道的中间,而季非墨正从通道后面朝着礼台走来。
她和季非墨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中间隔着一条空空荡荡的过道,季非墨脸色冰冷黑沉,目光深邃如潭,而她则脸色煞白如纸,手脚顿时冰凉如沐寒风。
刚才还骚动的四周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季非墨和顾晓苏的身上,几秒之后,有人讥讽的开口:“这女人是谁啊,居然到过道上来拦住季学长了,难道这是勾搭的新招?”
“得,还勾搭的新招呢?估计是卖保险的,没听人说吗,现在卖保险的比卖房子的还不要脸。”
坐在旁边的舒展稍微一愣,然后即刻反应过来,站起身两步走过来,抓住晓苏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给拉回到座位上去了。
“顾晓苏,你怎么回事?”舒展略微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看见他走过来就赶紧让开啊?傻傻的站在那里做什么?知道你是记者的以为你是想要采访他的独家新闻,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一花痴,居然为他失态到那个地步,当你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高富帅,反应这么慢,真是给我们记者丢脸。”
晓苏低着头不啃声,她脑海里只是回响着舒展的话,她刚才很失态吗?真的是傻傻的站在那里望着季非墨吗?像花痴?
想必应该是,在季非墨面前,貌似她一直都很傻很迟钝,如果不是傻,季非墨已经抛弃她四年多了,她又怎么总是忘不了他呢?
其实,她很想忘记他,想要永远的忘记他,甚至想要一辈子都不记得生命中曾有这么一个人,可是,现实非常的残酷,上天不让她忘记他,而残忍的事实又逼着她不得不回来找他。
只是,这些于她来说,是秘密,永远的秘密,她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只能深埋在她的心底。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11
季非墨在上面讲了些什么晓苏并没有听清楚,虽然他就在礼台上,而她就坐在礼台下的第一排,稍微抬头,她就能看见他。
可是,至始至终,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头在自己的本子上用笔记录着,一副专心记录季非墨讲话的样子,一副敬业的记者精神。
舒展觉得有些奇怪,顾晓苏这么认真的记录季非墨的讲话?难道这个傻女孩真的为季非墨痴狂了?不是有摄像机吗?他讲的话完全可以录制下来,现在的记者谁还用笔来记啊?
他忍不住好奇的把头扭向晓苏那边一看,然后惊讶得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