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太子胤礽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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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胤礽身份的缘故,他们并不禁止胤礽在阁里走动,只要他不出门就行。——其实他想出也出不去,厚重的大门泰半时候总是紧紧地锁着。
天一阁陈设倒甚是精雅,有许多书,很多都是绝版的孤本,墙上案头还有萧笛琴筝之属,都不是凡品。
胤礽被困在刺客窝里,心底自然不安,但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泰然的样子,鉴赏乐器,品评相思和染墨的乐艺,悠然自得,连吃饭和睡觉也照常,还特地要热水洗了个早,换了身衣服,不流露出半点惶恐害怕的意思,让看守监视他的人很是佩服他的胆量气度。
这天中午胤礽正抚着琴案上的琴评点:“这一具海月清辉也算不错的了,放在这里也正好,可惜朱弦蒙尘,显然是久无人弹了,未免使琴心落寞……”相思侍立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文速度慢,怕亲们晚上再等,改白天更了……昨夜通宵没睡,困死了
这一段拖的比预计的长,不多顶多再过两章就回宫,这是太子成长的重要章节,我必须得详写
风云际会(中)(H,大雷
相思侍立一边,微侧着头听他评断。
胤礽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落水后自己发烧,半昏半醒中听到救起自己的那个陈慕所弹的寥寥数语,辽远稀疏仿佛天外来音,“疏”与“辽”之间几见“大象无形”,以意境论,超越当时所有名家,因为这个缘故,胤礽不敢有一点轻视他,不敢把他只当成普通的清傲之辈,弹的出那种意境的人只心胸见识就绝不会普通。这时想起来,不由又好奇起他的来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走进来了一个人,胤礽抬头,一看竟是刘兼。
刘兼失了一贯死皮赖脸的机灵劲,眼睛微红看着胤礽,道:“我能不能跟你说两句话?”
胤礽微诧,手从琴弦上收了回来。他以为这孩子已经不会再来见他了。
染墨和相思退出门去,掩上了门。
刘兼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胤礽,忽然微偏过头掩饰欲落的眼泪,低声道:“刘叔已经派人去和朝廷的人谈啦,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是不是?”
胤礽不语。
刘兼似乎也没想等着他回答,忍下眼泪后又抬眼看着他,问:“你能不能抱抱我?”
胤礽默然,张开手臂。
刘兼猛地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仿佛溺水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胤礽也用力反手抱住他,两人差不多一般高。
胤礽其实也是喜欢这个孩子的,这孩子明快、简单、纯净,连喜欢也是单纯直白的,他和路瑶才是一样的人。路瑶和紫禁城里那些千回百转的人精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那里连个孩子也得要他百般思量,不能放下半点戒心,他像独自一人孤独地行走在尖锋刀刃上,早就很累很累了,急需同类这样的温暖和片刻轻松的栖息。
刘兼感受着胤礽同样用力的拥抱,忽然抬起头来没头没脑小狗一样亲吻他的脸,生涩地吻他的嘴唇,而后手颤抖急切地向胤礽的衣扣伸去。
胤礽没有拒绝,这时候他不想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前路是看不见光明的一片黑暗,没有尽头,这也许是他两世唯一能这么亲密地感受到同类的体温和人类间最亲密的行为的机会,况且,他也很喜欢很喜欢这个孩子,与他一起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有什么不好?低声道:“到卧室里去。”
这便是不拒绝的意思,刘兼的手抖的更加厉害,抬眼看向胤礽的眼睛。胤礽的手指也在几不可见的微微震颤,两人对视一眼,手牵着手走进里间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张雅致的紫檀雕花大床,挂着天青色的帷帐,用莹白的玉勾勾起,垂下檀色的丝穗。两人走到床边,各自宽衣,将盘扣繁琐的外衣脱去,胤礽回头看向刘兼。刘兼已经把上衣脱净,上前双臂抱住胤礽的脖子吻上来,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刘兼边吻边脱胤礽的衣服,吻十分生涩,明显也是第一次,但却很快挑起了胤礽的情 欲。这本就是男性的生理本能,胤礽的身体早就发育成熟,对这方面的欲 望却一直刻意的压抑忽视,这时不再强行压制,极容易地就情动非常。
刘兼很快的就把胤礽的衣服脱完,自己剩下的衣服也脱掉。胤礽呼吸急促地问刘兼:“你知道怎么做吗?”
刘兼也喘息道:“我偷看过书铺里的春宫画儿……”俯首含住胤礽的分 身。
胤礽没有料到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浑身一震,欲 望立刻完全燃烧起来。
刘兼含住他,笨拙的舔吻含弄,牙齿不时碰到胤礽,但胤礽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极乐滋味,仍然觉得似乎连灵魂都爆炸了,头脑一片空白,原来情 欲竟是如此的销魂蚀骨!
让他醒过神来的是刘兼的忽然离开,他迷蒙看过去,却见刘兼已经扶住他的分 身,紧皱着眉头,自己往他的欲 望上“坐”下去!
胤礽惊的睁大眼,刘兼已经闷哼一声,咬的下唇发白,额头渗出汗来,但是却并不停顿,还是生生的逼着自己往下“坐”。胤礽额头也冒出汗来,他知道刘兼一定很痛,因为他自己都被挤擦的很痛,但是欲 望的一半没入□火热的地方,还是不受控制的更加兴奋。
眼见刘兼还要继续往下“坐”,胤礽急忙拦住他,哭笑不得道:“傻瓜,你怎么硬来!”
扶着他慢慢以尽量不牵动相连之处的动作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床上,微微动了下想从他的体内撤出来,动作已经尽量小心,但刘兼还是痛的呻吟一声。
胤礽连忙止住动作。
刘兼看到他额头隐忍的汗水,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了一下,道:“不用管我,你来吧!”
胤礽看到他容纳自己的地方已经隐隐渗血,咬牙道:“不行……”
刘兼却主动挺身向他迎合过来,闭着眼睛咬牙道:“没关系,我听人家说开始都是很痛的,一会儿就好了!”
这话是听谁说的?对处男说这种话太不负责任了!胤礽看见已经有一滴血滴落于素净的床褥上,连忙道:“好了,你不要动,我来!……”
托着他的腰不让他再乱动,顿了顿,慢慢挺身往他身体里挺进去,有了鲜血的润滑,比方才已经容易多了。
胤礽本来还有意让刘兼主动的,没想到他却是这个主动法,只好想:算了,自己身为耽美狼,就算没有实践过,好歹也比他知道的多些,以他的技术,完事后必得在床上躺几天,太子的脸面还要不要?
完全没入刘兼体内,胤礽身体的男性本能又开始冲动,虽然心底到底有那么一丝别扭,但很快就被快感与冲动湮灭了,只是他到底顾忌着刘兼,动作尽量隐忍克制,进出间观察着刘兼的反应,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并且用手同样有些生涩地取悦他的身前。
开始的时候刘兼疼的冷汗淋淋,却还是死抱着胤礽不撒手,胤礽怜惜的安慰的轻吻他的额头脸颊,终于有一次不知撞击到了哪里,他浑身一震。胤礽心中一喜,便接连照着那里撞击,刘兼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脸颊上也晕上了一丝绯红,痛到萎靡的男 形也重新苏醒过来,轻声开始呻吟。
胤礽慢慢放心,顺从本能,动作的力度越来越肆意放大,沉陷入情 欲。
风雨开始迅疾,快感节节高攀,刘兼只觉得痛楚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连理智也是,呻吟的声音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头脑都一片浆糊了,也不知过了几世几劫,终于尖叫一声,眼前满是耀眼的白光,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胤礽被他身体剧烈的收缩也刺激的一声呻吟,猛烈进出几下,达到了巅峰,两人同声叹息一声,失神地倒在床上喘息。
略略回过神,胤礽随手拉过一件衣服给刘兼拭了下汗,低声问:“痛的还厉害么?”
刘兼疲惫的微微摇头,胤礽坐起来,用那件衣服给他擦拭下身,又分开他的腿,查看后面的伤处。
刘兼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微并了腿不想让他看。胤礽柔声道:“里面的东西必须弄出来,不然你会生病。”
从认识以来从未见胤礽这般温柔过,刘兼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温柔,闭上了眼睛放软身体不再抗拒。
胤礽拿的那件衣服是自己柔软的白色丝质中衣,小心地帮刘兼清理了身体,却总感觉没有清理干净,而且他那里不可避免的受伤了,幸而并不算太严重。
起身披上外衣,下床想出去叫人烧些热水来,刘兼猛然睁开眼睛拉住了他的衣服:“你去哪里?”
胤礽安慰地拍拍他的手:“我去叫人烧些热水,你得洗个澡。”
刘兼拉住他不放,道:“我不需要洗澡,你再陪我躺一会儿就好。”
胤礽还想再说什么,刘兼带些央求地意味说:“我回去可以自己洗,我一会儿就该走了,你就多陪我趟好不好?”
胤礽叹息一声,又上了床,将他拥进怀里,终于还是嘱咐道:“那你回去要记得洗,连里面也要洗干净,你还受了伤,记得上药。”这里没有伤药。想了想,又说,“还是我出去找吧。”这个样子他只怕不好意思。
刘兼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固执地道:“一会儿再去。”
胤礽亲亲他的头发,道:“好。”他也舍不得这么温柔的时刻。
二人安静地在床上躺了很久,久到外面的天色暗下来,有看守的人在外面叫:“小兼!”刘兼才慢慢松开手。
胤礽穿上衣服,走到外间唤来染墨,命他到看守监视的人那里要些金疮药。他和刘兼在屋里这么久没出去,还有声音,染墨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色如常的行了一礼,去了。
果然这些整日里打打杀杀的武人身上是不缺这些东西的,片刻后染墨便拿过来了一支小瓷瓶,胤礽拔开塞子看了看,好像是云南白药,还算满意,拿回卧室小心地给刘兼撒上,又嘱咐他回去后记得勤换药,才帮他穿上衣服。
刘兼穿好衣服,站着定定地看了胤礽片刻,才低声道:“再见!”
胤礽沉默了一会儿,也道:“再见。”却心知此一别后只怕是再见无期。
刘兼便转身向外面走去,他已走到门口,胤礽却连忙唤住他,道:“等等!”
想留下个什么信物,一摸身上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想了想便走到桌前,研磨提笔在一页白纸上写下“路瑶”二字,吹干了折好递给他,道:“你以后若有什么事,便拿这个去找纳兰容若,他会帮你。”
刘兼展开看了看,又折好,没有说话,看了胤礽一眼,转身慢慢朝门外走去。
他走的很慢,动作也不利索,想是伤处疼痛的原因,胤礽站在门口看着他消失在苍茫的暮色里,心头忽然一阵疼痛,几乎想流出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晓月流苏大人为小兼写的恶搞~~(其实我觉的很正统)
“你能不能抱抱我?”
他知道自己求的是什么。
他在江南大好风光里长大,虽是乡野少年,也算见惯了慕名成成性而来、游山玩水的文人骚客、达官贵人。那种谈笑之间的风流气度,确实不是他们寻常百姓可比拟的。
可惜锦衣玉食雕栏画栋烘托出来的贵气,却全比不上少年穿着下人的衣物,端着碗和平日里熟络的邻居围在碾盘上吃饭……那一个回首间不自觉流露出的睥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