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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穿越太子胤礽全-第112部分

小说: 穿越太子胤礽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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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紫舟这日休沐,难得清闲,本来正在书房里翻看一本闲书,听到下人的通报迎出去,李笑一见面就扑到他脚底下大哭:“谢大人,求你救救我家大人……”

    谢紫舟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被他惊了一下才认出他是谁,吃惊道:“笑儿?你怎么了这是?”

    李笑在西园一晚洗了澡换了衣服,已不复昨日的狼狈,亡命千里终于见到临危之际主人所说的唯一救星,一路上的担惊受怕委屈都不由宣泄了出来,哭着说起了事情的原因。

    谢紫舟扶他站起来,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送李笑到谢府来侍卫们送李笑见到正主,听他话也说清楚了,便告辞离去,谢紫舟亲自把他们送出府外。

    送完人回到府里,谢紫舟又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说的那些证物在哪里?”

    李笑本来一直提着心,李去非交由他带着这些东西进京时曾说过这案子牵扯太大,一般人不会敢接,只有谢紫舟也许例外。李笑虽然不知具体的事情,但当时的状况和这千里亡命也足以让他明白不少了,他害怕谢紫舟也不敢触碰这泥潭,听到这句意味着接下这件事的话,差点又流下眼泪来,忙说了藏东西的地址。谢紫舟很谨慎,亲自带了人同李笑去将证物取了出来。

    看过账本上的内容,谢紫舟算彻底明白李去非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了,他……他不知是该惊奇李去非还有这么——刚硬有脊梁的一面,还是别的什么。

    谢紫舟对李去非这个同乡的印象,原本是很不怎么样的,他父亲拐孤清高到不通世故,他却完全相反,随和到谢紫舟觉得他圆滑虚伪。

    同乡同年这么多人,大多数排斥厌恶李去非的人都是因为他的奇葩父亲,李父那张嘴把能得罪的人都往死里得罪完了,但究根揭底,很少是因为李去非本人怎么怎么样而厌恶他,只有谢紫舟不同。

    并不是谢家师长没有被李父得罪过,只是谢紫舟分的很清楚,一辈人的事归一辈人,李父的事不能算到李去非身上。只是李去非的性子在谢紫舟看来还不如李父呢,至少李父真而无伪,李去非太假。

    虽然自从入仕之后李去非的为官处事让他稍有改观,在山东为一方父母官,试行摊丁入亩尽职尽责,既不苛酷百姓以求政绩,又不畏惧乡绅势力不敢触碰,手腕圆融却有力,让人不能不服气。但毕竟两人的个性不同,李去非奉行中庸之道,有能力也不做出头鸟,而谢紫舟则是以天下为己任的,当然对李去非这种缩手缩脚的性子有些鄙夷,但这回李去非的行为可让他大吃了一惊。

    李笑看着他看完账册,充满希望地问:“谢大人,这个是不是就能把我家大人救出来?”

    谢紫舟沉默不语。

    …… 是的,这个一拿出去马上可以洗清李去非的罪名,虽然离江南千里之远,但他也隐隐听到过几条消息,同这帐册上的记载暗暗相合,这帐册可以确定是真的。但帐册上记录的这一笔笔骇人的数字同人名只要一流出去,官场上必然是一浪惊天的波浪。为摊丁入亩一事,如今朝廷上的局势,就是一锅烧得冒着青烟的热油,即将燃烧,但表面却死水般波纹不起,这份帐册拿出去,无疑就是将一碗冷水泼到了油锅里,热油会怎么飞炸迸溅可以想象,泼出去这碗水的人必将烫到自己的手。

    ……但是能不将这份证物呈上朝堂吗?

    谢紫舟良久方道:“是,我明日上朝便将这证物交给皇上,你家公子会没事的。”

    谢紫舟不得不佩服李去非会看人,是的,他必须将这份证物呈上。

    这份帐册牵扯到的,虽然只是几个重臣、几个大家族,但谢紫舟已经能预料这只是个引子罢了,继续捂下去,炸药桶炸开的时候,也许动摇的是这个皇朝的根基。

    ————————————————————————————————

    一纸弹章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御史谢紫舟具本弹勀江南总兵明安收受贿赂、勒索商民、专横跋扈、勾结地方、越权干涉地方政务、阻挠摊丁入亩、贿赂上官等七条罪状,并呈上一本证物,其中牵涉到的名字涉及了江南大半个官场,连京中的多位大员要臣都未能幸免。奏折并不夸饰,证据翔实,平实明白,但一看便知可信度极高,证物里列举的一笔笔数目大到让人胆颤心惊,一时间朝野大哗。

    皇上立刻便停了明安的职,命他上京自辩,其余涉及到的官员上折自辩,又派了御史到江南查明安并其他牵涉到的官员的行迹账目,朝中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被牵涉到的官员纷纷上折自我辩白,陈诉自己的冤枉,与此同时,也有人开始弹勀谢紫舟,以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劣迹往他头上身上扣,之前甚有君子清名的他一夜之间似乎被人发现了许多之前没有被发现的“恶行”,让人们怀疑这么一个人说的话是否可靠,连他二十三岁尚未成亲都开始被人议论,说是因为有说不出来的隐疾,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是因为恋慕青楼某妓女,官身还与青楼女子来往,无论如何都实在是不忠不孝。

    谢紫舟早有心理准备,对那些议论与攻击置若罔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入官场三四年,他早已不是当年初登龙门时的单纯,虽然一直受家族庇护加上位置并不重要没有被这么攻击过,但这些官场手段与伎俩也早看的多了,那本折子一呈,他便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幸而他知道宝座上的那个人,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太阳是方的

    宜太妃揭开匣子,是一匣流光溢彩的各色宝石,颗颗个大色俏,红宝艳若鸽血,绿宝翠似新叶,金刚石光华耀目,变石色彩灵动,其中甚至有一颗金绿猫眼,便是她入宫二十多年,见惯珍宝也不由动容。再掀开一匣,是一盒琳琳满满的东珠,另一匣则是华美灿烂的钗钏首饰。

    随手将一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拈在指尖,青翠欲滴的宝石绿光溶漾,简直如同一汪流动的碧水。她有些移不开目光地问道:“明瑞,你哥哥哪里找来这么些好货色?我在宫里也没有见过多少。”

    郭络罗?明瑞垂手站在一边,微笑答道:“姑姑这可是说笑了,宫中的奇珍异宝无数,姑姑什么没见识过?这些民间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晒,不过是我哥哥千里迢迢从江南送回来,我们兄弟聊表孝心罢了。姑姑瞧的上,就是我们孝心虔了。”

    宜太妃笑睨了他一眼道:“罢了,别在我跟前弄鬼,虽然我在宫里,外面的事也不是一点不知的。不过你可是求错人了,后宫嫔妃不得干政,你哥哥出的那事可是朝廷大事,我一个后宫妇人哪能说得上什么话?”

    明瑞早有章程,上前一步笑微微道:“姑姑明鉴,那件事不过是个想扬名想疯了的疯子御史胡乱攀咬我哥哥罢了,哪有那回事?姑姑请想,大半个江南官场都被他参了,我们八旗这些有些门路的,哪家不在江南有些干系?若真有其事,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儿,皇上圣明之君,岂会相信那些小人的攀咬之言!这等小事原也用不着姑姑费心,只是江南这好地方谁都想去,我和哥哥担心有人趁机作耗夺差事,想求着姑姑在恒郡王面前说一声,让郡王留下神罢了。”

    九阿哥胤禟坐没坐相地倚在一边,抓了把东珠把玩,脸上似笑非笑。

    宜太妃放下宝石,又从钗钏匣抽出一支华美奇巧的长簪,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哦?即是如此,为何你不自己去同郡王说?”母子俩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相似。

    明瑞忙陪笑道:“侄儿自是要亲自向郡王爷去说的,只是郡王爷最得皇上信任,想求郡王爷照拂的未必只有侄儿们。郡王爷纯孝,侄儿们这些小玩意儿若能博姑姑一笑,姑姑一句话可比侄儿们怎么求郡王爷都顶事呢!”

    他一番话即奉承到了宜太妃又赞了恒郡王,宜太妃心中大悦,掩口呵呵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可是越发会说话了。”却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明瑞有些着急地看了胤禟一眼,胤禟开口道:“难得他们兄弟这份儿孝心,母妃何不就替他说一声?”

    宜太妃白他一眼,道:“你这小子,我就知道前些日子你开府时我才来了一趟,今儿又巴巴请我来准是有事。你收了你表哥们多少孝敬?”

    自从太上皇禅位之后,嫌住在紫禁城中不便当,又在西山水土佳处又筑一景明园,携太妃们都搬了去。只是他微服悠游天下,向来少在京城,体恤太妃们在园中孤寂,于是准许已经开府的皇子们时常接母妃至府中散散。宜太妃此次没有随侍太上皇出京,前些日子胤禟开府才接她来好好住了几日,今日又接她来,她就知道是有事。

    胤禟上前抱着她胳膊笑着撒娇道:“明安可是送了儿子几件好东西呢,儿子可舍不得还给他。额娘你就替他们说一声,反正也就像明瑞说的,这肥差便宜别人也是白便宜。”

    宜太妃精心染着丹蔻的纤指用力戳了下他额头,嗔道:“小混蛋,额娘就知道你无利不起早!”

    话是这么说,到底不舍得违了宝贝儿子的意思,当然也或许是手中那支簪首作鸾鸟状,气韵生动、活灵活现,鸾身每一丝羽毛都清晰可辨,头、翼与尾翎上镶着十几颗一般大小、浑圆无暇的明珠,颤颤巍巍,宝光璀璨,直似振翅欲飞一般,让人一拿上手就舍不得放下的巧夺天工的金簪与几匣明珠宝石首饰起了作用,又被儿子抱着手臂撒了几句娇,宜太妃还是道:“你五哥这时候也差不多该下朝了,我打发人叫他来,你们自己同他说去。”

    胤禟的府邸离同母哥哥恒郡王胤祺的郡王府很近。胤祺恰从宫里回来,听闻母妃见召,很快便随着前去传话的大太监来了,给宜太妃行过礼,看到明瑞站在一边,又看到母妃手边几只宝光灿烂的精美匣子,心中顿时已明白了五六分。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道:“不知母妃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

    宜太妃看到儿子急匆匆地进来,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有些心疼地放下手中的珠宝钗环,拉他在身边坐下为他拭汗道:“何必走这么急,额娘没什么事,是你表哥明瑞有事求你。”

    明瑞连忙行礼道:“奴才明瑞见过恒郡王。”

    胤祺看看母妃这个架势,又看看弟弟,已经完全确定了,上前搀扶道:“请起,就像额娘说的,从额娘这边算来,我还要称你一声表哥的,不必行此大礼。”

    明瑞忙磕下头去道:“奴才怎当得起郡王爷这一声,郡王天潢贵胄,这可折死奴才了。”

    胤祺执意将他扶了起来,道:“不知表哥所求何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言语举止平和温煦,并没有盛气凌人,明瑞却有些紧张,不敢兜圈子说出了所求。

    胤祺不动声色地听完,道:“若真如你所说,明安表哥是冤枉的,本王自然不会让他糊里糊涂丢了差事,你放心吧。”

    明瑞呐呐,想把袖子里事先准备好的“孝敬”献出来,想再说些什么,对着他淡淡的眉目,不知为何却是不敢,最后只得道:“那奴才先代兄长谢过郡王爷了。”想跪下再磕个头,又被胤祺拦住,只得只又说了几句谢语,决定回去后着人把“孝敬”送到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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