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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忽如一夜病娇来-第82部分

小说: 忽如一夜病娇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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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望去,刑警们正在挖掘院内的泥土。已经挖掘出一些猫和狗的尸体,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和创伤,很有可能是邵纶提前用作练习的工具。
  不经意间回头,他的眼眸瞬间定住。
  白锦曦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灯光照亮了她的容颜,苍白得没有一丝血丝的脸,脖子上遍布红紫的指痕。
  韩沉一个箭步就朝她冲去。然而前方有道身影比他更快。一身白衣的徐司白丢掉手里的记录簿和笔,伸手就扶住了她的身躯,失声喊道:“锦曦,你怎么了?”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过来,锦曦望着徐司白惊痛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刚才……”她的声音哑得像鬼。
  下一秒,一双更有力的手,将她从徐司白怀中抢了过去。她一抬眸,就看到徐司白瞬间凝滞的表情,也看到了韩沉的眼睛。他的眼睛又黑又冷,执拗地盯着她。而他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的身体,一打横,直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的嗓音冷得像寒冰。
  锦曦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伸手抱住他。
  许多人围了上来,全都大惊失色。小篆焦急的声音传来:“小白、小白!你怎么了?脖子上怎么回事?”许湳柏也走了过来,十分震惊:“师妹?要不要紧?”秦文泷大吼下令:“立刻封锁周围!小白,是不是邵纶回来了,袭击了你?”
  锦曦看一眼韩沉,目光落在周围那些关切的容颜上。
  秦文泷、徐司白、冷面、唠叨、小篆、许湳柏、小姚,还有三名刑警,和两名鉴定人员。这就是在场的所有人。
  “刚才……”她用几近破裂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谁进屋里了?谁,出来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在场的都是刑侦精英,哪个不明白她的意思?这幢房子已经被警方重重封锁,周围也布置了很多警力在巡逻。外来的人混进来的难度太大!
  没人说话。
  小篆喃喃开口:“小白,大家一直在进进出出,我们刚才都进去过。可……都是自己人啊。”
  锦曦低喘着,抓紧韩沉的衣襟,没有说话。韩沉也低头看着她,片刻后,他开口:“小篆。”
  周小篆:“到!”
  “照顾好她。”他将手里的锦曦交给小篆,小篆连忙轻手轻脚接过。锦曦摆摆手:“放我下来,没事了。”这时就见韩沉向冷面递了个眼色,一左一右,贴着墙又跑进了农舍里。
  其他人也紧张起来。秦文泷一直在打电话,吩咐周围警力在可能的路径上封堵;许湳柏和另一名刑警在锦曦面前蹲下,低声询问她凶手可能的样貌和特征;唠叨打电话叫救护车……
  ——
  韩沉和冷面进了屋里,环顾一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又下到地下室,依旧是空无一人,连串脚印都没留下。
  “袭击应该发生在这里。”冷面说,“如果在一楼,我们会注意到。”
  韩沉没说话。
  脑子里瞬间闪过刚才锦曦一人蹲在地上专注思索,却被人从背后袭击,掐住脖子垂死挣扎的可能模样。
  心脏部位,仿佛成了一片寒气流动的沼泽。
  两人重新上楼,仔细又勘探了一圈。
  “老大,这里。”冷面站在卧室旁的小储物间里,指着墙上那扇狭窄的窗,窗户是开着的。
  “我们来的时候,所有窗户都是关着的。”韩沉静静地说。
  两人从窗户往外眺望,就见一片杂草、农田和树林,哪里又有人的踪迹。然而窗下的泥地上,赫然一串脚印。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从窗口跳了出去。韩沉循着脚印往前走,但往前四、五米到了草丛边缘,脚印就消失了。而冷面趴在地上盯着脚印,开口:“男性,戴着脚套无法辨认足底花纹。身高170…180厘米之间,体重70…75公斤。从步幅看应该为青壮年。没办法推测更多。”他顿了顿,抬头看向韩沉,压低声音:“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符合这个条件。”
  韩沉静默片刻答:“走吧。”
  ——
  白锦曦坐在一辆警车的副驾上,小篆陪在车旁,徐司白蹲在她面前。救护车还没到,他在给她做简单的检查。
  徐司白摘下了手套,温凉的手指,近乎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脖子上的伤痕。一旁的小篆望着一向清风明月般的徐司白,竟然露出这么痴痴痛痛的表情,心里有些难受。而看向锦曦的伤,就更难受了。默默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而锦曦斜靠在座椅里,任由徐司白做着检查,人却有些怔忪。
  是谁?
  是谁潜入袭击她?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却为什么又中途放弃离去?
  在她意识迷迷糊糊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熠?邵纶?
  ……
  我是当年的连环杀手之一。
  我已经追查出,当年有64名受害者,凶手超过1人。
  ……
  抑或是,跟当年的案件有关的人?
  心里冒出阵阵寒气,锦曦的双手紧握成拳。
  “老婆。”脑子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是韩沉的声音,像是从脑袋深处响起的。
  她感觉到头一阵剧烈的痛,立刻伸手扶住额头。
  “老婆。”又响了一声。
  “怎么了锦曦?”徐司白察觉异样,握住了她的手。锦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手抽回来,蹙眉继续捂住自己的头。徐司白的手顿在半空中。
  某种非常非常熟悉,非常令她恐惧的感觉,再次笼罩着她的身体。阴暗、炽烈、压抑、混乱……那是窒息的感觉,跟今天被人掐住脖子时,如出一辙的强烈窒息感。
  火光、烟雾、爆炸声……很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它们是模糊的,却也是疼痛的。
  “老婆。”她再次听到了韩沉的声音。沙哑的、悲痛的声音。
  她的眼中忽然就溢出泪水,闭上眼,想要将那画面回忆得更清楚,却发现脑袋里已模糊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再次睁眼,却见徐司白和小篆全都关切地望着自己。
  而徐司白隽黑而安静的眼睛里,竟然有隐隐的泪光。他不发一言,可她却很清楚,此刻他一定担心难受得无法言喻。
  想起刚才他抱着自己,却被韩沉当着众人的面推开;想起刚才他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拒绝。锦曦心头泛起阵阵疼痛的怜惜感。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没事了。刚才……韩沉是心急,你别介意。”
  他安静了一会儿,轻声答:“我知道他心急。因为我也是。”
  锦曦没出声,周小篆也没说话。
  “你不要再说话了。”他低声叮嘱,“这几天,只能吃清淡流食。到医院后,让医生给你用些药消肿。明白吗?”
  锦曦点了点头。
  这时,就见韩沉和冷面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摘下手套,笔直地就朝这边快步走过来。
  秦文泷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这里位置偏,救护车还没到,你先送锦曦去医院,这边基本勘测完了,后面的事我会盯着。”
  “嗯。”他的眼睛依旧盯着白锦曦。
  锦曦也望着他。
  韩沉走到了车旁,徐司白站了起来。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徐司白什么也没说,走向了院内的勘探点,没有再回头。
  锦曦看着韩沉弯腰,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自己坐上副驾。
  “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他转头看着她,漆黑的眼里没有半点表情。
  锦曦点头:“好多了。”
  他便发动了车子,一个急冲就开出了农家院。

  第七十四章 弃爱半生(二)

  夜色茫茫,昏暗的公路上,没有路灯。锦曦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开口:“会不会是跟当年案件有关的人?”
  韩沉静了一会儿,答:“我会把这个人找出来。”
  锦曦转头看着他。
  他一脸戾气。
  身子靠在座椅里,夹克上沾了些泥灰,衬衫的领口敞开着。只用一只手搭在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
  锦曦的心,就这么疼了一下。
  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这幅模样。似乎是两人在江城初遇时,他还在漫无目的寻找着她。那时的他,才是这个样子。
  她想了想,转移话题:“司徒……”
  才说了两个字,韩沉就打断了她:“不用说了,我知道。摄像头是司徒熠装的,安眠药也是他的手笔。邵纶多次跟踪他,很可能引起了他的注意,进行了反监控和跟踪。在邵纶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受害人的虐待折磨,很可能也有他的份。只不过最后一刀不是他捅的,整个过程不是他策划的,所以他才能躲过测谎。我都知道,已经申请了对司徒熠的逮捕令和搜查令,你不必讲话。”
  锦曦微怔,轻轻“嗯”了一声。
  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锦曦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再次轻声开口:“韩沉你别这样。”
  韩沉没答,眼睛看着窗外。
  锦曦就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却感觉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停在了路边,而路旁,是一片陡峭的山坡。
  锦曦意外地转头望着他。却见他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围一片漆黑寂静,只有他俩静静坐在车里。
  然后他摘下了安全带,探身过来,伸手就将她再次抱进怀里。似乎不敢太用力,手只轻轻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脸贴在自己怀里。
  锦曦心头阵阵发软,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轻声哄道:“别不高兴了,你看我,没一点事。”
  他静了一会儿答:“你如果有事,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开下去了。”
  很平淡的语气,却叫锦曦心头一震。
  开下去。
  他指的是路旁的山坡。
  她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袭击发生得太突然,带给她的惊远远大于惧。现在劫后余生,她脑子里还有点空,刚才一路反反复复想的不是今天多可怕,而是一定要把这个仇敌找出来!
  可现在,听到韩沉突然的一句话,她心中才涌起后怕。而这感受一定滋生,竟如同潮水般,越来越泛滥,越来越汹涌。
  越来越怕。
  她怕的不是死。身为刑警,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死则死矣。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么这么怕,刚才那人如果没有松手,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韩沉要怎么办?
  他说他要直接把车开下去。
  “韩沉……”锦曦哽咽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脸颊。而他没出声,低下头,任由她亲吻着。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她柔软的长发。无声厮磨,心痛难平。
  ——
  而同一时间,驻守在案发现场的黑盾组其他人,也收到了好消息:邵纶已经在下班路上,被刑警队抓获;而司徒熠也在省际高速公路上,被警方拦下。两人均已被带回警局,等待接受审讯。
  ——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锦曦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沥的水声,韩沉正在洗澡。
  她想起之前脑海中,时隐时现的那些画面和声音。如果她是家中失火造成窒息失忆,为什么韩沉的声音,会出现在破碎的记忆里?
  抑或,只是错觉?
  正想着,就听韩沉推门走了出来。他只穿了条棉质长裤,光着上身,黑色短发上还有湿湿的水汽,朝她走来。
  尽管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可看到他没穿衣服,锦曦还是有些讪讪,下意识微微偏头,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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