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第7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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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伸出手来在妙姐儿腿上拧一把:“胡说八道,这几年没有,是表哥事情多,陪你的时候少。这儿子以后主军中,表哥少了一半的事情,天天陪你生孩子。”
锦帐里只听到轻轻的嘻笑声,不一会儿就渐渐低下去了。。。。。。撇下来孝顺女儿和儿子们的南平王聊发少年情怀,独自一人先于孩子们回到了妻子身边,夜半正是情深时,南平王想想端慧的讨喜劲儿,再来一个女儿吧。
夜半缠绵悱恻,到早上朱宣和妙姐儿依然是按时醒过来,搂着妻子柔软身子的南平王同妙姐儿说话:“今儿表哥不想起来,想想儿子大了,以后可以帮忙,人就懒了。我就抱着妙姐儿说说话也罢。”
妙姐儿笑话朱宣:“自我到了表哥身边,没有一天见到你偷懒的,要是逢年过节头天吃多了酒也还有理由,儿子大了表哥就懒了,这是什么拿得出手的理由?”
正调笑得好,房外一阵脚步声,而且还有假“呜呜”声,相拥着的夫妻两个人赶快分开,身子中间留有一尺的距离。
刚安顿好,就看到胖倌来了,眼睛里没有泪水,只是假声在“呜呜”,嘴里在假哭:“谁把胖倌弄回去的?”看到父亲在毫不奇怪,然后不客气地从父亲身子上爬过去,重新钻进母亲怀里,打一个哈欠开始睡觉。
吓得有些惊魂的朱宣好笑地看看妙姐儿搂着胖儿子轻轻在拍,再对着自己做一个鬼脸儿,轻声用口型取笑道:“表哥还是起来吧。”胖儿子横中间,表哥没法再毛手毛脚。
只能起来的南平王坐起来和颜悦色地唤:“胖倌校尉,到起床的时候了。”胖倌把胖脑袋从母亲怀里抽出来,对父亲晃一晃胖脑袋道:“胖倌要当将军。”
“胖倌将军起床吧。”朱宣已经起来,立于床前自己理衣服,看着胖倌起来,丫头们要进来。朱宣阻止了:“以后让他自己来。”再对胖倌道:“要当将军,以后都自己来,在军营里没有人服侍你。”
爱动的胖倌倒觉得自己动手也行,父子站在床前整装。朱宣最后为儿子理一理歪了的腰带和拧着的衣服。这一次是胖倌在对父亲毛手毛脚,看到父亲为自己整理身上衣服,也装模作样的为父亲理一理。引得床上的妙姐儿格格一声笑。
把兵权交出去的南平王觉得一身轻松,以后的事情就是眼前这个胖儿子,就站定了让他给自己理腰带。看着胖倌理完了,再端详一下才对着父亲仰起胖脑袋:“好了。”再来一句:“很好。”得不到别人说很好的胖倌先送出去一句:“很好。”
朱宣也微微一笑,俯身为妙姐儿掖一掖被角,如果不是儿子在,一定在那面庞上亲一口。只是为儿子在一旁,就只理理被角,再直起身子对胖儿子道:“我们出去。”
胖倌答应一声,出去以前再学着父亲也给母亲理理被角,只是小手儿太快,反而把父亲掖好的被角给带了起来,胖倌就不管了。
妙姐儿又是格格一声笑,看着父子两个人,一大一小一起走出去,也从床上坐起来,对起来的丫头们道:“我要起来了,世子爷小王爷和小郡主今儿到家,他们爱吃的东西再去看一看才是。”
一直到下午,南平王世子朱睿这才班师回城,身旁陪着的是两个弟弟和宝贝妹妹。在城门外候着的是阮之陵老大人和其余三位德高的大人们。
上前敬了酒,一起恭候世子爷进城。这又如同世子朱睿第一次回封地上一样,两边是民众人群济济看着马上这位英俊不亚于父亲当年的世子朱睿,家家门前也摆出香炉来焚香迎接。
马上的朱睿仗打了几年,并不都是稳胜,败仗也是吃过一些,再不是当年出京的少年人,在马上含笑抱拳往两边还礼,心里陡然生出骄傲之情:父亲最疼的还是我。母亲事后和祖母及服侍的人都是说了多次,世子第一次回封地,百官殿上见礼,百姓门前焚香。
身受宠爱的世子朱睿两边看一看,再关照一下弟弟们和妹妹端慧,这才安心地含笑在马上继续抱拳还礼,初领兵权的南平王世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得起这名头儿:南平王世子。
大管家朱子才在王府门前迎住世子:“王爷王妃在正殿候着世子爷呢,请世子爷上殿去,请小王爷小郡主上殿去。”
殿上不仅有翘首以待的沈王妃还有等着见世子的百官们,世子回来几年从来没有露出一面。这一次大家可以好好地看一个清楚了。
看到一员白袍小将军领着也是战甲在身的小王爷们和战甲在身的。。。。。。小郡主,让百官又是惊奇一下,小郡主也上战场了,真是虎父无犬女。一心想让别人夸一声虎父无犬女的朱宣这就得到了许多声在心里的称赞,只是他暂时是听不到。
有意一身战甲的端慧郡主唇边噙笑在上殿来,当然是想让别人夸奖一声儿才是。殿上坐着的妙姐儿先对着朱宣低声笑道:“女儿今天也是威风。”
朱宣上午当然是迫不及待对妙姐儿说过端慧战场上擂鼓的事情,听到妙姐儿这一声,忙接上来道:“那是当然,只是跟妙姐儿相比,就差得远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南平王的马屁格外不穿,妙姐儿只是笑,我虽然没有给表哥擂鼓的力气,可是在表哥眼里,母亲要排在女儿前面。
没有想到自己在同女儿又在争风的沈王妃只是回想一下军中的战鼓,一辆鼓车上只有一面鼓,车前四匹马拉着,鼓棰倒有手臂粗,我是舞不起来,只是我的端慧不过日常随着父亲骑射,只为身子敏捷,又哪里来的这些力气。
喜气洋洋的沈王妃看着孩子们一起进来,到面前跪倒:“参见父亲、母亲。”朱宣还是掌着只是眼睛里有笑意,沈王妃笑得甜甜的合不拢嘴。
张大人直到今天才见到世子朱睿,这才明白,难怪自己的女儿张含冬时时在心里想着,陪伴小郡主的张含冬是见过世子一面,只是在家里说不清楚。
引得小张大人要笑的时候就要问了:“长的象潘安吗?”值得这样子挂念,不然就取笑:“一定象宋玉。”听到父母亲骂自己不尊重,不象个大家公子哥儿,小张大人就笑着回话:“妹妹这样神魂颠倒,也不象是个大家的姑娘。”然后说完了在挨骂以前赶快就走。
此时的小张大人看着世子朱睿更是好笑,我妹妹这神魂颠倒,倒的也是不冤枉,只是倒错了人,世子爷明年要进京成亲了。再一看父亲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地看着世子朱睿,小张大人倒是愣了,父亲不会打上世子爷的主意了吧。
开了年就要成亲的世子朱睿立即就成了家有未嫁女的官员想着的心思,世子妃定了,却没有姨娘,也没有侧妃。再就是还有王爷,兵权交出去的王爷少了一半心思,难道不会象少年时一样寻花问柳去,就是小王爷们一个面目秀美,潘安宋玉不过如此,一个如临风瑶树。
正殿上站着的这一家人立即又让别人开始动心思了。
最乐的是沈王妃,一直乐到回房去,女儿端慧过来撒娇:“给我揉揉手臂呢,我给父亲哥哥擂了鼓,一直就疼着呢。”朱宣听得不能不笑,这虎父无犬女,要打一半折扣才行。攒了一个多月回来让母亲帮她揉揉手臂。
“你上战场了,你真的上战场了?”正在显摆着自己字的胖倌把手里一堆字纸丢下来,走过来瞪着眼睛问姐姐,得到回答以后依然是不相信:“真的吗?你不是骗人的吗?”
朱睿忍笑招招手,端慧也瞪眼睛了,同胖倌瞪着眼睛互相看着,姐弟俩个人长着一样的眼睛,这一会儿是能看得清楚明白。朱睿道:“胖倌过来,你这字写得不错。”
胖倌这才回来:“父亲说好,不是不错。”然后告诉哥哥们:“父亲说好,我不能一个人独好,我把原先写的好些斗方儿都送给哥哥姐姐了。一会儿哥哥们回房去不用奇怪,也不用谢胖倌。。。。。。”
朱闵呻吟一声:“我房里挂的名人字画,梅兰竹菊的条幅。。。。。。”胖倌甩甩小胖胳臂:“我都换下了,以后只看胖倌的就行了。”再对二哥朱毅道:“二哥书房上写着慎思斋,我换成胖倌写的多宝阁了。”
毅将军也头疼了:“我书房不能叫多宝阁,”胖倌还觉得奇怪:“街上的古玩铺子就叫多宝阁,二哥房里象牙犀牛角竹子根草叶都有,比街上的古玩铺子还要杂,多宝阁正合适。”
也呻吟一声的毅将军道:“那是竹子根雕和贝叶佛经,你还我的东西。。。。。。”
提着小心的朱睿赶快问出来:“胖倌给哥哥换了什么?”胖倌很是歉意:“我还没有来得及写呢。”朱睿长出一口气,听着弟弟妹妹们一起告状:“母亲,”怎么能这么换下来,打了胜仗回家里来当头就是这么一棒。
笑意吟吟的妙姐儿赶快和事:“都在,东西一样不少,弟弟这样客气,你们应该感谢才是。”胖倌不乱淘气是最大一件事情。
第六百零五章,回来(十五)
第六百零五章,回来(十五)
胖倌小王爷觉得自己的字不错,父亲说好当然就是好。既然父亲说好,当然哥哥姐姐要说好,胖倌分一些友爱之情,给你们辛苦写字再帮你们换上,以备迎接,为什么还要人人都苦着脸。
首先来问大哥朱睿:“大哥,胖倌明天帮你好好写一张,然后换上去。”世子朱睿吓了一跳,我房里的斗方儿可是名家的,不容易才从外面淘来的。
眼前是四弟一张“友爱”地面孔,朱睿赶快是笑脸:“胖倌给大哥写的字,大哥要好好放着才行,可不能乱给人看。”
“为什么呢?”胖倌很是不解地问大哥。兄弟几人看着大哥果然是大哥,张嘴就来。朱睿对四弟堆着一张笑脸:“好字好画儿不都是放起来,哪有轻易就摆在外面给人看的。”
胖倌似明白非明白地点点头,然后再提出来:“那你不要摆太多,墙上挂一张,阁子上斗方儿我来写,”毅将军和朱闵咧着嘴一起笑,大哥也是逃不过去。
把大哥朱睿的房间也纳入麾下,胖倌最后来到父亲来前,父母亲正看着几个孩子在笑,胖倌就过来了:“父亲的书房里胖倌还没有敢换,总是要好好地写上一张这才行。”
相较于几个哥哥不捧场,朱宣倒是欣然道:“好,你好好地写来,父亲自己来贴。”做父亲的很给面子,做哥哥的只是哄一哄:“我来捧浆子给父亲,”这是朱闵;毅将军就嘻嘻笑:“我来帮着看正不正,”
一回来就伏在母亲怀里的娇滴滴郡主端慧,对着母亲笑:“妈你看胖倌,这会子数他最得意。”得到父亲捧场的胖倌象是这才看到姐姐霸占着母亲,如平时一样过来,往母亲怀里一挤,姐姐就要出去一多半。
端慧郡主嘟起嘴来,走回到父亲身边,在他脚下一张小杌子上坐下来,眼睛犹看着胖倌,用手指在胖倌脸上羞他:“这么大的人还跟我抢。”全然不管自己比弟弟要大。
面孔伏在母亲怀里的胖倌,如以前一样,小胖屁股扭一扭,大有你再来把你顶出去的意思,屁股上随即被母亲拍上一把,妙姐儿带笑轻斥道:“这是什么样子,以后大了再不许这样。”眼前还要再一通交待:“进京里去可不许淘气,祖父母时时来信只想胖倌,进京里可不许再惹事情。”
眼前这场景让南平王乐开怀,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脸上湿湿的,朱宣自己更要大乐,是几时把眼泪也笑出来,抬起手来随意揩去,接着妙姐儿的话道:“父母亲看到胖倌只有高兴的。”
“是吗?”妙姐儿是将信将疑,还是心里有疑惑:“万一不好,表哥就打胖倌才是。”怀里的小胖屁股再扭一扭,表示这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