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boss,扑倒吃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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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爸一边说感谢一边笑呵呵的接了。
暖暖默默地在心里扒白米饭,一边腹诽boss笼络人的手段就是有一套啊,老妈老爸都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根本就是一头腹黑的大尾巴狼。
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滴,平常老是欺负你们女儿。~(》_
一顿饭吃完,若不是实在是天色晚了,向妈妈估计是要把boss的祖宗十八代的名字族谱都翻出来问上一问,期间还不露声色的打探了一下家产多少,房子几幢,有几个分家产的兄弟姐妹,最后还支开暖暖去洗碗,稍带问了下他那个方面技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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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装作时不时要拿个什么东西,来客厅转悠上一圈。看boss带着笑耐心的认真回答,毫无不耐烦神色,但母亲大人也太不知趣了,都晚上十二点了,还没有罢工的迹象,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的三百六十问。
“老妈,boss今天跟我坐了一天的车,让boss早点休息吧。”
向妈妈佯怒,拧起她的耳朵教训:“丫头懂什么,少来插嘴!”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
暖暖苦着张脸,感觉这趟回来,自己怎么这么不受人待见呢?温以宸拍拍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没事,我还不累,你泡泡脚早点去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只有暖暖知道,为了抽了空来陪她这七天假,这些天boss每晚都忙到晚上一二点,早点把公司的事都布置完成,而那车上,她是睡了一路,他却根本就没合过眼。
心里一酸,他的眼睛下面都泛了一点青色了,好心疼嘤嘤嘤……
“好了好了。”向妈妈终于松了口:“我也累了,大家都睡觉吧。”
“就是就是,老妈,你今天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更好上班啊。”暖暖笑咪咪的顺杆子往上爬,她这里说的上班指的是白天老妈打麻将。“这样才能多赢钱。”
“鬼丫头,还不去睡觉!”
暖暖溜之大吉,不一会儿,又羞羞答答的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看了温以宸,又看看自家老妈。暖暖不知怎的,有点儿难以启齿。
“那个……boss晚上睡哪啊?”
在重男轻女,向来家家户户都必得生个男娃的农村,老妈只生了她一个女儿,这事说来话长,但是她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家里只有两张床,爸妈一张,她一张。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总不能让boss打地铺吧?
面面相戚了一会儿,向妈妈脸上浮现了高深莫测的笑容,震定无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还能睡哪儿,你以为老妈不知道,你们早睡一块儿去了?”
说罢,还给她一个吾家女儿有本事的诡异笑容。嘴里哼哼着京剧飘回房间了。
暖暖一时小脸绯红,脸羞得都抬不起,似乎犯了个什么大罪一般,同居是一回事,但亲口被父母说出来,而且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暖暖总觉得有点那啥……害羞和古怪混杂在一起的奇怪感觉。
温以宸淡笑不语,神色如常的搂了她在臂弯中,微笑的跟伯母道:“晚安。”熄了灯,四下里一片黑暗,向妈妈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眼睛睁得清醒无比,老头子有些累,只强忍着烦燥道:“老是动什么啊?”
向妈妈干脆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推了推他,有些不安的说道:“老头子,我这心里怎么老是有点儿不踏实呢?”
“又在疑什么神鬼了?”
向爸爸嘟拢一声,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唉,你这死老头知道什么。”向妈妈自言自道:“我总觉得宸宸这孩子好像以前就见过。”
“……”
向妈妈用力推了推老伴:“起来!死老头子,整天就只知道睡睡睡!”
妻管严向爸爸无奈坐起。
“什么事啊?”
“你有没有觉得宸宸这孩子跟那时候齐家奶奶带的孙子长得很像?”
此言一出,向爸爸也皱了皱眉,神容严肃起来:“不会这么巧吧。”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麻烦了。”
向妈妈忧心冲冲的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那孙儿跟他奶奶的感情那么好,说没就没了,而且死因还跟囡囡有责任,消失了这么多年,该不会接近囡囡是另有目的吧?”
向爸爸阻止道:“说什么蠢话!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要报复早报复了,而且真要怪罪的话,只能说天意弄人,我女儿也是受害者!”
“而且你也看到了,小宸是真疼她,你别乱猜忌!引得有嫌隙就不好了。”
“但是真的像啊……特别是那眉眼……”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睡觉吧!像的人多了去了,我年轻的时候你不也说我跟黎明长得像呢!”
“……”
这边向妈妈终于强自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而那边小小的空间内却是一片寂静。
暖暖抱着被子七上八下的看着大boss这儿摸摸,那儿看看,眼里的神情不像是好奇,倒像是怀念……
暖暖紧张兮兮的跟着他的眼神四处望,六年级写给隔壁班的情书应该已经藏好了吧,还有隔壁村狗子送的情人节贺卡应该也埋在哪个我角落了,至于她的个人日记独白,上面记录了她上初中之后做了种种趣事,被她藏在了小人书里,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温以宸视线从那排小人书划过,略过一个竹篓,再轻轻拿起一个枯萎掉的毛狮子狗,笑意清浅。
“这个你还留着?”
暖暖松了口气,抓了抓头发,模样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唔,这个虽然又旧又丑,但是是我的小伙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温以宸笑笑:“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暖暖眉心纠结,露出一抹缅怜的神情:“不记得了。”都说人的记忆从四岁开始,但很奇怪,她似乎对十二岁之前的记忆都挺模糊。问其原因,都说是因为那时候发过一场高烧,烧糊涂了。
“真不记得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停了,四下里一片静寂,他放下手中的小玩意,眼眸如水般平静,但似乎又有什么汹涌而出,他几步走过来,慢慢慢慢的把她拥在怀里,把他的头放在她的头顶低低叹道,声音低得恍若蚊哼:“你怎么能忘记?”
怎么……可以忘记……
浅溪流过欢颜,青云遮住诺言,她潇洒的把过往忘得一干二净,让他们那段青葱岁月成为毫无瓜葛。就像大雁飞过长空,清泉流过山涧,他成了她莫不相干的路人甲。就算有一丝痕迹,也再无惊鸿。
暖暖当自强 018 都把她给忘掉了
独留他一个人记着,哪怕想起来隐隐作痛。
想到此处。
他只觉得牙氧氧的,恨不得咬她几口才甘心。
暖暖只觉得boss很奇怪,自从来了这里之后,神色就非常的微妙,没有丝毫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样子,似乎这里他曾经再熟不过,只是很久没见过了,望着那丝丝改变感到诧异不已。
再怔愣间,就感觉唇上一痛,她吃痛倒抽口冷气,就感觉一个温软的物什带着独属他的薄荷芳香伸了进来。
暖暖想挣扎没挣得脱,任他纠缠了一阵,这个吻来得如此猛烈与火热,直把她吻得晕晕乎乎,快要不能呼吸,像是渴死的鱼,终于他觉得品尝够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只是两唇的距离却超过一毫米,轻浅一个呼吸,就能碰触到她的。
其实暖暖以前在学校看到别人打kiss啊什么,总觉得好奇怪,啃来啃去的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男男女女的都喜欢,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因为boss的嘴巴就好像是个棉花糖,甜甜软软的,咬一口,连四肢百骸都酥软了,百偿不厌,尤其是boss情动的时候,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煽,高挺的谣鼻擦过她的,狂狷魅惑得让人只觉得春暖花开,阳光询丽。
这么亲昵的举止,唇齿交流,如果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暖暖想,换了任何人她一定都会恶心的到要吐。
温以宸鼻尖上泌出薄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的欲望,手指熟练的挑开她的里衣,覆上那惊人的柔软,脱光身上的衣服圈住她,手指在她的身上亲热的上下游移。
他的指尖每处到处的地方,都要烧起了一团火。
“别这样,爸妈会听见。”她气喘嘘嘘的道,声音低魅得如同猫儿一般细弱。
温以宸轻笑,一边把她剥成一条光溜溜的鱼,一边在她雪白的脖颈烙上细长的红梅:“所以你要叫小声一点。”
“不行不行……”暖暖缩了缩,却四肢绵软,翻身逃离几乎是用爬的了:“羞死人了。”
他轻而易举的就捉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逃脱,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哄:“暖暖,别害羞,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唔……”
所有的抗议都被封进了嘴里,他就着背后的姿势再次重复原始的动作,暖暖受不住咬着唇,脚指都激烈的蜷缩进来,脸上也涌起一片诽红。
门面细雨寒风,屋内暖暖如春。翌日醒来,透过小窗子已经可以看见外面高挂的太阳,这边的天气说变就变,昨晚还在下雨,今天已是个艳阳天。一看时间,都已经睡到上午十点了。
都怪昨天太晚才睡。
床边备好了一套新衣服,暖暖看了看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了一个澡,被他啃“咬”的地方也抹上了药膏。穿上拖鞋之后,暖暖呆在床边,忽然就有些不敢出门。
以前赖床赖到八点,老妈就拿着棍子来扑了,今天居然放任她睡到这么晚,该不会是昨天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被听到了吧?
暖暖拿冷水敷了敷脸,真想装死,但是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起来了,好饿,压下心头的羞怯,鼓起勇气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准备到厨房去偷点吃的。
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吃的也是干干净净,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从电饭锅里掏了一个饭团咬着,呜呜……有了boss,都把给她忘掉了呢嘤嘤……
转了几圈,才发现家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她根本就是白羞怯了,暖暖咬着白米饭团,郁闷无比的推开家门准备出去散散布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金秋十月,家乡的小道弯弯延延,道路两旁的稻子黄茫茫的一片,有很多邻居头顶着金灿灿的太阳在田里弓腰收割一季稻。暖暖所在的村地势高低不平,稻田也是小形梯形状,收割机根本就进不去,所以到现在为止,种田户还是用的原始的工具——手工。
没有下过田种过田的人永远也不知道顶着烈日不停的劳动是什么滋味,用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滴禾下土的诗词也远远及不上形容不了真正农民的辛苦,然而及便是如此,在家里劳作了几十年的伯伯们仍然在田里相谈甚欢,晒得黑黝黝的脸上泛着笑容,看到暖暖也会亲切的聊上几句。
忽然就觉得手中的饭团也变得无比美味起来。
两大口把饭团塞完。
暖暖挽起裤脚,笑嘻嘻的要求:“张伯伯,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不用,你们在城里呆久了哪吃得了这个苦,稻草碰在手上脚上会很氧。”
“我穿了长袖。”暖暖小时候可没少给张伯伯割过稻谷。
“不用了,我这里几亩田已经快忙完了。”张伯伯指指弯过一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