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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展翼苍穹-第10部分

小说: 展翼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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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厮,平时不是一看见我画画就溜出去玩了吗?怎么今天倒沉得住气?”连斐易笑着转过头,看了子安一眼。
  “哎呀,我还不是给你送东西来了!”
  子安献宝似得从怀中取出木梳,笑嘻嘻地在连斐易眼前晃了晃。
  “好精致的梳子!!”
  连斐易接过梳子,在手中仔细把玩。
  “是巧木斋的新样式吗?”以往巧木斋的梳子他都见过,无非是刻些早生贵子;永结同心之类的图案;倒没见过这么雅致的。
  “是展姐姐送的!她说这几天闲着没事做着玩的!”
  “哦?她……只做了这一把?”
  连斐易稍稍疑迟一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脸上却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做了五把呢,其余的展姐姐都让我送给园子里的小兄弟,说是答谢大家平日的照顾。”子安在一旁察言观色,以连斐易的性格;若说只有一把,他肯定不会要。
  “哦,原来如此!”连斐易松了口气可又有点莫名的失望;梳子上残留的余温令他不禁想起展伊眉目如画的脸庞;想起她飞翔时的手;想着想着就觉得这梳子越来越烫;烫得像烙铁;烫得他面红耳赤;喘不过气;几乎要失手将它遗落在地上。
  




盗玉之行

  展伊翘首期盼的祭祀大典终于到来;天蒙蒙亮;流霞岭上下已经被官兵围个水泄不通;山道两旁十步一哨五步一岗;红毯从山顶延伸到山脚。祭台上供奉的贡品;香火早早按典制摆放整齐。文武百官卯时便在祭坛前列队等候。大祭祀连斐易一身黑衣;头带羽冠;手持祷文;神色肃然地站在最前排。
  辰时刚过;荣王盛装华服前呼后拥捧着墨圭拾阶而上;身后的宫人打着华盖;储君连华神色谦恭搀扶着老朽的荣王;大殿下连琦率领其它的姐妹屏气凝神跟在她们身后。
  此时;展伊正啃着半个梨儿躲在祭坛下的空隙;透过石缝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因为起的太早;丑时就来这蹲点;她还断断续续打了几个盹养精蓄锐。
  
  吉时一到;连祭祀一声令下;鼓乐齐鸣;荣王在储君的搀扶下颤巍巍走上祭坛;将乘着墨圭的托盘供上神龛。
  连祭祀仿佛念经似的高声朗读着祷文;荣王率众人叩首祷告。展伊看托盘中的墨圭;通体黑亮;果然就像她当初见到的那样;心中一阵激动;正要打开遥控器;放飞提前准备好的黑色风筝以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却发现石缝透出的天空中一个黑点正疾速向祭坛这边冲来!展伊定睛一看;不会吧;真的是一只鸟;而且还是只很大的鸟;是一只苍鹰。苍鹰气势迅猛;一双铁爪直取墨圭。展伊瞬时反应过来;甩出抓钩;率先将墨圭抢到手。
  大鹰一击不中;嘶鸣一声;向展伊藏身的石缝猛扑;眼看锋利的铁爪就要将石缝扒开;展伊急中生智;连忙把准备好的煤块扔向大鹰;煤块乍看起来跟玄圭一样黑漆麻东;别说是鸟了;连人远看起来也是难辨真伪。大鹰抓了煤块;盘旋着振翅离去。
  众人见到如此巨大的鹰冲向祭坛;先是慌了手脚。护卫队首领率先反应过来;命令弓箭手齐齐射向大鹰。那鹰儿在箭雨中飞翔躲闪;虽然身中数箭却还是逃脱了。
  “母王;母王……”
  储君连华在祭坛上切切呼唤。
  展伊屏气凝神望去;发现荣王昏倒在祭坛上;脸上一团青气。这个老王八;八成是被那只鸟给吓昏过去了。不过;究竟是什么人要抢墨圭?居然连生化武器都用上了!
  “大王!”
  连斐易一个箭步冲上祭坛;焦急地查看荣王的脉象。随即命人速速取来一柄小刀;毅然划破手掌;鲜血顿时顺着他的手掌流入玉碗;看得展伊头皮一阵发麻;心想连斐易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连斐易扶起荣王的头;亲自喂她服下自己的小半碗鲜血;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她头顶百汇穴上扎了几下;荣王渐渐回转过来;睁开眼睛。
  “母王……”
  “大王……”
  “……墨圭?墨圭在哪?”
  荣王逐渐清醒过来;对墨圭念念不忘。
  “母王;墨圭……被那只鸟叼去了。”
  连华嗫嚅道。
  “没用的东西!都是一群废物!”荣王怒气冲天。
  “母王息怒;儿臣已命护卫队去追了!”
  “传令下去;找不到墨圭;就提头回来见我!”
  失去了墨圭;荣王痛心疾首;魂不守舍;情绪躁动也是难免。
  “请大王保重龙体!”
  众人见荣王动怒;个个胆战心惊。
  “斐易……你的手怎么了?”
  “谢大王关心;不碍事!”
  连斐易淡淡地说。
  “大王刚才晕倒;连大人情急之下割伤自己的手掌;用血救了大王!”伺候的宫人在一旁解释。
  “用血?”荣王虚弱地拉起连斐易的手:“寡人究竟是这么了?”
  “大王;今日事出突然;臣情急之下;只好用自己的血当作解药!忘大王恕罪!”
  “解药?寡人……中毒了?”
  不会吧;展伊在这头也是吃惊不小;会是谁给她下毒呢?不会是向岚这个愣头青吧?荣王死了;连斐易自然不用再嫁给她!这么说起来;连斐易也有嫌疑;但如果是他下的药;他又干嘛要救她呢?
  “臣刚开始以为大王是受惊昏厥;但是探查大王的脉象;大王是中了毒!所中之毒叫做婴儿泪;一时极阴一时极阳;虽然不会立即丧命;却会长时间昏迷;直到月余之后造成寿终正寝的假相。此毒解起来并不难;只是解毒所需的白秊根却只有锦国的四季山上才有;情急之下;臣想起臣自幼有热毒之症;常年服食金钱草一类解毒的中药;故用臣的血暂时止住毒液的蔓延。”
  “寡人是几时中的毒?”
  荣王脸色铁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多累的。
  “应该在卯时!”
  “哼;岂有此理!……蔡雯这个贱人!”
  荣王大怒;储君连华神色惊惶;连忙跪在地上道:“母王息怒;母王息怒;这当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寡人昨晚一直都在光霞殿;若不是蔡雯这个贱人谋害寡人;谁还有这个机会?来人……”
  荣王先失墨圭;后又中毒;此时的愤怒可想而知;哪还有心思听连华的申辩。
  “大王;依臣愚见;此事还需进一步查实!”
  连斐易低眉垂首道。
  “也罢;看在斐易的面子上;先将这贱人打入冷宫!”
  “母王…”储君连华惊惶交错;想要再替父亲求情;却见荣王摆摆手要她不必多说;让连斐易搀扶着起架回宫。
  “太子殿下;还是回去再从长计议吧!”
  蔡相走到连华身边小声相劝。
  “从长计议?你难道不知道父亲的病有多重;母王对他一直不管不问。难道他进了冷宫还有命出来吗……”
  想不到;这个连华倒是个孝子。
  “这可不是储君该说的话!”
  “他难道不是您的儿子吗?”
  “在他有生之年能看着你登上王位;他也该知足了!”
  “对不起;我做不到你如此冷血!”
  
  




又遇故人

  展伊躲在祭坛下;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才脱身出来;找了一处僻静的山头;迫不及待地掏出墨圭。这东西通体透亮;质地坚硬;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用它回去呢?展伊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展伊不得不气喘吁吁爬上驼背峰顶;一手高举着墨圭就差冲着天空高喊:“赐我力量吧!我是XX”;可是直到她被太阳晒得眼晕;胳膊也酸得失去知觉;奇迹也没有发生。她又反复回忆她穿越当时的情形;依然没有任何头绪。原本以为今天就可以重新回到现代世界的狂喜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展伊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气愤难当;一赌气将墨圭狠狠摔在地上;想了想;又拾了起来;悻悻地回到王府。远远的就看见子安站在门口焦急地向外张望;看见她;仿佛见到救星似的;连忙催她去见连斐易;说是公子等候她多时了。展伊希望落空;正一肚子怨气谁也不想见;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连斐易知道回去的方法也未可知。于是抬脚跟着子安来到连斐易的别院。
  
  破天荒的;连斐易居然在饮酒;明净的肌肤上已经染上一层胭脂红。展伊端起桌上的杯子闻了闻;真的是上好的竹叶青。
  “你刚出了血;少喝点酒吧!”说着转头让子安去给他熬点红枣汤。
  “如果不是做大祭司;连姮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我拖到现在才进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连斐易头一次跟展伊提起他自己的事情。
  “当初连姮觊觎笛国的墨圭;假派使者觐见笛王提出和亲;暗地却派我母亲率领三千近卫军借和亲之名进入笛国盗取玄圭;我母亲未能得手;且战且退;最后只好苦守边城等待连姮的援兵;谁知这狼心狗肺的畜牲竟诬陷我母亲私自起兵造反;逼她自刎。这畜牲又要挟我父亲就范;父亲不堪受辱;悬梁自尽。”连斐易语气哽咽;闭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展伊站起身用手指轻轻抚去他的泪水;他身子颤了颤;却并没有闪躲。展伊能感觉到他吐气如兰的气流在她脸上摩挲;诱人的嘴唇上还浸着一层水光;散发着清冽的酒香。
  “如果你不愿意进宫;或许我可以带你走!”
  连斐易豁然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
  “到现在我还时常梦见父亲的身体吊在房梁上的样子;他头上还戴着母亲送他的珍珠发簪……我知道父亲是想告诉我;他们的仇还未报;他们死不瞑目。”
  “那你为何还要救她?”
  “要她死很容易;只是我连家的名誉不能就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我的母亲骁勇善战;刚正不阿;绝不是她们所说的叛徒!”连斐易凄然地笑了。
  
  “你打算怎么做?”展伊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个与你无关!” 连斐易擦干了泪痕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清。
  好一个与你无关!展伊暗骂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拿出玄圭没好气地问:“你看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连斐易对着玄圭仔细盯了半天;叹气道:“这东西是假的!”
  “什么?不能吧?我当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墨圭有很强的灵力;如果是真的;我会有感应的!”
  连斐易肯定地打碎了展伊的回乡梦。
  “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当时我碰到那块石头;就好像被电击了似的;有什么东西涌入脑海;可是又看不清楚。”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展伊暗骂了几句脏话。“会不会是连姮这个老匹夫耍花招;故意拿假的来充数?”
  “应该不会;连姮这个人很敬畏神明;不会拿假的东西祭天的!”
  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
  “明天我就要进宫了!你最好赶快离开荣国;永远别再回来!”连斐易下了逐客令。
  展伊见他如此决绝;心头恼怒。从别院出来;她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层滑腻;她看看手指;又朝别院望了望;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暖阁;碧涛早已准备好热水等她沐浴更衣。展伊躺进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周身的疲惫都被温暖的水流驱散。连斐易马上就要进宫做侍君了;想到这;展伊忽然觉得心头一酸;情绪更加烦闷。
  “展姑娘还有闲心沐浴啊?”一个男音响起;好像在哪听过。展伊抬头望去;倒抽了半口冷气;今早见到的那只苍鹰正站在她窗台上恶狠狠地盯着她。
  “是你在跟我说话!”
  展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刚见过就忘了奴家?”
  不会吧;展伊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连呼吸都有点困难。鸟能变成人已经够匪夷所思的;如今连鹰都会开口讲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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