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蛮妻,总裁的蚀心荤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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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那无情的棒球棍会再次落在凌爵身上……
“南南……”凌爵的拳头攥紧,看着那个向来高傲的女人,就连匕首压着她的喉管也不肯示弱半分的女人,此刻像拜佛一样的磕头垦求着黎阳……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她真的承受不住,那棒子打在他身上,却像是在要她的命……腹部一阵一阵的惊鸾也让她害怕……
都怪她,全都是她的错……为什么要有这个婚礼?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心?为什么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为什么……要喜欢上凌爵?
她的额头实实在在的磕着地,却丝毫动容不了黎阳,她的眸子愈加冷漠,他们越是这么心心相惜,她就越觉得刺眼!
“够了。”
她淡淡道。
秦南君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以为黎阳会松开凌爵——
“我玩够了。”
秦南君一僵,凌爵也是心头一慌,他们四目相对……凌爵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绳,秦南君的额头上全是血,眼泪爬了满脸,然看着他……却是轻轻笑了笑,她问他,“你爱我……不是因为孩子对不对?”
凌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才好,“女人,没良心到你这种地步也真是绝了!我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一点也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多一个电灯泡出来!”
秦南君突地笑开了,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懊恼道,“如果我肯多相信你一点……就好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笨女人!”凌爵的肩胛骨被打断,背脊受了几棍,都挺不直,两个男人直接将他扛起后扔进了圆形铁桶!跌落铁桶的声音一怔哐当。
秦南君一直都知道黎阳要做什么,所以当他们把她扛起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抗……
圆筒有一米五长,直径一米,装秦南君和凌爵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即便凌爵自己动不了,却还是用尽了全力接住落进来了秦南君……紧接着大圆筒便被封住,黑暗笼罩住了他们。
秦南君刚跌落在他怀里,秦南君便猛地搂住他的脖子,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一声声带着懊悔,带着歉疚,带着心疼,也带着……一点点撒娇……唤的凌爵心都化了,纵是又再多想责怪她的地方,纵是有再多想数落她的地方,也终是化成了一声轻叹。
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唾液沾上她的伤口,她一痛,不由低呼了声……
“还知道痛啊?”
秦南君嘟囔着,“这头是为你磕的好么……”
“还有理了?”凌爵拿她没辙,只能轻笑,明明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怎么都笑不出来才对。
秦南君侧坐在他的两腿中间,身体轻轻靠在他一只臂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像挂在他身上一样……黏糊糊的贴着他……从未有过的主动。
虽说五脏六腑都在疼,但凌爵确实也享受……只不过,再享受也得忍,他不能让他们真的都死在这。
“把我内怀里的手机拿出来。”
秦南君扬了扬眉,手探进他的风衣里,还没有摸到手机却已经摸到一片濡湿……瞬间一股刺鼻血腥味直窜秦南君的口鼻,让她鼻子一酸,手也有点缩……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拿出来。”
秦南君闭上眼,她淡淡道,“我不是怕……我只是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灵犀。”
拿出沾着血的手机,亮光照着他们……
上面的定位系统在闪着光……
“打电话给雷——南南,抱紧我!”凌爵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整个圆筒便被提了起来,紧接着失重感传来,再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死亡的沉寂向他们袭来。
凌爵用尽全力把秦南君收在自己怀里,深怕冲撞会伤到他。
鼻尖满满全是他的味道,他的手臂那么有力……把她箍的那么紧。
她知道,没有人救的了他们,他们已经被扔进了海里……慢慢的下沉,沉到没有人找得到的深度。
不是不害怕的,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强悍到能坦然应对死亡……只是凌爵这么紧紧抱着她,就是莫名的让她有安全感,就连刚才抽痛的腹部,现在也没了感觉……
“这小家伙估计是知道靠在老爸怀里,所以也不折腾我了……”秦南君突地开口。
凌爵讶然……还没开口,就连“南南”两个字都没有唤出来,嘴就被人堵住……
秦南君轻轻吻着他的唇,咬,吮,吸……所有她会的,她都用上了……
☆、127若她活到百年,那我守她百年
凌爵讶然……还没开口,就连“南南”两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嘴就被人堵住……
秦南君轻轻吻着他的唇,咬,吮,吸……所有她会的,她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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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看着大圆筒被扔进海里,慢慢往海面下沉去,拳头攥紧,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杀了人。不过没关系,这年头人不狠,就不可能成功。转身看向身后的四个男人,“钱我会打进你们的账户,你们走吧,记住,如果这件事情从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嘴巴里漏了出去,完蛋的都不止一个。”
四个男人没有吭声,只是拿起还沾着血的棒球棍,戴上棒球帽便离开了。
这四个人是黎阳在郁城的一个地下街口找来的,那个地方相当于黑市场,多数是不法分子聚集的地方,他们四个是黑市场的中介介绍的,做了很多事,算得上可靠。
黎阳冒险做这些不过是因为凌新宇说的一句话,“纵是我是他小叔,我的能耐再大,在凌家,我低他一等。如果有一天凌爵不在了,或许我才有这个机会做凌家的主。”
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并且告诉她,“与其让我保你,不如花点心思在秦南君身上,过去的凌爵没有弱点,不代表现在没有。”
黎阳眯起眸子,现在,凌爵不在了,这个凌家应该就是新宇的了,而她……一定会成为新宇的妻子。
凌爵和秦南君不是死亡,只是失踪,失踪在没有人可以触碰的万里深海。
深吸口气,她开着那辆卡车离开码头,与此同时,两道颀长身影站上了码头边摆放整齐的混凝土石柱上,黄色的头发被海风吹乱,幽蓝的眸子静静看着趋于平静的海面,瞳孔深处好似海面下蕴藏着的波涛暗涌,让人看了不由心惊。
及踝的黑色风衣将凌新宇身边的男人身形拉的很长,光是站在那,便散发着让人难以接近的气息。然……
方才离开的四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着混凝土柱,恭恭敬敬的站在黑的身后,“老大。”
“刚才那几棍打下去,那男人还能活么?”黑问道,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
“没有打在要害。”
黑看向凌新宇,“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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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爵单手紧紧搂着秦南君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还能着力的右肩上,左肩别说抬了,根本连知觉都没了。
疼痛震遍着他的全身,然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只有一颗脑袋还在飞速的转着,思考着怎样才能让秦南君活着离开……
她知道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扣住他的手,十指相交,轻轻磨着,他的指尖带着层薄茧,她记得老狐狸说过,以前凌爵和凌新宇关系很好,一起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钢琴。
如果不是除夕夜,奶奶和杨欣恬的一时兴起,她根本不会知道他这样的男人竟然还会街舞。
“街舞,钢琴……你还会什么?”她突地开口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好似他们没有离海平面越来越远,好似这深海的压力和寒冷没有一点点逼的他们喘不过气,就好像他们坐在凌家的那个花园里,晒着太阳聊着最简单的家常。
凌爵的思绪被她打断,手机灯将这一方窄小黑暗的空间照亮,也照在秦南君的脸上,凌爵微微低头便可以看到她娇俏的鼻子,上面沾着些灰,唇早已失了胭脂,有些泛白……方才她便是用这张小嘴把他吻的意乱神迷。
“怎么不说话?”
凌爵轻吻她的发顶,“会的东西啊……那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了。”
“有这么厉害么?”
凌爵又抱紧了她一分,“小的时候我性子不安分,好奇心重,对很多东西都很感兴趣,都想碰一碰,至于钢琴绘画,凌家的孩子是必学的,可以不精湛,但必须要懂。懂了后也就不再碰了。”
“那……最擅长的是什么?”
“……现在问这些做什么?”
“想了解你啊……是不是晚了点?”秦南君睁开眼睛,浓厚的血腥味刺进她的鼻子,一酸,视线变得模糊,“我要是脾气不这么差,性子不这么恶劣,我们会不会过得很幸福?”
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用来怄气,用来错过。
“你也知道你自己脾气差,也知道性格恶劣?”
秦南君吸了吸鼻子,淡淡道,“我承认是承认,但不能怪我,应该怪我老爸老妈,是他们惯得。”
其实这两年她的性子早就不知道收了多少,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又慢慢变回去了……好像是在凌爵身边开始,所有的事情他好像都能替她解决,无形之中,是他把她的性子惯了回来。
“岳父岳母要是听到你这话,不得吐个半天血?”
“如果真的能听到,估计他们吐血都愿意吧……”
再次搂紧她一分,凌爵看着她,良久问道,“害怕么?”
秦南君微微抬头,看向他,轻笑,“我说不怕,你信么?”
凌爵低头再次吻了吻她的额,本该光洁的额愣是破了,流了满额头的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凌氏总裁又如何?郁城豪门凌家孙少爷又如何?此时此刻,还不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不是只能乖乖等死?”凌爵说着,带着些无奈的自嘲。
“不要这么说!”秦南君看着他,“都是我害的你……”
“确实你害的我!”凌爵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叹息道,“一想到这三个月来,我和你分开竟然只是因为老爷子那句不靠谱的话,我真有点死不瞑目,难道比起我做的,老爷子那句话更可信么?”
“你们凌家的人,哪一个不是前一套后一套?你要是对我再坦诚一点,我会气的离婚么?”秦南君瞥了他一眼。
“你还要我对你怎么坦诚?南南……心都掏给你了还不够?”
“你没有告诉我欣恬是你妹妹。”
“……”凌爵一僵。
“如果不是小叔告诉我,欣恬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我怎么可能理解你先救她而不救我……”
凌爵的眉头微微拧起来。
“可见我对你而言,也没有亲密到可以分享一切。”
“傻瓜,不是你想的这样……”凌爵又是一声轻叹,“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没有必要。”
凌家的那段黑历史,拿出来不过是让人伤心,不过是让他心里的怨恨更强烈些。
没有必要……
“可我不觉得没有必要,我叫你一声老公,不是代表着你所承担的一切我都需要分担么?”
“死到临头才来分担啊?南南……你怎么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这时候倒是聪明劲又上来了?”
“人都是要死的嘛,虽然我们年轻了点,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与其哭哭啼啼的等死,不如开开心心的啊……”秦南君深吸口气,握紧他的手,“你知道我现在最害怕的是什么么……”
“应该是小悟以后没人照顾吧?”
秦南君摇头,“小悟的腿也已经能走了,素素和加菲猫应该会帮我照顾他吧,估计他会伤心一段时间,父母死的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没道理就瘫了,我名下的基金,财产,公司都会是他的,他的人生没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他还看上了一个女孩,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成立属于他的家庭,他也不会孤单……”
“那你最害怕什么?”
秦南君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抠着他的指甲,低低道,“我怕你怨我……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