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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战起1938-疯丢子-第33部分

小说: 战起1938-疯丢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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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罗桐只是一个假想,那所谓德国失败的历史就完全不存在,那么这一场场战争就有了其意义,德国完全可以胜利,他的人民如此坚强,他的战士如此忠诚!
  
  自我怀疑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思维,很长一段时间他完全成了奥古斯汀,那个铁血的军人,他的战斗诡计百出,他的军功快速的累积,他成了第八军团最有潜力在三十岁之前获得铁十字勋章的人。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队伍行军路过一个村庄。
  
  前面有通报说这个村庄已经被“打理”过,他一贯不会浪费时间搭理这种已经“打理”过的毫无战术意义的地方,在他看来,或者在他很多战友看来,打理就是处理了村庄中残留的波兰反抗力量。
  
  可是这一次,他在村庄外不远处休息时,忽然突发奇想,溜达了进去。
  
  他看到了一个地狱。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小小的村庄就好像是被一个巨大的车轮碾过一样,除了满地的尸体和破败的房屋,再无一丝生机,只有风吹过屋顶带动树的响动,给人一种地球还在转动的感觉。
  
  “这……就是打理?”身后,副官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负责这片区域打理的是武装党卫队。”另一个人小声道。
  
  “打理……就是屠杀?”奥古斯汀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是屠杀,报告说这个村庄无论是不是军人都激烈反抗,我军不得已才采取强硬手段。”
  
  “而我们的战士除了用炮弹把这村庄犁一遍就没有任何别的方法了?!?我们的军事战术课只交给我们轰炸和杀人吗?!”奥古斯汀的声音一贯的低沉威严,可谁都能听到他声音中的颤抖。
  
  “上尉,请您冷静,这些都是武装党卫队干的,我们国防军绝对不会这么做。”
  
  “但是在别人看来!我们都是德国军队!都是残忍的,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奥古斯汀猛的大吼,他愤怒的转身,走进自己的营帐,脑中一幕幕闪过的是那成堆的尸体,里面甚至还有孩子又小的身躯,支离破碎。
  
  “上尉,您必须冷静,我们快要出发了。”副官在外面低声道。
  
  “我无法冷静!”奥古斯汀怒道,他忽然一愣,问道,“你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所谓的打理是什么意思?!”
  
  副官立正点头:“是的上尉。”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我们以为,您肯定知道,因为这很正常。”
  
  “正常?!这怎么会正常!?这根本就不……”奥古斯汀忽然愣住了,他跌坐在椅子上。
  
  对,战争年代,这很正常,对德国士兵来说,一切都很正常,对他来说,应该也很正常。
  
  可他觉得不正常,这一切都不正常……因为他是罗桐。
  
  假想会错,观念不会错,印象会错,记忆不会错。
  
  罗桐的观念牢牢的占据在灵魂的最深处,而且不知不觉的维持着他最后一丝人性和良知,这些让他和那些杀红眼的士兵区分开来,让他还能清醒的分辨是非。
  
  如果他坚持自己是奥古斯汀,他将最终沦为一个面对屠杀和暴行无动于衷的刽子手,他无比庆幸,他曾经是罗桐。
  
  可是现在,他作为罗桐的回忆,正在渐渐减少,不是因为记忆的减退,而是因为他曾经为了战争如此坚持自己是奥古斯汀。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他要做一个人。
  
  而不是一个刽子手。
  
  即使德国会失败,即使自己会死亡,即使从此在一个上尉的位子上庸庸碌碌……他也要活的,像个人。
  
  几天后,华沙失守,他指挥手下对付华沙市内的反抗。
  
  一群拿起枪的平民自然是毫无威胁的,他就着月光和火光在华沙的废墟中踱步,独自一人,做他近几天一直在做的,回忆过去。
  
  有关中国的记忆是那么的飘忽,在脑中忽隐忽现,他几乎要再一次怀疑自己到底曾经是不是中国人。
  
  然后,他遇到了真正的中国人。
  
  “我就是中国人,日本正在侵略我的祖国,我以假扮他们为耻!”
  
  很好,很好!
  
  心里那股热流因为回忆起中国的苦难而渐渐升腾,他的脑中就像因为这句话而打开了一本书,一页一页翻了过去,那儿有北京,有南京,有长城,有太行山……
  
  回忆的过程是愉快的,他心里的暴虐因为那姑娘满脸唯唯诺诺却显而易见在吐槽的眼睛而平息,她身上有着非常异于常人的气息,这是一个女性提倡独立的时代,女性总是在柔弱和要强两个极端间徘徊,可是这个女孩却不一样。
  
  她绝对不要强,但也绝对不柔弱,很像前世的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真正的柔中带刚,不会自诩强于男性,但也不会做依附男性的菟丝花。
  
  而她的很多行为习惯,完全符合他脑中一个很神秘的物种:宅女。
  
  这个二战宅女自诩南方人,却说着标准的普通话,她帮助犹太人,却又怕死的不行,她表面害怕,可是心里却好像怕的和其他人根本不一样。
  
  他也曾经疑惑,曾经怀疑,可是各类的任务和满满的行程都让他无暇细想,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正在渐渐冷却,而没有被一系列的胜利彻底冲昏头脑,全都因为有她的存在。
  
  海因茨因此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他并没有否认。
  
  其实也曾经纠结,在战争时期,或许这是一种保护,可是在战后,说不定就是一种危害了。
  
  所以,谢谢你告诉我罗桐一直存在,恬,你还是远远的,离我远远的好。
  
  我即将踏上真正的征途,或许往西绕过马奇诺,或许转头往东冲向莫斯科,诺曼底狰狞,斯大林格勒铮铮耸立,前途如此黑暗,谢谢路上有你,奥古斯汀发誓为德国而战,罗桐的心神都属于中国,你完整了我的两个人格,秦恬,无论是奥古斯汀,还是罗桐,都不愿意把你拉下地狱。
  
  可是,你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
  
  “奥古斯汀!你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还知道,从此以后,世界上有了一个能够相依为命的人,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从灵魂上和自己一个国籍。
  
  原来,你的中国,从一开始就不是中华民国。
  
  我无法再放下你了,秦恬。
  
  我的亲人,我的同胞,我的灵魂,所向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中秦恬很多错误的事,比如她想到回中国要长征啊神马的,其实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
我不得不承认,我写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些事件的时间差问题,是我的不严谨造成的,这是些错误,希望大家不要当成正确历史知识,很多事情在40年都已经发生过了。
但是当我要改的时候,我又想到,我的设定中,秦恬并不是个精通二战历史的人,她为了应试教育去学了高中历史书,或许还结合一些战争电影以及简单的百度了解,而一般人对于这种历史事件的时间问题是不大去注意的,而高中历史书上的事情,大多不大注意时间,而是注意什么意义这种的,等到高考后,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就好比我问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南京大屠杀是哪年的)
所以如果秦恬随便列举一些事情都是精确的并且正确的,就好比前面有提到奥古斯汀说北京,秦恬没什么反应,而其实那时候只有北平没有北京的这件事,只是从侧面说明,秦恬和奥古斯汀,穿越前至少在历史方面都还只是中等偏上水平,完全没有专家水准,观念上出很多差错,是正常的。
俺的主角从来不是超人……复活的主角是历史系的啥啥啥,所以人家胆儿肥的什么都干,而对于秦恬以及奥古斯汀来说,二战就好像是一个结果明确过程却扑朔迷离的事件,并没有那么清晰,所以他们即使要改变历史,也无从下手。

30、拘禁  

  秦恬不是第一次孤身远行。
  
  上辈子她的大学和家相隔大半个中国,除了第一次是老妈实在不放心陪着,其后每一次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她都是一个人坐的。
  
  可是现在不同,她说不定不用坐三十小时,可是却跨国了,还是另外一个语种的世界。
  
  她无数次在前往学校的火车上想着各种疯狂的主意回去,在前往家的途中想着各种疯狂的办法希望加快速度,可是现在,在前往“家”的途中,她却满脑子电视剧剧情。
  
  如果自己像曾经自己嘲笑的狗血剧中的男女主那样有那强大的魄力,那时候,在火车还不那么快的时候,她大喊停车,或者干脆跳下去……现在,是不是就不那么彷徨了。
  
  突然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很美好的事情,真的,美好的她笑了一路。
  
  她想到自己每一次碰到奥古斯汀都紧张兮兮,她莫名其妙于他的态度,并对此深深害怕,而他估计贴自己也贴的够累的。
  
  恍然间,她还想起当初因为语音问题,他还说他遇到过一个北京人。
  
  那时候自己怎么这么笨,就没想到呢。
  
  北京人……我还山顶洞人呢,这时候只有北平吧!
  
  哈,其实就是俩白痴吧。
  
  “那个德国军官,是你的恋人?”身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秦恬一愣,她一直没注意到旁边是谁,此时一看,是一个穿着讲究的老妇人,精瘦,板着脸,有点鹰钩鼻,紧抿着血红的嘴,看着就是典型的不好相与的老太太,此时她正看着自己,微微眯着眼。
  
  “姑娘?”她微微眯起眼,“他是你的恋人吗?”
  
  恋人?秦恬有些愣神,条件反射的摇摇头:“不,不是。”
  
  “这可很难让人信服。”老妇人笑起来,由于嘴唇总抿着,显得那笑有些嘲讽。
  
  秦恬有点不自在,但是她确信自己和奥古斯汀没那层关系,于是斩钉截铁:“真的不是。”
  
  老妇人微微眯起眼靠在椅背上叹口气道:“门第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能让爱情都只能甘拜下风。”
  
  这老太瞎叨咕啥呢……秦恬是真的无语了,她觉得这事儿肯定越描越黑,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我的丈夫也只是个穷小子,当初没人瞧的起他。”老妇人依然闭着眼,轻轻的叙述着,她的声音因为沧桑和习惯性的优雅而带着淡淡的磁性,相当有魅力,给她严肃的外表加分不少,“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走到一起,现在,谁的丈夫都没我的好。”
  
  秦恬默默的听着,来自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什么样的故事都听腻了,虽然由一个上年纪的当事人叙叙的说,她的感动依然浅淡,只是表情专注,悄悄脑补。
  
  “我只是想说,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该把你送到法国。”老妇人道,“整列车的人作证,你跟德国军官关系匪浅,而不久后,两个国家还得打起来,到时候别说法国是否安全,光你和军官这层关系,就足够你进监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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