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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谦谦君子寒烟起-第62部分

小说: 谦谦君子寒烟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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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然烟有些头疼地说道:“说起来,还有风之谷和魔神宗的合作,他们在打什么主意。真是越想越多,顺利也烦,不顺利也烦。”


    苏墨寒拍拍她的肩:“这些自然有我和晚镜来想,你不必担忧。到时候,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只要保住自己、顺利脱身,这就是最重要的了。”


    “好吧,我带上瑟月剑,若有什么情况,我们保命要紧。”玉然烟心中有些责备自己不能为哥哥和墨寒分忧,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也耐下性子来,希望能尽可能使得计划顺利进行下去。若是十日之后,真相被揭出。。。。。。她和那个人,也再无任何和解的希望了吧。。。。。。


    真可笑,到了现在,她还在想要跟他和解。。。。。。


    “对了,付子谦呢?”苏墨寒见她发呆,出声打断道。这些日子,她总是忽然灵魂出窍一般心不在焉,想必是想起了宇文浩。看来,要她放下那个男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啊。。。。。。


    玉然烟这才想起还有付子谦这一人,有些痴傻地看了看四周:“诶?他人呢?不过,我也从早上起就没有看到他了。。。。。。”


    不知道付子谦是任何将雅儿一事向段骁交代的,骁王府倒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问起付子谦他也只是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只是自那之后一两天,似乎都很少再看到他。


    “早上我在桌上发现了这个。”玉晚镜探手自怀中取出一张宣纸,递给玉然烟,看他的表情,竟是有些不情愿。


    玉然烟一边嘀咕着:“哥哥你也不早说。”一边接过纸条来念道,“有事暂离,勿念。为表身份,特取走你身上一物。子谦,敬上。”随后,疑惑地看着玉晚镜:“他取走你身上什么了?”


    玉晚镜一听这话,就冷了脸,面上覆着一层寒霜,僵着脸道:“除了他不会有人那么‘技艺高超’又无趣,反正应该是他亲自留的没错。”


    苏墨寒和玉然烟皆是一愣,随即便笑开了。


    “哥哥,他莫不是偷了你的。。。。。。”玉然烟一边取笑,口中还不忘说道。


    玉晚镜冷着脸打断她的话:“烟儿,小姑娘家的莫要学人家下流无耻!”说完不再看那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的样子,如风一般,逃出屋子去了。




谦谦君子寒烟起    第104章 十日倾城断肠梦




    “风之谷怎么可能是当年的幕后黑手,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听说没有,洛月教已经发出声明,一定会前往骁王府一问究竟。若是八王爷无凭无据,污蔑风之谷,洛月教定会为风之谷讨回公道。”


    “你说八王爷为何要这样说?”


    “八王爷乃是朝堂之臣,为何要管武林之事?莫非他另有身份?”


    “这两宗灭门案,已经多年无人敢问,如今冒出一个八王爷,要揭露什么真相,这也太可笑了。”


    “风之谷如今已是武林第一门派,宇文盟主更是人皆景仰,怎么可能会是灭玉门和玲珑山庄的凶手?便是要哗众取宠,也不必挑那么不可信的人吧?谁会相信啊?”


    “嘿嘿,要不打赌,看看到底宇文亮是不是幕后操纵者?”


    。。。。。。


    玉然烟有些头疼地听着耳边各种议论,这几日,长安城唯一的话题,便是几日之后的骁王府一宴。对于灭门案到底是否与风之谷有关,大多数人都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每每走出门,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人议论此事,用一种极轻蔑或者不相信的语气,说起段骁的举动。更有甚者,认为他只是无聊了在胡闹。


    八王爷本就名声不怎么好,如今更是将近声名狼藉。倒是苏墨寒很是淡然地说:“有人议论,是因为他们产生了怀疑。有人站出来说凶手是风之谷,他们尽管不愿意就这样相信,也会抱有研究的想法。若是真不相信,又怎会如此沸沸扬扬。何况玉门和玲珑山庄在当时的影响力较之现在的风之谷更甚,肯定有当年承过玉门和玲珑山庄恩情的人,愿意来探听事情真相。”


    “那就好。”玉然烟皱了皱眉,“这里太吵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苏墨寒唤来小二结账,就要带着玉然烟离开。


    玉然烟刚一起身,就感觉到后面有人拉住了她的衣角,玉然烟回身一看,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扎着可爱的小辫子,脆生生地叫道:“姐姐。”


    “小妹妹,怎么了?”玉然烟见她生得可爱,心中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当即蹲下身来笑问道。


    “有一位哥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小女孩将原本攥在手心的东西交到玉然烟手中,不等玉然烟再问什么,就一蹦一跳地转身离开,消失在茶馆门口。


    玉然烟有些意外地看着手中被叠成一小块的纸条,轻轻展开来,上面只有六个字:莫往骁王府,乐。字迹十分潦草,看得出来,这必是书写之人在十分仓促的情况下所写。每一个字笔墨都很重,不知是何意。


    玉然烟的面色瞬间凝重,一旁的苏墨寒目露探询地看着她,她也只是匆匆将纸条收在袖中,“我们快回去。”


    “恩。”苏墨寒没有问为什么,便随着玉然烟,快步离开了茶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蓝袍加身的绝美男子,唇角淡淡漾开一抹苦笑,似嘲弄,似无奈,似期待,似挣扎。意味莫名。


    玉然烟和苏墨寒两人回到锦绣坊,唐掌柜不在内院,伙计说她一大早便出去了。玉然烟也没多想,让伙计把玉晚镜叫到内院,然后将那纸条递给苏墨寒。


    “乐?”苏墨寒轻轻念道,然后温和地看着她,“你知道是谁吧?”


    “应该是我师傅,宇文乐。”玉然烟沉默片刻,方才说道。


    苏墨寒依旧淡然:“他可信吗?毕竟,是风之谷的人。”


    “也许吧,人心太过复杂,有的人演技超群,即便是假的,也能演成真的。”玉然烟意有所指,也确是心中不知能否相信宇文乐。


    “吱呀——”门被推开,玉晚镜音声而入,一边问道:“怎么了?”


    “哦?”玉晚镜一挑眉,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几个字,也问道:“乐?是谁?”


    “宇文乐。”玉然烟没有任何迟疑,“我只能想到是他。”


    “是故意的?”玉晚镜边凝眉深思,边在玉然烟身边坐下来。


    玉然烟想起当时风之谷在赌坊地下室与司马封雍做交易的时候,宇文一家只有宇文乐没有出现。是因为不信任他,还是根本不能让他知道?念及此,玉然烟揣测道:“也许是好意。因为据我所知,宇文乐确是个正人君子,其品行端正,素来仁义,倒不像个伪君子。还有我和付子谦在赌坊的地下室时,并未听到宇文乐的声音,应当时他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的谋划。或许是宇文家根本就没有让他参与到这些事情里。”


    玉晚镜不可置否:“你是相信他了?”


    玉然烟沉默片刻道:“我愿意相信我师傅。”


    “即便是宇文乐可信,却不知道这纸条是否宇文乐亲笔所写。”苏墨寒指着那张纸条说,“你可认得他的笔迹?”


    “不曾见过他的笔墨,不认得。”玉然烟如实答道。


    “那就不好判断了。”苏墨寒叹了一口气。


    玉晚镜随意地将那纸条递回给玉然烟,淡淡道:“不管这是谁写的,用意何在,骁王府,我们还是要去。”


    “是啊。”玉然烟赞同地点头,一边将纸条又收入袖中一边道,“只是,总觉得此行异常凶险,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到时候,即便是进展不顺利,也有个脱身之策。”


    苏墨寒点点头,玉晚镜也沉默着,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这一晚,玉然烟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安睡。


    写那张纸条的人,是谁?莫往骁王府,莫非是风之谷那边有什么动静?还有魔神宗的司马封雍,一个不知有何目的相助的君公子,不知可信度到底有多少的段骁。。。。。。这些人,和近期发生的事情,全部聚在一起,乱糟糟地在玉然烟脑中乱撞,让她理不出头绪,反而更加烦闷不安。


    总觉得,很不安——从看到那张纸条起,就开始在心底蔓延的不安。


    玉然烟只得又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灯,再将那纸条拿出来看。字迹如此潦草凌乱,是迫不得已,还是故意为之。尽管如此,还是觉得字迹有些眼熟,但她确实从未见过宇文乐的笔迹。这种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究竟是谁?


    玉然烟心中茫然,思绪纷飞,脑海中忽然冒出的一个名字,让她的心越发难以克制地越跳越快。


    “会是他吗。。。。。。”口中的喃喃自语,几不可闻。


    宇文浩,会是他吗?一次次,救他于水火;又一次次,告诉她那些残忍的事实。直到今日,她依旧没有看清楚他。原本以为,心中有了仇恨,又这般彼此分离,总有一日,再见他时,能淡然自若,甚至手刃仇敌。开始为何那个男子总会轻易入梦来?她竟然想念他的坏笑,他霸道的钳制和怀抱,想念他忽冷忽热的难以捉摸,想念他深情的眼神。。。。。。那些情,真的就只是她一人的自作多情,真的就如他所言,是一场可笑的戏码?


    玉然烟只着单衣,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看着外面无边的夜色,漫天繁星,却无法教人心中安定。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忽然出现在脑海里的诗句,更令她深情恍惚,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不知他现在可好,还在谋划着什么,想得到什么。若是得到了,他又会欢喜快乐么。。。。。。


    “诶,烟儿妹妹。”忽然一声轻唤,将玉然烟从沉思中惊醒。扭头一看,竟是轻衣薄衫的雅儿。


    “雅儿姐姐怎会在此?”玉然烟刚回过神来,脑子里还很混乱。


    “我来起夜。”雅儿面上一红,又问道,“烟儿妹妹还未睡?”
 

    “睡不着。”玉然烟答了一句,行至门前,将门打开走出去,看着雅儿道:“雅儿姐姐快回去睡吧,夜已深了。”


    雅儿轻笑了一下,“你不也一样,倒是这会儿我也睡不着了,不如陪你说说话。”


    玉然烟倒也没有拒绝,两人慢慢走到内院,夏日夜晚清风徐徐,倒有几分清爽之意。


    “烟儿妹妹,可是在担忧几日后的宴会?”雅儿率先出声问道,她的声音柔柔弱弱,很是好听,更让人莫名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这般弱柳扶风的美人,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去,怎能不教人心生怜爱。


    “不。”玉然烟如实答道,“我在想一个人。”


    “可是心上人?”雅儿取笑道。


    玉然烟面上一僵,“我于他,不过是用以戏弄的玩物。他于我,乃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谈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呢?”


    “哦?”雅儿有些意外,“没想到烟儿妹妹还有这等烦恼。”


    玉然烟摇摇头:“也非烦恼,连烦恼的资格都没有。也许很快,我们就要兵戎相见了。”


    “恕我直言,”雅儿忽然有些犹豫地说道,“即便是你们报了仇,爹娘也不会回来,死去的人也不能复生,为何要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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