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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养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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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林浅之是林家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林青峦之时,就给予过不少的关注。
  后来他变成林錾,林浅之对他的照顾,他不说铭记在心,也并没有忘记。
  代王按照规矩给皇帝行了礼,然后木讷着表情,坐在了皇帝指定的位置之上。
  皇帝同他也没什么事情好说,潜意识里还认为他是个没多大用处的傻弟弟,遂取笑道:“你长住武陵长公主府里,代王的府邸就不要了嘛!”
  代王道:“要是要的,万一长公主哪天住腻了这里,还能去那里换一换心情。”
  皇帝大笑,说他是个没羞没臊的。
  就是这个时候,裴金玉回了府里,听人说了皇帝微服到这里的事情。裴金玉知道,皇帝此时出现在这里,无非是想请她爹出山。
  这山是要出的,兵权还要全部握在手中。
  只是如今的局势还不甚明了。
  如今刘通的那一万人马就驻扎在邯郸,在等着皇帝下令。
  先帝还在世的时候,因着那种觉得亏欠了赵王的心理,将他的封地一增再增。导致了如今赵王的封地是自晋阳以北到与北国交接的一大片土地,相当于两个王爷的封地。
  探子传来了他征兵的消息,征的是十四岁到六十岁之间的男子,晋阳以北虽说地广人稀少,但矫勇善战的很多呢。
  还有探子说代郡和云中郡已经和赵王取得了联系,赵王也已经派人和北国的人接洽。
  裴金玉放赵王出洛阳城此举看似在放虎归山,可赵王若是不回到封地,又怎能看清,谁是谁的人哩!
  就好比高家那颗毒瘤,危险一来临,就选择了隐藏,到了决战时机,那就是一把会捅进背后的尖刀。成败或许就在此一举。
  裴金玉沉吟了片刻,没有去见皇帝,而是去了裴天舒的房里。
  她不管赵王闯出洛阳城的事情,不和代王表明不要紧,却是要和她爹好好地说一说了。
  大宏这场乱局,不是杀了赵王一个就能解决的。
  关于这一点,裴天舒自然心知肚明,这是长年积累攒下来的内因。
  林家延卫制,卫家的规则本就是漏洞百出的。
  与其说这是一场内乱,不如说是对各种不合理制度的抨击。
  如今的社会状态,就算是一个明君将军权集中掌握在手里,也不过是将爆发危机的时间往后推迟个几年,更何况林峻游乃至林浅之,并不算什么心中有度的明君呢。
  裴天舒不见皇帝的原因,一方面是做戏得做全套了,另一方面就是因着他自己内心的纠结。
  生于乱世,身不由己,裴天舒忽然觉得他想推林枞上台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和任性。
  正好赶上他女儿来说明。
  裴天舒顿觉心中愧疚不已,好歹他也是爹啊,怎么能让女儿操心这些事情。
  赵王起事时间仓促,起事前的讨伐书都已经发了,可兵马粮草还不齐,倒不如抓紧了时机将高家这颗毒瘤挖出来要紧。紧要之时,当施雷霆手段。
  裴金玉完全同意啊,还得将虎贲营掌握在裴家的手里。
  于是,就在皇帝和代王胡乱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正要离开长公主府之时,裴天舒裹了两层棉衣,拄着根棍出现了。
  皇帝一看见他的身影,差点儿哭了好嘛!实在是激动的不轻。
  裴天舒要给他行礼,他比裴天舒的动作还要快哩,赶紧扶起来说:“忠义王身体不适,就不要跟朕行这些虚礼了。”
  然后又将裴天舒仔细端详,道了一句:“忠义王瘦了,忠义王为朕受的苦楚,朕铭记在心。”
  这话说的裴天舒差点儿老脸一红,这段时间整日吃吃睡睡,啥也不干的,他照着铜镜看自己,那是又白又胖的。
  所以,来之前,特地抹了点儿裴小七做的易容膏,这才让脸色看起来是又黑又黄的。
  幸好,裴天舒是个脸皮比较厚的,假装咳嗽一声,就将不好意思掩饰了过去。
  他也不准备跟皇帝绕弯子,直接道:“皇上,赵王的事情很要紧,但赵王余孽不除,更让人无比担心。”铲除高家,他还是想借助皇帝的权力,也顺便考验一下皇帝对他是什么样的心。
  皇帝觉得他说的有理:“祁家的余孽已经关于了大牢,什么时候问斩都可以。”
  裴天舒道:“那些才是无关紧要的小虾米,臣担心的并不是那些人。”
  皇帝:“哦?忠义王的意思是朝中还有赵王的余孽不成?”
  皇帝并不是个傻的,见裴天舒望着他不语,想了想又道:“忠义王说的难道是高御史和其侄。”
  裴天舒点头。
  皇帝道:“是不是忠义王有所误会,他二人已经向朕负荆请罪,申明了他二人不过是差点儿受赵王蒙蔽,并非是赵王的同谋……”
  裴天舒哼笑一声曰:“皇上确定?”
  皇帝想了想目前的局势,又想了想朝中的各路人马,道了一句:“忠义王,此时应当以大局为重。”
  不止裴天舒,连代王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皇帝个傻子再一次地放走了转机。
  裴天舒对林家一个两个的笨蛋,真是失望之极,也不劝了,直接说了一句:“还是皇上豁达呢!”
  皇帝道:“那晋阳那里……”
  裴天舒沉吟片刻:“让林枞带兵增援刘通吧。”
  皇帝本想让林枞坐镇洛阳的,好歹他也姓林,遂道:“不如派……”派谁呢?皇帝想了又想,居然无人可用了,脸色郁郁,长叹了一口气。
  裴天舒道:“不如这样,皇帝要是信的过那几个小子,不如派他们去增援。”
  哪几个小子?答案不言而喻。
  武陵七子当中,三个是裴家的,两个是刘家的,一个是个大夫,还有就是代王了。
  代王现在姓林还是姓裴……
  瞧他妻奴那样,皇帝可不敢肯定。
  是以,皇帝沉吟了好半晌才道:“明日朝议?”
  朝议就朝议。哼,这是只想让他干活,又不给决定权的节奏。
  裴天舒对皇帝彻底死心,连让他做个傀儡皇帝的心都死的透透的了,没有太多的表示,故意晃了几下身体,看似想晕。
  皇帝是个有眼色的,安抚了裴天舒几句,就赶忙找了个借口回宫了。
  皇帝前脚才走,后脚裴天舒就精神振奋了,弯着的背一下子挺的很直。
  代王捂了捂眼睛表示,这变化之快简直不忍直视。
  裴天舒抖掉了多余的那层棉衣,对赵王道了一句:“跟我来。”
  这就迈步走了出去。
  裴天舒领着代王去了书房,裴金玉早就等在了那里。
  代王看见裴金玉明显一愣,因为惊喜,还因为……怎么说呢,不好面对啊。
  裴金玉看见代王也是明显一愣,这是摸不清她爹要做什么哩。感觉她爹完全把代王当做了自己人,有木有!
  她爹是脑抽了,脑抽了,还是脑抽了呢?
  裴天舒接收到了裴金玉埋怨的小眼神,道:“明人面前不做暗事。”
  好吧,能把坏事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就只有她爹了。
  就听裴天舒很郑重地对代王道:“计划有变。”
  代王点头如捣蒜,然后仰着一张苦哈哈的脸。其实裴天舒不说,他也知道的。
  以她的个性……总之,唉!
  紧接着就对裴天舒还能跟他交待一句,表示了极大的欣慰,就只差感激涕零了。
  于是,代王也不装傻,道:“猜到了。”
  裴天舒紧接问:“那你怎么看?”
  裴金玉一听,顿时将视线落在了代王那里,代王也刚好在看着她哩。
  裴金玉心想,他该不会又要说“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这么恶心人的话了吧!
  代王凝视了裴金玉半天,挪回眼睛的同时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的是:“天下需要明主,若不然民不聊生矣。”
  他本以为下定决心是会痛不欲生的,谁知,话一出口,居然是一身轻,就仿佛一下子卸下了千斤重的担子。
  裴天舒下意识咂了咂嘴,心想,这小子觉悟够高啊!算是他洗脑多年的成果吗?
  关键还有……他真的甘心?
  这就和裴金玉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裴金玉插言道:“天下是天下,同我和你绝对不可能混为一谈的。”这是事先申明,可不要以为同意了裴家登顶,她就会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裴天舒的嗅觉很灵敏,瞧了瞧他女儿,又瞧了瞧代王,暗自骂了一句:这个笨蛋,居然还是没有搞定呢!
  裴天舒和了一句稀泥:“咳咳,今天,咱们只谈论国事,不谈论家事。”
  代王干脆将自己的心思表明:“皇帝不堪大任,赵王更是个糊涂的。林将军打仗行,但性子……”他想说的是“还不如你呢”,怕裴天舒翻眼睛,斟酌用词道:“但性子是无拘无束的,治理国家,恐怕也不行。”
  “然后呢”?裴天舒问。
  代王道:“然后……我就想到了这里。”
  裴天舒表示,也对,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就又道:“我提议先将赵王围困在封地,使他不能南下捣乱。然后尽快平定了洛阳之事才行。”
  那皇帝的人选……看时运,该是他的,他就是不做都不行。
  转而又问他女儿的意见。
  裴金玉不信代王,还是比较信服她爹的,统领天下的是明主,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姓林就更好了。姓裴那简直叫完美。
  所以,她摆摆手道:“我懂的不多,一切自然是听爹的。”
  冷不丁,被他女儿拍了下马屁,那感觉飘飘然啊。
  裴天舒一咧嘴,笑的很开心。
  这时候,代王却突然道:“为绝后患,杀了度乘大圣吧!”其实他想说的是杀了朱无涯才是哩。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一开始就对他那么的介意,那么的想置他于死地。
  裴金玉和裴天舒不这样想啊,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们在这儿说皇帝不配做皇帝,赵王不能做皇帝,谋的是林家的江山,可没说一句要谋人性命的话语。
  好吧,虽说谋人的江山和性命,没什么两样,可含蓄一点儿行不行?
  裴天舒觉得自己在奸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那代王就是赤裸裸的叛徒啊。
  且不说度乘大圣是不是真的大圣了,只说代王和大圣是有血缘关系的好嘛!
  代王当然没有忘记这一点,但更无法忘记就是这帮人,使得林峻游越来越歪的。而林家的江山,也是至那开始,倾斜到了如今再也扶不正的地步。
  所以,代王是真的恨啊,恨林峻游以及他儿子们的不争气,更恨那些带坏了他们的歹人。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猜到了朱无涯的用心。度乘大圣,本来就是个活不长的。不过是朱无涯,谋取权利的载体而已。如此,林优之就是同他有血缘关系,也必须是要尽快除掉的。
  ******
  就在裴天舒和女儿、女婿密谈的时候,坐在马车中回宫的皇帝,越想越伤心。
  想什么呢?在想他大伯哩。
  想他大伯在战马上的意气风发,又想他后来坐在皇位之上常常露出来的愁苦表情。那时候,他只当他大伯是因着卫长公主而伤心。
  现在他知道了,或许一半是因着伤心,一半则是因为……唉,当皇帝可真累呀!
  林浅之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以前觉得当皇帝是何等的威风凛凛,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是旁观者的情绪。坐在这个位置上,谁都不可以相信,莫说是兄弟了,就是夫妻、父子也不过如此呢。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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