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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15部分

小说: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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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当口,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洛安身后的娄瑞儿,眸底掠过一丝阴鸷。

    刚才这个小厮没对自己行礼,他肯定不可能擅自做出这样的行为,所以,定是这个孩子授的意!

    云初起是猜对了,但他忘了,他自己又好到哪去?!

    这两人完全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是,主子。”

    那些小厮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便匆匆地退了出去。

    刚才过来之前,主子就对他们提醒,说待会见到麟皇女殿下的时候,不用对她行礼,他们虽照做了,但心里还是惶恐不安。

    因为他们的行为无疑是对麟皇女殿下的不敬,麟皇女殿下若要追究起来,他们就算被杖毙也无人会质疑。所以,这会子主子让他们出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麟儿,你想与我聊什么?”云初起看着身边一脸悠然的女子,有一瞬的恍惚。

    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陛下的影子,不止是面容,还是气质,都极为相似。

    甚至,他感觉这女子,比她母皇更胜几分。那举手投足之间都在无形间透着帝王的威严气势,与生俱来一般,而她母皇只有严肃的时候才会让人意识到她是一个帝王。

    想到此,他心里一慌,连忙终止了这个想法,暗骂自己疯了不成?竟然认为那个贱人的女儿优秀?

    反正自家轩儿也很优秀,以后能坐上皇位的一定是她,一定是!

    “云爹爹,实不相瞒,我刚才在过来的路上撞见了我皇妹。”洛安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云初起斟了杯茶,将其递至他面前,然后继续道:“我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眼里也闪着泪光。所以,我在想,刚才她定然与云爹爹你说了什么,惹得你生气,才打了她。”

    云初起拿起洛安为他斟的茶,欲喝,听得洛安这一句,他的手忍不住一顿,转眸诧异地看向洛安,“你想说什么?”

    同时,他自然地将那茶盏放回了桌上。

    他其实从没想过喝那杯茶,就算洛安不说那句话打断他,他也会自己想法子不喝下那杯茶。

    谁知这个孩子有没有在这茶里做手脚?他可冒不起这个险。

    若这份防心都没有,他活不到现在。

    洛安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云初起放回桌上的茶盏,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我皇妹到底说了什么,才让云爹爹这么生气?当然,云爹爹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

    云初起的防心果然挺重,但也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行为很是愚蠢可笑!

    自己若真的在这茶里做手脚,他出了事,自己岂不难辞其咎?难道在他眼里,自己有那么愚蠢?

    云初起一怔,随即一脸讽刺地看着洛安,“轩儿的第一门婚事不是吹了么?我自然得再给他寻户清白人家的公子,嫁作她皇夫,可不能再找那种明明出身名门,却行为放荡轻浮的男子。

    麟儿,说起来,我真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轩儿。”

    洛安面上的笑意依旧,只是捏着茶杯的手倏地收紧,差点将茶杯捏碎,“云爹爹为何这样说?”

    云初起竟然拐着弯骂小刺猬,行为放荡轻浮?这不是他家女儿嘛?他还好意思说出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将凤沐轩教成那副德性,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若不是麟儿你将那右相家的公子强掳了去,估计那个公子现在就是轩儿的皇夫了。

    可那公子的品行实在不行,他若成了轩儿的正室,只会害了她,拖她后腿。所以,我才想谢谢你,麟儿。现在那公子即将嫁你作侧夫,也算实至名归了。

    因为,这样的男子只够资格做小。麟儿,云爹爹好心提醒你一句,等那男子嫁给你后,你可要好好调教他,让他安分点。”

    云初起虽一脸笑意地说完了这番话,但他眸中全是冰冷的嘲讽之意。

    这个孩子不提还好,既然提了,让他想起了那件丑事,那他就得好好出一口气。

    对右相家的那个公子,自己本也没什么想法,只是看中他的身份,自己才同意轩儿娶他,为的就是轩儿能在朝堂上得到右相叶珍的助力。

    可后来,得知那件丑事,他对那个公子产生了由衷的厌恶情绪。

    因为,一般的男子遭遇这种事,不是应该自杀以保自己的清白?

    可那个公子竟然任由眼前这个女子玷污了他的清白,还怀上孩子,如今,他竟还待字闺中,等待眼前这个女子娶他为侧夫,可见,其根本不是安分守己的主。

    所以,他庆幸轩儿没有娶那个公子。

    不然,以他那放荡轻浮的性子,以后会给轩儿戴绿帽子,抹黑轩儿的脸面也说不定!

    “哟!我原本还以为云爹爹会因为此事而生我的气呢!可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洛安一脸漫不经心,好似压根没听出云初起话里对她的讽刺和挖苦,“谢谢云爹爹的提醒。只是,我不明白,这些和你打皇妹耳光有什么关联?”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内心有多么愤怒,只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男子,将他碎尸万段!敢说她家小刺猬,简直就是找死!

    小刺猬只够资格做小?他怎么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也是小?他连小刺猬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他有什么资格说小刺猬?!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不过她现在必须淡定,反正来日方长,这笔账她先记着,以后再跟他慢慢算!

    “哦,这个啊,是我岔题了。”

    云初起故作这才反应过来的模样,心里却很是意外,眼前这个女子竟一点怒意都没有,这让他心里有丝慌乱,也很是挫败。

    对这个孩子,他一直都看不透,同样地,面对陛下时,他也是如此。

    所以,他心里即使极力否定这对母女俩很像,却又总是不自觉地承认着这个事实。

    收敛起自己的心神,他继续道,语气携带着几分愤怒,“我想为轩儿重新定一门亲事,可她拒绝了,还说两年内暂时不考虑这种事,我怎能不急?”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还有其他的,他当然不能对眼前这个女子说。

    “原来如此。”

    洛安蹙起了眉,心想凤沐轩这个女人难道还没对自己死心?所以,她才不愿再娶。

    说真的,对凤沐轩,她恨不起来。

    既因为,凤沐轩于当年的事情,也是个无辜者,更因为,这个女人已在她心里……占了位置,无论她如何驱赶,那女人都在她心里阴魂不散。

    这让她很是苦恼,莫不是,她真的有了拉拉的倾向?

    而且,她有点摸不透凤沐轩的心思。

    依照云初起今日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可以判断,他并不知晓自己对当年恩怨知情的事情,可见,凤沐轩并没有跟云初起提那天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想到自己将她推湖里的那天,她对自己说的最后那些话,自己心里总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

    既想相信,却又本能地排斥,十分矛盾。

    云初起见洛安的神情,以为她在担心凤沐轩仍对她那所谓的准侧夫念念不忘,这样,正和他意,当即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对洛安恳切道:“麟儿,轩儿她好歹是你的皇姐,而且,她也是因你才失了一个皇夫。所以,我希望你能劝劝她,让她能收收心,尽早成家。”

    洛安心里一痛,嘴角扬起了笑意,“放心吧,云爹爹,我尽量。”

    凤沐轩娶不娶夫关她什么事?而且这女人天生就是风流放荡的性子,谁嫁给她谁倒霉!所以,她才不会去劝呢!

    此时的洛安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她之所以不想去劝凤沐轩娶夫,纯粹是因为她自己心里排斥凤沐轩娶夫的事情。

    云初起客套道:“谢谢你,麟儿。”

    其实他对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抱多大的期望。

    因为,他能看出,她有野心,而且绝对会是轩儿的最大劲敌。所以,她怎么可能会希望轩儿步上正轨?

    他现在之所以能与她平和地说话,只是因为陛下正值壮年,那皇位她还会坐些年。所以,暂时地,皇位角逐还未到白热的阶段,他自然没必要这么早与这个孩子撕破脸皮。

    洛安忽然想起一事,“云爹爹,我既然答应你这个忙,你可否也告知我一件事?”

    “说吧。”

    洛安抱着试探的心态问道:“我皇妹以前可有初恋情人?”

    怕云初起没听懂初恋情人是什么意思,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最挚爱的男子。”

    记得以前她假扮男宠混入轩王府的时候,她曾发现凤沐轩书房里有一个密室,而那个密室里竟然放着男装,以及男子佩戴的饰物。

    她就怀疑,凤沐轩心里是不是还住着一个男子,而那个男子,凤沐轩她得不到,便只好收藏那个男子的服饰用以睹物思人。

    她平日放荡不羁,是不是只是为了遮掩她往日的情殇?

    云初起一愣,一脸狐疑,“你为何突然问这个?”

    “云爹爹你想啊,我皇妹老大不小了,但她却一点都不想娶夫成家,只能说明,他心中另有所属了。所以,我才想问问清楚是否真有其人,好对症下药。”洛安一个劲地瞎扯,只要能将人唬住就行。

    云初起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垂了眸,肯定地说了一句,“没有的事。”

    “真的?不会是皇妹将你也瞒了吧?”洛安有些不信。

    云初起索性抬眸看向洛安,语气认真,“我敢保证,肯定没有这样的事!”

    洛安见云初起不像在说谎,心里更加疑惑了,那凤沐轩那个密室里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云爹爹,能不能跟我讲些皇妹小时候的事情?我很好奇。”洛安纯粹是没话找话,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云初起。

    这次换云初起蹙起了眉,想拒绝,但见到对面女子的神态,他心头竟有些不忍,便断断续续地讲起了凤沐轩小时候的事情。

    ……

    两人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洛安才向云初起告别。

    见洛安离开后,云初起松了口气,感觉像打了一仗一样累。

    不知为何?他心里虽极力地想厌恶这个孩子,但却怎么也厌恶不起来?对她,他有种无可奈何的情绪。

    看到桌上还摆着那尊送子观音,云初起心里一梗,直接举起那尊送子观音欲往地上砸去。

    那一瞬,在他身边侍候着的芷香和裘景都已悄悄地避到了远处,眸中既有惧意,又有无奈。

    然,云初起刚将那尊送子观音举过头顶,他突然泄了力,将手里的送子观音重重地放回了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他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抚着自己的心口,直喘粗气。

    就是这种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对陛下,对那个孩子,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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