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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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设计者们的青睐。
由于新型超硬铝合金材料的研制成功,大部分的飞机上都广泛采用了硬铝合金材料,这也大大提高了飞机的性能。
停机坪上停放着国内这五大厂家生产的近六十架各种试验机型的飞机,只有南宁飞机制造公司和柳州航空所飞机厂提供了各两款中型和大型的运输机样机,其它厂家只提供了作战飞机的试验机出来。
我在空军司令陆亚林中将的陪同下,在它们面前缓缓走了一遍,航空技术局的主任薛诚在一旁不停给我介绍各种飞机的性能和各项参数。
走到了末尾,却见两架有点怪异的飞机停在这边,这怪异的感觉就是这两架飞机的前起落架比一般的飞机高出一块,高昂着机头,几乎在前面看不见架驶员的座舱。
“嗯?”我停下了脚步,仔细看了看,也没见有什么特别。
“哦,这是南昌飞机制造厂设计的战斗机和攻击机,这架战斗机最高航速能达到二百六十公里,其它的就没有什么可提的了,飞机性能也不稳定,在试飞时已经有两架坠毁,还死了一名试飞员。另一架也是他们设计的攻击机,装备有两门20毫米航炮和一门37毫米航炮,设计师并没有按照要求装备11。5毫米机枪。另外这架飞机可以携带一枚250公斤航空炸弹或一枚鱼雷!”薛诚介绍道。
“鱼雷?!”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这个设计师还真不太简单。“呆会将这架飞机的总设计师叫到办公室来一趟。
“是!”薛诚楞了一下,南昌飞机厂本来就不受重视,也是这些参与招标的厂家中实力最弱的一个,本来军方已定好了南宁厂的三种机型,难道会有变化?
我和陆亚林回到办公室中,南昌的这两种飞机虽然有点特别,我感兴趣的还是它的挂弹。
过了一会,薛诚领着一个身材不高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报告总司令,这是南昌飞机制造厂NC107和NC205这两种飞机的总设计师路建宁,这是罗总司令,这位是空军陆亚林司令。
我望着面前这个有点秃顶,身材敦厚的男人,看相貌要说是个摔跤手还有人信,死活和一位飞机设计师联系不到一块,“呵呵,路工程师请坐!”我笑着伸出了双手。
路建宁还是有点拘束,结结巴巴地将自己的经历述说了一遍,原来他这几年一直在德国留学,曾在巴伐利亚州的一家名叫梅塞斯密特弗劳兹堡的飞机设计公司工作过两年,深受梅塞斯密特博士的飞机设计理念的影响,所以这两款飞机也是按照这个思路设计出来的。
我和陆亚林对望了一眼,梅塞斯密特?没听说过这个人呀!
“那么攻击机不按要求装备11。5毫米机炮是怎么回事?”陆亚林问道。
“因为我认为那是多余的,在今后的战机设计中,基本都会被设计成全金属机身,而且材料的强度将越来越大,在飞机上装备机枪已很难对敌机构成有效的威胁,所以我认为在未来空战中在战斗机上应当装备20毫米机炮,这样飞机的攻击力将会增大很多倍。另外考虑到攻击机的特点,为了抵御敌人的防空火力的攻击,其最少应增加30毫米的装甲,考虑到如此将使飞机的重量最少要增加到三吨半以上,我们专门为它设计了一种十二缸的V形液冷发动机。装备V形发动机的主要原因是在今后飞机升级方面的原因。风冷的星形发动机具有它独到了优势,但是如果飞机在要求升级的话,星形发动机很难再更换上更大功率的发动机了,因为它的特点决定了它的发动机在增大功率方面已很难再进一步了,散热器已不能满足它的散热要求,包括双列和多列的星形发动机。”
路建宁一说起专业来在那里侃侃而谈,竟一发不可收拾,可我连一半也没听懂,倒是陆亚林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那么,前起落架设计成那么高干什么?这样会影响飞行员的视线,他们在降落时连前面的跑道也看不见!”薛诚问道。
“这么设计是飞了能让飞机更快的起飞,我们设计的这款飞机的起飞距离只有四百二十五米,这一点在出现紧急情况时尤为重要,我们的飞机能够比别的飞机更快地起飞。至于飞行员在落到地上时看不清跑道我认为这根本不是问题,只要他们在降落时将飞机对准跑道就行了,难道他们还只望能将高速降落中的飞机象开汽车一样转个圈?”路建宁说道,他的这一句话将我和陆亚林都逗乐了。
“听说你设计的这种攻击准备挂装鱼雷?”这才是我关心的问题。
“是的,国外早已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了,飞机挂载鱼雷对军舰进行攻击被证明是完全有效的。十几架飞机完全有能力将一艘造价数亿元的新型战列舰炸沉,这样的性价比又显示了它特有的经济性,这在国家的战略中是相当可观的!”路建宁说道,“虽然飞机对军舰已被证明是有效的,但是因为它是只能由陆地上起为,在远程作战还不能完全取代军舰的作用。可这些完全可以用舰载飞机来解决!”路建宁又继续说道。
我现在知道这个路建宁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航空方面的专家了。
崛起与发展 三五、我的婚姻
母亲将我的婚期给定了下来,我现在基本上是身不由已,虽然我有时还惦记着我那短暂的初恋,可是人家已是名花有主,奈何,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母亲为我的终身大事已经不知唠叨了有多少回了,我以前总是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来搪塞,现在看来是拖不下去了。
那女方是广州潘家的女儿,潘家为广州世代巨富,到了此时更时了不得了。潘家据说当初差点破产,是国父出面也使潘家起死回生,化解了一场危机。我们家据说也曾受过潘家很大的恩惠,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父亲在世时两家也经常来往,不过我长大之后不常在家,还真没见过她,他爹和他哥我倒是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两次,那也是为了伸手向这些万恶的资本家们要钱。在小的时候我倒也曾见过那女孩两次,记得她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哦,对!她叫潘玉莲,哈哈,记得我小的时候曾问过她是不是潘金莲的妹妹,她居然真的天真地去问她爸她是不是真的有个叫潘金莲的姐姐,害得我让那当军阀的老爹一通暴揍。那小妮子当时还在一旁帮我说好话呢,我想要是她当时知道我说那话是啥意思时,是绝对不会拦着我爹的,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
我想到这些心里不由笑了起来,童年的时光还真是美好呀!
我就这样被母亲勒令赶回了广州的家中。
九月二十四日,当我匆匆忙忙赶到家时,家里人已一切准备妥当,现在我想推脱也不行了。我这么一个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我所向往的美好爱情和幸福,一个共和国元首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万恶的封建包办婚姻给葬送了!
在我强烈的反抗当中,家人和女方终于答应举行一场简单的婚礼,最后在双方的妥协之下,决定后天就为我举行婚礼。因为我确实很忙,大家挑了几个日子都被我一口否决,因为我没时间。
后来母亲急了,“那就后天吧,后天是个好日子,你总不能让我这辈子连媳妇的面都见不上吧!”看着母亲又要掉出眼泪来,我只能再次屈服。
谁说封建思想那么好打倒!你也来试试,忠孝仁义礼智信,你少了哪样都会遭人指责,当然“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人除外。我们是个政客,哦是政治家,不是那些浪漫的诗人。
据说有一位诗人迷上了一位小姐,终于和自己的原配夫人离了婚,同那小姐成了一对。但这位小姐大手大脚惯了,这位诗人就没日没夜地拼命赚钱,当初的浪漫也没有了,后来这位诗人终于由于太过劳累而猝死,英年早逝,令人唏嘘不已。
记得那个诗人临终前曾写过一首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临走时我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片的云彩。
这样的新式婚姻亦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这样的爱情生活倒是颇受那些文人们吹捧的,是不是他们会在那些破灭的爱情当中感悟到灵感了吧!也许,好象曾有一个人说过没有痛苦就没有诗人!
不过我还是不习惯太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什么东西太强烈了就不会长久,就好比那些炸药,即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
第二天,即将成为我‘泰山’的中华同孚公司公司老板潘家声,还有我未来的大舅哥潘子铭两人一齐来了我家,这算是给我定了婚。
按老礼应当是我们上女家去定亲了,这算是什么回事?是不是时代进步了?
我自然得客客气气,好歹今后也要算是一家人了,再说我也欠人家的情——曾借过三百万的军费不还,说是算他家捐给国家了,还专门做了块匾送给了他家,上面写着“拥军模范”。
现在看来我这老丈人倒没在这件事上和我计较,他还算是蛮开明的吗!反倒是他一个劲地对不停地夸赞还是让我觉得肉麻,人家都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没听说老丈人看女婿也这样吧,根据奥国一位叫弗什么德的说法,一个男人应当对夺取他的女儿的男人产生敌视才对,看来这位奥国人的说法有一定的水分。
在一番皆大欢喜的谈话当中,我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我忽然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看来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无可奈何、身不由已之处比平常人还多。
明天我就要成为一个有“家”的男人,这个有“家”的概念就是再也不允许我有非分之想,因为根据几年前颁布的《婚姻法》,一个男人只允许娶一个女人,如果再想讨房小妾是法律决不允许的,我是一个守法的公民,而且是一个政治家。
政治家的意思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干非道德的事,但决不触犯法律!
我就这样被塞进了迎亲的汽车,然后象个机器人似的让人摆布着,说着一些早已背熟了的台词。稍微幸运的是,我那老丈人慑于我的淫威,哦错了是碍于我的身分,坚绝不让我给他们老两口跪拜,不过我那未见面的媳妇的祖母倒是很高兴地受了我这孙女婿的大礼。
然后我又稀里糊涂地又上了汽车,然后就接着媳妇回到了家中,还是没让我看上一眼,是不是因为咱媳妇长得丑怕半路上把我吓跑了?我象是那种人么?不过我真的还有点提心吊胆,毕竟这是终身大事呀!但是那些人就是不让我和新娘子坐在一辆车里。
这时我发现我家里居然来了有近千人的“贺客”,这让我感到十分愤怒,这难道是所谓的“简单”操办的婚礼吗?
幸好我们家曾是军阀,院子够大,房子够多!
不过,当我看到了收了一千多万礼金的礼单时,算了,我还是决定不和他们计较了,看在钱的面子上。
这时,新娘子头上蒙的红布才让我亲手揭开,我屏住呼吸,慢慢地掀开了新娘头上的盖头来,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还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哦,我是说模样还算标致,不过也不知是哪国的化妆师给涂了太浓的妆,让我没看得太清楚。
大致长得还不算差了,我心里稍微平衡了点。
然后呢,居然不伦不类又跑上来一个洋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