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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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大箱子住了进来。半夜里,店主人听到客房内有人惨号,和动物撕咬的动静,开门一看,结果一头狗熊见到来人,就冲了出去。再进到屋里,那两个和尚都被撕成了碎片了,原来宁王就用这个计谋将两个恶僧杀死了。”纪先生是父亲的军师,学问自是广博,随口就说了出来,不过这次来重庆后他一直躲到了后院里不曾公开露面。
“啊!”老黄终于明白,赶紧跑进屋来,“哎哟,少爷,你再别这么大声念了,这会坏了大事的!”
我怔怔地看着老黄,难道连大声读书也能坏事么?没听说过!
随后的几天过得实在郁闷无比,我一直被关在屋里,外面的天晴了,雪也早已化了。真是个好天气啊,可惜,大人们不让我出去,居然我连这点自由都被剥夺了。
我看到重庆警备司令冯克伍晚上偷偷来过好几趟,妈的,居然不进来看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前方的战事对南方的军阀们越来越不利,由于安徽都督苗存璋和江西督军刘健的临阵倒戈,加之南方军各自为战,各个战场上都比较被动,南方的军阀们终于要向方世开做出妥协,现在双方又开始了谈判。
南方的军阀们这次损失掉安徽和湖北两省的地盘,也算是一定的了,父亲在湖南也停止了进攻,他还是没能完全打败张进耀。不过这次,除了方世开获利巨大外,父亲也得到了一个半省的地盘,这也让他成了南方最大的军阀。
不过,他将他的儿子放在四川的举动看来确实不太明智,连我都嗅出有种紧张的气氛来了,那个死胖子是不是会投靠到方世开那边去,这可说不准,我把自己的想法对老黄说了,却见老黄居然被我吓傻了,他不用那么害怕吧。
该来的终归要来,如果那个死胖子敢用我来要挟父亲,我就实话对他说,在父亲眼里,我根本就和他那些地盘没法比,要想用我来做大鱼,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么一想,我反而有些安心了。
随后的几天,我的胃口出奇地好,捡着花样让老黄到街上买些新鲜的好东西来吃,我可不想死的时候带着太多的遗憾,至少,我也该多尝点新鲜的食物吧!
这天中午,我正在向一条蛇发起攻击,哦,别想得我那么勇敢,我是正在想办法吃掉一盘做好的“蛇”,其实那东西有点象带鱼。
我夹起一段来,用力吸了口气,张嘴向那东西咬了下去。
这时,房门“呯”地一下又被撞开了,不过这次冲进来的不是那四个卫兵,而是那个死“太监”,在他身后,跟着冯克伍和一排的士兵。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朝门外看了看,保护我的那四个卫兵已被人打昏在地上。老黄在不远处也被押了过来。
我抬了抬眼,看了看刘克庄,“刘将军,你扰乱了我食欲,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我冷冷地说道,尽量使自己说话变得平和,但还是做不到,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硬挤了出来。
崛起与发展 三、“天才”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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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才”鱼饵
刘克庄很奇怪地看着我,满脸布着杀气,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至于吗?我有点鄙视他。
他还是忍住了,“你知道我的来意?”他问。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我吃的是什么吗?”
“哦,知道!”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地把它吃完?你知道,人一辈子能吃上这东西可不容易!”
“……”刘克庄没有说话,拉了把椅子在我对面就坐了下来。
我慢腾腾地一口一口将面前的这盘东西吃完,也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后能吃上这种东西了,我想。
“可以开始了!”我喝了口水,确实有点撑得慌,随后平静地说道,我可不想做个胆小鬼,丢了罗家的脸。
“是!”却见五大三粗的冯克伍拔出手枪来,枪口却对准了刘克庄圆呼呼的大脑袋,那一队士兵也将枪口指向了刘克庄。
“你,你们……”刘克庄想站起来,却被几个人死死地按在椅子上,这时纪先生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
“没想到吧,大帅早就知道你投靠了方世开,专门为你安排了这么一出,没想到你还真会上钩!”纪先生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以为冯克伍一直会是你的人吗?他早在三年前早已秘密向大帅效忠了!”
原来是这样,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随之晕了过去。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到了床上,拥在这一堆令人引发无数联想的丝绸做的东西中间,这种感觉实在是熟悉。真是太好了,我又可以继续我的“梦想”。但是,这一次,我感觉周围有些不同,我的直觉一向是很敏锐的,于是我睁开了眼睛。
床边上果然站了好几个人,都用十分关切的眼光看着我,有纪先生、老黄、冯司令,还有几个我不太熟悉,好象在是四川的一些军长、师长一类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纪先生说道,脸上浮出一种笑容,由于刚睡醒,要挤出个笑脸特别困难,但我懂得礼貌,和人说话时是要带着笑的,所以就努力地做出了这种神色来。
但我的这种笑容在纪先生眼中却变得高深莫测,周围人对我的神色一下全变得恭敬起来,还且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
原来,父亲早已得到密报,刘克庄已经投靠了方世开,于是将我给派到重庆来。他料到刘克庄必定不会放过我,这是和父亲谈判的极好的筹码,当然,父亲在底下早已安排好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就成了那个可怜的被用来套狼的那个诱饵。
重庆一直是刘克庄的老巢,冯克伍也是刘克庄的心腹,对于我这个送上门来的诱惑,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要下手了。于是,他就成了那条被钓上来的那条鱼。
“当然,这些少帅你早已猜出来了!”纪先生最后说道。
猜出来?我猜出什么来了?后来我才知道,纪先生认为我当初在屋内读《太平广记》中的那一段时,就已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来了,这让他今后对我一直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纪先生是个聪明人,居然就此认定我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天才,而且对我在刘克庄面前表现得“临危不惧,谈笑自若”的神情崇敬不已,说这才显出我的帝王气度来。
若是我说出来当时我读到那一段时,恰巧随手翻到了那一页,所以顺口就念了出来,只是为了发泄对老黄的不满而已。而面对刘克庄时的镇定那也是强充出来的,我只是想吃上一顿“最后的晚餐”,不知纪先生会作何感想。
哦,我忘了,当初我念的那一段《太平广记》的文章篇目好象就是——诡诈!
经纪先生这么一说,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居然早就识破了大人们的诡计,而且表现得从容自若,自有一种“大将风范”。别人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这帮大人们看待我的眼神自然就变得格外崇敬了。我说咋那么奇怪呢?
用他们的话来说,我这次的表现真可称之为“大智大勇”,连我早上赖在被窝里不起床也被老黄渲染成“拥有足够的耐心来等待时机的降临!”而且,恰巧刘克庄想抓我时我正在吃的是一盘“蛇肉”,这又应证了某种暗示。于是,我现在就成了一个“神话”!我说这些大人们怎么一下就变得毕恭毕敬了呢。
“那个刘克庄怎样了?”我这时想起那个“太监”来了。
“报告少帅,刚才在院子里他由于拼命反抗被卫兵打死了!”冯克伍说道。
“哦,那样!”我有点失望,“早知如此,我当初应当叫他一块吃点的!”,一个人临死之前是要吃点好吃的,这一点我比较清楚,比如犯人在砍头前一定要管酒足饭饱,这是有规矩的。“这么来说前线的士兵们没人管了,可别让他们饿跑了!你们应当去前线去!哦,我还想在睡一会。”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我说的是实话,当兵的没人管饭,可不都会饿跑了吗!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就一直这么说,好象没了他,这些当兵的就会饿死了一样。
我的这一句话被那些大人们认为是某种暗示,要他们迅速掌握军权,然后稳定下局势。在他们退下去的时候,眼里都放出光来。
四川的危机就这么平定了下来,而纪先生他们在给父亲的报告中,将我描述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才!”这让父亲感到极为得意,没想到他拿出来“套狼”的这个孩子居然是一个“天才”,真是意外的收获呀!
在大人们越来越多的吹捧和渲染下,“天才”的“神话”就这么造出来了,而我再也不会体会到一种做为少年人的乐趣了,因为我被看成是一个“神话”,怎么能有孩子一般的想法呢。好象从此我说得每一句话有隐含着什么深意,于是,为了减少大人们的麻烦和胡乱猜测,我只能尽量少说话,这在他们看来,变成了一种“深沉”,“少帅真是深不可测呀!”这是大人们对我的评价。
为了证明自己儿子的“天份”,我随后被父亲送进了柳州陆军学院,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我并没有表现出相应的天份出来,学习确实十分吃力。想想看,让一个十三岁还没完成基础教育的少年和十七、八岁的人一块学习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尽管我十分努力,但是还是用了六年才学完别人四年就学完的课程。
现在我长高了,也长大了,大人们不能相信我这么一个“神话”就此破灭,于是绞尽脑汁猜测我不停“留级的深意”,后来,还是纪先生发现了这一点,我成了柳州军校建校已来“同学最多”的一个人,别人上军校四年同级的只有一千人,而我的“同学”居然有三千人。“哈哈,那么小居然就开始知道培植自己的势力,此子可教矣!”这是父亲对我“留级”的评价,我听了之后真是哭笑不得。
我实在想逃出大人们的这个圈子,于是,我就要求到欧洲去散散心,恰好现在欧洲正暴发一场极大的战争,大人们看到我的要求后,立刻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随后,成立了一个有四百多人的军官团,去欧洲考察第一次世界大战。
就这样,我被任命为这支军官团的主管,带队去了欧洲。
崛起与发展 四、归国谣
轮船已缓缓驶入了马六甲水域,海水也渐渐变得淡蓝,从欧罗巴驶往香岛的英国蒸汽邮轮“斯尼普勒”号刚刚驶过了印度洋,到了班达港附近。经过昨夜一场暴雨的颠簸,大多乘客都选择到了甲板上来透一口气。过了这片海峡就是南中国海了,仿佛这里的空气也变得亲切起来。
天空显得碧蓝,只有几朵白云在缓缓飘动着,太阳照在海面上,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波光。一大群的海鸥,不时有几只落到轮船的桅杆上。
我此刻坐在三层甲板上,手中摊着本英文版孟德斯鸠的《波斯人信札》,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由于国内的形势骤然紧张,中国赴欧洲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军事观察员开始分批回到国内,我就是这第一批乘船回国的三十六人中的一个。
这已是中华三十九年(西元一九一九年)初春,这年我二十岁。赤道地方的天气还是一样的火热。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