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前夫,婚婚欲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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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宁静没有哭,却是笑了起来。
继母不知所措的站在*边看着笑的比哭还要难看的宁静,手心冒汗。
“你。。。。。。笑什么?”继母浑身发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毕竟她现在真的是叶少夫人。
“笑你无耻。”宁静咽了口唾液,继续说。
“从小您因为觊觎我爸爸的财产,嫁给我爸爸,我以为您会像妈妈一样温柔善良,只可惜我没想到您会是这样的,我想无论您怎么对我,只要对爸爸是真心的就好了,所以您每一次打我,我都说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以为我的真心可以将您感动,看来这辈子是无望了。
您在我的面前,跟我说您的女儿看上了我的老公,呵呵,多么可笑。
您今年有四十多了吧,不知道姐夫和小姨子是最忌讳的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您可以败坏爸爸的财产,您可以拿走叶致远的一百万,您甚至可以让宁馨去勾。引任何一个豪门公子,但是,叶致远是我的。
以后你休想在破我一下,我们之间那仅存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宁静说的很慢,用的全都是敬语,对于这样的继母,她已不在任何希望,只是苦了父亲。
继母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病*上很虚弱的宁静,她说什么,居然让宁馨去勾。引别人,那是她的女儿啊。
“你不可以这样说宁馨!”
手扬起,再次挥下。
“给我住手!”男人从外面进来,还没有擦掉的眼泪纵横老脸。
因为年迈,步子很慢,却在尽力的加快。
他的大手伸出,一巴掌扇在继母的脸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继母捂着一边红肿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始作俑者。
“我打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做错了事情,我凭什么不可以打你。”男人声音很大,很浑厚,响彻在病房里,被打时宁静都没有哭,而现在却哭了出来。
父亲,他原来一直都是知道的。
“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男人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忍耐着脾气而已。
继母见好就收,知道要是真的将宁父惹怒了,将来宁馨嫁人时,说不定就没有嫁妆了。
再说现在,宁静攀上叶致远这颗大树,她不服都不行。
拿起自己的包,继母捂着脸走出病房的门,走到门外才开始破口大骂。
宁静迅速的将眼泪擦掉,她不愿看到父亲为她担心。
“静儿。。。。。。”宁父出声打破了沉默,将宁静未受伤的手紧紧的抓在手中。
“爸,我没事。”宁静扬起小脸,安慰着宁父。
“静儿,爸爸对不起你。”宁父看着她脸颊上的五指印,心都在颤抖。
“我不痛,真的不痛。”宁静扬起小脸,微笑着,微笑着说不痛,像小时候无数次被打后一样。
只是那笑看在宁父的眼里,却比哭还要难受。
☆、081 脸怎么回事
“静儿,爸爸当年的一个决定真的是害苦了你。”宁父眼眶泛红,眼泪再次流出。
那时候,宁静才八岁,宁目便去世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和女儿相依为命过一辈子。
值到,有次放学,宁静迟迟没有回来。
他出门去找,在小区的外面看到宁静坐在花园边。
他站在她的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一对母女,女孩扎着两个麻花辫,女人留着齐耳短发,正在为女孩整理衣领,女孩撒娇的笑着。
她竟是坐在那里看的出神,他那时候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是必须存在的。
就像是母爱。
他即便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她母亲。
于是,他开始相亲,想要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这样跟宁静也不会有很深的代沟。
后来,千挑万选之下,他看中了乡里来的继母。
她的丈夫待她不好,喝酒后总会打她,虽然有个女儿,但是人长得很漂亮。
宁父就想,她的女儿跟宁静差不多大,姐妹两个在一起会有个照应。
所以,他就娶了她,孩子改名为宁馨。
这么多年,他看着继母像渔夫的老婆一样,一点点变得贪得无厌。
他一直在纵容她,为她以前所经历的苦难,只是却没想到,却苦了宁静。
“静儿,你怎么从来没有说叶致远给了她一百万的事情。”宁父收回思绪,猛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
“爸,都过去了,只要她对你好就行,我无所谓。”宁静手伸出,拍着宁父的手臂,他似乎又变老了,她还有什么可以要求的。
“静儿,我回家让她把一百万送回去。”宁父斩钉截铁的拒绝,当初结婚的时候,叶致远给了不少的聘礼,他没有理由再拿一百万。
“爸,拿着吧,叶致远是不可能会收回去的。”宁静未说出那一百万的开始,她不愿让爸爸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
“不行。”宁父虽然穷,但穷的有志气,这么多年,他在小区开超市,邻里都知道,他经常会赠送一些物品给他们。
“爸。”宁静一脸纠结,为难。
“好了,过去就过去吧,爸不去要就是了。”宁父疼爱的揉着宁静的头发,巧妙的避开她脸上的伤口。
“呵呵。”宁静像个孩子一样,偎在宁父的怀里,一脸的满足。
叶致远进来的时候看见他们相偎在一起,心口处也变得暖暖的。
“致远来了啊。”宁父率先看到叶致远,站起身,打着招呼。
“恩,到午饭的时间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叶致远走到宁父身边,手插在口袋里。
“不了,你和静儿去吃吧,我要回去了,家里一堆的事情呢。”
宁父怎么还有脸见叶致远,自己的老婆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在宁静和叶致远再三的挽留下,宁父还是坚持回去,叶致远只好安排司机将宁父送回去。
“脸怎么回事?”叶致远关上病房的门,眼睛犀利的看着宁静的左脸,那个是新伤。
“这个。。。。。。”
宁静斟酌着,想着用什么样的理由来骗他。
“她打得。”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叶致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打宁静的人只有一个人。
“不疼!”宁静看着他笑了,他能够关心她,她真的很感动。
☆、082 叶致远,你太美了
“不疼!”宁静看着他笑了,他能够关心她,她真的很感动。
叶致远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病房外,叫医生拿了些酒精和棉签来。
宁静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才明白他是要给她上药。
继母的指甲很厉害,面颊上有些刮伤。
她乖巧的侧着身子,方便叶致远上药。
他一只手拿着蘸了酒精的面前,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往她的脸上擦。
“哦。。。。。。”宁静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身子向后退着,可是却无法移动半分,他的大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头。
“疼,你轻点。”宁静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软软的说。
“刚才不是说不疼吗,不疼你叫个甚。”叶致远却冷笑,手里的动作未停,换了根棉签,蘸满酒精,再次伸向她的脸。
“呵呵。。。。。。”宁静只好干笑,她刚才是不想他担心好吧,这男人腹黑的功力无人能敌。
直到整瓶的酒精都擦在她的脸上,他才松开她。
宁静疼的整个人打颤,牙齿咬得咯咯响,身子无力的靠在*上,也不顾脸上的伤。
叶致远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看着她冒汗的额角。
“知道疼了吗?”
她乖巧的点着头,怎么会不疼,那是她的肉好不好。
“知道疼,下次就打回去。”他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
那次他亲眼看见继母是如何打她的,在那般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本以为是在做戏,这么几次的相处之后,他才明白,那是她们相处的模式。
她睁大眼睛,看着叶致远,并未看到他有丝毫的心疼之意。
“在外你顶着的是叶少夫人的名号,居然被人打了脸,你有何脸面见我?”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严厉,她此刻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叶先生,我错了还不行吗?”她语气软软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是故意撒娇而为。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啊。。。。。。”
“啊什么啊,你要是真想被别人打巴掌,这样好了,每晚回家我打你四巴掌。”
“什么,不可以,我会被打成大饼脸的。”宁静害怕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因为有伤,又不敢用力。
“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打,不如留着自己打。”叶致远有些玩味的摇头,声音里满是可惜。
“不行不行啦,那要会好丑的。”她鼓囊着,天哪,每天四巴掌,她的脸会被打成什么样啊。
“你说了不算。”叶致远今天是铁了心要给她点教训,这个女人就是脑子少根筋。
站起身,想要离开。
宁静快速的伸出手,搂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
整个人依偎进去,男人的气息立刻传来,暖暖的。
她闭着眼睛,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叶致远任由她抱着,两只手垂在身侧,并未回抱她。
他有些想笑,这个女人抱住自己,难道不应该说点什么吗?
一分钟。
二分钟。
五分钟都过去了。
叶致远愣是没等到这女人的只言片语,在想她不会是睡着了吧。
手伸出,想拉开她,看个究竟。
胸口处这时却传来软软细细的声音,“叶致远,谢谢你。”
声音很轻,他却听得很清楚。
“我从未想过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你太美,比我做的任何一个梦都要美。”
叶致远牙齿咬得咯咯响,什么女人啊,他从未听过女人夸男人用美这个字。
☆、083 医院怎么了?
叶致远牙齿咬得咯咯响,什么女人啊,他从未听过女人夸男人用美这个字。
“我想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才会遇见你这样的男人。”
好吧,叶致远服气了,他不指望她的嘴里会吐出什么中听的词语来了。
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开。
“叶少夫人,说感谢,要来点实质性的。”说完,视线还刻意扫向了她的双腿间。
宁静下意识的合拢双腿,红着脸蛋儿瞅了他一眼,嚅嗫着问:“什么实质性的?”
叶致远心情贼好,压着她的胸脯,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
“呵呵,装傻啦?”他不明所以的笑了笑,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腰。
宁静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情不自禁的弓起来!
原本就挺立的双胸,这下更是一副愿君采撷的样子。
“这里。。。。。。是医院!”在装傻,宁静都要掀开脑袋来,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浆糊了。
“医院怎么了?”叶致远大言不惭,说的理直气壮。
……
宁静无语了,小脸儿红彤彤的,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切切的瞅了眼叶致远。
她真的不敢在这里,医院的病*本就小,经不住他们两个折腾啊。
毁坏公物是要赔偿的啊。
“会有护士来查房。”她硬是在他火热的目光下,逼出了个理由来。
“我们是夫妻,查房怎么了?”叶致远挑眉。
“哦,是哦。”宁静很认真的点头,脑袋都蒙了。
叶致远也不再磨叽,抱着她上药,吓体早已有了反应,迅速的低头封住了宁静的唇瓣。
被堵住唇瓣的宁静脸颊红红,却不在扭捏,手搂住叶致远的脖子迎了上去。
几天没做,她其实也是想念他的。
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宁静身上四处的抚摸,手掌的纹路扫过宁静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细腻的感受着她玲珑的曲线。
叶致远大手上挪,然后罩上了她的柔软,然后毫无规律的搓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宁静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跟着不稳。
窗外一缕阳光招进来,在白白的墙壁上投下了斜斜的一道影子。
最后的理智回笼,宁静才意识到此时是正午时分。
“不可以。。。。。。”声音断断续续起来,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他的功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