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苍穹 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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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隆玉看了看我道:“怎么?”
“我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我疑惑的问道。
“那里不一样了?”孟隆玉缓缓的问,眉尖有些微蹙。
“具体的炕出来,就是感觉有些区别。”我认真的反复看了一下玉佩说道。
“那是新的玉石打造,少了人气的滋养,自然没有灵气,佩戴时间长了,自然就有了。”孟隆玉严肃的说道,脸上有些沉重。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隆玉!”听到隆玉的解释,我舒心的笑了笑说道。
孟隆玉听到我感谢的话语,知道我接受了他的解释,面部有些松动,转而又说道。“洪琪,今天我来是向你告假!”
“告假?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问道,孟隆玉跟着我一起闯荡了这些年,从来没有说“告假”二字,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新鲜。
“我的母亲,失去了联系,我得去找她!”孟隆玉据实交代道。
“不可以派人去么?我们手下那么多的消息暗线,总归还是有路子的,何必让你亲转—”我耐心的劝到,我的身边不能少了隆玉。
“洪琪,我已经派人去正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本来我想伤好以后就去的,没曾想你又受了伤,这才耽误下来,如今,你的伤——,看样子都好了,我才要做我该做的事情了。毕竟失踪的是我的母亲——”孟隆玉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我不能返,纵有不舍,也只能退让。
“好吧,你去吧,多带些人手过去,期盼你早日找到母亲,早日回到我的身边,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你!”我语重心长的说着,话语间泄露了太多的不舍。
孟隆玉听得出来我的语气,平静的脸庞终于有了些暖,看我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许多,整个人的心境一变柔和,脸上、身上各个肢体语言传来的讯号都温暖了起来。
孟隆玉点点头,轻声回道:“是的!”说完躬身退了出去。
看着孟隆玉的背影,我的鼻头忽地一酸。孟隆玉自从被我发现是男儿身以来,一直着的还是装。由于他养伤的日子都是我独自处理,所以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孟隆玉的男儿身份。
可是自从上次我认隆玉去打造玉佩,我就发现了孟隆玉的异常。尽管他矢口否认,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丝端倪。心底很是疑惑,难道孟隆玉真的还有我不知道的故事么?
忽然间,我对于这个陪伴我闯荡天下,我自认为了解的孟隆玉有了些陌生。我在认识孟隆玉的时候,孟隆玉母亲卧病在,我虽然救了他母亲的命,但娶没有询问他以前的事情。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过密集,知道孟隆玉的男子身份,我也没有追根究底的询问,孟隆玉为什么一直是儿装束的理由。人做事情是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的。
还有孟隆玉胸口那奇异的紫蝴蝶纹样?这些都寓示着孟隆玉不是一般的人,孟隆玉——你到底是——谁?
心里疑惑放大,可是孟隆玉一直拒绝我的探问,表明他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如今他又离去,理由是寻找母亲,这个理由,我是半点也驳斥不了。孟隆玉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此时,我忽然肯定了起来,坚定后的我,有些不敢去峡了——我唯恐我调查了真相,当事情大白的日子就是孟隆玉离开我的日子,而我的身边——不能没有隆玉!
隆玉——隆玉,我心中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竟然不敢细想了……
'26'转念
“陛下!膳食备好了!”门外响起了青姚的声音。
“嗯!先退下吧!”我温声的说道,思绪好停留在孟隆玉的情绪之中。
半晌没有动静,我抬头凝视过去,只见青姚蹙这眉头,似乎言又止。
“怎么?”我随口问道。
“陛下,青姚本来就是一直随侍,陛下为何总是拒青姚千里之外?”青姚大胆的一句话,我又重新看向他,目光冷了下来。不论其他,单论尊国家,男子如此大不敬话,家主即可杖毙。
“青姚,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的要开始新的生活,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误人误己,得不偿失。”我冷冷的说道。
“陛下,人总要有所求!”青姚倔强的说道。
“不要被自己蒙蔽了双眼,错过了真正守候你的人。”我风淡云轻的说道。
“我只看我自己能看到的!”青姚撇了小嘴一下,不怕死的顶撞,当真是初生牛犊么?
“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看着青姚如此的倔强,我沉吟了一下,说道:“青姚,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
听到我如此一说,青姚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脸上还是镇定如常。
“姚司囡,你真的叫姚司囡么?”我的语气有些严厉起来,唯有如此才能竭力打消他的念头,能够让他的心自由,得到以后的幸福,如今受的委屈苦楚,不算什么了。
“姚司囡,要思楠,你真的如此思念楠儿么?俞——庆——岭——!”我的语气加重了些,一字一顿的说道。
看到我的神情,听到我的声音,青姚的脸慌张了起来,身子也颤抖动了。
“你——早知道了么?”青姚压下声音,嘶哑的说道。
“不是,前几日才确定!你怎么如此的冒失?你知不知道这是欺主之罪,可以赐死!”我冷冷的说。
“知道!”青姚的脸突然变了,额头冒出冷汗来,语调也带着颤音。
“知道,你还做?——”我看着青姚的样子,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狠下心肠,语调扬起怒道:“若是让他人知道你如今的行径,你的小命还要不要?就是贪玩也要有个限度!俞——庆——岭——!”
一席话使青姚愣在当地。青姚的事情可大可小,欺主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按律法会有很重的处罚,最重就是死罪,他年纪也不小了,怎可如此的不懂事?
“少主,——”青姚语调有些怯意,软软的唤道。
“我早就不是你的——少主了!”我盯着青姚,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往日对他刻意的疏远还是不能让他明白,唯有如此才能让真正他明白我的心意。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少主!”青姚低下了头,眼角有些湿润着说,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的丝巾。
“少主,那这个丝巾呢?你不是已经当众许下我了么?”青姚抬眼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泪水说。
看到青姚如此,我心里也软了下来,暗叹一口气。那块丝巾是我们刚出药王谷的时候,听到路人游说,一时起,买给阿丹和小菱的。
殊不知当地习俗,只有至亲长辈和主才有资格给夫侍买面纱,我糊里糊涂的掏了银两。可那时候钱都在我的口袋里,他们逛街以来,一路上购买的所有的物件都是我来掏钱,偏偏他就痴缠这件。说道底,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何况我身为少主,就算是我买的又何妨,难不成为了区区银两还要像他讨阑成?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立即说道:“菱儿,不可再闹了,那时候我确实不知这个规矩,我在谷内十年,没有见过一个男子敷面纱,何况,我身为少主,为了一条丝巾,给你“垫付”了钱,难道还要小气的像你讨阑成?”轻轻松松一个“垫付”和“讨”字,说的小菱愣在当地。
小菱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像是小溪一样流了下来。易容敷上的薄膜面具,被泪水洗涮的也翘了起来。我轻轻的揭下那层薄膜,一副清秀的少年模样闪现出来,正是锡去的侍人——小菱。
看着小菱如此哭泣,独自一人,背井离乡来找我,不敢明着来找,冒着杀头大罪躲躲藏藏,趁着选侍,混进宫内,也算用心良苦,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最是不对等的,你喜欢,别人不一定也喜欢。小菱对于我而言,一直都是弟弟的疼爱,不关。
“菱儿,都这么大了,怎可如此胡闹?”我掏出帕子轻轻给他梳道:“想想你当日,离开你祖母要留在药王谷里跟着我,不就是因为我学你祖母的轻功学的快么?菱儿,你认真的想想,你对我究竟是男之情,还是只是对于强者的仰慕?你现在分的清楚么?”
我的语气放缓导小菱的思维,帮助他理清自己的思路。
有些人为了一时的依恋,可以迷恋一个人许久。可是如果有了取代的人,那么这份依恋就会转移,就像是对明星的喜欢,明明起先喜欢这个,有了更喜欢的,立马就将心投向自己新喜欢的明星,也都是人之常情。这些感情都只是一般的崇拜喜欢,并非爱情。就比如很多人都喜欢某个明星,也不可能喜欢他的人都嫁给他;那不乱套了么。喜欢很大程度上并不等于爱。
念头一转,又道:“要知道,学功夫快的人是很多的,而你身为男儿,见得比较少而已,机缘巧合,来到药王谷,才看到我学功夫的一幕,但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将自己一生交付于她,而不管那人同意与否?”
小菱听到我的话,面逐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继续说道:“何况,那人已经有了几个夫侍,你的个如此的好胜,能受的了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共结连理,双宿双栖,终日不见么?”
看到小菱有了些思索的样子,我心中一松,说道:“你肯定没有这么想过这么远,只是短暂的停留而已。依你如今的勇气和能力,能够嫁给一个疼爱你的主,执子之手,相勉一生,那才是属于你的情意和幸福啊!”
“可这丝巾,是你亲手给我买的!所以你是我的主!”小菱看着手中的丝巾,抽噎着固执的说道。
“一条丝巾,就换来你一生的幸福么?何况丝巾,不只是主才能买,不是还有至亲长辈么?我身为少主,又是凤陵国储君,我一直待你如同亲弟,自可作为你的至亲长辈,就是赐给你丝巾,又有何不可?”小菱愣愣的看着我,消化我的话,认真思考的样子终于转移了溪水的流向——泪水竟然止住了。
我仔细盯着小菱,看着他挣扎的自我斗争,唇角隐隐浮现一丝笑容。
小菱抬起头,刚好看到我的微笑,脸上顿时浮现了尴尬的神情,羞中带怒的将丝巾掷还给我,说道:“你尽是欺我年幼,匡我来着,你是一个大坏人!世间最大的坏人!”说完,眼眶重现红润,眼睛复杂的看向我,见我即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双眼一闪,嘴角一撇,恨恨的跑了出去。
“菱儿!——”门外响起了林慧之的声音和远去的脚步声。
看来林慧之一直在“听墙壁”,见青姚奔了出去,马上跟着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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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长久的难题,我的心才真正的放到肚子里,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回过神来的我,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奏乐,马上就意识到了饥饿。向门帘后面道:“看了这么久的剧目,还不出来么?还不劳我一起用膳,为可是饿坏了呢!”
门帘晃动,一少阳清丽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唇角挑起看向我,看到我眼目都是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席间,看着少阳对着一桌的佳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笑着问道:“少阳,有什么话就问好了,为对于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小菱的样子,我就想起了过去我对你的痴恋,有些感怀而已。”少阳的声音有些低哑。
“少阳——”我的手伏在少阳的手背上,关切的看着他,轻声唤道。
“翎儿,我终究是幸运的,上天还是待我不薄,我终于嫁给你了不是么?”看到我如此紧张他,少阳的眼神重新有了些神采。
“少阳,我还欠你一个婚礼!总不能让你这样跟着我!”我怜惜的说道,一国王子,曾经的正夫,没有行礼就先圆了房,也算委屈他了。
“翎儿,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