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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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这个所谓的儿媳终日照顾那贱婢,
没有挤出一丝空档尽一个媳妇该尽的责任,
如今倒好,
那贱婢一醒,倒是来请安了,哼!
她堂堂六宫之首的天戟太后,
难过落到了必须抑仗一个贱婢的份上才能有儿媳请安的姿格吗?
简直是笑话!
讽刺的字眼难堪的兀入耳畔,莫媛媛却没有露出半点不堪和委屈,
而是与容嬷嬷相视一笑,浅笑轻扬地走到宫娥身边扬手示意她们下去。
然后在太后一阵错愕的表情里伸出两指轻按着她的双鬓,
轻细柔语的话迸出,道:“太后还在生气呢?圆圆知错还不行吗?
圆圆当时不过是无知的一时冲动,半夏自五岁起就侍候儿媳,
已经十年了,这感情总是亲如姐妹,可是这三日圆圆也想了很多,
圆圆确实有错,也确实不该,虽说当时是因为皇上遇刺而担搁了时辰情有可原,
可是却没有先向太后禀报一声就陪同皇上,论身份处置,也确实不应该。”
你真是这么想的?
“太后其实就是怕朝廷文武百官有人从中作埂,中伤皇上和儿媳,
扰了东陵皇族百年落下的根基和声誉!
只怪圆圆愚钝,到了今日才想通太后心中所顾所虑,圆圆在此恳
请太后责罚!”
一席话,落落温婉大方,字眼豁达!
听在太后耳朵里,简直掐中她老人家的心坎,一阵暖流入脾!
太后先是迟疑一怔,
然后伸手按住莫媛媛为她揉鬓的手,
疑惑地看着这个突然转变得如此温驯通情的儿媳,
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未等莫媛媛开口,一旁看得一脸欣慰的容嬷嬷已经忍不住插言:“太后,
你不知道,今天王妃是心里口里念着都是太后您,说自己啊不应该如此不懂事,
太后,王妃心里其实一直有着您呢?这可不,如今不是亲自奉茶了吗?”
闻言,太后凤眸一敛,凌厉地看着莫媛媛,
一脸审视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
只见莫媛媛被太后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太后,都怪儿媳悟性不高,
还请太后勿怪,圆圆以后一定不会再惹祸您老人家生气了!”
“可是哀家割了半夏和那丫环的舌头,你也不生气了吗?而且,
皇儿还说哀家对她很残忍,你觉得呢?”
太后凤眸一敛,迸射出狠冽的寒芒,咄咄逼问道。
这个女人的转变虽然可能在情理之中,但也在不合理之内。
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
怎么可能会仅在三天就‘想明白’地对自己认错奉茶?
身为六宫之首的太后本就生性多疑,经过东陵烈琰上次那般斥责,
对她自然没有了以前的好感,
只是这女人突然的亲昵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发麻。
莫媛媛闻言眉梢一蹙,叹气道:“太后也是用心良苦,
只是希望能借此让皇上和圆圆都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以后,圆圆一定要好好‘孝敬’太后
莫媛媛闻言眉梢一蹙,叹气道:“太后也是用心良苦,
只是希望能借此让皇上和圆圆都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圆圆知道,太后对皇上的心思耿耿于怀,可是圆圆和皇上真的以礼相待,
皇上也没有再向圆圆说过要立后的心思,
说到半夏,圆圆要谢太后开恩才是真的,谢太后开恩没有要了半夏的命,
只要半夏的舌头,让她还能侍候圆圆,太后果然是菩萨心肠,
以后,圆圆一定要好好‘孝敬’太后,来回报太后对半夏的恩情。”
一番话,说得让人不禁感动涕灵,无怨无悔,真挚诚恳。
然后最后几个字眼却让太后头皮一麻,眸光闪过心虚,
这女人口中这些花俏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为什么她听起来是这么寒颤和不舒服!
此时,容嬷嬷赶紧手中的端盘奉上,
莫媛媛端起茶,在太后面前跪下,笑道:“太后一向宽量仁慈,
如果太后原谅了圆圆的无心之过,就请您喝下儿媳的奉茶,从此既往不咎!”
谦虚温驯的话意迸出口气听进耳畔,却愣是听不出有任何不妥。
太后看在眼里,凤眸的疑惑和猜忌也渐渐消除不少,
带着指套的纤手伸向茶盖掀开,淡淡的茶香扑鼻而。
“是玉观音?”太后凤眉平舒,笑问。
容嬷嬷笑道:“太后,王妃为了给你沏好这杯茶可是找老奴学了好些个时辰。”
莫媛媛只是浅笑,谦虚低调地选择不语。
太后满意地微微点头,不得不说有时候她倒是挺合她心的,只是不要太高傲的话。
她讨厌自命高傲的女人!
倏地,太后凤眸一冷,淡道:“圆圆,帮哀家尝尝这温感烫不烫。”
闻言,莫媛媛先是一愣,随之温驯颔首,低啜一口,
然后笑道:“太后,这温感刚刚合适。”唇角的笑意却异常森冷。
容嬷嬷,送轩王妃回偏殿安寝
然后笑道:“太后,这温感刚刚合适。”唇角的笑意却异常森冷。
太后见此,接起茶低啜几口,眉宇平舒,
不得不说这茶沏得极好,茶色清澈,不浑不浊,
碧青甘醇,口感极佳,比平时多了一些苦涩尾喉却生甘。
莫媛媛见状,露齿一笑地起来,走到太后身后继续给她揉鬓。
太后眉眼平舒,继续闭阂着双眼。
容嬷嬷命所有宫娥退下,留下她在此侍候着,免得打扰这难得的温馨!
“太后,你这头发真好看,乌黑亮泽,青丝柔中带韧,真是难得一见的发质!”
莫媛媛揉着揉着,漆如子夜的眸子一闪冷芒,看着她的太后宫绾不禁称赞道。
“呵呵——哀家这三千烦脑丝可是曾得幸受到先皇的称赞!”太后露齿一笑,口气有些自豪。
“哎呀,太后,有几根白头发,圆圆不如帮你折了吧。”
莫媛媛建议道。
“这发都绾着呢?”
“太后,你呆会不是要入寝歇息了吗?圆圆现在帮你解绾梳发不就成了。”
闻言,太后想了想,微微点头。
容嬷嬷上前帮把手,把太后凤冠拆开玉钳解下来,
然后教着莫媛媛怎么解绾的步骤。
莫媛媛接过容嬷嬷的玉梳,轻轻梳礼。
“嘶——”白头发扯折下来时让太后不禁蹙眉抽气。
“太后,很疼吗?”
莫媛媛将一根白发放到容嬷嬷手中敞开的长盒子,将扯折下来的银发放进去。
“恩,现在不会了,刚刚是有一点!”
太后依然蹙眉,心中疑惑,怎么扯根白头发会这么疼。
待莫媛媛将太后五根银丝扯折下来,太后的脸色都几乎扭曲起来,稍有苍白。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哀家要安歇了,你现在怀喜也该回去歇息了,
容嬷嬷,送轩王妃回偏殿安寝。”太后蹙眉淡道。
“是!”
“儿媳告退!”莫媛媛温驯福身,转身之际,漆眸已经变得森冷至极。
此时,他只想立即看到她
“儿媳告退!”莫媛媛温驯福身,转身之际,漆眸已经变得森冷至极。
太后看着莫媛媛一身紫色宫服的背景,
看着发盒里的被扯折下来的五根银丝,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然而想着想着,终究还是敌不过困意,入塌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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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三更时分!
乾云殿
这一夜,东陵烈琰睡得极不安稳,在龙塌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回想着莫媛媛午时在御花园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次隐入深思。
“皇上你看,那只鸟儿又飞走了,在它眼里,皇宫就像一个华丽的鸟笼,
再华丽,也只是一个鸟笼,即使御花园繁花似海,
但同样一只鸟儿飞过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
因为这里会让鸟儿觉得没有办法展翅翱翔。
皇上,圆圆很想问,如果你有机会飞出去,
你是要做只将自己禁锢在鸟笼里的鸟?
还是要做只倔强得即使知道会被重新关起来却仍然要破宠而出的鸟呢?”
今日在御花园里,莫媛媛背对着,看着一只展翅翱翔飞出皇宫的鸟儿说出一番暗藏玄机的话。
当时他被她问得哑口失言,只是当她回过头看向自己时却笑得傲美倾城。
从那一刻开始,他便一直心神不宁至今。
倏地,东陵烈琰霍然起身,一股强烈的恐慌让他脸色一白。
起身来不及更衣,他推门朝外喝道:“来人,命龙锦卫封住宫中所有出口,
不许让可疑之人逃出皇宫半步!”
“是!”龙锦卫一阵错愕,却还是领令奉命,不知圣上怎么了。
陈公公见东陵烈琰只着单薄的金黄色褒衣,
不禁大惊:“皇上,奴才给你更你吧,皇上——”
东陵烈琰没有理会陈公公,神色匆匆地前往慈瑞殿,
不顾自己此时形象有失身份,此时,他只想立即看到她。
“圆圆,你应朕一声!”
不会的,一定是他多想,她怎么可能能逃出皇宫。
更何况半夏如今尚未痊愈,怎么可能逃得掉,
她就算再恨母后,再对母后失望,也不可能会如此鲁莽地逃出宫。
而且听李公公说,她今晚已经向母后奉茶,心结已解。
还是说,她知道东陵轩胤已经放弃她,所以走上了绝路?
一些可怕的念头闪过,东陵烈琰脸色苍白,顿时脚步加快。
到了慈瑞殿偏殿,才发现这里没有一个太监把守,安静得有些怪异。
东陵烈琰走到偏殿的寝阁,站在门口脚步一阵迟疑,
尾随而来的陈公公赶紧给他披上外袍,疑惑问道:“皇上,你这是?”
轩王妃这个时候在入寝,皇上来这里做什么?
“圆圆,你在吗?”东陵烈琰镇定地唤道。
只要她应一声就好,这样他才能安心。
“皇上?”陈公公疑惑不明,不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不禁一脸忧色!
“圆圆,你应朕一声!”
然而,唤了两声,回应给东陵烈琰的依然是一片死寂。
这时,陈公公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下一刻,东陵烈琰再也按耐不住地推门而入,顿时被眼前一幕惊住。
只见三名在外把守的太监被人掴绑在一起,嘴里都塞着一块绸布,
三人一脸慌色地看着眼前的明黄男子。
东陵烈琰上前扯掉一名太监嘴里的塞布,一脸煞气地问道:“轩王妃呢?”
被捆绑的太监此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