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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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里面是什么?那名女子的画像?”
东陵轩胤的好奇心不禁被撩拨起来,怎么此事没听皇兄提及过。
“属下不知道,不过应该是那个女子的画像!”
闻言,东陵轩胤剑眉一挑,寒冽的眸光闪过一抹促狭,
沉冷嘱咐道:“派人暗中跟踪耀一画师一探究竟”
“是!”
****
精致亭美的楼阁里,耀一画师此时正对着挂屏上的两副画作怔愣发呆!
挂屏上,一副画作是皇上昨晚给他的女童画幅,
画里,小女童手棒着荷花叶子端向靠在岩石上的少年,
笑得一脸纯真无邪,圆润的漆眸炯炯有神,
右眸下方的墨痣衫得圆润的小脸笑起来甚是灵秀逼人。
而另一副,则是他昨日所画的画幅,喧哗街市,
一位雍华贵服的妇女紧抱着怀中的小女童,神韵坚毅,眉眼温慈,不可亵渎。
耀一从宫里回来,一整晚便盯着这两副画审察着。
手轻撑着额鬓,清俊的脸上眉梢扬起一抹颦蹙。
这两幅画明明相差甚多,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却有一种微妙的相似呢?
此时,屋外的侍童前来叩门:“画师,该漱洗用膳后随龙锦卫前往江洲城了。”
侍童的声线将耀一拉回神,收起失魂的神智。
耀一起身将挂屏上的两幅画卷起,朝外应道:“进来!”
看着手中的画幅,轻笑摇摇头,应该是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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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睡得这么沉?
日晒三竿,秋阳高耀!
床塌上的莫媛媛幽幽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昨晚那一觉睡得有够沉。
半夜里总觉得听到身边有平衡的呼吸声,一阵一阵的。
一向浅眠敏锐的她昨晚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
难道是她在做梦?
倏地,她似是意识到什么,神经一崩,圆润的脸神色警惕,
条件反射地朝身边一看,艳红龙凤呈祥的床塌上除了她自己一人外没有东陵轩胤的身影,
这下,她才暗吁一气,
莫媛媛抿唇挑眉,看来那死鬼还算守信用,没有碰她。
不像上次给她泡浴毛手毛脚后还抱着她入眠。
嘴角轻扬,想起昨晚她把那死鬼吐得一身邋遢,一脸铁青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
“小姐,你醒啦?”一直候在一旁等她的半夏发现幔账内的动静,见里面的莫媛媛已醒,抿着暧昧的笑意唤道。
小姐今日睡得可真沉,不知道昨天和王爷到底处得怎么样了?
虽然昨晚小姐命她和袖儿在地上铺垫,不过,以王爷今早的神情来看,应该不是只是分塌这么简单。
“这入秋的天就是好睡。”莫媛媛轻笑应道。
“王妃,该梳洗了!”站在右边的袖儿撩开幔帐,笑道,眸光暧昧。
莫媛媛轻轻点头,漆如子夜的眸子在两人身上犀利一闪,
只觉眼前这两个丫头笑得有些怪异,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伸手按了按有些僵硬的脖子,朝地上的空地问道:“王爷呢?”
这死鬼倒是起得真早,一大早就没了人影。
“回禀王妃,王爷已经上早朝去了。”袖儿奉上漱口茶,笑着回道。
闻言,莫媛媛先是一怔,然后侧头看向窗外。
只见窗外的秋阳烈日果真已经挂得老高,她居然睡得这么沉?
疑惑地挑挑眉,莫媛媛有些惊讶,难道这怀喜的身子都是这么嗜睡的吗?
王爷似乎变得愈发体贴小姐了
难道这怀喜的身子都是这么嗜睡的吗?
她居然一天比一天还要嗜睡!
昨日这个时候她可是早已梳妆起身。
将漱茶吐出,走到盆架前,接过袖儿的绢帕,
净面拭手,温暖的水拍在脸上甚是舒服,在这异世这么久,
除了漱口的习惯还是有些不适应,其它的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王妃,这水温可合适?”袖儿忑忐问道,眼神里小心翼翼,声调里诠释着卑微。
今天是她第一天侍候王妃,也不知道王妃的习惯是什么?
在侍候柳娆儿时,她可是什么都不敢怠慢一分,就怕惹主子生气招来了打骂。
莫媛媛闻言一滞,拧帕拭了拭面,
朝一脸紧张的袖儿笑道:“袖儿,本妃不是柳美人,所以你不需要如此拘谨,
这水温刚刚好,以后,做错了也没有关系,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半夏,
在本妃这里,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真诚,
你可以拿我当姐姐,不需要时刻都记住我是你主子,我的话可是明白?。”
这个丫头看来是受柳娆儿影响颇深,说话都如此严谨卑微,
似乎怕惹她不高兴似的,如此小心谨慎,倒是让她不禁生出几分同情。
袖儿闻言一怔,受宠若惊地看向半夏。
半夏冲她温柔一见,道:“袖儿,以后你有两个姐姐了,我可是比你长一岁!”
半夏的话让袖儿顿时心头一暖,喉咙似有什么哽住一样,
红着眼眶点点头:“是,王妃!”
她从不知道,也有主子像王妃这样厚待下人,
原以为王妃会比柳娆儿还要难侍候,看来,不尽然。
今日,莫媛媛挑选了绛梅色间白烟轻纱的罗裙,带起来舒服宽逸。
梳发时,半夏接过袖儿的梅色玉钳,眼波一转,
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小姐,半夏觉得王爷似乎变得愈发体贴小姐了,
什么都让着你,就着你,看来小姐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一天天重了!”
他那不是让,而是没折
回想起王爷临上早朝时的交待,半夏眸中的羡慕加深。
王爷那种人虽然看起来有时很跋扈霸道甚至冷酷,
但是一体贴起来,却会让你忍不住大跌眼镜。
早时,王爷叫她们说话噤声的那副认真劲,
若不是她和袖儿亲眼所见,真以为自己看到的王爷是假象。
这些情况哪是小姐刚进府能受到得到的?
所以,她相信小姐现在在王爷的心目中位置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若是小姐真能和王爷如此和和美美的过活下去,倒也觉得是件再好不过的事了。
然而,说的人有意,听得人却不一定有心。
只见莫媛媛听完半夏的话后懒懒抬眸,挑挑眉,
抿唇嘲道:“你错了,他那不是让,而是没折,
如果小姐我不是怀着他们东陵家的皇亲血脉,他会让着我才怪。”
而且,如果此时的灵魂是书圆圆而不是她自己,
那死鬼指不定是如何欺负羞辱书圆圆。
所以,她坚信,在东陵轩胤的字典里,没有‘让’这个词,
顶多目前为止她没触犯到他的底线而已。
不过,经半夏这么一提醒,倒是觉得那死鬼最近是有些不一样,
可是就算真的对他好又怎么样?
他东陵轩胤又不是她莫媛媛要的那块菜,
她要的那个人身体,心里,都只能爱她,只属于她!
而他,一个钻过三十八位女人温柔香,处处沾身留情的死鬼,
就是再对她体贴迁就,再对她温柔,她也不屑去投怀送抱。
会给他东陵轩胤怀着这腹中的胎儿,不过是因为这副身子是书圆圆的,
她无权决定这个孩子去留的权利,所以,她应旨成婚,
除了给东陵轩胤一个教训为书圆圆讨一个公道外,就是把这腹中多出来的肉团生下来。
只有把这孩子生下来了,她以后的盘算才能一一兑现,
而现在存在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字写得可真有‘气魄’
“小姐,你对王爷有偏见,怎么老记不得王爷的好只记得王爷的坏呢?
你忘了,昨天是他救了你吗?要不是王爷和墨侍卫,你早就——哼!”
半夏见莫媛媛没句好话,对王爷不禁同情起来。
袖儿在旁只是听着,不敢吱声,只是眸光一直盯着莫媛媛的侧面看。
对于半夏的不满,莫媛媛只觉好笑,侧眼瞪着她,
傲抬着下巴,道:“一码归一码,不能相提并论。”
他救了她自然是放在心里感激,可动心可是分‘天时地利人和’的,
让她喜欢他,哼,早着呢?
除非他真的做到什么叫做‘尊重’和懂得‘一心一生’再说。
半夏恨铁不成钢的冷嘁一声,懒得跟小姐这块木头辨驳,
为她绾好发,插好赤玉簪后,呶嘴道:“小姐,你该捎信回书府了,
都一个月没捎信,老爷一定着急。”
哪有嫁出去的女儿不想娘家,半夏看啊,就只有她小姐才会这样,
这一个月里,就没听她口中提起过娘家。
闻言,莫媛媛眸光一愣,蹙眉迟疑一阵后,
僵硬的颔首:“那,既然都提起了,就今日捎信吧!”
心里一阵郁闷,用狼毫笔她可怎么写啊?
要知道,她只是一个现代人,握刀握枪可以,可这握狼毫笔……!!
不一会儿,半夏将文房四宝准备好。
莫媛媛接过半夏手中的狼毫笔,一阵轻咳!
无奈之下,莫媛媛依样画葫芦,拿着狼毫笔用尽力气,
只写了十个字:‘嫁入王府,一切安好,勿念!’。
当半夏看着书信龙飞凤舞的十个字,额鬓一阵汗颜,
这字写得可真有‘气魄’。
袖儿在旁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字写着什么,
揪着眉头半天也只能认出‘安好’二字。
可见轩王妃的文字功底实在不咱滴!
莫媛媛一副如临战场的提袖拭汗,满意地迸出两个字眼:“搞定!”
混丫头,这女儿养着有什么用
江洲
书府
亭美精妙的亭苑里,书老员老里拿着一袋子鱼粮,惬意十足地往烟塘里洒着鱼粮。
看着水中的鱼儿聚群争食,水面荡漾,
一下子聚在一起,又一下子撑开,
那嬉戏餍足的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玩着,
此情此景让书老爷老脸一抽,两眼一酸,
最后老脸一横,愤愤地飙出一行粗俗的字眼:“死丫头,臭丫头,
居然真不捎信,亏你爹我天天念叨着,这不肖女,王八羔子!”
都一个多月了,居然还不捎信,真是个白眼狼。
想着四个月前,她的女儿总是和他在这个时候两父女喂着烟塘的鱼,
那日子多温馨啊,多自在啊。
可曾想,不过是三个月,全变了样。
书员外每每想起,就忍不住觉得寒蝉心酸。
“哼,你不捎信是吧,老子我也不捎信,有本事,别回娘家!”
书老爷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