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完结)-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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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个垂死的老人,仍在兢兢业业地支撑着,
为里面的居主撑起一片天。
哑——
倏地,一道响彻云宵的哑鸣声划空震膜。
一只金灿灿的雄鹰停在一家简陋的草屋里,
带着刮人的风势,将周遭的树木刮得叶叶相撞,
草屋松动,仿佛就要被那风势侵略得垮塌下来。
如此罕见的巨鹰,不是苍孤,又是谁?
只见苍孤嘴里叼着许多异草,它朝草屋‘哑哑’地叫唤着,
巨大的鹰形足有两个粗壮的汉子一般,鹰目狭长犀利,全身金羽灿灿,无不散发着贵气。
“喂,不是说了吗?下来别搞那么大动静,这屋子已经快不行了,你再搧着翅膀,估计都快垮了。”
一道轻细含怒的声音入耳,苍孤即刻鹰目心虚一闪,
勾勾的鹰嘴‘嘎嘎’几声,似在辩驳着什么。
只见草屋厨房里走出一个手拿锅铲,走路一瘸一拐的清秀女子,
简约的发髻,朴素的罗裙,
小脸白如瓷,两眼狭长,凤眸乌如漆,琼鼻樱唇,明眸善睐,
此时正恼瞪咬唇,一脸凶巴巴地对着苍孤训斥着。
沉睡的绝美男子 ;2
小脸白如瓷,两眼狭长,凤眸乌如漆,琼鼻樱唇,明眸善睐,
此时正恼瞪咬唇,一脸凶巴巴地对着苍孤训斥着。
看模样也不过二八年华,然而那眉宇间的气势和训斥苍孤的
凌厉却足以让人忘了她还只不过是个刚到及笄的小丫头。
“哑哑”
苍孤知道小丫头已经生气,也知道她最宝贝地就是这草屋,
顿时也低气不足地讨喜着,鹰头缩了下头,用两只金灿灿的翅膀捂住,
即可爱又有些狼狈的好笑,没有半点鹰威,仿佛是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哼,再有下次,我把你剁了给里面的人补身子。”
小丫头见状皱鼻一笑,却还是狼牙森森地吓唬苍孤,
然后蹲下身子拿出苍孤找来的药材,转身走进厨房。
苍孤仰天无力地‘哑哑’几声,真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不怕它。
烧了菜,煲了粥,小丫头端膳进草屋,
绕过布帘来到床塌上,将膳搁在粗木所搭的桌子上。
床塌上,一名男子静静躺卧,身上只着明黄褒衣,
素披灰被,脸色苍白,容貌清逸绝美,
两眉清如远山,眉色浓如墨,两眼紧闭,长长的睫影投递眼窝,
鼻梁笔挺,夭唇苍白无血色,,呼吸似有似无。
一头的发束披散,身上的月华锦袍和夜明珠束被安置在一处矮几的位置。
心脉的起伏时而有力,时而微薄,
比起刚从湖里捞起来几乎毫无呼吸的第一天,
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只见生机尚存,已过危夕。
三天了,他仍然沉睡未醒,
也或者说,他不想醒!
正如他所说的,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小丫头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便朝床塌上的男子露齿一笑,
启音愉悦道:“大哥哥,你那个大鹰朋友又给你找来了一些药材,
不过他今天又被我骂了,它真笨,说了从天上下来的时候要离屋子远些,可它老忘。”
沉睡的绝美男子 ;3
“大鹰它真笨,说了从天上下来的时候要离屋子远些,可它老忘,
下一次它再忘,我一定把它剁了给你补身子,
嘻嘻,来,今天还是草药粥,本来你可以吃到肉的,
可是,那兔子太可爱了,我舍不得,所以把它给放了。”
小丫头费劲地将床塌上的男子扶撑起来,
倒靠在自己纤细的肩膀上,然后用竹羹勺起竹筒里的药材粥,
一羹一羹地勺送到他的口中,耐心地等着粥顺喉入腹,才勺下一羹。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跟他说许多许多自己能知道的趣事,
而在她怀里昏迷的绝美男子总是用平稳的呼吸回应她。
那天,她在碧湖中净身,却没有想到潜游在深处时会发现湖里竟飘浮着一只‘水鬼’,
当时差点把她给吓得腿软溺水,刚浮出水面却看到一只金灿灿的大鹰正仰天哑鸣,
一直对着她鹰鸣哑叫,最后竟掉出金色的泪水,
那种撕心裂肺的鹰鸣让她心头一撞,为之动容,
那种悲鸣而泣的泪水如同失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牵绊。
牵一发动全身,无奈下,她只有壮胆下去救他,
然而愈是靠近,她的心却有一根线紧紧牵住一般,无法回头。
当时的他悬浮湖中,乌丝飘逸浮动,双臂张开,
双眸紧闭,就像一块完美的瓷雕艺术,美得让她呼吸一窒,惊为天人。
从她‘醒’过来那天起,她从未见过男子,
一时间,她被他惊为天人的容貌和身上的贵气吸引。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时,
一种撕裂的痛竟然蔓延全身,牵一发动全身,使她不禁涌泪落眶。
这是她‘醒’来的四年里,第一次出现如此鲜明的感觉。
仿佛他的痛是她的一般,仿佛她和他早已相识。
当时救他时的惊险,与为他宽衣的尴尬,
如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面红耳赤。
沉睡的绝美男子 ;4
当时救他时的惊险,与为他宽衣的尴尬,
如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面红耳赤。
小丫头不敢再往下想,将草药粥喂完,她将他身上的灰被掀开,
替他身上的四肢按摩推拿。
小巧细致的脸上没有半点嫌弃,嘴角还犹挂着微笑,
仿佛他是她的丈夫,而她是甘愿与他宠辱与共的妻子。
然而他们却不是,两人素昧平生,不过是因缘巧合救下他,却无法狠心搁下的牵绊。
“大哥哥,你会醒过来的对不对?你要是醒过来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取个名字呢?
其实说出来你别笑我,我其实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从我醒来后的四年里都是我一个人,没有人告诉我是谁,
这里除了我就只剩下这间屋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出现过,
这里很安静,很美,却很孤独,我害怕夜晚来临,那种怕会让我想哭。”
小丫头说着说着,直觉心里有种空洞的委屈,琉璃般的眸子略黯。
突然,她眉眼弯弯一笑,唇红齿白,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不过现在好了,
你和那只大鹰出现了,我想啊,一定是神仙派你们来陪我的,嘻嘻。”
回应她的依然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男子清逸绝美的脸依然紧闭着,如同沉睡的婴孩。
“好了,我去干活了,我要给大哥哥做一张椅子,
然后带你出去听泉水的声音,听风的声音,听竹子的声音,
大哥哥,这个地方真的好美,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看一看,
我觉得啊,这里以前肯定是神仙住的地方,呵呵。”
男子双眸紧闭,呼吸平缓。
言罢,小丫头替他掖好被子,拿起竹筒走出屋子,
没有注意到床塌上沉睡男子的指尖突然动了一下,
脑子似快要迸裂撕开一般,使他不禁眉梢微蹙,胸膛一阵有力的起伏着。
急促的呼吸过后,他依然沉睡,仿佛婴孩一般正等苏醒。
…——
丫头说了,偶是亲妈^_^四点还有更,稍安勿燥》_《
隐隐难安:不祥之兆
午时两刻,烈阳西斜
暗掌寨
寝楼里,莫媛媛哼着小曲轻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入睡。
熟睡的宵儿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握拳,微张着小嘴,
一脸邪俊天真,如婴儿一般,
不时发出梦呓几声:“爹爹,驾高高,宵儿要驾高高。”
如此乖驯纯真的模样逗得她黛眸慈溺加深,
低头在他小嘴上轻吻一记,朱唇嘴边笑意渐深。
此时,残颜已在外叩门,磨石般难听的声音刺耳扬起:“掌柜,该出发了。”
闻言,莫媛媛黛眸一暗,应道:“知道了,我更衣后下去。”
接着便是残颜离开的脚步声。
侧眸看着怀里的宵儿,她蹙眉一叹,
现在未走,她已经放心不下宵儿了,
这次去天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经过钱四两那次掳绑,她几乎夜夜生梦以为宵儿又再次被人掳走。
深叹一息,若可以,她真想将宵儿时刻安置在身边,
可是她知道不能,宵儿太小,她的处境也太复杂,
带着宵儿实在不便。
将小家伙放下,然而宵儿却似有所察,
竟在梦呓里蹙眉张嘴哭起来:“娘亲别走,呜呜,娘亲,呜呜。”
紧闭的小星眸不断泌出泪水,疼得莫媛媛的心一阵揪紧。
“宵儿不哭,娘亲不是告诉你了吗?娘亲带爹爹回来,宵儿不哭啊?
宵儿乖乖的,等娘亲带着爹爹回来。”
替他拭去眼泪,一边耐心地哄着,直到宵儿安份地继续熟睡为止。
莫媛媛浅叹一息,起身走到柜子里找到一套青色劲装,
走到屏风换上,将头上的素绾解下,用冠玉高高束起,
脚下的绣花鞋换上黑色长靴,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影子,
只有尽显英飒的清傲与冷酷。
莫媛媛依依不舍地看了宵儿一眼后,她走出房间,
与半夏和书老爷交待几声后利落翻身上马。
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
马背上,她一身青衣劲装英姿飒飒,
眉目清俊,夜眸如鹰一般凌厉如刀。
烈阳映射在她身上,那纤细的背景如负千斤般泰然自若,
夜眸如鹰,更有种瞰视群雄的霸气。
突然,她侧眸看向寝楼,隐隐难安的感觉再次袭浮而来,
迟疑间,她对身旁同样坐在马背上的残颜说道:“残颜,
我有些不放心宵儿,不如你留在暗堂寨保护他们吧?”
此言一出,残颜即刻蹙眉起来,深思后,
回道:“掌柜,恕残颜直言,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所以残颜不能离开掌柜半步。”
“可是——”
莫媛媛欲言,心头隐隐难安,
这种感觉每次一出现,她都会怕宵儿或与她有关系的人出事。
“掌柜,你放心吧,这次陈寒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钱四两那一次是意外,陈寒有愧,这种意外陈寒绝不会令它再次发生。”
陈寒一脸沉冽,言辞犀利,声音高亢,信誓旦旦地对莫媛媛说道。
莫媛媛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坤打断:“掌柜,你更需要残堂主的保护,
这里有我们在就好,小少爷和老爷等人有我们在此绝对不会有事,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