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8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初颐对韩珂的仇恨并没有因此减少,他冷冷回头,望向韩珂:“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我会一直保护着你。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此时,君初颐很想问问那个一身红衣的男子是谁,为何提醒自己要来相救。以那男子的功夫,若有心救下阿姐,易如反掌,何以这么麻烦,竟同自己周旋。
韩珂顾不上君初颐脸上的郁结,露出几分笑意,“谢谢。”
“君皇后,我护送你回宫。”君初颐不想接受她的谢意,急急转了话题。
韩珂并不拒绝,在他细心的搀扶下慢慢行走在通往未央宫的青石路上。
此时,高耸入云的古树上立着一红一墨两道身影,直到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尽头……
“没救小珂儿,她会跟我生气的!”墨衣男子赌气地瞥了一眼身侧红衣。
“于理不合,你的出现会被有心有人理由,还是安分点。”那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听了下属的话,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韩珂这女人还真是讨人喜欢啊,这么快就收服了自己的沐风堂主,嗯,自己看上的女人自是好的。
“没救她,那小气的丫头会不会不教我制作枪械了,好担心……”夜沐风不自觉轻扯乌发,那黑如泉的长发在他雪白的指间滑动,不经意中透出的妖孽风情竟不属于身侧红衣。
显然,红衣男子自作多情了……
回到未央宫,姜晚晴临死之前的表情一直盘旋在韩珂的脑海之中,摇头口中却又承认,姜晚晴究竟想说些什么?那晚堕胎药是不是她下的?
弈凡得到韩珂被围困的消息,火速回宫,来到未央宫,见韩珂还安好地坐在自己面前,一颗起伏不定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舅舅想明白了。身世有什么关系?朕不是先帝之子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瑶儿好好的,舅舅就很开心。”
韩珂故作生气,板着张脸道:“瑶儿今日差点儿就被大火烧成灰烬了,连孩子都差点保不住……”
她的声音软软的,弈凡听着愈发心疼,冷声道:“朕不会再让你有任何危险。”
韩珂原以为他不过是说说罢了,次日圣旨就传达下来:姜太后禁足养心殿,交出凤印,由皇后韩珂执掌后宫。
韩珂接手后宫事务以来,将宫中婢女划分等级、分组,各组间存在竞争,宫中私相授受的事件终于减少。
姜太后被禁足养心殿,宫里头终于没有先前那般闹腾,韩珂曾经陪同弈凡去看望过姜太后,只是姜太后闭门不见,久而久之,养心殿便成了后宫中的另一个冷宫,极少有人出入。
弈凡每夜都会在养心殿门口驻足良久,他也很想解了姜太后的禁足令,可他根本找不到一个理由。
年后,韩珂的肚子渐渐大起来,身子重了,连走路都会觉得很累。
自从推行了新政策,后宫中的制度越来越好,婢女们做事也越来越有条理,每月为了例银拼命劳作,为了提早出宫,每个人都争相立功。
月彤年龄长了,韩珂便琢磨着要将她嫁出去,偏偏月彤是个死心眼儿,打死也不愿意离开皇宫半步。
“年龄大了,总要成亲的。”韩珂苦心劝说,抚着自己挺起的肚子,满脸的笑意。
“是是是……成了亲还要生孩子的。”月彤白了她一眼,就是不答应韩珂的安排。
韩珂无奈。
弈凡紧张韩珂的身子,命慕容云儿每天都来给韩珂把脉。以往从脉象上都能看出男女的,可韩珂的体质特殊,总也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珂心里头总是有些压力的,朝堂上要弈凡纳妃的折子不在少数,若是她这肚子不争气,只会让弈凡更为难。
弈凡明白她的心思,想尽办法为她减压,这些天他始终感觉有人徘徊在自己皇后身边,奈何来人轻功卓绝,数次都未能擒获。几番试探,发觉来人并无恶意,也就罢了。
------题外话------
亲爱的们,你们说玉安长公主和姜太后,番薯要给他们安排怎么的结局呢?让番薯听到你们的心声,俺会乖乖照办的~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结局倒计时(甘愿释怀)
初春,韩珂正在太液池附近赏花,突然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来到她跟前,朝着她做了个鬼脸,甜甜叫了声“阿姐”。
阿姐?
韩珂只觉得这个称呼异常遥远。
从前,弈凡唤长公主为阿姐,如今长公主被废黜。
从前,姜云歌唤姜芸芷为阿姐,如今姜芸芷身死异乡。
从前,君初玧唤自己为阿姐,如今君初玧中毒惨死。
从前,君初颐唤自己为阿姐,如今君初颐恨她入骨。
……
韩珂淡然一笑,低下头对那小男孩道:“阿姐可不是什么好称呼,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王爷家的小王爷?”
小男孩微微一皱眉头,“本王不是哪家王爷家的小王爷,本王是皇帝哥哥叫来的。”
皇帝哥哥?
韩珂心下一惊,“原来竟是位小皇子。”
“本王排行十七,先帝赐字骏,你可以叫我骏儿。”小男孩吐了吐舌头,将一束迎春花递到韩珂手中,“皇帝哥哥要本王告诉你,他爱你。虽然本王也不知道爱是什么意思,但皇帝哥哥说的话就是圣旨,你必须接受他的爱!拿着!”
小男孩的态度很强势,韩珂淡笑着接过他满手的迎春花,弈凡这才悄悄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搂住。
“舅舅,别这样……有人。”韩珂面上一红,“教坏小孩子可不好。”
弈凡温润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勾唇邪肆地笑:“管事的嬷嬷迟早要教他,身为皇子也到了学习宫闱情。事的年龄,朕是言传身教。”
“你……”韩珂双颊烧得火辣辣的。
十七王爷萧骏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眼前抵死纠缠的两个人,咯咯笑出声来:“皇帝哥哥泡妞儿咯!”
韩珂羞愧难当,泡妞这词还是自己教的萧弈凡,想来自己还是带坏小孩子的罪魁祸首呢。
面对韩珂的羞涩,弈凡并不予以理会,热情地索要着她的吻,等到两个人相拥着喘息之际,弈凡才附在她耳畔道:“有件事朕一直没有同你说,小十七其实是阿姐的儿子。所以,十年前你以为你未能从朕手上救下他,一直自责,如今也该释怀了……”
韩珂惊讶地瞪大了眼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弈凡,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弈凡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韩珂重重点头,“至于!”
“傻瓜……”弈凡将她摁在怀里,软软地揉着她的身子。
韩珂的声音又突然低沉下去,轻声问弈凡:“我母亲,她知道吗?”
弈凡面色一沉,答:“知道。朕是故意气她,才不让他们母子相见,那时候朕以为你死了。”
韩珂望了一眼一侧站着的小男孩,对弈凡道:“舅舅,咱们出宫一趟吧。瑶儿想带十七王爷去见见母亲……”
“朕明白你的心思,朕也早有打算。”弈凡笑道,“你现在不宜车马劳顿,过些日子,朕会传召阿姐入宫,恢复她的长公主身份,让她时常陪着小十七,希望她对你的恨可以减轻。”
小萧骏听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东西,随手搂住路过的一个小宫女,学着弈凡的样子,对着那小宫女的嘴唇一阵狂啃。W7J6。
小宫女抵死挣扎,小萧骏便学着弈凡的样子哄她,“不要乱动,让本王亲一口,本王娶你为妃。”
小宫女果然不再挣扎。
不远处,树干后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幽幽地忘了萧骏一眼,十指紧锁,后又放松了下来,转身离去。
第二日,镇国候府。
卯时,玉安正在梦乡中,但侯府内却迎来一片臊动。
因为思念幼子,玉安这些日子都睡得极晚,此时还是有些疲累的。被厢外的吵杂声闹醒,双目有些惺忪的睁开,有些茫然的望向门外。却见房内的珠帘幔帐外,人影晃动,随后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玉安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但在那抹英挺的玄色身影穿过幔帐,撩开珠帘,发出细微的声响时,她不禁心中有点不安。
君初颐踏进大殿,他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人,紧绷的面容有些缓和,随后抬手挥退一干人,信步走道玉安的床前。深邃的眸子在看到玉安母亲慵懒而混沌的摸样,薄唇露出一抹笑意,随即径自坐在她房中的桌案旁,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声音低沉地询道:“睡醒了?”为液称太。
这下玉安彻底清醒了,她眼底的朦胧瞬间消失殆尽,顿时露出了惊惧之色。这孩子从不敢这么张狂地跑进自己的卧室,难道听到了什么消息?
君初颐在看到玉安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剑眉微黜起,原本柔和笑意顿时凝固在了唇角,他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满心怒火但却似故意做出亲昵之色一般,恭敬地道了声:“大娘,儿臣听闻君皇后早上险些流产,您需要进宫去看望吗?对女儿不闻不问恐是不好。”
云倾一僵,黜眉睇向君初颐,却望进了他如深渊一般冰寒的眸子里,暗自打了个寒颤,稍稍调整了下心态,狠狠道:“这个小践人早不是本宫的女儿,你忘记你亲娘和哥哥的惨死了,如今竟回府教训起大娘了?太不像话了!”
“初颐失礼了,那种狠毒的女人确实该绝子绝女,只是可怜的十七皇子,哎。”君初颐话语淡漠,带着几分真几分假的说道,令人探听不出他话语里的隐射。
“你说谁!”玉安的语调突然拔高,眼神中满满都是慌乱。
“大娘还不知道吧,十七皇子在御花园嬉戏,误撞了皇后娘娘,方才造成了险些流产的状态,”君初颐神色沉了一下,突然深深的望向玉安,那眼神清冽的令人止不住害怕,继续道:“陛下一怒之下罚他跪了祠堂,已经一日未进食了。”
玉安一骇,顾不得礼仪,正欲落榻起身。怎料,端坐在桌案旁的君初颐突然转至其身侧,用力的扣着玉安纤弱的肩膀,道:“大娘,还是儿子离去你再更衣吧,你这样不成体统。”他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温度。
说着,君初颐松开了玉安的钳制,起身道:“大娘,初颐宫中还有要事,便不加叨扰了。”说罢,大步离去。
萧骏受罚?玉安眯起了双眼,满是愤怒,忧心亲子的她压根儿没有心思去探究君初颐那明显的异常,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君初瑶,你个小践人,我要杀了你!
此时,养心殿内。
姜太后慵懒的斜卧凤榻上,右手握拳撑着额头,右手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茶饮,闭目聆听着太监高唱的曲子,神色看似很平静,但自从后宫之权被萧弈凡剥落后,她心里就压抑着一团怒火,随时会暴发。姜太后虽然怨恨弈凡的无情,但是她偏执地认为自己与弈凡的今日都是君初瑶那外孙女造成的,心底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
一个月了,不管过了多久,只要她一入眠罗太医就会出现在她的梦中,跪着求她要杀了告密的人,为他报仇。
往常日子里,自己心里若有不痛快,罗太医总是相伴于身侧,给予安慰。现在呢?现在她那难得喜欢上的男子又离她而去,疼爱的儿子又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些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那个践人!
姜太后猛地睁开那冲血的凤眼,眸底精光一闪而逝,长袖一拂,
“砰--”地一声,手中玉杯垂直摔落在地上,清脆悦耳的破瓷声让正在唱京戏的太监声音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太后娘娘息怒。”
守在一旁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