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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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身子也压在他胸前,有个地方特别柔软,他顿时口干舌燥的,都三个多月没亲近了,她的动作无异于在干柴上点火。
他滑进被窝,对着她就是一阵猛亲,直到她喘不过去,才松开。杨辛见他眼睛异于平常的亮,心里也燥热着,手点着他的唇,瞅了他一眼。
梁之郴见她没拒绝,明白有戏,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极其克制地问了声,“可以吗?”
杨辛有点臊,叫她怎么回答?食指顺着嘴唇,下颌,滑落至他的锁骨,画着圆圈。
事后,梁之郴搂抱着她,有些疲倦,却又睡不着。
“老婆,有件事得告诉你,爸妈周末会过来。”
杨辛本已闭着的眼倏然就开了,“你告诉他们,我怀孕了?”
“前几天说的。以前贝贝病着,我一直没告诉他们。怕他们来了,你也没心情招呼。现在贝贝的身体渐好,也该告诉他们了。”
杨辛的眼倏地又闭上了,他想的总是那么周到,也轮不到她操心。在他的话语里,她一下就进入梦乡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继续更新,大概还有三章就可以结尾了。
58
58、惊天变(一) 。。。
周末,公婆如约而来。
梁之郴早早地就在附近的酒店订了包间,一行人走到酒店门口,杨辛先上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位以前的邻居,同时也是父亲的同事。她拉着杨辛的手:“小辛,几年不见,你倒是变漂亮了。”
杨辛笑着喊她,“张阿姨,你现在退休了吧!”
“是啊,坐在家吃劳保了。想上班也没班上了。”张阿姨眯着眼笑,“小辛,刚才在门口的是你爱人吧?长得可真精神,看着眼熟。”
“可能是像某个明星,大家都这么说。”杨辛抿嘴笑。
“周末一家人出来吃饭呀?”
“是啊,公婆来了,正好好{炫&书&网}久没在外面吃。”
“哦,刚才你身边的老人就是你公婆,看着也挺眼熟的。”
杨辛想到在包间的老人,“张阿姨,我先走了。我留给电话给你,有时间再聊。”
“好好。”
一般情况下,杨辛是不愿给人留电话的。不过,张阿姨不同。她是以前住的院子里,对她最好的长辈。父亲出事后,她不仅没有跟众人一样,瞧不起她,反而对她嘘寒问暖,经常拉她到家里玩。
杨辛到包间的时候,菜都上齐,可大家都没动筷子,直到她进来了,李秀芬忙说:“亲家公,亲家母,赶快吃啊!”
梁母打量她微隆的腹部,招她过去做,“杨辛,你可得多吃点。”
杨辛坐在她和梁之郴中间,颇不自在。
吃饭的时候,梁父,梁母话都不多,只有李秀芬最健谈。
“我说亲家,往年过年,小两口忙着事业,都没有回北京。今年我看怎么也得让他们回去过年,你们看怎么样?”李秀芬语气诚恳。
杨辛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结婚两年,因为爷爷的反对,梁之郴和她一直没回北京。现在李秀芬话里的意思就是要让爷爷承认他们的婚事。只是他父母能做主吗?杨辛觉得悬。
梁母尴尬地笑,“亲家你说的话是有道理,等我们回去和老人商量下。你也知道,之郴他爷爷年纪大,有些问题喜欢钻牛角尖。”
李秀芬显然是不满意她的回答,刚想说什么,杨辛就抢着说:“没关系,爸妈,我也知道你们夹在中间难做人。我们可以等的。”
梁母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妈,先喝碗汤。”梁之郴舀了碗土鸡汤,递给李秀芬。
杨辛看样学样,也舀了碗递给梁母,接着给梁父也舀了碗。
此后,一餐饭吃得风平浪静的,只有贝贝时不时发表两句高论。
这次,梁父梁母照旧没多呆,不过没有回安川,倒是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看样子是给老人做工作去了。
杨辛照旧公司,家里两头跑,只是有天她在公司的桌上,看到何畅留给她的一封信。
杨辛:
我要辞职了。原因我想你应该明白,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很怕呆在公司了,更怕和你相处。明明心里恨死你了,面上偏偏还要对你笑。面具我已带了几年,现在是脱下来的时候了。
何畅
信纸摊平了放在桌上,杨辛的目光看着窗外,几年的姐妹之情,换来的就是一个恨字。还好她自己辞职了,要不然她真不知怎么对她。前几天,梁之郴告诉她,去税务局检举的人就是何畅,当时心里很难过。早有蛛丝马迹显示就是她,可杨辛不愿相信,也不想去揭开她最后的面纱。
只是该来的总归要来的,谁也逃避不了。
为她伤心难过不值得,可心里还是划过一道伤痕,有些浅浅的痛。
手机此时响起,杨辛拿起,“喂,你好,我是杨辛。”
“杨辛,我是张阿姨,我想问问,你爱人是姓梁吗?”
难道她认出来了?杨辛笑着回答,“是的。”
“你下午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张阿姨的话语有点迟疑。
十有八九是找她帮忙的,如果是别人,她就推辞了,可张阿姨不同,“有时间,您说在哪见面?”
“就到林林茶餐厅。”
杨辛提早十分钟就到了,见张阿姨走来,忙起身。
俩人面对面坐着,杨辛点了牛奶给她,自己则是咖啡。
“张阿姨,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杨辛喝口咖啡。
“小辛,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您尽管说。”杨辛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要不是太困难的事,她都会答应。
张阿姨手里捧着杯子,看着她,迟疑了很久,“你公公是不是叫梁有成?”
杨辛楞了,不过还是点头。
张阿姨小心翼翼地说:“以前我们单位的处长就叫梁有成。”
杨辛释然,看样子她想攀关系,其实没必要,“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帮忙?有就说,不需要拐弯抹角的。”
张阿姨沉默一会,“其实我不知该不该说。”
“没事,您尽管说。”
“你爸以前在财务科管账,后来单位的资金少了,检察院怀疑是他做的手脚,结果被抓了。”
杨辛听到父亲的事,心里沉甸甸的。她一直怀疑父亲是被人陷害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给父亲洗脱冤情。
“我和你父亲同事多年,他的为人我清楚,他那么老实的人,哪里会拿公家的钱,还是那么一大笔数字。我的表妹,是梁处长的秘书,有次她无意说漏嘴,说梁处以前曾去澳门赌博,输了大笔钱。你也知道,梁处也不过是拿工资的,那么多钱,他哪里来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张阿姨说完后,如释重负地靠在椅背上,“小辛,本来我不该告诉你的,可是这事在我心头压了多少年,有些秘密是不能守的。”
杨辛的头嗡嗡作响,她无意识地举起咖啡,咕噜噜就全部装进肚里了。咖啡没加糖,味道极苦,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嘴角溢出几滴,顺着面颊滑落至衣领上。
张阿姨递过纸巾给她,“小辛,你擦擦。”
杨辛摇头,想再喝,杯子已经空了,于是招呼服务员又端来一杯。
张阿姨见她面色不好,心里有些后悔,“都怪我,不该告诉你。”
杨辛摇头,再次将咖啡喝光,肚子胀得满满的,大脑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她起身,“张阿姨,我走了。”也不等她回答,自己就走出店门了。
张阿姨的话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喘不过气,又无法移开。杨辛想起父亲走后,母亲有次带她去一个据说是很灵的算命先生那测命运。当时,她十一岁,算命先生先是给母亲测,说她命格不好,好在女儿孝顺,晚年有依靠。接着给她测,说她长大后她爱的留不住,爱她的不能留,子女倒是双全。她当时年纪小,哪里会信这些,只是现在的她,不知怎么就想起。心下凄然,难道还真验了他的话?难道注定自己就是一个辛劳的命?
想到和梁之郴要分开,心像是被刀切,痛不可言。直到此时,杨辛才明白,原来她早已爱上他,不是喜欢。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直到要失去,她才明白。
回到家,贝贝在客厅跑来跑去,他现在身体好多了,每次去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安慰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杨辛胃口特差,就着几块萝卜干下了一小碗饭。梁之郴皱眉,“前些日子还吃得不少,怎么现在胃口又差了?你想吃什么,明天我去买。”
杨辛勉强地笑,“可能过几天就会好的。”
饭后,梁之郴见她呆坐在那,拉她起身,“陪我出去走走。”
坐到他的车上,她才反应过来,“去哪儿?”
“跟着来就好了。”梁之郴并不说。
车子向郊区驶去,在靠近安江湖边停住。湖边栽满了绿树,旁边还有一块绿色的草坪,靠近湖边有一条幽深的小径。
梁之郴拉着她的手下车,指着小径的尽头,“辛辛,那里马上就要建成大片的独栋别墅。”
杨辛茫然地点头。
“喜欢安江湖吗?”
只要是临江人,没有不喜欢它的。位置离市区不远,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交通又便利,只是四周没有什么房子,所以人口稀少。
杨辛再度点头。
“我想买一栋,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靠湖而居,晚上吃完饭沿着小路散步,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看漫天的星光。”
看星星?杨辛下意识地抬头,巨大的黑绒布嵌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她久久地望着,造物者真神奇,难怪古往今来多少少女视之最为浪漫的事,就是和心爱的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看星星。
如今,她是多么幸运,有这么一个人陪着她,只要她愿意,就是永远。
杨辛内心开始期盼,也许张阿姨说的话并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梁有成就是陷害父亲的凶手。
她对着星星许愿,求老天保佑,保佑那一切都是假的。
梁之郴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冷吗?”
杨辛看着他身上的风衣,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棉衣,眼里湿湿的,“你冷吗?”
梁之郴的手顺着手臂往下,握住她的手,温暖有力,反之她却有些微凉。
“辛辛,你得多吃点,你底子太虚了。上次爸妈来带了一斤燕窝,回头煮给你吃。”
杨辛用力的点头,她不敢说话,喉咙里似乎卡着什么,难以出声。
回去的路上,她在暖暖的汽车里,睡着了。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张阿姨告诉她,白天说的话都是假的,因为梁有成以前对不起她表妹,所以她故意说他的坏话,让他的儿子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杨辛刚想笑,梦里又浮现父亲的面容,他的样子很不好,比以前更加清瘦,气色也黄黄的。他也在笑,不过笑得凄惨,爸爸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给爸爸报仇。
杨辛的心狂跳,眼睛就睁开了,浑身凉嗖嗖的,内衣尽湿。
事情过去一个多星期,她一直在是与不是中煎熬,最后下了一个决定,与其整天猜疑,不如去求得事情的真相。
后来,她找了一名私家侦探,是章露的远亲,将事情委托他调查。
转眼新年过了,就在她认为事情也许无法查出实情,她也假装视而不见的时候,接到了章均的电话。
俩人在茶馆碰的面,章均把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她给了他一张五万的支票。
回到公司,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文件袋,里面有一个微型录音机,一盒磁带,还有几张便签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她将磁带小心的放进录音机,按下按钮,一男一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