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性穿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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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殷音的嘴唇,唇间柔软的感触让他下一秒就不由自主地揽上了殷音的腰,让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
“轰”的一下,殷音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着布鲁斯那双已经变成深褐色的眼,眼底若有若无的火焰似乎要把她吞没。比之前更强劲的电流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布鲁斯似乎感觉到她的颤抖,立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嘴唇,又用牙齿辗转轻咬着,似乎在安抚她,又更像在挑/逗。
这奇妙的感觉让殷音身体一软,她似乎发出了如同小兽的呜咽声,紧闭的嘴唇也微微松开,布鲁斯立刻抓住机会,滑进了她的嘴里,撬开了她的牙齿,热情地卷上了她颤抖缩在角落里的小舌。
舌尖与舌尖炽热的触碰让殷音有些清醒,一直延伸到尾椎的酥麻感让她差点呻/吟出来,但是她却将呻/吟硬生生吞了下去。殷音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不过相比起手忙脚乱的殷音,调情早有一手的布鲁斯冷静得多,他的右手迅速抓住了她的双手,强势地将它们按在了殷音的头顶,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卡了进去,唇齿间的攻势迅速增强,一瞬间就瓦解了殷音没多大用处的软绵绵的挣扎。
布鲁斯的舌头可是能将樱桃打结的,所以水平那是一流。他用舌尖暧昧地扫过殷音的舌根,在她条件反射地卷起舌头的时候立刻迎了上去,和它纠缠在一起,这样子更像是殷音主动索吻。
殷音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可是还是有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在枕头上。唇齿间传出来的声音让她感觉异常羞耻,但是她的身体就像不听她使唤一样使不出力,至于声波能力什么的,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没想到这一块去。
显然这些满足不了布鲁斯。他可是几年没见到殷音了,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让他只能用不断的暴力来消磨殆尽。以前他也梦见过殷音,但是梦里永远只有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而这次,是他唯一看见殷音转过了身的一次。其实在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远眺风景的时候他就醒了,但是他担心如果出声她就会消失,所以他一直都在装睡。
上天作证,当感觉到她竟然转过身时他差点激动地坐起来,但是他依旧在忍耐,忍耐,一直忍到她将要离开时,终于忍不住了,他抓住了她,然后将她死死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这样,她就不可能离开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外,布鲁斯第一次对自己的自控力产生怀疑,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是在现实里,他绝不可能这么做。
这里是梦境,这只能是梦。
感觉到布鲁斯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往她衣服里钻时,殷音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虽然这是梦所以无论怎样都对自己没什么影响没错……但是如果是自己的梦……为什么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这……这样下去,可就会变成春/梦呀!!!
“啊!——”尖利的叫喊仿佛从天外传来,殷音猛地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满天繁星……
醒了吗?殷音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地想到。
等等,遗憾是哪来的?!
不对,快把那个春/梦忘掉这可是黑历史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梦?!
殷音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蹭的一下站起来,看向不远处的风云顶——那几个霍比特人被戒灵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尼玛写了这么点不知道死了我多少脑细胞
这应该是肉渣里的肉渣吧
QAQ麻麻我真的不会写肉
虽然阿尔温也在梦里拉过阿拉贡,但跨空间拉人这是看起来有些不合理
不过请注意有一个神秘万能系统
关于系统设定在本文完结最后彩蛋才会出现
灰尘唯一能剧透的就是系统能改变的只有它自身的数据……
而关于这两只怎么就突然吻上来的问题
要知道老爷是早就开窍了的然后再加上这是梦而且是第一个他碰到了殷音的梦于是在梦里肯定没那么拘束……
然后殷音五百多年过去却一直记着布鲁斯及相关这说明……咳咳
不过布鲁斯醒了后大概也会苦恼自己怎么会做那种梦并且在梦里竟然还来真的了……
灰尘的文的男主一般酱油党我也不知道这是为毛OJZ
彩蛋——
歌谭,韦恩大宅,10:23am
阿福有些忧心忡忡地站在主卧里,主卧浴室的水声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还不见停。
韦恩老爷一定是做噩梦了。
阿福想到,他的小老爷一定是梦见了以前父母去世的那个夜晚,所以这么早就被惊醒,跑去冲凉压惊,要知道他昨晚,不对,今早4点多才睡啊。
“韦恩老爷,我照你的吩咐拿来了白兰地,您没事吧?”阿福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没什么,你放那就出去吧。”浴室内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压抑,带着点烦躁和郁闷。
哦,我可怜的布鲁斯老爷,他一定是哭了,嗓子都哑成这样了。阿福叹了口气,颇为心疼地望着浴室,犹豫了好久,才走出主卧,寻思着上街买点润喉糖。
☆、魔戒4
几天的风餐露宿让那四个霍比特人很不满,于是夜里他们终于忍不住;拿出带来的调料;趁阿拉贡出去巡视之际;撑起了火篝支架,搭上了小锅,煮起东西来。
殷音有些哭笑不得;那群戒灵就在他们十一点钟方向;他们在大半夜支起篝火;不正是告诉那群戒灵:“我们在这快来追我们呀快来追我们呀~”吗?不过如果霍比特人愿意一直安分下去的话,他们就变种了。
感觉到他们十一点方向的戒灵动了;殷音撇撇嘴;真麻烦,她想道。她无奈地收起睡袋,将它放在马背上的包裹里,用精灵语告诉它让它先躲开,然后用匕首划破手指舔了舔,张开蝠翼,迅速向那些霍比特人飞去。
阿拉贡虽然赶回来扑灭了火,但他们的踪迹依旧暴露了,戒灵已经包围了他们,正慢慢缩小包围圈。阿拉贡和那一群戒灵打起来肯定够呛,魔戒要是真被那些戒灵抢走了,那就是中土大陆的大危机啊。好歹殷音在这块大陆上生活了五百多年,让她眼真真看着索伦崛起,她做不到。
再者,阿拉贡没了她佣金找谁要?要知道阿拉贡现在是她唯一的财主,虽然是将来式。还有,如果阿拉贡出事,她的姐姐阿尔温一定整天以泪洗面,说不准还玩殉情,殷音可不想看到她这个温柔的好姐姐出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什么时候这么爱钱了?貌似在上个世界当了雇佣兵之后,她就越来越在乎钱的问题?或者说,其实在雷蒙德那世界时她就十分讨厌贫穷了?管他的,反正无论在哪钱都是万能的。
此时的阿拉贡心里痛恨死霍比特人安逸的性格了,那些霍比特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轻重缓急,弱小又只会惹麻烦。算了,如果他们不这样的话,那就成矮人了。阿拉贡深吸一口气,将四个霍比特人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围过来的戒灵,然后柄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怒吼一声,拔出剑从下往上削向一只戒灵。
那只戒灵立刻握紧了剑迎了上去,力气之大,让阿拉贡握着剑的手微微一颤。他立刻双手握剑,俯下/身子躲过一把从他头顶越过的剑,然后趁机用力砍向那个偷袭他的戒灵的腰部铠甲缝隙。
那只戒灵尖利地叫了一声,那声音比指甲划过黑板还要难听。
阿拉贡的双手虎口被那只皮糙肉厚的戒灵震得生疼,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顿。身后呼啸而来的冷风让他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带着剑迅速转身接下了另一只戒灵向他砍来的利剑,如千斤鼎般的重量让他双脚微微弯曲。阿拉贡立刻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滚出了三只戒灵的包围圈。
他抽时间朝霍比特人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差点咬碎了一口牙——那些狡猾的戒灵竟然佯装围攻他,实际上已经分出了两个跑去袭击霍比特人!看那些霍比特人小胳膊小腿的,甚至连短剑都挥不动,还谈什么防御?!
一时间阿拉贡急了,他匆忙地一脚踹开面前挡着他视线的戒灵,刚想过去帮忙,却又被一只戒灵挡住去路。而霍比特人那边,其中一只戒灵已经将那把带了毒气的剑插/入了佛罗多的胸膛里,伸出手准备夺走佛罗多手指上的魔戒!
“啊!!!”阿拉贡怒吼一声,奋力一剑捅入那只阻拦他的戒灵的腹部,再望去时,那只即将得手的戒灵却被一股力量轰到了巨石上!一个披着棕色长发的蒙面女人从天而降,一手抄起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佛罗多,一手拿起了他的短剑,然后迅速将他放在了不远处高石上,顺便还用那奇怪的力量将另外三个霍比特人轰出了战场!
邪恶的血色瞳孔,巨大的灰色蝠翼——银眼蝠!竟然是那个堕落的银眼蝠!阿拉贡暗道一声不妙,他无法确定这个在外界传言里献身于黑暗的女人是敌是友,但是现在他没办法分心,因为自己还要对付这群难缠的戒灵。
殷音冷冷地盯着她面前的戒灵,没有攻击,只是不停地左躲右闪向后跃,精灵外皮让她的身体更加轻盈,每次落地无声,甚至连一丝尘土都没有扬起来。
忽然,她的眼神微暗,在戒灵的剑在她脚前落下的一瞬间,一手丢出一个声波弹在它面前炸开,空气的扭动让它的身体微微一顿,也就是在这个短暂停顿之际,殷音大步上前一手反手一手正手握住短剑剑柄,猛地划过戒灵的咽喉,“锵——”,劣质短剑断了,一击得手。殷音立刻向上一跃,飞在空中,躲过另外赶过来的戒灵攻击。
因为本身不会飞,那几个戒灵现在地上看着空中挥动着蝠翼的殷音,尖叫着。殷音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张,使出了最基础的声波攻击,一圈圈扭动的空气带着破空声袭向那三只戒灵,他们似乎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一致举起剑抵挡声波圈。
哼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面具下的嘴唇微微勾起,殷音蓦地将挥动的蝠翼并拢俯冲下去,猛地落在了一个戒灵的身上,双脚再一用力,瞬间将它踹倒在地,殷音也因此再次跃了起来,在空中一个回旋踢正中另一只戒灵的头部。第三只戒灵感觉不妙,长啸一声,除了被殷音抹了脖子的那只和阿拉贡解决掉的一只,其余都迅速遁走了。
自己能力和拳脚功夫的结合更加熟练了嘛……殷音收起了蝠翼,血色也从双眼里褪下,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殷音觉得很满意。哦,对了,那个佛罗多老爷还被自己丢在巨石上,貌似他跟比尔伯·巴金斯有什么亲戚关系?殷音记不太清了,虽然那个比尔伯是个**型的霍比特人,还和埃尔隆德很熟,不过殷音从来都不关心这些,她大部分时间都泡进图书室里了。
殷音有些无奈地又咬破了手指,飞上巨石将佛罗多带了下来,刚一落地,脖子处就贴上了一个冰冷的利物。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殷音玩味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戏谑道。
“恩人 ?'…'如果你是别人,或许我会好好感谢你,但是你是银眼蝠,那个投身于邪恶与黑暗的堕落之人。”阿拉贡冷冷道,眼神锐利可怕,“把这个霍比特人放下来。”
“好吧。”殷音很听话地放开了手,我们可怜的佛罗多老爷就“咚”的一声砸向地面。
“你……”阿拉贡的脸明显绿了,看着这个双眼已经恢复成银灰色的蒙面女人,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叫我放开他的吗?”殷音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你可是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