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是美男啊)类似花样男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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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脆弱的人,假如我不能从别人那里看到阳光,不能从别人那里等得到温暖的话,那么那个人在我的世界里,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会尽力避免为不必要的人影响自己。”
“那么请问我哪里让你感受到阳光了?我自问足够自私,除却亲人朋友,也无暇将感情分给别人。”
“人都是自私的,青梨。”姜新禹仰脸看着夜空,似回想起快乐的事情,他浅淡的笑里有了一丝波澜。他说:“这个问题我曾认真想过。我曾以为感情的事是很理智的,可以找到答案的,但后来我发现其实爱上一个人很自然,就像是人会活着也会死去一样自然。”
“你还是没有给我答案。”
“你用一种古怪的方式,让我看到我世界里的阳光。”姜新禹张开双臂,以一种等待回归的姿势深深凝望着高青梨,缓慢又悠长的,他说:“青梨,即便你忘记了我,我仍旧坚持你遗忘的事情是刚好需要被遗忘的事情。我们只管这样的在一起,好吗?”
高青梨迎上他的怀抱,这几乎是她不用考虑的事情。
姜新禹的怀抱将深秋的寒意驱散,他的臂膀用很紧却又不至于束缚的方式楼着她,让她的心变得温暖无比。
高青梨开始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温暖,还是她从他那里得到温暖。自从家里发生变故后,她重新认识了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伟大的人。
她说接触的姜新禹,是最真实的姜新禹。他现在抱着她,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达到她的心里。这些和她以前了解到的姜新禹是完全不同的。但不变的是,他有着温柔如水的品性。
再后来俩人遇到垂头丧气的高美男。高青梨朝她身后看去,没有发现黄泰京。
高美男停在俩人面前,哭丧着脸说:“新禹哥,对不起,我没能追上泰京哥。”
高青梨问道:“有没有打电话给他试试看?”
“泰京哥关机了。”
高青梨安抚的拍拍高美男的肩膀,用调笑的口气说:“没关系啦,他那么大个人还怕被人拐跑了不成。等他气生完了就会回来的,不用太过担心。”
高美男怀疑的看着她,又瞅了瞅姜新禹,犹豫的说:“你觉得……泰京哥真的会回来吗?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现实总是教人说谎最多的那个。明知黄泰京是想借此机会彻底离开A·N·JELL,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还是无法将事实说出来。高青梨安慰的说:“他就是爱发脾气的人,你知道的。你们明天还有工作,先回去吧,泰京前辈气好够了说不定自己就回去了。”
高青梨拉了拉姜新禹的衣袖,姜新禹说:“美男,我们先回去,泰京哥他自己会有分寸的。”
目送姜新禹和高美男离去,高青梨转身一个人走在并不十分明亮的路上。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东西,多到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她已不记得自己想过些什么。
“你没有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们吧?”
“没有。”高青梨顿了顿,说:“你身体还没好,找一家酒店休息,以后的事先不要想了。”
“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能睡的着吗?”
黄泰京的声音里透出一种腐烂的脆弱。高青梨自知无法感知他此刻的心境,而那些应该说的安慰的话,此刻她一个都想不出来。
很久没有声音,直到黄泰京说:“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吗?”
被实现的愿望
……》
并非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即便是当事人自己,高青梨也不知自己对他是否只有利用的想法而没有其他。
这些都只是心底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犹豫的,她利落答道:“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否则你就是我的朋友。”
“我在WOX酒吧,是朋友的话就过来陪我。”
高青梨还没能回答的时候黄泰京已经挂了电话。电话“嘟嘟”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犹豫了一会儿,高青梨拦了一辆出租车。
绚烂的舞池灯光,嘈杂的巨大声响,扭动着蛇一般腰身的女子将身体紧贴着好看的男人,做着各种风骚的姿势。高青梨踮着脚四处寻找黄泰京,终于看到吧台边上的他。吧台顶上并不明亮的的几束光从上往下照着。照出他脸上的落寞。
高青梨往吧台方向走,感觉到有谁故意碰她的右手,高青梨微怒的回头,瞧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像是看到美味一样看着她。
男人肥肠一般的唇动了动,发出奇怪的声音。“小妹妹,要不要跟我走?”
高青梨低声咒骂了一句,甩开那男人的手。但那男人握她太紧,她无法一下子抽出手来。正是这时,她看到黄泰京快步走过来,挥起拳头砸了过来。
“痛!”
那男人已松开高青梨的手迅速逃开,高青梨按住被黄泰京打中的肩膀,咬着牙说:“可不可以看准了再出手?”
“笨蛋!为什么要挡在那人面前!”黄泰京扶着高青梨的双肩拼命的摇晃她的身子。
他的脸上泛着那些喝醉了的人常有的红润色泽,嘴里的酒气喷到高青梨脸上,让她难受的要命,却又无法丢开他不管。
由着黄泰京将她摇得骨头都要散架了,高青梨也没有再吭一声。直到黄泰京不再摇他,他像个无辜的孩子抱着自己的脑袋,高青梨便像领着迷路的小孩一样领黄泰京出了酒吧。
出来后,高青梨问他:“去酒店,还是送你回宿舍?”
“去你的住处。”
“我的住处只有一间房一个床,你还是住酒店吧。”
黄泰京像发酒疯一样吼着:“不是说是朋友吗?朋友不是应该在需要的时候就出手帮助的吗?让我住酒店,算什么朋友?”
高青梨长长吐一口气,撇撇嘴看着手脚并用表示抗议的黄泰京。他看来已不清醒了,即便是将他卖了他也未必知道,所以虽然黄泰京嘴里在反对,高青梨还是将这样神志不清的他带到了酒店。
登记、付钱。前台的小姐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稀奇的东西一样。高青梨冷着脸催她们动作快一点,这才了解了被当做诱拐男人的尴尬。
“那个人好像是黄泰京?”
其中一位这样对身边的人说。高青梨还没走远,她扶好黄泰京自己转过脸来,冷冷说:“请不要说奇怪的话。”
那个女人面露难堪,赶忙弯腰赔不是,“对不起。”
高青梨将比自己高出很多的黄泰京弄到房间,刚一靠近床上,虚软的手立刻松开,黄泰京整个人就像是沦陷一般陷在柔软的床上。替他脱鞋,高青梨刚庆幸黄泰京没有呕吐以至于弄脏衣服的时候,黄泰京“哇”的一下就吐出来,还偏就吐在衣服上。捂着鼻子,高青梨懊恼的看着又死死睡去的他,双手交叉做出想要掐死他的样子,却还是忍下他身上的那股难闻的味道,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好人做到底,高青梨将他的衣服拿到卫生间用肥皂洗干净,再将它晾在空调吹风口下。
做完这些后已是十二点,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高青梨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鬼味道,难受的要命,立刻往家里赶。
闹钟准时在五点响,打着哈欠揉着睡眼,高青梨穿好衣服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赶。深秋的寒风吹在脸上,有着细微的疼痛感。
用房卡开门,如她所料,黄泰京还没有醒来。高青梨抖落身上的风尘,裹好衣服后缩到空调的暖风口下又小憩了一会儿,直到黄泰京叫她的名字,她才如梦初醒一般。
“你陪了我一整晚?”黄泰京问她。她故意笑的很假装,说:“你想多了,我哪有那么舍己为人。”
“笨蛋!”黄泰京松开本是扶住额头的手,一拳砸在床单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威胁你帮我写假新闻,我总是欺负你,还让你喜欢的新禹以为是他的原因我才离队的,我对你这么不好,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呢?”
“谁对你好了。你少臭美,快点起床。”高青梨站起身子,伸手够了下头部正上方的衣服,又说:“你昨天喝多了吐到身上,所以才帮你脱下衣服。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刚好现在也干了,可以穿。”她有意对上黄泰京复杂的目光,笑着说:“不过你放心,虽然是我帮你脱的衣服,但我绝对没有对你有不轨的行为。”
“笨蛋!”
高青梨笑着不予理睬,她踮着脚将黄泰京的衣服取下来,摸了摸,从衣架上取下来轻轻放在床上。“快点起来了,我今天还要去找一个钢琴家,请求她收我为徒呢。可不想因为不放心你而迟到。”
“谁?”
“韩穗贞韩老师,去过几次,她都不肯接受我,甚至都不给机会听我演奏。”高青梨顿了顿,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说:“不过咧,有志者事竟成,我觉得只要我多去几次,她最后一定会接受我收我为徒的。”
黄泰京低头沉默了很久,高青梨偷偷的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黄泰京抬头,她立刻将视线挪开,假装不曾在意。
黄泰京问她:“你想成为像她一样的钢琴家?”
“嗯,成为钢琴家是我从小的梦想。”她也曾以为这个梦想会变成现实的,然而现实却是另外的模样。曾经专属于她的钢琴,早已消失了踪影。
“我……帮你……”黄泰京停了数秒,抬头认真的看着她,以坚定无比的口气说:“我帮你!我父亲和韩老师有很深的交情,我可以帮你!”
高青梨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注视着黄泰京,“真的吗?”
“是的!”
高青梨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彼时深秋微薄的阳光透过米黄窗帘的罅隙漏了进来,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侧脸,将她的笑容不完整投射到了黄泰京的眼里。
看着高青梨欢呼雀跃,绕在原地不住旋转的样子,黄泰京楞了一下。嘴角上扬到苦涩的角度,为她开心,却也为自己难过。他帮助她实现梦想,可是他的梦想已经完全离开了他的生命。
高青梨歪着身子倒在床上,笑的像个要求被满足了的孩子,她两只手支在床上托着腮帮,满面微笑的看着黄泰京,说:“黄泰京,知道吗,今天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的日子。黄泰京,你真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人了。”
“因为你对我好,才这样的。并非因为我是很好的人。”
黄泰京的语气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托着腮帮看着他的高青梨突然也不笑了。高青梨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会作曲,钢琴也弹得很棒。即便不可以演唱,作曲给别人唱,或者以钢琴为声演唱,也是可以的。”
黄泰京苦笑着说:“你又知道我的想法?”
高青梨摆摆手,用调笑的口气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知道才怪。”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除了歌声,琴音也可以演唱。”
“这样想就对了。”
“青梨……”
高青梨疑惑的看着他,“嗯?”
“你觉得,我们俩的钢琴谁弹的好一些?”
高青梨想了一会儿,说:“在我在看,音乐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它是传达感情的符号,而钢琴只是一种传达感情的乐器而已。在我眼里没有弹得好与坏的区别,只有是否有真最真实的情感。只要演奏者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内心表达,无论他的演奏技巧多么差劲,我都觉得是好的。”
“和写歌、唱歌其实是一样的,都是想表达一些什么。”黄泰京长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