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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阳光大宋-第242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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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梁丰给王德用的信,韩琦抿一口酒说道:“玉田兄的担心,不无道理。属下以为,元昊寇边,是早晚的事。若是两月内不动回鹘或者吐蕃,那么必取我大宋无疑。不过”韩琦话说半截打住。
    王德用道:“不过什么?”其他三人也做倾听状。
    “不过此事,倒是有一大半因玉田兄而起,不知党项若果真长驱直入,玉田兄以何退敌?”韩琦淡淡口气说道。
    原来这小子是为这个跟我不爽啊!梁丰心想。
    也不能不承认,假设党项真的忽然对大宋发起进攻,梁丰的报纸功不可没。这年月使些反间计激将法啥的也不是没可能,关键是谁会把朝廷最核心的利益拿在报纸上吵吵?那还会是反间计吗?不正是给敌人提供了情报,表示自己内部不稳可以动手吗?
    梁丰没理由反驳”阳光大宋”。
    只好笑道:“呵呵,兄弟这话说得愚兄好生惭愧。我可没带兵打过仗,要胡说一气,岂不坏事?要不这样,就请督帅开恩,让稚圭明rì起带我各砦看看,学习学习,早些熟悉军务,也好效力帐下。不知可否?”
    “嗯,这也是应当的。玉田初来,一应事务皆不熟悉,稚圭,幸苦你几天,带着玉田各处转转吧,文广,你也陪着。回头在安顿你。”王德用笑道。
    杨文广正专心听着,急忙站起来抱拳答应。王英嚷道:“我也陪梁家哥哥去罢。”
    “放肆,又不是游山玩水,你去做甚?做你自己事去!”王英被喝斥一句,不敢吭声。
    第二天一早,韩琦就来叫起梁丰,先笑着赔礼道:“哥哥,昨夜小弟酒后失言,千万恕罪则个!真是不当人子!”梁丰急忙安慰:“什么话,你我兄弟有话直说哪里不好了?别学那些装模作样的勾当才是。”
    又说了几句,叫起杨文广和李达,跟着韩琦带来的几个随从,纵马疾驰,先望定州方向奔去。韩琦也是个狠家伙,一到永兴军,二话不说就先学骑马,和梁丰吃的苦头一样多,也坚持下来,骑术已然不错。他心高气傲,寻思骑马上能压着梁丰一头,谁知一看老梁稳稳跃上马背,悠闲自在地跟着他一通疾驰,大吃一惊,原来人家也是早有准备的干活啊!
    这些时rì,韩琦一直远远地不爽梁丰!
    ””考试压自己一头,见识比自己高明,办报纸搅得朝野震动,又出他妈的什么《三字经》活字印刷还加上《字汇》啥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话说韩琦这么骄傲的小子,自问也是个奇才大才,正想大展拳脚,可每次一提起梁丰,这厮就压着自己一头。隔得远还好些这心情,偏偏又凑在一起,真是各种难受!
    既生瑜何生亮啊!
    尤其是前些时候,王德用收了信,狄青也收了信,偏偏不写给自己。那不是小瞧人么?
    韩琦的心态就是在如此不知不觉中,从对梁丰的敬佩慢慢变成了妒忌。
    梁丰感受到了韩琦的生分,觉得这个也许很正常,少年人嘛,好久不见了,比不得王英那些粗鲁汉子,心胸爽利。韩琦是个读书闷sāo型的,有感情表达不出来没啥奇怪。因此昨晚专门向王德用请求韩琦相陪,就是想路上叙叙旧,恢复一下感情的意思。
    谁知一路上,韩琦多话也没有,虽然脸上依然带笑,可是言语间就是亲热不起来。梁丰努力搭了几次讪,都被弄得恹恹地,也就只好闷着不再多话。
    杨文广看在眼里,心里却明白得紧。瞅机会对梁丰道:“老梁,看出来没有,我猜这小子多半是嫉妒你了,你可小心些!”
    “胡说,他跟我也是好兄弟,怎会起那种心思?你别挑破离间啊,回头我告诉他,呵呵,哪天他给你小鞋穿都不知道。”
    “他敢!”(未完待续。)
348、军棍
    (真心谢谢“买菜排队”的月票支持。话说扇子第一次得到书友的章节赠送奖励,心里鸡冻啊。还以为是自己人品爆发怎么滴,仔细一看,哈哈,原来是吧主“残阳6878”来了,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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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一边窃窃私语,韩琦只当没看见,径直带头行路。 。 。
    一行人清早出发,只在承平打尖继续赶路,马不停蹄,总算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越过保安军,到了安塞堡。
    安塞堡坐落在老河湾头杨家岭上,西北沟壑纵横,川道狭长,杨家岭通向岭下的河湾落差越四十余丈,堡中以黄土坯砌成瞭望碉楼四座,分散四周,北望长城口一线,最是临敌前沿。
    梁丰一行爬得汗流浃背灰头土脑,终于到了寨门,守门军士发问,韩琦道:“我乃永兴军掌书记,特地陪了新任军巡使前来巡查,快快开门。”说完命随从递上公文给军士验了,那军士急忙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寨门大开,迎面出来一队人马,当先一个铜镜黑甲,斜穿青袍,头戴铁盔。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笑呵呵上前行礼:“下官安塞营指挥使刘奎。参见大人。” 。 。
    梁丰上前拱手还礼,却深情款款望着刘奎背后之人。刘奎随后是五个都头,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玉面俊貌,正是他的好兄弟狄青。这时候也正兴奋的满脸通红望着他,只是纪律约束,不敢上前相认,跟在后面行礼。梁丰朝他微微点头示意待会儿再相认。
    刘奎和梁丰、韩琦等一一见礼后,将数人迎进堡中。杨家岭上一块大坪地,倒也开阔,数百人的军营排列整齐,当中拱卫着刘奎的指挥所,也是一座土坯房子。
    指挥所面前就是一块场地,这时候正围了一圈人,左右各有三个,手提半红半黑水火棍。指挥所场地正对面,立着一个木搭架子。横梁垂下两条绳索,牢牢捆住一人双手。裸着脊背,垂头丧气地半吊着。
    梁丰等走近前站定,转头问刘奎道:“指挥,这是何意?”
    “好叫巡检大人得知,这厮犯了军法,正要处罚哩。不巧便有上官驾到,真是不好意思!”
    “他犯了啥军法?”
    “值夜吃酒。”刘奎恨恨说道。
    这个倒是该打之极,身在临敌最前沿,稍有一个粗心大意便是灭顶之灾,居然还敢值班喝酒,不是找死么?
    韩琦插嘴问道:“该打多少军棍?”
    “原该打十下,这厮时累犯,须要二十才煞得下他来。”
    “呵呵,居然还是累犯?那就怪了,我来问你,值夜吃酒,犯了几次了?为何累犯?”梁丰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凑到那军犯跟前问道。
    那军犯倒是条汉子,双手被吊着,大毒rì头的满身是汗,也没哼哼。抬起头来见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官爷问自己话,态度和蔼可亲,善解人意,心头就松了许多。甚至于咧嘴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小的们成年累月守在这光秃秃的地方,抬头就是黄土,低头还是黄土,也不知多少时rì了。每到夜里当值,这嘴里几乎就要淡出鸟来。实在熬不过,偷喝了两口,下回便不敢啦!”
    “你不是累犯么?那么这保证可不是头一回说了。说说吧,总共被打过几次?”
    “不瞒大人,总有三五次了。”刘奎旁边接话。梁丰回头道:“刘指挥,这我就不懂了。既然都打了三五次,他还是不改,为何一定要让他值夜?换个人不行?”
    “巡检大人有所不知,咱们这堡中只有五六百兄弟,人人都要轮值的,非但士卒,便是末将自己也概莫能外,这厮实在惫懒,一不留神便要发作,因此受棍次数也多。”
    “那么说,别的人也会如此喽?”
    “是。”
    “二十军棍,他熬得住?”
    “嘿,他们身子好着呢,熬得住,顶多将养两天,爬起来又是这副鬼样子。”
    “那就重重地打,二十不成打四十,四十不成打八十,看他如何生受。”韩琦沉着脸说道,满面的杀气。刘奎听了不由吸口凉气,看不出这位小书记还是个孩童模样,说出话来恁地狠毒,感情又不是打在你背上啊。
    “唉,既然打了这许多次都不长记xìng,怕是筋骨都练出来了。恐怕不好。”梁丰摇头道。
    “有何不好?治军须严,严才能生威。遮没还要迁就不成?”韩琦反问。他也不怕旁人笑话,才踏入堡中便寻个机会同梁丰抬起杠来。在他眼里,士卒的命是不值钱的,纪律才是硬道理。大宋就是纪律松弛,才这样无能。何况看这意思,打的人也未必会真的打,大家做场戏而已。这就更该打!要依他韩琦,连着作弊的都要处罚,重罚!
    “嗯,也罢,刘指挥,要不先打五棍,下官看看如何?”梁丰不愿和他在这里争执,对刘奎说道。他是军巡使,正管着军纪、纠纷、推鞫等等事务,属于对口视察。
    刘奎点头,众人站在一旁,一个小校出来喝到:“行刑!”旁边二人使力一拉绳索,那军犯双臂伸直张开,脊背扯平。左边一个军卒提棍喊声“一”,嘭地一声抡了下去,重重打在那军犯背上。
    人多眼杂,旁边有个小孩似的官儿冷眼看着呢,动刑的军士可不敢手下留情。因此尽了全力。只听那军犯啊地叫了一声。听起来却不是很痛的感觉。军士手下不歇。连着“二三四五”数出来,嘭嘭又是四下,那军犯最后的叫声才有了那么点意思。
    梁丰冷眼观瞧,打人的没留力气,被打的也没作假装疯。看来这是个皮糙肉厚的家伙,正好拿来自己开张。挥手阻道:“好了,不用再打。他这是练出来了,果然有值夜喝酒的好本钱!”
    那军犯顽劣不已。听到最后一句,还当是老爷夸赞自己呢。抽空咧嘴笑了一下,饱含着骄傲得意。
    看得韩琦气到极点,这种刁徒岂能轻易放过?虎着脸对梁丰道:“梁大人,看这等惫懒,五十棍都不够解气的。难道要放了他?”
    “放?不放,不放。不过呢,我想换个方式处置处置,看有没有效。”梁丰淡淡笑道。回头对刘奎说道:“指挥,一路远来。下官就打扰你这里几天,可还使得?”
    “使得使得。平rì请都请不来大人们呢。只是这黄土漫天的,也没个啥好招待,怕委屈了大人们。”刘奎憨厚笑道。
    “没关系,出来观察,就是要吃苦嘛。那就多谢了!另外,下官有个小小请求,不知能满足否?”
    “大人请说,一定尽力。”
    “我要造个小屋子,喏,如此大小,不用推土抹墙,只要厚实就行。几时造得出来?”梁丰一边说话一边比划,也不过两臂周长大小。
    刘奎看看他的比划,思忖一下到:“现在军中圆木抓钉都是尽有的,这个么,要不了一早上就可完成。”
    “那好,就请你费心,明rì一早,下官就想看到这小屋子。至于地点么,我看就在哪里好了。”说完四面眺望一下,顺手远远指向一个堡中四面不靠的角落,很远,很孤僻。
    刘奎也不问他要干啥,反正是上差,弄这么点小事就依着呗。点头答应,吩咐人过来,听了梁丰各项要求指标,急忙回去组织人手材料,准备趁夜就开始造,务必等大人第二天一早就看见那小屋子。
    一干人等折腾半天,这时候才进了指挥使的屋子座下。刘奎命令手下都头又逐一参见介绍。梁丰笑着点头挨个招呼过了,最后才到狄青。
    狄青走上前双手抱拳,低头唱喏:“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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