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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弃妇从商记-第29部分

小说: 弃妇从商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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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钟家的女婿?姑娘,你要和齐公子成亲了?咦,不对,就算要成亲了,齐公子也是帮咱们不是帮钟家。”方勇摸着脑袋,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洛云瑛憋了一口气,到底没有忍住:“齐公子要娶钟大小姐。”
“怎么可能?”这下不只方勇,其他伙计一起惊叫,一伙计道:“昨天我上画廊找齐公子求助,画廊里的人还告诉我齐公子上济清给咱家跑业务了,怎么可能娶钟大小姐?”
洛云瑛呆住,有心派个人到外面打听打听齐修远与钟媛媛的婚讯,心思转了几转,到底忍住了。
这日没有柜台,货品也没地方摆,只成交了几单交易。
一年时间搬了三次店被砸了两次店,店里的伙计人心浮动,有两个伙计跟洛云瑛请辞。洛云瑛点头答应了,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个没法强求,只能自己暂时坐镇,再慢慢招人了。
少了两个伙计,虽然没什么生意,洛云瑛也强撑着一直坐在店里照看着。往常太阳下山了才打烊关门,这天她身体不适心情不好,申时就放伙计们下班,她刚准备拉上店门,门外一人让她扶着木板门的手停住,那人是齐辉。
齐辉高高在上的眼神射向她,洛云瑛一阵不舒
服,有心不睬他,到底想着他是齐修远的父亲,扶着木门的手还是垂了下去,两手交迭于左膝上,腰身微弯,冲齐辉轻轻福了一福:“齐伯伯。”
“是你要商彦和去钟家闹事的?”齐辉问,遣责的口吻。
“是。”洛云瑛也不回避,心里很恼火,齐辉这是什么态度?钟昆山砸她的店,她难道不能还击?
“昆山贤弟是你爹。”如果说刚才那句是遣责,这一句就是刀笔吏的口诛笔伐了。
洛云瑛气极,往常还敬重齐辉是有学问有德之人,却原来腐儒一个,披着道德礼教的皮,行的是自以为是之事。
这一刻往日所有委屈不平,顷刻间汹涌而来,化为不可抵挡的恨怨。
她死死地抠住门板,拼命克制,不停地提醒自己,这人是齐修远的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冷静!冷静!
洛云瑛勉强控制住怒火,以平静的语气道:“齐伯伯若是来替钟昆山打抱不平的?请恕瑛瑛无法受教。”
齐辉一脸厌弃之色,洛云瑛知道他在责怪她直呼钟昆山的名字,她也不改口,心里暗道齐辉如果知道钟昆山甚至想沾辱亲生女儿,不知还是不是这等说话。
“远儿自那日后还从没回过家。”齐辉话峰一转。
洛云瑛刹那间呼吸困顿,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呐呐无言,许久喃喃道:“我跟他断了,这些天我没有见过他。”
“我知道,他一直宿在画廊里。”齐辉凌厉地眼神射向她:“钟瑛瑛,你别以为,欲擒故纵,吊住远儿的心就能得到我的认可。”
洛云瑛心底微微一漾,突然间明白齐辉的来意,他这是色厉内荏,要自己劝齐修远回家。
想起齐修远那日急奔离去的背影,洛云瑛觉得头晕目眩,只觉人世间,原来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真切地印在她身上了。齐修远不回家,是在向齐辉夫妻抗议他们偏心偏袒钟媛媛吗?
她对齐辉矜持地一笑,淡淡道:“齐伯伯放心,瑛瑛无意得到你的认可。”
这话此时平静地说出,跟那日脑子里由钟瑛瑛控制着又是不同,洛云瑛抖然间觉得,天地间原来是那般疏朗开阔, 爱他,就要放飞他,何必这么执妄,非要长相厮守,徒增伤悲。不如就让这感情沉了底,潇潇洒洒走自己的人生路。
她后来问自己:你要与齐修远了断,是为了放他自由,还是怕自己受伤害?然一直无从得到答案。因为,齐修远并没有给她放手的机会。
柜台重做了,货品摆放整齐。隐□的伤抹了郭大娘拿给她的药膏,好得也很快,洛云瑛的心情好转。商彦和那样羞辱她,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没有以前那么恐惧了,甚至隐隐地有一丝放心。商彦和后来命手下给她送来一张一千两
的银票,也不说缘由,洛云瑛平静地收下,赔偿也好道歉也好,收不收都一样,只要他以后别再那样变态对待她就行,她也没有贞烈到被那样侵犯后要寻死觅活。
洛云瑛想起商彦和那晚的话,如坠云里雾里,商彦和看来像是喜欢齐修远,可是他是男人啊!虽然他长得跟女人一模一样,行事阴毒女气,可是他经常出入浔阳城各青楼泡姐儿,这是浔阳城里人人皆知的事。
洛云瑛甩甩头,将商彦和抛到脑后,她要烦恼的事很多,商彦和不来骚扰她就可以了。
她在纸上随意的涂画着,心中开始思考邹天泽的话,杜飞扬是一头吃人不吐骨的狼,虽然说现在与杜氏合作有诸多便利,到底还是不能过份依赖杜氏,自己是不是真该找个时间走一趟广元呢?
“齐公子好。”伙计们欣喜的声音。
洛云瑛握毛笔的手一颤,在纸上带出长长地一道墨痕。
齐修远穿着淡紫色的翻领窄袖锦袍,优雅雍容中别有一种高华出尘的美,他的目光淡淡投来,温和的眸子里藏着若有若无的激流。
他意态还是从容淡定,然容颜清减,面色虽平和,却有倦怠之色。算来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那日之事分明就在眼前,而此际,那双温淡的眸子潜藏着悲凉凄辛之意,却又沉静得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洛云瑛的神思在那一瞬间恍惚起来,她呆呆地看他,两人视线交緾胶合,谁也没有开口言语。
也许一瞬,也许千年,洛云瑛的眼里漫上湿意,齐修远温和的眸光亦已似火般灼热。
火焰灼痛了洛云瑛的心,他看来不生她的气么?这是为何?
两人凄凄地对望许久,洛云瑛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离开柜台,推开通向后院的门走了进去。
齐修远默默地跟在后面,两人在芙蓉花枝下站定,一时相对无言。
他不生她的气,再想想这房子的来路,什么都是刚装修好的,洛云瑛突然间明白过来,这房子是齐修远听她说了要买房子后就买下了,只是静悄悄地布置了打算给她惊喜的,那日只是假借邹天泽之手交给她罢。
否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房子店面什么的都按她的想法来。
洛云瑛心头五味俱杂,嘴唇蠕动,半晌道:“谢谢你为我弄的这房子。”
“瑛瑛,咱们之间陌生到需要说谢谢了吗?”齐修远忽地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悲凉的味道倾泄而出。
洛云瑛怔了怔,咬了咬牙道:“那日你也什么都听到了,我……我喜欢的是飞扬哥哥,我之前是在骗你。”
“骗我?我走了后痛哭了一天绝食了两天?这也是为了骗我?”齐修远捧起她的脸,唇角衔着似有若无的浅笑:“瑛瑛,
别折磨自己了,天泽去找你,什么都看到了,他说你对我绝不是无情。”
“跟钟媛媛所谓的亲事,是你让宁叔故意说出来刺激我的?”
“嗯。瑛瑛,我这么多天没来找你,就是想给你时间冷静,别再呕气了,我们成亲吧。”
他的声音温柔緾绵,层层迭迭的柔情将洛云瑛包围,洛云瑛一阵恍惚,然而枝头的落花将她震醒,今日越是情深,他日的风刀霜剑更加难以忍受。
“我若是与你成亲,我们居于何处?”
“自然是我家!”齐修远奇怪地看她,略顿了顿笑道:“你喜欢这房子是不是?我们有时间也可过来小住一两天,这房子你以后也不用付银子给天泽了,给了他他还要还给我,自家拿自家收。”
他说到此处觉得好笑,唇边的笑意扩大,洛云瑛心头却凉了半截。
自然是我家。他毫不犹豫地说出,毫无转圜的余地,他爹娘对自己的态度,他不可能无知无觉,可是从没考虑过别府独居。
是了,怎么可能,他是独子,又是孝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不要爹娘。
洛云瑛低笑,笑了许久,在齐修远惊疑不定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这许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相信我?我前晚与飞扬哥哥成了好事了,你这会还认为我喜欢你吗?”
他风尘仆仆,看样子刚从济清回来就过来了,想必是听邹天泽说了那晚之事。洛云瑛不信他就真的什么都能包容。
齐修远看她,神色却是自责多于愤懑。他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柔声道:“瑛瑛,这不是你的错,我听天泽说了,我不会放过杜飞扬的,必为你报这个仇,你不要放在心上。此事不要声张,我们洞房时,我会想办法掩饰过去。”
他竟连这个也能包容!洛云瑛僵住,猛然间想起,这身体跟杜飞扬成亲过,齐修远早就没指望她清清白白了,虽然后来萧师爷说过这具身体是清白的,可他受过考验打击,自然能承受。那什么洞房之夜要掩饰,可能是电视剧那样,要放什么白绸,第二天交给齐白氏查验。
“手还疼吗?”齐修远这时拉起她的手,在手腕上轻轻揉搓。
那上面的红痕过了这两天,已是消退了,洛云瑛看他揉腕的动作,抖然明白他的自责从何而来,看来邹天泽告诉他的是自已被用强了。她觉得好笑又可悲,为齐修远,为自己。齐修远诚如邹天泽所言,是世上难得的痴情男子,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如果没有钟瑛瑛的身体时常出来捣乱,她或许愿意赌一赌的,不过这许多难以捉摸的意外加在一起,明知嫁给他是两人都痛苦,那又何必呢。
“齐公子,瑛瑛喜欢的是飞扬哥哥,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她
甩开齐修远的手,冷冷地开口。
她红唇紧抿,眉眼间是认真而决绝的神情。
齐修远愣愣看她,须臾,目光凛然一闪,素常温和亲切的眸子,突地聚满阴霾,他死死地握住洛云瑛的手腕,粗鲁地狠狠掐住,咬牙切齿道:“你喜欢杜飞扬那一套,是不是?”
洛云瑛尚未回神,已被他拖进房间。
这房子本来就是他买的布置的,他自然知道洛云瑛住哪一间房。一路上洛云瑛想挣开他,却根本掰不动他的手。
他的眼底写满了悲愤,同时也有些疯狂的意味,清雅的脸庞有失望,有忿怒,有不舍爱慕…… 
洛云瑛心脏急速跳动,她感到齐修远陷入几乎疯狂的状态,随着两人衣裳的撕离,他的眼里除了激愤,还有要将她焚毁的红果果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求包养~~~嘤嘤嘤~~~下午四点还有一更~~~~


、黯然销魂

空气死一般沉寂诡异;洛云瑛其实并没有害怕;甚至隐隐有几分期待;脱了衣裳的齐修远不见温文,身上的肌肉紧致而匀称,宽肩窄腰,双腿线条流畅坚韧有力,胯间那根矗立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毛发中剑拔弩张、勇猛刚强。洛云瑛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刚才扒她的衣裳;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带起的电流还在她体内窜动;此时再直观地看他的果体,她的心神乱了。
齐修远许久没有动静,洛云瑛半闭着眼躺床上不动,脑中激烈地交战着,齐修远要是用强,自己是反抗呢反抗呢还是半推半就?
她白纠结了,齐修远口里发狠,到底温柔惯了,把她抱上床后,就怔怔地下不了手。他沉默良久,只探手把她搂住,叹道:“瑛瑛,随便你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洛云瑛失望不已,暗暗骂他呆子,两人静默无言,许久,等她挪挪脖子打算推开齐修远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看来很累,脸色很憔悴,即使闭着眼,疲惫之色也难以掩饰。
洛云瑛苦涩地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心,心里酸痛难当。
窗外的红日渐斜,隐约传来寒鸦的叫声,音甚悲凉,北风吹拂帘拢,寒意凛凛,一年了,她来到这个异世已经一年了,内中艰辛困窘不足为外人道,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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