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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昔我往矣(完+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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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叔”并没有回答,然而终于有了动作,他一点点后退,退到银杏树的后面,把自己隐藏起来,只是时不时地从树后面探出眼睛来瞄一眼。
  这反映是乔鑫所料未及的,他所熟悉的桑煜无论是狡猾的还是气愤的嫌恶的动手的,始终保持着一个黑道人物的体面和持重,似这般神经兮兮的动作一次也不曾有过……随即他猛然想起那司机交代过的——煜叔被撞坏了脑子……或者根本就是假装的……不,在那之前,眼前这位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桑煜还有待坚定。
  乔鑫定了定心,进一步靠近“煜叔”,道:“叔,我来接你回去。”
  煜叔很显然并不领他的情,坚决地躲在树后面窥视他的举动。
  等了一会,相逢之初那舔蜜苦涩的余韵渐渐散去,乔鑫还是没能成功地将“煜叔”从树后面诱骗出来,也有点心焦了,这样胶着下去是没有结局的,他咬了咬牙,虽然暗自打定了主意不再对叔用强,可是该出手时还是必须得出手,他直接伸手企图把“煜叔”从树后面拉出来,然而刚伸手情况又变了,煜叔反抗了。
  煜叔反抗不是啥新鲜事,在乔鑫的意料之内,而且他还预料自己大抵有能力封住他的所有反抗,就如之前一样。然而在不见的日子里,“煜叔”变强了。
  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和力度闪过他的动作,然后腾空而起,踩着乔鑫的脸就窜上银杏树的枝干,几下子如泰山一样就窜上树了,在相对安全的高度蹲在树枝上俯瞰众生。
  从这个角度仰头看上去他更像桑煜了。
  乔鑫捂着鼻子仰望着“煜叔”,刚刚那一脚“马踏飞燕”让他的鼻子吃了些苦头,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两人继续对峙着。
  日头渐渐升到中正,接近中午,期间乔鑫说了无数的话劝“煜叔”下来好好“谈一谈”,并保证说他不会对怎样的,之前是他错了,现在不会一错再错,过去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突然住嘴,乔鑫意识到自己似乎说的多了,在没有确定“煜叔”身份的情况下……大概,他已等待太久,懊悔太久,苦闷太久,即便是对着一个肥皂泡也忍不住掏心挖肺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鼻子下塞着一颗纸巾止血的乔鑫眼巴巴地仰望着靠坐在树枝上严肃俯视他的“煜叔”。
  心腹属下靠过来建议道:“乔先生,用不用搬个梯子?”
  乔鑫摇头:“我等他下来。”
  属下不放心道:“可是如果煜叔一直不下来……”
  乔鑫低声骂道:“他难道会饿死在上面吗?!”
  此事终于惊动了院方,“桑煜”的主治医生匆匆赶到现场,简单地自我介绍之后他试图用比较有时效性的手段解决问题,他的手段很简单——
  他说:“桑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食堂已经开饭了,今天的菜还不错,有排骨冬瓜汤、地三鲜、爽口白菜。”
  桑煜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乔鑫忍不住道:“医生,我们家煜叔不爱吃肉的,食物对他来说也没不是很有诱惑力,每天夏天还有一阵食欲不怎么好要瘦几斤的……”
  然而医生并不接受他的建议,自顾自又对树上喊:“好吧,如果你觉得伙食不好我可以让厨房给你开小灶,来两个肉菜……锅包肉和夫妻肺片怎么样?”
  话音刚落“桑煜”便纵身跳下树,乔鑫大惊,那个高度还真怕出点事很么事情,然而“煜叔”只是很专业地就地一滚,毫发无伤地软着陆,紧接着起身飞脚,将前来接他的乔鑫踹出去,拉起医生就跑,转眼就跑出了草坪,往很可能是食堂的方向而去了……

  乔鑫的鼻子和额头的地方贴了两张OK绷,站在大玻璃窗后面沉痛地看着打块吃肉大口吃饭的“煜叔”,听医生向他介绍“桑煜”的病情。
  “病人到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比较明显的反应性精神障碍的典型特征,之前大概发生过精神应激的不良生活事件——即直接精神创伤因素作用下导致精神障碍且该事件为强度较大或持久积累的生活事件。桑先生的症状还比较稳定,也没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不过警惕性很高,对陌生人的接触十分敏感和抵触。一般遭受到人身禁锢的病人比较容易出现这样的症状。”
  禁锢——乔鑫的眼神一黯,果真是煜叔吗?跳崖之后他就疯了吗?不过怎么会突破重围两年后出现在北方的这个大都市中……他身上有太多的迷。
  医生又道:“不过好消息是桑先生似乎对食物的兴趣比较大,特别是肉食,如果出现意外状况拿出几样好肉菜基本上就能搞定。他在我们这里算是比较不惹是生非省心的病人了。”一副颇欣慰的样子。
  乔鑫:“……原来的素食者变得爱吃肉也是精神疾病的一种表现吗?”
  医生想了想道:“俗话讲叫‘改常’了,应该也算是。”


  第55章

  而陈墨澜版的煜叔这边着实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拍戏,生活,没有讨厌的人来打扰——想也是,要一个有常识的成年人相信一个素食主义者会因为精神疾病而吃肉比让他相信灵魂转换什么的要容易多了。
  桑竹楠差点被做死的消息煜叔也听说了,一瞬间还是有点错愕了,继而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还是沉不住气,太浮躁了,杜家的那位若要成大事还有得历练。
  所幸没死就好,没死,这场戏就还可以继续演下去……
  《黑林之抚养权》的拍摄也已经展开,故事讲的是一位和丈夫离婚分割财产争夺女儿抚养权的女明星,客串演出的赵蔷是难得圈里一位人缘口碑都不错的姑娘。据说她刚生产完却被夫家嫌弃生的是女孩而受到奚落,加之本来婆婆就看低她娱乐圈的出身,婆媳关系骤然紧张,她这么急着复出工作部分原因也是负气出走。
  张斯对赵蔷是颇有好感的,替她打抱不平:“那么多人追她,她选了个没脖子没身材的,别人说她贪财,其实那几亿的财产对她来说我看还真不算什么。”
  煜叔有些好笑道:“哦?那是为什么?”
  张斯分析道:“我看,多半是为了合法生个孩子吧,港台那边的女星们要么年纪太大了生不出要么给人做情妇未婚先孕别人都知道是谁的种了她还死不吐口,内地的娱乐圈不是这个玩法,一般是都趁人不注意躲几个月悄没声地生下个孩子交给亲戚代养。赵蔷不一样了,她自己在围脖里说的:很贪心,想拥有普通人的幸福。生个有爹的孩子,正大光明。和孩子爹感情不好的话就离,就当是借用一下精子库。”
  煜叔道:“做艺人还真是埋没你的能力,我觉得你真的很适合狗崽。”
  张斯于是叹气道:“最近真觉得做这行有些够了,也许哪天做不下去了就去开一家八卦风尚报馆什么的。赚点钱,找个女人,生个孩子,成个家,不贪心的话,这些其实也就是够了。”
  煜叔略吃惊,印象里张斯这个人纵使是个为达目的花样百出的人,可是有一点却是无比鲜明的——他热爱事业,热衷名利,一副活到老演到老什么也不能阻挡他成名的架势。
  煜叔道:“难得听你说这些丧气话。你是不是……在为桑少爷的事情困扰?”
  此番对话是发生在大名鼎鼎的“时尚PISA慈善晚宴”上,周遭一桌桌围坐的全是明星巨贾,以慈善为名目聚集在一起,给买卖双方构建这么一个合作的平台,提供一个勾搭的契机,功德无量。
  人多口杂也往往是说话比较安全的时候,大家都在说笑耳语,彼此都是干扰器,若不侧耳倾听那么哪怕距离很近也是惘然。即便这样听了煜叔的话张斯还是大为紧张,愣了愣,左右小幅张望,低头耳语道:“你怎么知道的?”
  煜叔笑道:“因为你的关系我多少也被牵涉了一点,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是自然,再说这在道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吧,乔先生用桑竹楠把……他失踪的那位长辈换回来。对于你来说倒是好事一桩,从此不用担心继续被缠着。”
  张斯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人逢喜事的姿态来,反而面色苍白。
  这煜叔乃是他身边唯一知道他与桑竹楠、杜泽坤情感纠葛(?)来龙去脉的人,虽然说不上多么地值得信任,然而,一直以来也没见过做出什么太缺德的事情,姑且算做人品还不错,张斯也是憋闷坏了,身边连个像样能商量的人也没有,此刻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低声道:“我那天去见竹楠,看到他那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煜叔道:“哦?现在这个时候杜少还肯让你见到他倒是颇给面子了呢。”
  提起杜泽坤,张斯却一反常态地露出点小不忿的表情来,道:“什么呀……他不过是利用我……呃、是要我劝劝桑少爷,他……情况不大好。”
  煜叔安慰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此事不宜多说……”
  正说着两个记者蹲到他们面前,咔嚓咔嚓猛拍个不停。
  张斯倒是迅速转换成职业的亲和微笑,并偷偷提醒煜叔道:“快做出正大光明的样子,目光要坚定,否则的话明天头条不是咱俩不和就是咱俩搞基。”
  煜叔微笑低声回道:“那不是正合了公司的意,免费给《黑林》做个宣传。”
  张斯面笑心不笑道:“叔,你饶了我吧,东家知道了非吃了我不可。”
  李云修——他们共同的BOSS,煜叔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几乎把这个人给忘了。
  当然不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忘了,他毕竟还是老板,为他的演艺事业保驾护航的人,自有其价值。只是最近一则李云修公事上确实很忙——公司虽然渐渐走上正规,然而差不多还是以他一个人的意志为中心在运作,手中无人可用,凡是亲力亲为;他家里又出了点事情——独生儿子病倒,据说是很严重的遗传病,妻子娘家那边带来的,正在国内外地请人治病。
  即便是政治婚姻下的产物,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骨肉,李云修照样心疼得肝肠寸断吧,哪里有时间到煜叔这边“叙旧”。虽然不厚道,不过煜叔真的觉得轻松不少。
  令人意外的是,说曹操曹操到。老板李云修竟然也顶着迟到大牌的名头,谋杀了一点门外记者的菲林,赶到这个慈善晚宴来露脸,看来这所谓“年度娱乐圈盛宴”还颇吸引“食客”。而这位最近频频遭遇不幸的男人事业心也不是一般的旺盛。
  各出风头的拍卖结束,冷餐开始,云天娱乐旗下的几大艺人纷纷过去同自己老板寒暄,煜叔觉得面子上的功夫至少还是要做的,便也过去说了几句表示关切。
  李云修待他不同常人,话语虽平常,望过来的眼神出了真实的疲倦还有汲取力量的依赖什么的,煜叔不是不懂得,顺势缓声道:“人生这么长总难免有低谷,你就当从前太顺利,现在是磨炼好了,一切总会好的。”
  李云修感激地笑道:“让你替我担心了——不过你已经很久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了,你肯这么说我很高兴。”
  煜叔暗想,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随时不忘老情人那个调调,笑道:“多年的老朋友了,你有难处难道我在一旁看你的笑话不成?——替我给玉莲带好,做母亲的一定比谁都难过。”
  李云修的脸色变幻起来,陈墨澜是故意提及妻子江玉莲,这一点他还是听得出的。终于也只能化成一声叹息,苦笑道:“我会转告的——当年她做过那么多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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