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镇-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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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啥亏心事,想必不会有啥事的。”马月盈反而安慰起公公跟婆婆来,而且出言有理有据。
“你这娃咋一点也不计较?一时没留神就跑下来了,月子里要是落下病,那可是用锥子都挖不出来的。快,快跟我回去躺着。”这时明儿也风风火火地撵了过来,她不由分说地硬是将马月盈拽了回去。
儿行千里母担忧。尽管儿媳马月盈说得头头是道,但孙兰玉跟陈德润的心却还是放不下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继陈致远不辞而别之后,南河镇又有两个人神秘的失踪了。
出事那天马月盈的儿子正好满二十天。将二十天当满月来做,不知是哪辈老先人留下的规矩,也不失为关中的一怪。陈德润孙兰玉的心情虽不是太好,但面面上的事该应付的还得应付,何况又是长房长孙。
干旱虽然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但因都是水地,所以南河镇一带的人们,还不曾觉察到饥荒已将“触角”悄悄的伸了过来。挨椽的靠檩的沾亲的带故的相好的对劲的,早都在焼腾着陈德润跟孙兰玉,说上次没吃上他儿子陈致远的喜酒,这次两当一,非吃他个天翻地覆喝他个天昏地暗不解。
跑脱咧不撵拉住咧不饶。陈德润虽然理智孙兰玉也不善张扬,但这次不随其波而逐其流看来却是不行了。人有时是十分无奈的。
郭德厚跟山妹,郭德全跟雪儿都已经成亲。郭家跟陈家过去是世交如今又是亲戚,郭德厚郭德全弟兄俩,山妹跟雪儿先后俩早已去陈家帮忙,菊儿抱着郭孙子争气,谢铁成领着女儿倩儿又提着礼行,也一大早第一个就到了陈家。郭德玉不着家佘大花又跟陈家没缘,菊儿懒得去叫她跟不想让她在人前现眼。
马子亮跟明儿,刘子明跟余儿,木匠老两口子以及柳叶都是舅家门上的人,除刘光复在队伍上来不了外,其余的几乎是家家落锁倾巢而出。
佘有志虽然也是舅家门上的人,却自知跟陈家人坐不到一条板凳上,于是一大早就借故出去了。佘大勇又是一夜未归,门户总得有人来撑,莲儿只得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叹着气提着礼行一个人来了。
绸布店的葛掌柜来了,家具店的曹掌柜也来了,南河镇上大小门面字号的老板掌柜们几乎都来了。加上已更名为“南河中学”的先生们跟七十子兄弟,以及河西堡的老地主跟河东堡的全虎等,英华医院的前后院里已是拥挤不堪,而那些以陈德润为偶像以孙兰玉为楷模、毕业的和未毕业的学生们以及他们的家长,却还在赶往南河镇的路上。
该来的都来了。令陈德润孙兰玉遗憾的是给孙子做满月,儿子陈致远却去向不明。
临走时,省主席宋哲元也留了一百大洋的厚礼,陈德润明知他来不了却还是打电话请了。礼多人不怪嘛!
南河镇人一向敬重陈德润跟孙兰玉,这天却按惯例破也是破例地对他们动了粗,举人陈德润跟举人奶奶孙兰玉,都被众人抹了个大花脸而斯文扫地。
傍晚回家时见门开着,莲儿还以为佘大勇回来了,进门后才发现屋里只有佘有志一个人。佘大勇从来都没个迟早,因此莲儿也没往心里去,经管佘有志喝过汤便回到自己屋里睡了。
第二天起身一摸,莲儿这才知道佘大勇又是一夜未归,她这才着了急赶忙告诉了佘有志。
闻言后佘有志急忙伸手在炕洞里一阵乱摸,结果弄得满胳膊满脸都是黑灰,想找的东西却一件也没找着,多日来急切不能出手的古董,不见了。当佘有志感到有些不妙连颠带跑地找到女儿佘大花时,方知女婿郭德玉也是两天没见个人影儿,于是便益发有些心慌。昨天逛荡了一天的佘大花却大不咧咧地说:“爸你放心,又不是大姑娘两个张口子货,没有人要。”佘有志却顿着脚说:“没人要?钱有没有人要?”见佘大花没听明白,佘有志更加气急败坏地说:“快!还不快去看看那个。。。。。。”说着他顺手指了指炕洞。“噢噢噢!我这就去看。”佘大花终于明白了。在炕洞里刨了半天后,佘大花竟一尻子坐在了地上。
郭德玉跟佘大勇西府盗宝的事虽人不知鬼不觉,但两个人同时失踪的事却不胫而走惊动了南河镇。谢铁成跟菊儿夫妇,马子亮跟明儿夫妇,刘子明跟余儿夫妇,木匠老两口子以及郭德厚跟山妹、郭德全跟雪儿小两口子,甚至连已经赌咒发誓不再跟佘家来往的柳叶,都被惊动了。
能跑动的全都分头去四处寻找,跑不远的都就近在周围打听着消息,老木匠夫妇跟柳叶既跑不动又走不远,只能在屋里打转转干着急没办法。三天过去了,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甚至连所有的水井和茅坑都用竹竿探了又探,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猪娃丢了在楼上寻,明知道没啥指望,马子亮还是按“佘记烟馆”吴掌柜的提议,在郭德厚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家,刘子明也在郭德全的陪同下去了一趟西府,在殊途同归后,却还是一无所获。
“狗日的该不是将古董出手后卷着钱远走高飞,寻花问柳打野食去了。”莲儿不知所措佘大花却胡思乱想起来。佘有志则不由想起了他老子麻子佘,想起了几年前贴在镇上的那张告示,“谋财害命”四个字使他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佘大勇跟郭德玉仿佛是蒸发了,几个月过去了一点音信也没有。佘大花“寻花问柳打野食”的胡思乱想跟佘有志“谋财害命”的瞎猜,似乎都得到了证实。
思前想后佘有志觉得最倒霉的还是自己。菊儿虽然也丢了儿子,可人家还有两个,况且女儿佘大花还提前给人家添了个孙子。自己就守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却还是那样的没出息,莲儿娶进门都一年多了,“麦”耽搁了“秋”看样子也没安上。
人常说“苘麻麻绳绳从细处断”佘有志还有些不信,如今却正好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他不信了。“不信?这下看你信还是不信!哈哈哈哈。。。。。。”恍惚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嘲笑着他。
刚过门那阵,一看见阿公佘有志莲儿就由不得脸红心跳,当年佘有志将他那又粗又长又大而且看起来十分丑陋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肚子时她憋痛得失了声,记得当时佘有志说了句“悄着!一会就受活了”,可莲儿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体验到那种“受活”的感觉。
直到过门的前一天,莲儿还以为男人之所以都要娶个媳妇,只不过是为了寻个人替他做做饭扫扫地洗洗衣服而已。晚上当佘大勇重复着他老子佘有志当年的动作时,她才终于找到了那种“受活”的感觉。当时莲儿还有些惊讶,从佘有志那里她得到的只有“痛”而没有“受活”,而从佘大勇这里她得到的却都是“受活”而没有一点“痛”。从那天起,莲儿终于明白了男人们之所以都要娶个媳妇,绝不仅仅是为了替他们做饭扫地和洗衣服,而女人做媳妇的使命,也绝不限于做饭洗衣服和扫地。
十六岁的莲儿几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一看见莲儿佘有志那张老脸也曾烧臊过,那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特别是莲儿那声“大!我痛”的叫唤声,使他这一辈子都难以释怀。本来属于儿子的处女地,却被他这个当老子的提前给开垦了,因此在儿子佘大勇的面前,佘有志曾一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后来“老牛重吃嫩草”的机会倒是不少,但都在这种负罪感带来的犹豫中悄悄地溜掉了。
时间长咧那种烧臊感负罪感也慢慢地淡了下来,“老子辛辛苦苦开垦的处女地,不都是留给儿子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的么?这是天经地义的好事并没有什么不对。”佘有志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并从中得到暗示得到安慰也重新找到了平衡。再后来当佘有志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开垦出的处女地一直撂荒,一年到头麦没打下秋也没打下的时候,佘有志不禁在心里埋怨起儿子来,甚至后悔自己没及时给儿子帮忙,从而把时令都错过了。
第三六章佘有志翁媳乱伦 佘
现在看来儿子更是靠不住了,长期撂荒的“地”,难保没有人想耕耘想播种想收获。自己费心巴力开垦出的处女地,与其让他人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还不如自己来耕耘来播种来收获。麦子也好包谷也罢,好歹先安上一茬并收上他一料子,也许就把这块“地”给占住了。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话,已经落在佘家的这只牝天鹅,说啥也不能让她给飞脱了。
一天喝罢汤,当莲儿进来收拾起碗筷后刚要离去时,却被佘有志给叫住了:“来先坐下,爸有话要跟你说。”说着佘有志顺手将一个小马扎给莲儿递了过去。接过了小马扎莲儿却并没有就坐,而是低着头站在原地怯怯地说:“爸有啥话你尽管说。我不坐。”佘有志己肠地说:“坐下坐下,都是自家人坐下才好说话。”见犹豫了一阵后莲儿终于拘谨地坐了下来,佘有志又故作悲切地说:“大勇他不争气我佘家也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给,拿着,就算是爸对你的一点补偿。”说着佘有志将一枚金戒指递了过去。莲儿心里想要表面上却又有些难为情:“不,我不要。我也对不住佘家,都一年多了既没给佘家添个斤也没添个两。”佘有志听后不觉心里一动,但嘴里却接着安慰莲儿说:“拿着拿着!你刚才提到的事也不一定怨你,依我看多半是怪大勇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说着佘有志拉过莲儿的左手,一面给她戴着戒指一面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她。“这。。。。。。这怎么能怪——怪他呢?他是个男人。”莲儿离父母早又没念过一天书,对生儿育女的事自是一窍不通。她只听到过那些当阿公的特别是那些当阿家的,经常为这些事指桑骂槐说儿媳妇不中用,因此老以为抱不出鸡娃都是母鸡的不对而怪不得公鸡。
没想到佘有志不但没指鸡骂狗地骂她,而且还向着她体贴着她又买戒指给她,莲儿不觉竟有些感动。
“男人,男人咋咧?男人的种子女人的地。只要种子好地再薄多少也能打些粮食,翻过来说要是种子不行或者根本就没种上,地再好也打不下粮食喀!”佘有志一半解释一半挑逗地说。
“那——那这谁弄得清?”莲儿嗫嚅地说。
“好办!倒个茬就行了。”佘有志说。
“倒个茬?”莲儿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倒茬。
“对,倒个茬,也就是换个种子。做庄稼的为了多打粮食经常倒茬也就是说经常换种子。是地都扑生,换个种子指住能有个好收成。”佘有志一边解释一边进一步诱导莲儿说。
“这。。。。。。”莲儿一句话没说出脸倒是先红了,她终于听明白了。
“你是怕没好种子对不对?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爸这儿就有,还是咱佘家自家的种。”见莲儿没有反对的意思,像一头饿急了的老公狼佘有志一下子扑过去便搂住了莲儿。“爸。。。。。。你。。。。。。这。。。。。。”莲儿半推半就地挣扎着。
二门和后门是天黑时就已经被关上了的。佘有志用左手抱着莲儿,腾出右手从背后插上了房门。被放到炕上后,莲儿的衣服被佘有志三下五除二便抹了个精光。佘有志一边给自己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赤条条的莲儿说:“我娃可比前几年软和得多了。爸的种子你放心,明年保险有个好收成。”说着已铺天盖地地压了上去。
莲儿惶恐地说:“爸你悠着点。我怕痛。”一听这话佘有志更受到刺激,他一边将自己那硬得跟风箱杆子似的东西,往莲儿那个因充血肥大而已经微微张开,并且还流着粘液的“窝”里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