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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宋时明月-第287部分

小说: 宋时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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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敢懊恼的摇摇头:“等发现旋风炮时,我才发现坏事了。赶去叫他们停手,可惜已晚了。所有人都杀了,没有活口。”
    赵兴又问:“缴获如何?”
    石敢脸上喜色洋溢:“大人,我们发财了,这伙士兵约有千五,但战马却有四千余匹。许多战马都很健壮,而且精神头很好,大约是那张五公子才骑来不久地……大人,你说的价格不会变吧,若一匹战马一千贯。这一仗。怕有数百万贯的收益吧。打个对折,也有一百万贯吧?哼啊……不知招讨大人需要多少帮衬(回扣)?士兵们都说,招讨大人没那么黑吧,总得给大家留点活路吧?”
    赵兴不客气了:“参战的有四家士兵,属我地人最多;交战时,用的全是我地手雷火药……我谦虚点,拿走一千五百匹战马。剩下的都归你。”
    西夏精锐部队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样的战马拿到市面上,足值一千贯。从这个数据也可以看出…………战争不是谁都能玩起的,但战争的红利也不是平常商业的利润额度。
    石敢脸色一变。赶紧又补充:“大人,马在战斗中有损伤,刚才我只说了个总数……现在缴获完好的战马,也就接近两千匹。”
    赵兴没有表态,他下令:“叫朱保忠、罗信来。”
    两个藩人被叫到现场,赵兴把利用张璞地信函诈城的计划介绍了一遍,而后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张公子是嘉宁军司的贵公子。我们假扮他的从人送信,会不会被识破?有没有可能:贺兰原的人能认下张公子的每一位从人?”
    朱保忠立刻回答:“没问题。大人,像张公子这样地贵人,小部民们哪敢抬头仰望,我部下原有一名步跋子,还有两三个人当过泼喜的负赡兵,对他们的举动和语言完全熟悉,混进贺兰原里不成问题,大人尽管放心。”
    罗信在大宋待得久,心思要绵密一些,他想了一下,寻求确认:“大人,张公子的信不会留下什么暗记吧?我们进城以后又该怎样?若是人少……”
    “张公子地信不会有问题,其实我只要他一个信皮而已”,赵兴憨厚的笑着:“为了保险起见,我需要你们的人在日暮时分进城,最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城。等他们进城之后,直接去官舍,拿出信皮来给官舍的人员看一看,就说天色已晚,打算歇息一日,第二天一早去府衙投书。
    我想,张公子为人骄纵,他的部下日落时分进城,想在县城玩耍一日,这也说得过去,只要不是紧急军情,想必当地官员也就容许了。而后,就让我们潜伏的人当夜就放火…………从自己的官舍开始动手纵火。等官舍乱了之后,再趁机冲出官舍,满城纵火……怎么样,这是个简单任务吧。”
    罗信瞪大眼睛,射出狂热地目光,但他依然想再问个究竟:“大人,你所说地点火,还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赵兴点点头,颇为欣赏地挑起大拇指,继续说:“我的士兵有两种铁蛋,一种是炸弹,一种是火弹,这火弹用起来复杂,我要求你们挑选四十五名机灵人,而我出五名指挥,让他们每个人都带上炸弹、火弹前去贺兰原。路上,我的人会教你们如何使用这些火弹。你那四十五个人则需掩护我这五个人就行。
    纵火之后,不要跟城民发生打斗,遇到他们绕过去就行了,我们现在集结所有马匹,在后半夜赶到贺兰原附近,等到城中火起再择机发动突击,放火的人完成任务后,只要藏好就行,无须打开城门。”石敢连忙附和:“这确实是个简单任务,要不是我的人装不成西夏人,这事我自己去。”
    贺兰原是洛川口嘉宁军司修建的前线基地,那里面储存着大量战备物资,有贺兰原这片大肥肉,石敢也不在乎赵兴牵走了一半的战马。他赶紧唤过几个堡民,让堡中的老幼全发动起来,搬运战利品,同时下令青壮男丁立刻生火造饭。进入休整。罗信朱保忠也立刻前去挑选自己地人手。
    赵兴转身,带着石堡主重新回到军帐。那位张五公子已经写好了信,他殷勤的递给赵兴,嘴里还说着客气话:“赵大人乃当世文宗弟子,你看这信写得怎么样。”
    赵兴接过信函,又打量了一下地面,地面上已经扔了好几张纸,看来这位张五公子也是数易其稿。
    张五在努力展示自己的文化水平,生恐让赵兴小瞧了。这信写的妙笔生花,让赵兴非常满意。嗯。信地内容主要说自己在前线过的很不舒适,请求当地官员帮自己找一些日用品来,比如:蜡烛,笔墨纸砚等等……
    赵兴看完信,又递给石敢查看一遍,嘴里问:“在西夏人嘴里,笔墨纸砚等等物品。没什么特殊寓意吧?”
    石敢看完信,盯着张公子,久久不语,张公子坦然无惧。答:“赵大人,我全按你说地做了,这里面绝无隐瞒,还请赵大人不要负我。”
    赵兴又将信皮研究了一番,找不出什么纰漏,便将罗信叫进来,请他再检查一遍。罗信肯定了信件的妥当。赵兴吩咐:“告诉去的人。事成之后,我手里效用的官衔很多。每人给他们分一个,还容许他们在战利品中随便挑,能拿多少拿多少,直到拿不动为止!”
    罗信乐呵呵的揣起书信,谄笑着说:“我家周郎聪明伶俐,这事让他亲自带队,准误不了。”
    罗信窜出军帐,赵兴一指张五公子,吩咐:“来人,把他送进煤矿,把那女娘交由石堡主看守,等此战结果出来后,再由我处置。”
    张五像电击一样跳了起来,他嘶声喊:“大人,你答应我们不分开的,你可是答应过的!”
    赵兴诚恳的承认错误:“我撒谎了!”
    张璞怒了:“大人,你可不能不讲信用,你可是朝廷命官。”
    赵兴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信用…………这个词西夏有吗?一个西夏人,拿西夏不存在的词汇来责备我,有这个资格吗?”
    张璞还在声嘶力竭地叫着,那位丽娘也开始哭嚷,石敢都快要笑喷了,他赶紧指挥堡丁架起丽娘阿红,一个劲的往城堡跑。而张璞则由童军们捆绑起来,放置在马背上紧急送往环县。
    秋九月,初,梁乙逋集兵十五万,声言攻环庆、延,但他突然调转方向,一夕忽趋河东。盖知环庆、延两处备御已固,故抽一军寇麟、府二州。梁乙逋攻围神木等寨,杀掠不可胜计。民间庐舍、禾稼焚荡无遗,驱虏畜产甚众。诸寨皆闭壁守,独横阳堡守将孙贵数以奇兵挠击,且开门示闲暇,夏兵惊疑,欲退。
    恰在此时,突然传来一个惊天霹雳,堵住洛川的嘉宁军司被环庆路招讨安抚使赵兴围歼,而后又利用被俘的张璞军符,假扮送信人潜入贺兰原…………西夏人是这样记述这场变故:夜,潜入人员四处纵火,大火水浇不灭,至第二日晨,贺兰原被焚毁大半,伤者不计其数。
    第二天临晨,贺兰原百姓扶老携幼,正在废墟中抢救伤者,搜寻残存财物,环庆路大军忽至,破城……
    屋漏偏逢大雨天,梁乙逋此时骑虎难下,又传来塔坦入侵的消息。塔坦国闻乙逋将西夏的所有大军带入河东,西夏军队已经分散开来,正四处在乡间抢劫,便率所部袭贺兰山,入罗博监军司所,劫杀人户千余,掠牛羊、幼畜万计。
    梁乙逋急了,他急忙向辽国派出使节,约请辽国共同参加抢劫,辽国人居然相信了梁乙逋,辽主命大将萧海里驻兵北境,准备约同梁乙逋共同出军,没想到辽兵到了,梁乙逋那“说了不算”的民族性又发作了,在与辽国沟通地时候,已经他趁机将军队收拢起来,当对面宋军调整部署应付新来的辽军时,他一转身,丢下辽国人自己撤了。
    幸亏辽国人替他扛住宋军,梁乙逋才从前线撤退下来。但收拢军队、与辽国使节沟通花去了太长时间,此时塔坦兵已经深深的嵌入西夏境内,梁乙逋左思右想,认为大宋人讲仁义。即使攻破了贺兰原,对西夏经济破坏也不严重。而塔坦人却是一群蝗虫,他必须先应付这群抢劫者……可等到他回军至达结罗时,塔坦兵已退。
    梁乙逋本来是去大宋抢劫的,这是他们地民族传统,没想到这世界讲传统的人不止他一个,塔坦人也非常遵守传统的来抢劫他。结果,他从大宋抢劫的东西还不够自己损失地,恼羞成怒的梁乙逋又带着十万大军扑向贺兰原,走到半路。他又听到了一个噩耗,据说赵兴突然调兵转向了静塞军司修建在洛川口地虾蚂寨,他调集三百架旋风炮,投掷火油弹将虾蚂寨烧成一片人间地狱…………至此,洛川口面对宋军完全不设防了。
    疯狂地梁乙逋催军追赶赵兴,等他赶到洛川口,赵兴已带着两战地缴货物。快快乐乐的退回洛川,而川口留下了一道长达数公里、封锁了这个山川地铁丝网。
    梁乙逋不打算过日子了,他准备不计一切代价攻入洛川,报复一下宋军暴行。这时。噩耗接踵而至,由于赵兴的发动,加上秋末红薯、马草大丰收,使章比正常历史提前一年,发动了筹备已久的浅攻战略。
    首先,他派遣都监、第一炮灰将张存统兵入韦州,首攻安州川、霄柏川诸处。蕃部被杀者千余人。而泾原路谢麟指挥燕达…………也就是跟张用闹出锦带案后。被贬入泾原路的那位原皇宫守卫…………攻入赏移口,夏军兵力空虚。不敢开城迎战,燕达便抢掳四境,劫杀人户三千余,掠牛羊、幼畜十万计,解救两万汉奴,而后缓缓而退。
    梁乙逋带着十万大军气喘吁吁从河东一路跑到泾原路,已经十一月了,毛都没捞着,等他正准备进攻泾原路,报复宋军。忽然传来消息,说是章在修建定边城…………这座位于洛川出口处的定边城是历史上真正地定边城,史载:章建定边,二十日乃成。
    现在,这段历史有了赵兴的参与,新修建的定边城更加雄伟,他的占地面积虽然缩小了很多,但形状变成了一座完全的棱堡,堡外密布壕沟与铁丝网……
    至此,宋军与西夏之间攻守完全易位了。宋军占领了完美的出击位置,而章坐在定边城里面对西夏大军,招朋唤友,把整个定边军、环庆州兵、陕西弓手全拉了上来,一副“今年冬天俺跟西夏耗上了”的态度,梁乙逋忍了又忍,由于军粮不足被迫解散了军队,自己灰溜溜地返回国都。
    梁乙逋之所以没有打下去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十一月份了,这个月份是大宋岁赐出关的日子,梁乙逋是想着把大宋那笔钱骗到手了再打。他没想到大宋也是有聪明人:十一月十五日,岁赐银绢抵达京兆,朝廷使臣安伦、刘穆才抵延安,经略使范纯粹大怒,称:“夏人于一年之内大兵三举,猖狂已甚。每牒宥州诘问,但云见行会勘,阳若不知。察其设心,盖外为不阙贡奉之名,以利市贩,而阴实肆其侵寇之恶也。”
    发怒的范纯粹是可怕的,他立刻喝令安伦、刘穆才装病,又派人移牒照会西夏,假意询问一些岁赐交接事宜,梁乙逋这时才结束一场全年地武装大跑步,脑子正在发闷,一犯浑,他对使节有点不客气,回复的外交文书言辞简倨,不肯稍稍屈服。
    这下子,范纯粹可找见发作理由了,他立即扣押朝廷赏赐西夏的岁贡,勒令安伦、刘穆才空手返京复命。梁乙逋在那里盼儿盼,盼到春天来了,百花都开了,才听说范纯粹居然把朝廷给西夏的岁赐全部分了,他分给从西夏解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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