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休妃311-424-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清苓心头一震,低声道:“原来如此。”
她说着猛地抬头,“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你爱翘楚也爱我,爱我更多一些,你对翘楚只是……负疚。”
天色在一刹暗下来,入夜了。上官惊鸿眸光仿佛也在这夜色里变暗,平缓却深沉的像个洞。看不出,猜不透沈清苓突然间竟打了个冷战,果然,他的声音像刀子一样而来。
“我爱她敬你。苓,从今而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般逼你爱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沈清苓只觉耳边“嗡”的一声响,脑里一瞬空白,低喃道:“你仍为今天的事情怪我。”
“我没有。今天的事,我虽没有预料到,但你那样是人之常情。若我能过这一关,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若不能,我会设法送你离开。”
上官惊鸿的话却继续残酷的缓缓道来,沈清苓又疼又怒,死死抑住心思,听到他说最好的生活,却蓦然一怔,颤声反问道:“什么叫最好的生活?”
他还是要娶她为妃是吗?
“荣华富贵。”
“你会娶我对不对?”
“不。”
一阵晕眩袭来,沈清苓几乎跌摔到地上,手肘却教一支有力的手臂紧紧抓住。
不,这个时候她反更不能乱,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她知道。
她深深吸了口气,靠到他怀中,“惊鸿,你已经变了心。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变。你知道的,我和你一起,要的不是荣华富贵。我要嫁你为妻,若你不允,我活着也没有意思。”
……
*****
上官惊鸿果然吩咐厨房做了葫芦。翘楚看着桌上几道葫芦菜,哭笑不得。
她瞥了眼窗外,天早已黑了。
等了他半个时辰去了,也不见回来吃饭,她将他腹诽了几把,自己吃了起来。
看去很美味的东西,嚼起来竟如同嚼蜡。
也许是早膳的味道太热闹太好。
她扒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开门出了去。
却见景清不知什么时候过了来,在门口与众婢愣愣站着。看她出来,又惊又喜,招呼道:“翘主子。”
翘楚看他这样,有丝失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传话的。”
“过来传话你不敲门不进来?”翘楚也愣了。
景清立刻委屈起来,“爷嘱咐下来,说看到你出来才让说的。”
翘楚越发奇怪,“不出来不说?他先告诉我他让你传什么话。”
————————————————————————
谢谢所有筒子的留言礼物和月票,谢谢大家在最后一天为歌做的冲榜努力。歌在这里也小吼一把,手里还有月票的筒子,觉得倾城还可以的,请给倾城投下你决定性的一票。谢谢!
343
走在书房的路上,翘楚本已为景平的话忧心,上官惊骢也真正卷入了这场夺嫡之争……上官惊鸿又不知什么葫芦卖什么药,和沈清苓之间又怎么了。
他让景清传的话居然是:若她要找他,到地牢去。
……
啷当一声,铁门推开,一片氤氲水汽扑面而来。
踞翘楚一怔,只见竹屋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桌两椅。桌上竟是一桌的菜,炉子上还烫了壶酒。
上官惊鸿铁面摘了搁在桌上,本支着肘子神色慵懒却又眉头紧凝不知在想着什么——这是种有趣的表情,他似乎很悠闲,又似乎在沉竭,她不由自主担忧,他这样,只能说明情况确实不好。
听到声响,他嘴角顿时弥出丝笑意,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踱回桌边。
黔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个样子她本来一肚气恼不安都不好发作了。但想想他着实好气,说好晚膳不回,让她自己一个在房里对他和清苓的事胡思乱想,他却在这里好菜好饭。
上官惊鸿看她不出声,抿了口酒便去哺她,她推打着他连连闪避,却无果,被他灌酒不说,还又啃又咬的在唇舌上捣弄许久。
她嗔然,“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做这些事,如今……”
她到底不如他厚颜,说了半句便说不下去。上官惊鸿却不然,笑吟吟道:“如今如何?你说说看。”
她别过头去。
上官惊鸿往碗里夹了些东西,递到她嘴边,低声道:“我在这里等,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过来。”
翘楚闻言一愣,他忽而又笑的得意,“你等不到我,果然巴巴出去,知道我在这里,巴巴过来了。”
“翘楚,翘楚,你在吃醋。”
翘楚没料到他竟然来这么一出,又好气又好笑,板起脸不去理他。
上官惊鸿也有丝慌了,他看人犀利,惟独对她却不好琢磨,遂赶忙去哄她。
翘楚看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说些古怪的软话,归结起来就是什么提高四大美人的福利待遇,什么买个牧场送给她,气也没办法再生下去了,笑骂道:“八爷,你这人虽然恶劣,但总算没有虐待我的丫头,还有,你虽然钱多,但我不思乡。”
上官惊鸿也囧了,但随之明白她总归是没有生气了,又颇为自得起来,替她布菜。
翘楚也一边吃,一边往他碗里夹些青菜瓜脯。
两人没再说什么,安静吃饭。上官惊鸿高高兴兴的很快就吃了几碗饭。
饭后,翘楚迟疑着想问沈清苓的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至于上官惊骢的事,她明白不宜多问,
她心里煞是为难,他们两个,无论是谁,她都不希望有损伤。
他将她搀起,拥着她往花林走去,两人沉默着走了片刻,他突然扣住她的腰,让她倚到他身上,轻声道:“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翘楚心头一震,他话里的意思,她是明白的,点了点头。
“我必须要安置好她,但只此而已。”
他薄眯的眼眸透出一股坚毅,翘楚微微笑着应了他一声。
他伸手将她紧紧抱住,略有些埋怨的低喃道:“你怎么都不吵不闹,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翘楚有些失笑,随之更多的却是惶然。
她虽不喜沈清苓,或许该说是思微,但对她却有种负疚的心理。
若论先来后到,毕竟是清苓先到;若说婚姻嫁娶,是他亲选的她。
谁对谁错,她真的无法判断。但如今,她虽得到了,却会不安。
可爱情,却不能是三个人的事。
突然又想,她得到了又怎么样,时下局势坏,她的身体也一样。
她明白自己的情况,看似无异,但一旦发作起来——
到那一天,他以后岂不寂寞。
想起这顿饭他的小可恶其实半带傻气,她脸上笑着,惶惶的去紧紧回抱他。
……
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抱回竹屋,不知道怎么的就拱到了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粗粗喘息着半褪了衣衫,不知道怎么的她也扒下了他的外袍……直到他身下的火热硕大的坚硬惊醒了两人。
他眸里嵌着暗哑的情。欲,却从她身上弹起,替她拢好衣衫,盖上薄被,咬牙道:“再等上个把月就可以……”
她羞红着脸点头,无论如何绝说不出让他去找其他女人的话,再说,郎霖苓此时也不在府里,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果是在郎相的相劝下,回了郎府小住。
他将自己的衣袍也理好,抚着她的发,低声道:“今晚在这里陪我。”
她一怔,却听得他道:“我约了五哥和宗璞他们过来。”
她心中欣喜,他已振作起来开始重新谋划,她问他有什么想法,他却让她别操心。
她心里一咯噔,想到些什么,却只笑着承了。
两人说着话,翘楚身子不好,而今带着孩子,较之常人更容易倦乏,意识很快模糊了去。
上官惊鸿眼里深深划过一丝恸然,拿起她的手,悄然注了些内息进去。
她离开的这些天,他翻览了大量的大内医书,其中有本民间古籍提到以温绵的内息刺。激心脉、让心脉变得更强壮的方法,则更能与病发时的剧烈痛苦抗衡而延缓死亡。
这和他设想的方案大致相同,哪怕要消耗他大量内力。只是,这终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可现下时势困涩,他没有办法走开,否则上官惊灏一掌大权——他死了,她和小怪物又该怎么办。
他眸光倏变,抿过一抹暴戾。
“惊鸿哥哥。”
一声清脆忽而传来。
他扭头看去,门外众人都到了。宁王、宗璞、佩兰和冬凝,老铁等人也下了来。出声是冬凝。
上官惊鸿眉头一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冬凝开心的看了翘楚一眼,吐吐舌,上官惊鸿伸手替翘楚又掖了掖被子,方走过去,又压低声音道:“小幺,你和五嫂在这里陪她。”
冬凝和佩兰立即爽快应了。
和翘楚一段时间没见,都很是挂念。
“五嫂儿,翘姐姐好瘦,看着让人怪难受的。”冬凝的低低叹了口气,伸手想去碰碰翘楚,佩兰立刻急道:“你莫把你翘姐姐吵醒了,回来看你惊鸿哥哥骂你不骂你。”
“佩姐,没关系的。”
突然的一声,将两人都吓了跳,翘楚却已经坐了起来。
原来,她虽疲困,但心里有事,到底没有睡熟,方才众人过来的时候,她便已经清醒过来。
佩兰和冬凝又惊又喜,三人亲热的说了会儿话,翘楚问起冬凝的情况,冬凝摊摊手,笑道,幸好有三年守孝之期挡着。
却是冬凝母。亲过后年余,她便拿这个回了皇帝,无论宗璞和樊如素,两相没有答应。
但不可避免的是终是因上官惊鸿而要和宗璞见面,宗璞每次看她,她都有想逃的冲动。
翘楚摸了摸她的发,安慰了几句,冬凝只说没事,翘楚想了想,终是问了出来,“他和五爷他们在商量清苓的事,对吧。”
冬凝和佩兰闻言,都微微一惊,翘楚苦笑,这天下来,怎么两件事都给她猜中了。
*****
都说活着就有希望,不管现在怎么样,只要还在他身边,她就有希望。
翘楚,你只管等着,谁笑到最后才笑的最好。
沈清苓一擦眼角,眸光一利,便从这件事做起,上官惊鸿会明白谁才是他该爱的。
将信笺叠好封印,递给旁边的阿绣,“去,将这送到太子府去。”
阿绣一震,“太子府?”
*****
林深处。
“谁,出来。”
随着老铁的低喝的声音,众人警戒的向侧方阴暗的花树看去。
景平却分明看到上官惊鸿微微拧了眉。
“说,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淡淡的女音响起,翘楚领着冬凝和佩兰缓缓从林木里走了出来。
——————————————————
p。s。上个月大家都为文冲榜做了很多努力,歌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很不安。我知道,大家不为名次,只是希望比赛能公平。所以歌考虑很久,昨晚还是出来喊票了,谢谢大家昨晚的支持,不管结果怎么样,衷心谢谢大家。在这里祝所有筒子节日快乐,也希望仍要坚守岗位的筒子亦一样过得开心。下更在12点左右。
344
翌日午间,太子府迎来了两件事。
一是皇九子夏王的婚事,婚日早已定下,今日按例圣旨逐府相告。就在五天以后。
二是睿王和睿王妃的神秘来访。
这是翘眉没有想到的。
是以在大厅与上官惊鸿和翘楚会晤的时候,上官惊灏眸含浅笑打量着两人的时候,她却有些茫然。
上官惊鸿很宠爱翘楚,翘楚过的很好。这从二人之间的动作神色可以看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自小便是骄傲的,配她的人当是最好才对。可回想起到朝歌以来的点点滴滴,一次次短暂的见面交汇,她对他的异样感觉,特别是在围场悬崖回来之后,那种不知为何却偏偏极为强。烈的感觉——
无论他在崛起还是如今的最终落魄。
来原来,早已经注定。
当年的质子原来是他。
她总希望,自己的良人是天底下站得最高的人。
而今,她虽对他有意,但他的处境堪虑。
尤其是在上官惊灏掌掴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