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继右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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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卡卡西说,“真是奇怪,完全没有察觉呢。”
“那时你们还在吵架………”琳说着停下了,手指顶着鼻尖。
卡卡西笑起来。
“真是的,我一直在指责他不能遵守规矩。”
琳看看卡卡西,他的确在笑。
“我老是把规矩挂在嘴边,”他接着说,“真是个笨蛋,现在想一想,带土比我聪明的多,他一早就明白了我不能明白的道理,他教会了我这个笨蛋,只是学费太昂贵………”
“卡卡西!”琳劝他别说下去了。
“其实我现在也不明白,”卡卡西没有停下来,好象忘了琳,“我的错误,已经不能改正了,他的付出真的有意义?”
“卡卡西,别再说了!”琳大声说,眼泪流出来,“你这样真的像个笨蛋,带土他,他不会认为那是你的错误!”
卡卡西看着哭泣的琳,他的眼泪从下巴往下滴,他抬起手想帮她擦擦,但是手停在半空又放下了,琳面对慰灵碑,自己擦掉眼泪。
“我就知道你不会好的那么快,”琳说,“你一直假装不在意………”
“我是那个人的儿子,”卡卡西无力的说,“我不想,但是总是忍不住那样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
“你不会的!”琳小声但肯定的说,“你说什么我明白,我知道,就算好不起来,你也会一直假装下去,哪怕是假装,你也会撑的住。”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
“没想到,”他说,“你最了解我。”
他说完话,琳突然觉得再也压抑不住想大哭的冲动,她捂住嘴,不发出声音,却止不住泪如雨下。
卡卡西只在一边看着,看着,什么也不做,做不了
“卡卡西,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卡卡西把琳送回家,一个人回了旗木老宅,天上开始下起雨来,他突然想起禾乙的占卜来。
“甘心接受,甘心选择”
“我并不甘心啊?”他对着天空问。
“淋湿了吗?”
卡卡西一进门厅,一木便在摇椅里问。
“没有,刚好回来了。”卡卡西说着上楼去。
“叶影呢?”他边上楼边问。
“在她自己屋里呢,”老人说,“吃晚饭了吗?”
卡卡西摆摆手。
“不吃了。”
他洗了洗便回了卧室,靠着墙坐在床上,看着窗头的照片,带土的表情还很生动,他戴着风镜,保护着他的宝贝眼睛。
外面开始打雷。
卡卡西突然想起叶影怕打雷的毛病来,他下床去了叶影卧室,敲敲门,没人应声。
“那我进来啦!”卡卡西说着打开门进去了。
屋里空空的,叶影没在屋里。
“叶影!”卡卡西在门口叫,进了屋里,张望着,床头有这么响动,他赶紧过去。
叶影坐在床头与墙之间的小空隙里,抱着枕头埋着头,卡卡西的影子投在她身上时,她微微抬起头来,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蹲下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叶影没有哭,只是抖着,也没有搂着卡卡西,她只是听话的从地上起来了,坐回床上,还是抱着枕头,蜷缩着倚在床头,卡卡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叶影低着头,看着地面,外面闪电亮起时,她忍住害怕没有靠近卡卡西。
卡卡西看着叶影的难过样子。
“你不要紧吗?”他问,叶影点头,但雷声响起时,她还是缩了起来,卡卡西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叶影终于隔着枕头靠在他身上。
叶影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了。
她不仅仅是觉得害怕,有一种比恐惧还厉害的感觉让她觉得,离卡卡西这么近,却失去了他一直带给她的安全感。
“没想到,你最了解我。”
琳的哭泣,卡卡西收回的手。
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去了慰灵碑那里,叶影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难过,她只想哭,大哭一场,然后忘了今天。
“卡卡西君,为什么我感觉,你是个陌生人?”
灵叶
几天后的早上,叶影被叫去见四代,卡卡西一个人先去暗部了,但是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愣在了门口,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了?”
他想着走进办公桌,青的茶杯旁边有一页文件,卡卡西瞥了一眼,一下便看到两个字——灵叶。
他皱皱眉,拿起那页文件仔细看起来。
文件很长,小小的字排了满满一大页,卡卡西越看越震惊。
文件列了一大堆实证、资料,一步一步推到最后——灵叶,根本不是个所谓的中立国,它在为什么目的暗中行动着。从文件上所列的资料来看,它并非想要干什么武力扩张之类的事,它想要干什么?
门猛然间大开了,卡卡西手里捏着文件看向门口,鸠和青站在最前面,办公室的人都一起回来了,青一脸鬼笑,看着卡卡西手里的文件。鸠皱着眉头,卡卡西看见他用眼角扫着青,而青故意避着鸠的目光。
“你今天来完了哦!”青说着进了屋,大家都各自坐回去了。
卡卡西把文件放回原处,看着鸠和青,他们两个避着互相的目光。
“你们去哪了?”卡卡西不太在意的问。
“开会,”青轻描淡写的说,坐下来,“一会儿跟你说说就行了。”
青把卡卡西刚才看过的那页文件微微翘起来,颇有意味的看了看他,卡卡西点一下头。
叶影进来了,一脸的严肃,坐下就开始写起什么来,一句话都不说。
卡卡西看看她,肯定四代是跟她说什么了。灵叶,叶影曾经被扣在那里,她去偷的那个卷轴………
卷轴!
卡卡西转过头想问问青那个卷轴,青却站起来,把手按在卡卡西肩上,鸠的拖亿也站起来。
“来。”青轻轻一说,便走出办公室,卡卡西跟在拖亿身后,走在最后,关门的时候,迎上叶影的目光,一束决不同于平时的目光。
四个人在走廊里走了一段儿,进了一间空的小房间,鸠打开灯,青一进门,他就冲着青去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他恼火的问道,青抬起手做停止状,依旧一脸的好脾气。
“我们尊重人一点儿,”青说,“卡卡西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鸠看向卡卡西,卡卡西看着另外三个人,明白自己早先是别排除在什么事儿之外的。
“你看了那页文件了吧?”鸠问,卡卡西点头。
“我们要去执行一个重要任务。”青坐下来对卡卡西说。
“对不起,卡卡西,”鸠冷静强硬的说,“不能让你参加了。”
“为什么?”卡卡西马上问。
“我们至少问问他自己。”拖亿开口了,和平时一样淡淡的语气。
“你们是指灵叶的事吗?”卡卡西说,“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了,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你想参加吗?”青问他,卡卡西还没有回答,鸠插了进来。
“你想害死他吗?”鸠说的很严肃,青反而笑了。
“我想害死你吗?”他笑着对卡卡西说,卡卡西糊里糊涂的也笑了一下,拖亿无奈的摇头。
“青!”他哭笑不得的说,“你真是………”
“解释一下!”卡卡西不想继续被排除在外了,“到底怎么回事?”
鸠和青对视着,拖亿叹着气。
“说吧。”拖亿息事宁人的说。
“你去过灵叶一次,”青看着卡卡西说,“那次任务还能回顾起来吗?”
卡卡西想了想,点点头。
“能想起来,”他说,“怎么?”
“你在夺取卷轴的时候,是不是遇见了一个人?”青问。
“是的,他………”卡卡西记得那个人叫出了白牙的名字,“他是谁?”
“灵叶的大名,”拖亿说,“中凤滞。”
“他认识我的父亲,”卡卡西说道,“所以不让我参与?”
“不是这样,”鸠说,“他的确认识你父亲,问题在于,你父亲与灵叶的关系不仅是这一点。”
“我父亲………”卡卡西觉得不可思议,“他是木叶的忍者,能和灵叶这个号称中立国的地方有什么关系?”
“我们也不知道,完全不清楚。”青说,卡卡西看者他,他摇着头。
“卡卡西,”拖亿开口说,“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把话说明白一点好。木叶白牙,不管在哪都是声名显赫的人物,他的一些事,木叶的人并不完全了解。”
“再说明白一点,”卡卡西有些生气了,“你们怀疑他做了对木叶不利的事?”
卷轴
“不,”鸠说,“我们怀疑他知道了什么对木叶不利的事。”
“其实这一点基本上确定了,”青说,“只是,他死了。”
四个人都不说话了。
“如果他所知道并保密的事的确和灵叶有关的话,”鸠说,“那么现在让你现身灵叶会很危险。”
“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卡卡西不明白,“会有什么危险?”
“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青说,“关于你父亲和灵叶的关系,刚才鸠说过了,不只知道些什么那么简单。”
“你想让我去的吧!”卡卡西问青,“明明是你故意把文件摆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上让我看。”
拖亿笑了一声,青看着拖亿笑,鸠一脸的不满,卡卡西明白了点。
“你想让我去找出答案,”卡卡西说,“我父亲到底知道什么。”
“对了一半,”青说,“你出现在灵叶,有利于我们的任务。”
“他想把你当个诱饵。”鸠毫不客气的说。
卡卡西看向青,青点点头。
“我们之间不用避讳,”青严肃了一点儿说,“如果我们的推测正确,他们会对木叶白牙的儿子‘多多照顾’一点儿。”
木叶白牙的儿子,卡卡西心里一揪,他坐下来,手拄着额头不说话。
“他们可能会认为你从白牙那里继承了什么。”拖亿说。
继承,血继限界?
卡卡西看向青,青摇摇头。
“不是那个,”青说,“你刚才看的文件里没有提到,因为我们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我们只是在推测,你的父亲,在灵叶藏了什么。”
卡卡西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
又来了,又来了,他厌烦的想,青摇摇他,把他拉起来。
“你现在还想去吗?”青问,卡卡西看看他。
“我要四代的命令才让他去。”鸠不容置疑的说。
“如果四代批准,”青针锋相对,“你真的让他去?”
“四代下命令,”鸠说,“我只能遵命,不是吗?”
青看向卡卡西,询问的眼神。
木叶白牙的儿子,他的儿子
“我要去。”卡卡西点头说,青笑了。
“我会去找四代说这件事的。”青站起来对鸠说。
“我怀疑四代是否会同意把他送如那个危险地区,特别是在这个时候。”鸠说着走向门口,青目送他。
“我会让他同意的。”在鸠关门时,青补充道,鸠最后看了一眼他和卡卡西,关上门走了。
卡卡西看着关上的门,想着他们的争论。
“鸠那个家伙很看重你哦,”青笑笑说,“他支持四代,比任何人都更支持。”
“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反对派了。”拖亿轻笑着说,也走向门口。
“我不反对他,”青跟上拖亿,“只是想保留自己的意见罢了。”
青在门口回头看卡卡西。
“来吧,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