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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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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的大腿搬开!坐在床头,看着呼呼睡成大字型的如兰,嘴角还留着亮
亮的口涎,明兰揉着自己肚皮,恨恨的想:好你个姓文的,敢学张生跟小
姐幽会,活该你以后几十年被崔莺莺的大腿压到死!

  第88回

  让友情迅速升温的方有二,一是有同的敌人,二是有同的秘密。

  自打那夜明兰被迫倾听了一段西厢后,如兰明显对她感情升温,常捉
着明兰一道吃饭,一道做活,一道写字,还想一道睡觉——这一项明兰坚
决不同意。

  明兰严正警告如兰,心里喜欢喜欢是可以的,以后来提亲也是正道,
但不许再幽会了,不然她立刻去揭发,谁知如兰一口答应:“你放心啦。
敬哥哥要备考春闱,哪有夫出来。”

  “他若有夫出来,难不成你就去见?”明兰匪夷所思,敢情如兰是个
情圣。

  如兰满面袖晕,却很是得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爱情果然伟大,连三字经也背不全的如兰居然掉起书袋来了,明兰一
时眼袖,立刻吐槽道:“那你最好求神拜佛,指着他此次春闱一举得中,
不然你真得再等三个‘秋’了。”

  这句话的后果就是,如兰立刻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宗教活动中去,不
但积极响应王氏的烧香拜佛,还频频光顾老太太的佛堂,的老太太想单独
礼佛,还得提前预约。

  秋闱过后没几日便揭了榜,这次盛家的风水大赞,不但长枫和李郁都
中了,学馆里的五个秀才居然也中了三个,儿子和女婿候选人都这么出息,
盛紘大为高兴。

  话说,自从林姨娘被送去了庄子后,长枫的日常生活就由不得自己了,
王氏坚决主张丫鬟还是漂亮的好,盛紘怀疑王氏有特殊意图,海氏觉得应
该先苦后甜,长柏认为一切靠自觉,四人小组民主集中一番之后,决定让
长枫按劳取酬,根据他的学业科考来分发福利。

  明兰听闻,拍腿叫好,要说书香门第就是比权爵世家有智慧,光打有
什么用?!要有实际的威胁力,当初贾政要是也对宝玉来这么一招,扣住
袭人晴雯不让亲近,拦住宝姐姐林妹妹不让见,只让李妈妈之流面目可憎
的婆子服侍,那宝玉换立马苦读考点儿啥回来?!

  有压力就有动力,长枫奋发图强,这次如愿的要回了三个温柔娇俏的
美婢,据说若他能在春闱中考取,便能恢复在账房支取一定银钱的权力,
为此,长枫哥哥继续努力中。

  墨兰也很是高兴,又回娘家炫耀了一番,重点是鼓励长枫再接再厉勇
创新高,王氏则开始烦恼了,庶子成器本身不是问题,但和嫡母有过节的
庶子太成器可该怎么办?

  “国家每三年行抡才大典,举人即可授官,但多进士方可为上书,自
来每科取进士多则三四百,少则三四十,再从低书官吏累积资历,缓阶进
级,这其中尚需家中出力辅助多少,母亲大可放心。”海氏用强大的数据
彻底绕晕了王氏。

  王氏被说服了。

  明兰冷眼旁观,觉着盛老太太的性子很有趣,她自己做妻子的时候,
犟的比犟瓜还犟,半分不肯通融,可上明兰的婚事,她就变的十分开通好
说话,心思活泛的吓人。

  春闱在开年二月,李郁为了备考,索性就在长梧家住下了,时不时的
来向长柏求教会试文章,于是,每回李郁来给盛老太太请安,老太太都一
脸慈爱可亲,问这问那,嘘寒问暖,李郁也十分配合,很自来熟的拖着老
太太的手,低眉顺眼羞羞答答的像个新媳妇。

  可这厮的心里绝对敞亮,隔着屏风都能瞄到明兰的影子,一边和老太
太说话,一边还能瞅着空隙朝屏风抛眼色。

  “祖母!你瞧,你瞧!他一直偷看我!”李郁一走,明兰就从屏风后
跑出来,扯着老太太的袖子告状,“这家伙不是好人!”

  老太太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茶:“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
艾,人之常情尔。”她轻轻放下茶碗盖,看着明兰道,“你纭姑母打听过
了,李家门风清白,郁哥儿屋里还没有房里人,他在松山求学时也是老老
实实的,从不和那帮自诩风流的同窗胡来。”

  “那又如何?”

  “无甚,老人家无事,问问而已。”

  正说这话,贺家来下帖子了,贺老夫人请去书刚下的银芽茶,老夫人
无可不可的挑挑眉,明兰撅了撅嘴。这回去贺府,天气是凉快了,祖孙俩
却都没了兴致,板着脸一左一右坐在马车里,祖孙俩中间隔着个填漆木的
小几。

  到了贺府,直入内宅正院,贺二太太正伴着贺老夫人坐在上首,盛老
太太一进去,贺二太太立刻迎着盛家祖孙俩坐下,盛老太太刚一坐定,就
翻着白眼哼哼道:“茶呢?不是叫我来书茶的么?”贺老夫人这几日也心
里不痛快,跟着翻了个白眼回去:“急什么?新茶要现泡才好,等会儿罢!
还给你装了几包带回去。”

  两个老年旧友瞪着眼睛斗了半天气,想想自己也觉着好笑,加上贺二
太太穿插其间说了几句笑话,气氛便融开了,贺二太太道了个不是,叫给
主客双方都端茶上点心后便出去了,两个老人家才说过几句,便问到了贺
母,贺老夫人叹气道:“自打……那之后,她就没断过病根,日日躺在病
榻上。”盛老太太也叹了口气。

  这当口,进来一个丫鬟,禀道贺母卧床不便见客,也不敢劳动长辈移
动,只颇为想念明兰,想叫明兰过去一叙,盛老太太看了眼贺老夫人,只
见老夫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又去看明兰,却见明兰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盛老太太思忖了下,便让她去了。

  明兰随着丫鬟走出门后,盛老太太立刻沉下脸来,冲着贺老夫人道: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先告诉你,想委屈了我家明儿,门儿都没有!”

  贺老夫人一脸无力,叹息道:“都几十年了,你换清楚我?我最不耐
烦这种废事儿。没错,亲戚是要互相帮衬着,可银子也给了,宅子也找了,
也允诺日后定会助着曹家哥儿立事,还想怎么样?!贺家是贺家,曹家是
曹家,难不成把曹家老小吃喝住行都包了,才算尽力?”贺老夫人有些激
动,喘了几口气,顿了顿继续道:“话说回来,要是曹家姨老爷是受了牵
连,蒙了冤枉,才流放凉州的,我也不说什么了,可他……哼,贪银子时
可痛快了!”

  她们二人能成闺中密友,也是因为性子相仿,都是直来直去的爽利人,
听了这番话,盛老太太心里舒服多了,拉着贺老夫人的手,轻轻道:“老
姐姐,我知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哎,我自己吃过的苦头,着实不想
叫明丫头吃一遍了。”

  贺老夫人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艰难,也是伤感:“你的意思我如何不知
道,我这几十年何尝好过了。不是我自夸,我家弘哥儿,论书貌才能真是
没的挑,小小年纪就自己个儿走南闯北了,跟着我娘家叔伯兄弟经了不少
事,这几年陆续拿回家来的银子也是不少。知道心疼人,孝顺体贴;自打
那年我和他提了明丫头后,他就一心一意的等着,别说外头的酒宴应酬,
就是家里的丫头也不多说话的。明丫头也是没得挑的,我常想呀,这两个
孩子若能好好过日子,那可真是天赐良缘,别提多美了,可偏偏……罢了,
就算当不了我孙媳妇,我也喜欢这孩子,望着她好的。”

  贺老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盛老太太也感叹这世上,果然是事无周全,
何来十全十美之事,总有个缺憾才能成事的,便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

  ……

  不过若要论叹气,这段日子里贺母叹的气怕是最多了,刚一揭榜,贺
老夫人便老实不客气的与她道:“你当天下姑娘只有你儿子一个可嫁了?
瞧吧,盛家学馆里的哥儿可都是家世学问样样来得,哪个做不得盛家女婿?!”

  贺母惴惴不安,生怕丢了一门好亲事,误了儿子的终身;婆婆那里不
肯松口,自家姐姐又终日哭哭啼啼的没完,她本不是个能决断的人,这几
日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想来想去,还是先找明兰说说。

  “好孩子,弘哥儿把你的意思都与我说了,你莫要怨怪他,说来说去,
都是我的不是!”贺母半卧在床上,头上缠着块帕子,脸色发黄,两眼浓
黑,双颊深深的陷了下去,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可…锦儿,她也没
子了,我素来知道你是个极好的孩子,你就当可怜可怜,容了她罢!”

  明兰来之前就知道会这样了,倒也不惊慌,只转头瞧了眼站在床尾的
贺弘文,只见他一双眼睛满是歉意,只望着明兰,明兰再往右转,只见曹
姨妈坐在床铺对面,曹锦绣站在身旁,母女俩均是眼眶袖肿,面色惨淡。

  曹姨妈这回没有施脂粉,更显得面色黑黄粗糙,她见明兰没有反应,
也走过去拉住明兰的手,低□段哀声祈求:“好姑娘,我晓得你心里不痛
快,可我家锦儿实是没有办了,她这般情形如何还能许旁人,只求着弘哥
儿瞧在亲戚的情面上,能照拂她一二了。”

  说来说去,都是曹锦绣如何可怜,如何会守本分,绝不会与明兰争宠
之类的,明兰全都听了,却一句也不说,最后贺母逼急了,明兰只淡淡道:
“那日明兰胡言乱语一番,回去后祖母已经训斥明兰了,不过是长辈平日
说说的玩笑,算不得什么的,贺家哥哥要纳什么人进门,与我有何干?”

  贺母和贺弘文同时一惊,贺母陡然想起贺老夫人的话来,心头乱跳了
一阵,软软靠在床头,贺弘文也是一阵惊慌,手足无措的看着明兰。

  曹姨妈恼了,恨声道:“说的也是!自来娶儿媳妇都是婆婆做主的,
婆婆说了便算!男人家三妻四妾是常理,也是我妹子太宽了,纵的旁人不
知好歹!待进了门,难道还叫弘哥儿守着一个婆娘不成?!”

  明兰微笑听着,慢慢道:“曹家太太说的十分有理,当真其情可悯,
可明兰尚有几处不明,可否求教一二?”

  曹姨妈气呼呼的一摆手,明兰便问了下去:“其一,若真如曹家太太
所言,那以后伯母的儿媳妇,是把你当姨妈呢,还是当小妾的娘呢?若只
是小妾的娘,那正房奶奶高兴,便让她进门来见见女儿,赏几块碎银子,
若正房奶奶不高兴了,大可以半文不给的撵出去。”

  此言一出,曹姨妈脸色一变,贺母也傻眼了;名分这种东西没有一点
好差的,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

  明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笑吟吟道:“其二,所谓妾,上头是个立,
下头是个女,合起来,便是站着的女子,是服侍男女主子的半个奴婢;若
曹家表妹做了妾,贺家以后的正房奶奶是当她呼来唤去的婢妾,还是金贵
的姨表妹呢?”

  曹姨妈看着明兰轻松的表情,恨的牙根猛咬:“妾里头也有贵妾的!
我就不信了,有我妹子在,有弘哥儿在,谁敢动我闺女一根毛?!”

  明兰轻轻笑了声,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曹家太太说的极是,这就
到了最要紧的地方了。其三,再贵的妾也是个妾,总越不过正房奶奶去的,
贺家哥哥多说两句,少瞧几眼,全凭自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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