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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代嫁丫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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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一声惊世之雷“轰”的响起,是喜庆着什么的萌芽?还是在哀怨着什么的终止?   
    虽然只有一丝丝的呼吸,他仍然欣喜的扶她坐直,自己亦盘腿坐于床榻,运足内力,这才缓缓抵上她的后背。   
    呼吸,似乎成了一种希望,更成为了他对她的希望,只要呼吸不曾断去,即使是昏迷,也是她存在的一种象征。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落下之时,她仍然不曾醒来,白得有些虚无的青烟缭缭的在她头顶盘旋。此时的房里,唯一不曾停歇的,除了夜七寂源源不绝的内力和不断冒出的汗珠,一切都静止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许久之后,他这才缓缓的收回内力,将她轻轻放置在榻,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解药,却在倒出药丸之时,身子一个轻颤,呆呆的望着昏迷的人儿。   
    突然之间,他才想起,在昨夜知道她中毒之时,即使自己怒不可遏,却仍然备好所有的解药,没有等着她的到来,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自从用她挡剑的那一次开始,她经常受伤,而他的身上,总是不由自主的带着各种创伤药,即使每次她受伤,都是回到伊人天下再处理,从来不曾用上,却依旧带着,因为他害怕在哪一天,她的伤势过重,等不及他回庄为她处理。如此的一种可能,他仍旧默默的做着,她不曾知道,而他自己,亦不曾察觉。   
    直到此时,他这才明白,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为她的安全做着准备,怪不得每一次自己欺凌她的时候,都能那般的肆无忌惮;怪不得每一次在她受伤之时,自己总是首先查看她伤势是否严重到要自己立刻为她处理;怪不得每一次……   
    一点一滴,似乎很浅,似乎那般的漫不经心,却在风轻云淡之下,潜藏着深不可测的用意,含着自己……   
    她的一声嘤咛,带回了他所有的思绪,猛地一个摇头,摇去所有的惊涛骇浪,将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深深的再一次埋藏起来。   
    手,迅速的将药丸放入她的唇间。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夜七寂已然明白,她身上的毒,乃因冉伯泱夜探伊人天下被铁森等人发现,虽然听闻在此之前有一名黑衣人,却也无从可寻,只知连伊此番的毒乃是从冉伯泱身上转移而来,他不气连伊将冉伯泱藏起,只恨她愿意为了冉伯泱舍弃自己的性命。   
    整整一夜,他默默守候与她的榻前,直到东方渐渐泛白,这才在她身旁躺下。   
    连伊醒来之时,便见着躺于身旁的夜七寂,稍稍的一个侧身,他便醒来。   
    “爷一晚不曾睡下么?”双眸下微微泛出的青色,昭然若楚的是他一夜的守候。   
    缓缓的起身:“哼,谁一夜不眠?我一夜好眠,你的死活与我何干?”手却在自己刚起身的时候,自然的为她掖好羽被。   
    虚弱的看着他的细心,连伊暖暖的笑了。   
    很是灿烂,犹如那雨后的艳阳,失真得有些让人炫目。   
    刚刚抬首的夜七寂,见着她如此的笑容,当下脸色大变,如此的笑靥,太过美丽,有着回光返照的一种妖冶:“连伊,不许笑!”此时的他,宁可她的淡漠,亦不想看到那凋零前的极致。   
    如此带着愤怒的担心,是他的一种温情,竟是他如此的残忍,造就了自己的沉沦:“爷放心,奴婢没事!”安抚着他的担心,连伊忽略自己浑身微微的一种刺痛。   
    即使是笑,他仍然细心的抓住了其间的一丝隐忍。手下一个用力,带出她的手臂,掀开她的衣袖,却见满身针孔般的红点,当下如遭雷击,一张睡眠不足的脸,顿时失去了所有色彩。   
    煞白——成了他脸上独一无二的一种装点。   

第四十五章 有孕 
  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伤势,连伊笑着说道:“爷,奴婢已经无碍!”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且睡下,午时过来候着便是。”而后面带忧色的步出寝房。   
    他不是残忍的要连伊带病侍候自己,而是害怕自己看到的红疹,害怕她就这样一直睡了下去。若是有自己的命令,她自然记挂在心,不会那般轻易睡着。   
    刚出门,夜七寂便问向一旁的铁森:“昨日你救起她的时候,可曾发现她身上起了红疹?”其实他在欺骗自己,那样的红点,岂是红疹之症?   
    “这个属下倒不曾发现!”女子的身子,他们岂能随意碰触,救她已属逾距。   
    烦躁的摇了摇头,夜七寂并未出声,只是在心里期望着连伊并未有它毒在身。   
    窗外的雨仍旧在下着,淅淅沥沥的,没有停歇的迹象,若是赶路,连伊的伤怕是十分不妥。   
    只需夜七寂的一个眼神,铁森已然明白是何用意:“爷,我们已是提前去皇城,时间很是富足!”   
    “嗯,你先让小二送上早膳,而后跟他们说再歇一日,明日上路。”这才去了自己的寝房,翻看着随身携带的几本医书。   
    虽然只是怀疑,他仍然四处寻找着解毒之法,只怕万一连伊真有两种毒素在身。   
    用午膳的时候,夜七寂如往常一般,只是在自己客房,等着连伊端来饭菜。   
    “爷,午膳时辰到了。”连伊的嗓音,仍然有着几分脆弱。   
    不动神色的搁下手间医书,夜七寂伸手让她擦了擦手,而后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睡醒了?”   
    打架的眼皮,让连伊困意袭来,却仍然回道:“毒素尽去,奴婢已然无碍。”   
    即使见到,夜七寂也并未让她回房休息,只是让她在一旁侍候。   
    满桌的油腥,让连伊喉间酸意涌起,并未在意,她只当是因刚解毒之缘。   
    用过午膳,夜七寂仍然看书,让连伊远远的在一旁侍候。   
    昏昏沉沉的头,让连伊整个人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对着漠然的夜七寂启齿好几次,始终不曾开得口来。   
    直到再也仍不住,她这才开口:“爷,许是毒素刚去,奴婢犯困得紧,可否……”   
    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夜七寂心中的担忧更添几分,却只能开口说道:“去吧,早些醒来侍候我就寝!”迷灵毒相之于她身上前先的千花散更甚几分,若她真是中毒,自然不能久眠。   
    福了福身,连伊脚步虚浮的步出客房。   
    她出去片刻之后,夜七寂连忙起身去了她的客房,见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她,他黑亮的眼眸更是深沉。   
    静静的看着她睡得一脸安详的脸孔,这样的她,他很少见着,因为往日都是她比自己早醒,即使她睡下,亦不曾这般安稳。那眉间缠绕着的愁绪,始终不曾散开,如今倒是尽数褪去,却也是在这生命徘徊之际。   
    时间,在夜七寂的端详之下,一点一点的流逝。   
    外面的天色暗下,黑暗之间,他仍然能见着她苍白的脸颊,很是清楚,却有些骇人。   
    恍惚之间,他似乎能看到她飘飞的灵魂和游离生死之间的思绪,手一个用力,紧紧的抱住她瘦弱的身子。   
    被他惊醒的连伊,虽然在黑暗之中,却仍然能从熟悉的檀香中品尝出他的味道:“爷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他,有些陌生。虽然为着自己而心伤是她的希冀,却仍然让她不舍。   
    久久的,夜七寂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两人难得的静谧,慢慢漩琦开来,格外的让人沉迷不已。   
    许久之后,他这才张了张嘴,却发现本来强壮的冷漠竟然有些酸哑,只得一个深呼吸:“连伊,你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黑暗之中,他的声音带着微微微的颤意。   
    犹豫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连伊闭目说道:“幼时,奴婢希望爹爹能像哄着连蓉一般睡着;长大后,奴婢只希望与娘亲、连伊有一顿像样的饭菜;再大些,奴婢想要一个自己的家,无须荣华富贵,只要不看姨娘们的脸色,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便是奴婢终生的追求;遇到爷以后,奴婢……奴婢……”后面的话,她不曾想过,亦不曾说过,因为不敢想。   
    总觉得自己的遭遇,乃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相之于自己赋予连伊的点点滴滴,又何曾不是一种幸福,最起码,他拥有了自我,而连伊,却将所有都出卖给了他,包括自己的灵魂。   
    轻拥着她的身子躺下,夜七寂心疼吻了吻她的额头:“连伊,遇见我,注定你今生的不安宁!”是道歉,亦是一种承诺。   
    淡淡的一个微笑,连伊不以为意:“本就是碌碌一生,又岂能在意这些?”   
    “傻瓜,岂能不在意呢?”低下头看着她的淡漠,夜七寂冲动的说道:“你到说说,我允许你在意很多。”   
    抬头深深的看着他,黑暗中的眸子,格外的闪亮,那是他的动情。   
    这样煽情之时,又何曾只属她一人,更有便是他心中的若幽,幽幽的一个叹息,她平静的说道:“奴婢只求到得头来,能有一个完整的连伊。”她要的,是自己的尊严,是她能坚持下去的信念。   
    这个傻女人,如此孤苦无依的她,没有要金山银海,只求她那永远的骄傲:“好,你要,我便给!”话说完,他只是深深的将她拥住。   
    笑,渐渐的在唇角绽放,带着妖冶在黑暗中美丽。   
    眸,缓缓的合上,睡意再次袭来,她只在瞬间,便在他怀里睡去。   
    窗外不曾停歇的雨,轻轻的排挤着窗棂,企图激起自己的水花,却也不过是冲冲离去,另一批落下的雨点,在瞬间便取代了它的延绵,而它,余留不舍,在窗棂上逶迤出一条条细细的雨痕。   
    连日阴暗的天色,整日连伊的睡睡醒醒,已让夜七寂肯定的知道,她已经中了世上极毒——迷灵毒。   
    他不敢伸张,不敢让她知道,所以只要她醒着,他便继续赶路,马车不曾停歇。   
    这日到得玄武镇,本来天色尚早,却因连伊一日的昏睡,夜七寂提前下马车停宿。   
    晚膳时分,夜七寂这才不得不将她唤醒。   
    揉了揉双眸,连伊歉然的说道:“爷,奴婢这些日子老是犯困呢!”而后强撑着身子,擦洗一番便侍候夜七寂用膳。   
    却在看到饭菜之时,一个没忍住,连着干呕好几次,硬生生的打断夜七寂的好胃口。   
    有了上次的经验,夜七寂倒也耸了耸肩,正待继续用膳,却见她的身子向自己倒来,松下碗筷接住她的身子:“铁森,赶紧请大夫!”即使有毒在身,她从来不曾昏厥,如今这般,自然让他着急。   
    突然而来的昏厥,让连伊猛地一个摇头,而后看着他:“爷,奴婢自己能……”话没说完,身子已被夜七寂放置于榻。   
    忧心忡忡的夜七寂,并未说话,只是故我的在想着什么。   
    “七爷,大夫请来了。”铁森领着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夫进来,打断夜七寂的沉思。   
    朝连伊指了指:“你快些瞧瞧她。”其实,他无需请来大夫,亦能明白那是她体内毒素作祟,却仍然担心她的身子。   
    “好的,这位爷!”大夫来至榻前,取出巾帕盖在连伊手上把脉。   
    似乎很难,把了许久,大夫的眉头愈皱愈紧,短须一次一次的摸过,最后松开连伊手臂,只得开口:“少夫人有喜,爷要……”   
    喜悦,在连伊眸间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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