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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代嫁丫鬟-第19部分

小说: 代嫁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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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猛地一个摇晃,连伊惊惧的看着自己疼了十五年的弟弟:“连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弟弟,自己的亲人,反倒说她玷污了他们的颜面。 
  “我怎么不知道?若不是你回来,他们又怎么可能不跟我玩了,要不然,我也没必要日日回来面对着你?” 
  失望,原来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重要,即使在至亲眼里,她也不过是如此的不堪。 
  一直以为用自己的身体,换得娘亲和连熙的幸福,即使不是完美,却也算的是一种幸福,原来如此的作践自己,得到的也不过是耻笑?何苦这般作为呢? 
  可是,任何人可以侮辱她的肮脏,嘲笑她的不洁,但,她的亲人,就是不允许。 
  一个咬牙,手狠狠的伸出,在连熙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火辣辣的招呼上他的脸颊。 
  被姐姐打了的连熙,大声的喊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算什么,顶多也不过是七爷穿了不愿穿的破鞋。”想起每日在街上和酒楼被人嘲弄的神情,他便失去理智。 
  是呵!被他穿了不愿意穿的破鞋,夜七寂,此生你害我多惨? 
  泪,在眼眶打转,那是对亲情的绝望:“连熙,我是破鞋,那你可知,若不是破鞋,你能有今日?”说完双眸平静的盯着她 
  “伊伊,怎么了这是。”雨心泪在厨房听到姐弟两人的吵声,慌忙走了进来,一见女儿脸上的平静,她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伊伊自小便是如此,越过伤痛,越是平静,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而一颗心,却是躲在角落里坚强,转身即刻对儿子呵斥道:“熙儿,你刚刚做了什么?怎地如此无礼?” 
  连熙素来怕姐姐甚过娘亲,如今娘亲如此说,自然对他不痛不痒:“娘,你还帮她,若不是她,你会被人在大街上扔石头么?” 
  娘亲被人扔石头?连伊转头看着娘亲。 
  “伊伊,别听连熙的,没有的事。” 
  没有说话,连伊只是静静的看着娘亲,而后缓缓的转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伊伊,你站住……”雨心泪拉着女儿,心疼的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伊伊,你不能走啊,你走了娘亲怎么办?” 
  “松开!”两个如冰一般的字,冰冷冷的落下,她的坚决,从来都能抵过娘亲的坚持:“娘,您知道伊伊的脾气。” 
  雨心泪何尝不明白,伊伊的脾气,向来想做什么事,又岂是她能阻止得了的:“熙儿不过是口无遮拦,再说如此晚,你……”最后,终于还是在女儿冷冷的目光中,虽然心中万分不情愿,仍然松开了手。 
  没有丝毫眷恋,依旧是来时两袖清风,她离开了这个一直都梦想着的怀抱,离开了心灵依恋的地方。 
  或许从自己被夜七寂用强的那一天开始,便已经注定了她的孤家寡人,注定了风里来、雨里去,依旧是风雨兼程,坚强的朝前行去,不想走到路的尽头,才发现,自己所期盼的,所追求的,不过是一个没有终点的尽头。 
  一直走,一直相信命运会眷顾自己,如今一身上的斑斑血迹,痛得无法呼吸了,才知道,世界之大,竟然没有容纳她的地方。 
  不知何时,天空竟然下起雨点,一颗一颗,如泪水般的落下,甚过泪水的清灵,晶莹剔透。 
  苍天,此时的你却又如此体贴,如此懂人情的落下泪水,却为何在艰难时刻,总是遗忘这个本就孤寂的灵魂。 
  头,开始昏昏沉沉,足下步伐忽高忽低,终于,在一个下坡的地方,她一头扎进了泥泞的世界,弄得一身泥水,借着泥水的污浊,隐藏起她的肮脏。 
  心里努力说服自己,连伊,永远都是坚不可摧的,永远。 
  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竟然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就这样到了下去,却也不再爬起。 
  一会儿,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心灵上好好的哭泣一会儿。 
  是一种恣意,也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放松。 
  终于,双眸缓缓的闭上,她没有再起来,也没有再醒来。 
  能承受的,只能这么多,物极必反,达到这个顶峰,她便只有逃避,不想面对的逃避。 
  多么凄凉的人生,多么悲戚的生命。 
  远远的,一辆马车行来,车帘处用金丝镶过的滚边,车顶的硕大宝石,可见此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少爷,前方躺着一个人,挡住了去路。”雨雾蒙蒙,让人很难分辨的真切。 
  “哦?那就轧过去。”好听的声音,本应是柔美才是,却说出这等无情的话来,让人不觉对车中的男子有着几分好奇。 
  小厮一个点头:“好!”一个挥鞭策马,不想那马儿行至连伊身旁,竟然不在走动,就那么硬生生的停下,无论小厮如何挥鞭,仍然不往前行。 
  男子见久未有动静,不悦的一个掀帘:“怎么?”双眸却在落到昏迷女子脸上时,多了几分不解:“将她带上!” 
  车帘再次落下,马儿亦急速奔去,片刻之间,便在着蒙蒙世间,消失了踪影,只是那隐约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第二十五章 与七寂对峙 
  连伊醒来的时候,却见自己躺在一张榻金丝软塌之上,睁开眼眸,便见到与夜七寂同样的一张脸,默默的坐在榻前给她擦拭着脸颊。 
  见她醒来,轻笑着说道:“醒了?”不若上次的冷漠,此次将她救醒,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暖意。 
  苦笑了一下,似乎每次最落魄的时候,都是他救了自己:“又是你救了我。”连伊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透过他的肩,看着窗外的雨。 
  冉伯泱倒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榻前,拿起一本书细细的看着。 
  每两日,连伊的身体也就好了起来,自她醒来以后,冉伯泱倒也不曾来过,只是偶尔让人送来一些药,她按时服用便也无碍。 
  偶尔她会拿起一本书,翻看的时候,才发现冉伯泱的书房,里面竟是一些医药军书之类的,虽然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却也拿着看了几本打发时间。 
  这日她正坐在亭子里看书,身边一壶茶水,几个点心,整个人都沉寂在了这种宁静之间。 
  抬头看向天空时,已是斜阳落山之势,呵!这样的日子,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忘却一切的生活,果然是太过闲适。 
  远远的冉伯泱,看着连伊的闲适,不觉想起一个人来。记得小时候,那人只要朝中无事,便也是一本书执在手间,静静的看着,为了整个云国,她牺牲的太多太多。 
  眸光之余,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冉伯泱缓缓走进暖云居,慌忙呼出声来:“冉伯泱。”说话间已经奔至他的眼前。 
  转眸看着她:“怎么?” 
  “冉伯泱,我想在你的玉溪轩找份事做。”竟然夜七寂可以让很多人都不敢用她,但是冉伯泱,她知道他有那个能力,只是这样会让冉伯泱比较为难,因为他一直期望获得夜七寂的谅解。 
  “你不回去了么?他只是偶尔嘴硬而已,其实并没那么坏。” 
  深吸了一口,连伊笑着说:“回去?回哪?天下之大,似乎也没我的容身之处呢!” 
  看了她一眼,冉伯泱转而问道:“你明知道,我最不想惹的人便是七寂。”可是眼前女子眸间的那份淡淡的忧伤,又让他无法不帮她。 
  “我知道,可是你竟然救了我,自然已经料到我与七爷间发生了什么,决定救了,你便也决定与七爷作对了。” 
  “好聪明的女子。”想想不觉皱眉道:“可是我这里是妓院,也不能做什么呢!” 
  嫣然一笑,连伊早已想到:“姿色我是及不上那些女子,端茶递水倒是能做得来。”住在这里,她的心中却还想着那苦命的娘亲,以前夜七寂或多或少是会给他们一些银两,而如今要自己低头,自然是不会再给,若是没有足够的银两,娘亲又怎能有好日子过? 
  点了点头:“好吧!”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进了院子。 
  从那以后,连伊便在玉溪轩坐起了丫鬟,偶尔会看到一两个以前熟识的人,却也只是被人家冷嘲热讽一顿罢了,久而久之,当作一个笑话,却也不会太过难受。 
  只有每当冉伯泱表演的时候,她才会随候在侧,静静的守在一旁看她表演。 
  对于冉伯泱这种人,她不得不汗颜,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太过完美。若不是有人说倾城女皇乃天下第一美人,他的姿容都是独一无二的天下一绝。况且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气息,让人看了更是心痒难耐,不由自主的便会跟着他的身影飘移。 
  此时的大厅之间,冉伯泱正在表演舞姿和唱功,此乃当年倾城女皇的绝世惊曲《白狐》中的舞姿,后因世人传唱,而玉溪轩更是因着此曲,谱出如今的白狐之恋,与曲调相得益彰。 
  微微沙哑却不会僵硬的声音在大厅徘徊,忽而跳跃,忽而低迷,一身舞姿,翩若惊鸿,甚是扰人心扉。 
  在场之人无不沉迷,知道曲中人去,他们亦久久的不曾收回视线。 
  “发傻呢!”冉伯泱轻轻在连伊眼前一个摆手,这些日子两人渐渐熟稔。 
  轻笑一声,连伊说道:“伯泱,天底下怎么还有你这样的人呢?”长得太美了,无论男人女人见着,都会自行惭愧。 
  夜七寂虽然也很美,但却是那种恨戾和残暴,阳刚有余;冉伯泱则不同,美中的那副让人望尘莫及的淡漠,更是让人不得不瞩目。 
  淡笑着摇了摇头,冉伯泱接过一婢女递上来的衣衫:“怎么?你在贪恋我的美貌么?” 
  看着他,似乎今天心情不错,还跟自己开玩笑了:“可不是么?要是我有能力,便将你藏于家中,岂能让你沦落风……”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迎面走来的人,让她惊得忘记了自己出口的玩笑。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冉伯泱亦转过头来,看到一脸阴冷的夜七寂,他连忙迎上前去:“七寂,你来了。”眸间依旧是那淡淡的喜悦。 
  没有看他,夜七寂只是冷冷的盯着连伊:“怎么?如今找到新的金主,就忘了你以前服侍过的人么?”语气中残忍的讽刺,是他夜七寂独有的标志。 
  微微垂下头来,连伊福了福身:“奴婢给七爷请安!” 
  “怎么?新的金主养不起你还是怎地,竟然让你沦落风尘了。”微闭双眸,故作沉思的想了想:“比起当我的侍寝丫鬟,看来你是更喜欢一只玉臂千人枕哪!” 
  看到夜七寂如此说连伊,冉伯泱不觉有些过分:“七寂,你如此说一未出阁的女子,似乎有些太过。”第一次,他竟然开始反驳着夜七寂:“再说了,当初他为你整顿莫愁舫的时候,不也是全心全力么?怎么说也有一番功劳,你这又是何苦不放过她?” 
  “如今倒是话多了,怎么?你紧张了么?”冷冷的转过头来,夜七寂不悦的看着他:“未出阁?不过是一只破鞋罢了。”这话说完,夜七寂竟然在看到连伊眸间的受伤时,心狠狠的一个抽痛。 
  身子微微一晃,连忙伸出手来,缓缓的拉住冉伯泱的手,连伊一个颔首:“是呵!奴婢竟然是破鞋,也就不老爷挂心了。”不会说话的冉伯泱,若是再开口,怕也只是徒然增加夜七寂的怒火,届时受伤的不过还是自己。 
  所以,他的羞辱,她接受;因此,他的愤怒,她承担;只不过是可怜的不想去面对更多的暴风骤雨。 
  本欲伸出欲扶她的手,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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